腹黑王爷的小蛮妻
字体: 16 + -

2 新婚夜总是有奸情(二)

观琴极轻微、极轻微地点了点头。

桂玲珑气得说不出话来,原来这就是害她穿越的罪魁祸首,打伤她之后,他还晾着她不管,一个人跑到妓院喝花酒!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桂玲珑要是在现代,一早就闹上法院,申请离婚了!

可是这是在古代啊,还不知道哪个鬼时代,桂玲珑暗暗想着,只觉得头昏脑胀,乱七八糟。

“你先出去,我要静一会儿。”桂玲珑挥了挥手,吩咐观琴先退下,她被她看怪物似地盯着,觉得甚是别扭。

观琴本来还担心桂玲珑悲痛欲绝,如今看她有息事宁人的兆头,忙不迭又安慰了几句,行礼退下了。

桂玲珑乱糟糟地想了半天,只把头想得更疼了,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昏昏沉沉地又倒头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桂玲珑忽然被什么东西惊醒,一个清凉的东西滑在她脸颊上,弄得她痒痒的,紧接着有人低低赞了一声:“你真美……”

桂玲珑登时被吓醒,睁眼一看,只见一张俊颜悬空在自己正上方,一双凤眼痴迷地盯着她,还有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抚在她娇嫩的脸颊上。

“啊!走开!”桂玲珑啪一下打开男子的手,冷不防抬头撞上了那男子的额头,顿时两个人都痛呼出声。

男子抚着额头退开了些,桂玲珑也坐起身来,一边躲着,一边大叫:“来人啊!来……”

还没喊完,冷不防男子一把抓住了她的咽喉,噎得她喊不成声,男子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却笑了,道:“小野猫,真不乖!”

桂玲珑被他这话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边在心里暗骂丢下她跑掉的长孙皓,一边胡**索着想在**找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自卫。

新婚之夜就遇到**贼,太狗血了。

长相颇为俊美的男子靠近她柔声道:“乖乖的,给你糖吃,好不好?”

我靠!桂玲珑心里大骂,努力把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抖掉,这人分明把她当三岁孩子!

等等,或许……她可以利用一下自己痴傻的天性……

于是她努力装出柔顺谦恭兼害怕的模样,无声地点了点头。

男子面上一喜,松开了手,向前靠近了些,继续痴迷地打量她的面容,好像要把她的样子狠狠印在眼睛里。

桂玲珑被他看得发毛,眼看他越靠越近,又不敢乱动,轻声道:“你……你是谁?”

男子一怔,一手又抚上她脸颊,笑道:“你连我都不认得么?玲珑,不要装了。”

这话问得古怪,桂玲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眼看男子放松了警惕,桂玲珑冷不丁一个用力,推开男子跳到地上,边迅速退往门边边害怕地道:“不要碰我……不要过来……”

男子脸上闪过不解,随即又温柔下来,拍了拍头自言自语道:“莫不是你以为我是他?”

眼看她就要夺门而逃,男子邪魅一笑,一个窜身奔到门前,捉住她道:“小野猫,你仔细看看,我不是长孙皓!”

他声音带着一丝阴柔,说不出的邪魅,桂玲珑鸡皮疙瘩越起越多,声音不用装也是颤着的,“那你是谁?”

“我是皖,你仔细看看,我是长孙皖啊!玲珑……”长孙皖装出一副慈善的模样,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

桂玲珑闪身避开,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长孙皖凤眼一眯,道:“小野猫,新婚大喜,哥哥却跑去喝花酒,我不忍你长夜寂寞,特地来安慰于你。”

真是禽兽啊!桂玲珑边暗骂边装傻道:“你是好人?”

“对~我是好人。玲珑,你不要害怕,来,过来。”长孙皖边诱哄她,边不着声色地靠近。

桂玲珑眼角余光扫到了桌上一对金铸烛台,心里一动,慢慢像桌子退去,装出一副痴傻表情道:“你……你会向着我,疼我,不会打我,对不对?”

长孙皖微笑道:“当然,我一定会好好疼你,乖。”

桂玲珑仍旧万分迟疑,她这么不急不忙的,长孙皖可不等了。

“玲珑……*苦短……”长孙皖低低说了几句,突然一个跃身扑了上来,将桂玲珑压到桌子上,双手抚上她柔弱的肩膀,用力撕扯着要剥下她鲜红的婚衣,眼看他就要得手,忽听“咚”的一声,长孙皖后脑一痛,便伏在桂玲珑颈侧,不动了。

桂玲珑松了口气,努力把长孙皖沉重的身子推开,缩身钻了出来,不小心触到男人隆起的分身,又不禁一阵脸红。

禽兽不如的东西!她暗暗骂道,踹了长孙皖一脚,起身整理衣衫。

看着桌上被拉扯成奇怪姿势的长孙皖,桂玲珑心里升起各种疑惑。

她摸摸自己的脸,想起长孙皖痴迷地盯着她的样子,心道这刘玲珑美到了什么程度,才能让她小叔子新婚之夜就按捺不住扑到了她的房里?

她四处扫了一圈,看到窗旁的妆台,不禁走过去照起镜子来。

光滑的铜镜照出一副倾国倾城的面容,桂玲珑不禁有些呆,她抬起手来摸摸自己的脸,镜子中的美人也抬起手来摸摸自己的脸,她愣了一下,心里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喜悦,真的……好漂亮!纵然她是一个女人,见识了各种各样的模特,也不禁觉得刘玲珑这张脸真是天上仅有,地下无双。而她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配上皇家的端庄自持,更是别有一番诱人之处。

她回头看看长孙皖,不禁暗道刘玲珑生了一副祸水相,又天生痴傻,怨不得长孙皖想吃天鹅肉。而且,她不禁脸红了一下,新婚之夜,妙龄少女,独守空房,处子首夜,这是多大的**啊!她这么想着,又不禁想起长孙皓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新郎?放着这样的小妻子不要,而要去眠花宿柳?

哼!桂玲珑心思一转,突然又怨恨起来,正是这家伙把自己害到了这样的处境,不管他是怎样的家伙,都是该死该死该死!

她咒骂着长孙皓,转身想看看长孙皖怎么样了,想着要不要让观琴找几个小厮来秘密把他抬走,这等家门丑事,想来长孙家也是不想外泄吧?

不转身不要紧,刚转过身来就吓了一跳!

长孙皖睁着一双凤目,正紧紧盯着她,看她被自己吓到了,还抿嘴邪笑了一下。

“你……你……”桂玲珑不自禁后退,满是警惕地盯着长孙皖。

长孙皖却没有了刚才的急色相,他轻轻摸着自己头上被打到的地方,边摸边略带恨意地盯着桂玲珑,把桂玲珑看得浑身难受,恨不能躲开他的目光。

“我倒是低估你了。”长孙皖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烛光下上面是黏腻腻的血渍,桂玲珑吓了一跳,颤声道:

“你……你没事吧?”

长孙皖愤恨地盯了她一眼,道:“小野猫!还不快给我找东西止血?被你打得头晕,站都站不起来了!”

桂玲珑内心也觉得有一丝丝愧疚,不情不愿地到**翻检那一堆绫罗绸缎,看有没有可用的。可惜这些绸缎都是整幅的,并没有合适的,桂玲珑翻了半天,才在枕边翻到了一块不大的白绢,丢给了长孙皖。

长孙皖接到白绢微微一愣,随即笑起来,他将白绢叠好压到头上伤口上,满怀意味地盯着桂玲珑,想把她的灵魂都看穿似的。

桂玲珑被他看得坐立不安,刚要呵斥他,冷不防长孙皖身子往后一倒,竟沿着桌子滑了下去,哐啷一声,一人一凳一桌,乱七八糟地砸在了一起。长孙皖长号一声,疼得直抽冷气。

桂玲珑一惊之下忙凑过去细看是怎么回事,还没看出个大概,脚踝上一紧,却是长孙皖跌倒了仍不忘轻薄她,捉住她脚踝一把就拉倒了她。桂玲珑哎哟一声,只觉得屁股都摔成八瓣了,长孙皖还好歹不歹地拉住她脚踝将她往自己身边拖去。

这个色狼!桂玲珑又羞又窘,边胡乱叫喊边抬脚不管不顾地乱踢,偏偏长孙皖铁了心今晚要将她正法,被她踢了几脚好像更觉意味,扔了手中帕子就腾出另一只手来捉住她另一只脚。

两人这么纠缠挣扎着,谁都没来得及查看好好的桌子为什么突然间歪倒。长孙皖已经拖着桂玲珑两只脚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前,正要俯下身去为所欲为,冷不防身后呼啦一声,有什么东西烧得他颈项火热滚烫,他顾不得头晕,一下就扑在桂玲珑身上,回头一看,不禁大惊,好好一张桌子,竟不知怎么被烧着了!

桂玲珑只觉骨头都要被他压碎,后脑勺也再次摔在地上,剧痛之下她咬着牙狠命要将长孙皖推开,眼前却渐渐模糊起来,透过他颈侧她隐约看到了火苗,她不禁愣了一下,这一愣之下就给了长孙皖可趁之机,桂玲珑还盯着火苗发晕,温热的大手已经摸上她洁白细腻的肌肤,男子蛮横地压着她,胡乱拉扯着她的衣裳,着了魔似的欺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