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是死是活？
黑夜中的小村庄，依依稀稀仍有几间屋舍还亮着微弱的灯火，在一间屋子里，两盏油灯逐渐亮腾了起来。
爷爷把怀里的少年轻轻放在了床上，心中却再一次犹豫着，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随后缓缓地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是福是孽，一切皆看命数造化吧，你小子遇见我，说不定也是缘分，能不能活下来，看你自己了。”
随即在墙边的一个柜子中翻腾出一个红木小盒子，从中取出一颗猫眼般大小的红色药丸，缓缓放进了少年嘴中，扶起少年，手中缓缓运气轻轻拍了拍少年的后背，帮助少年能顺利服下，然后将少年躺下，目光却定格在了少年的胸口。
过了一会儿，门吱溜一声闪进一个娇小的倩影，打断了正在思索着什么的爷爷，转头看了看正喘着粗气的丫头。
此时刚进门的丫头额头上还冒着细细的汗珠，小脸红红的，两眼委屈的闪着些许泪花，看着爷爷，带着委屈的哭腔说道。
“臭老头，坏老头，丢下我一个人，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傻丫头，爷爷错了，爷爷不是赶时间救这小子吗？嘿嘿，丫头乖，不哭不哭了，等这小子醒了，我跟你林爷爷便教你练武。”
丫头有着两位爷爷，一个是眼前这位，叫木风。另一位是丫头父亲的干爹，也是木风的结拜二弟，姓林，在家中排行第二，所以也曾经一直以林老二为名号行走江湖。
“真的？哼，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会拔光你胡子的。“丫头止住哭声委屈的嘟囔着。
“爷爷不骗你，你从小就跟着你二爷爷也练过一些武学基础，而且你二爷爷还教过你‘逍遥步法’吧？嗯，现在也是时候该教你一些真本事了，至少也能有自保的能力。”
“怎么啦？我家丫头片子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给你二爷爷说说，老夫去灭了那谁谁谁。”
话音刚落，一个微微驼背，腰间挂着个酒葫芦的老头儿出现在了小屋里。
“林爷爷，爷爷欺负我，你要不要帮芸儿灭了他?”
丫头抿着嘴，她知道林爷爷的功力比不上木风，故意嘻嘻的揶揄着。
林爷爷听后，眼珠子转了转，砸了口小酒，打着哈哈。
“这个……嘿嘿，丫头，刚才你们不是在找我么？怎么了，没找到赤血燕窝么？丫头，明天你林爷爷带你找去。”
“哼，芸儿已经找到了，在爷爷那里哩，还有啊，我跟爷爷在溪边还捡了个妖怪回来。”
芸儿炫耀似的撅起小嘴，朝着二爷爷骄傲的说着。
“老二，燕窝的确被丫头找着了，待会儿再给你看，不过……”。
木风摇了摇头，顿了下接着说道。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办法救了这小子，这小子穿着的确很是怪异，连我都没见过，也许是哪家不为人知的隐世外族人的装束吧，但是…….。”
老爷子慢慢的站起身来依旧叹着气。
“罢了罢了，老二你先来看看就知道了。”
林老二听见木风说丫头找到赤血燕窝了，一个劲兴奋的对着丫头眨眼睛，然后慢慢悠悠的走到床边，浑然不把那要死的少年当做一回事，心里想着的就是看看那燕窝，那可是价值逾越千金的东西啊，不但如此，用赤血燕窝炼制出的丹药至少万金以上啊，光是想想就让人兴奋不已！可是大哥的话既然说了，还是不情愿的把目光转移到了少年身上审视着。
过了一小会儿，林老二急急的拉着大哥木风来到了屋外。
“按道理说，他已经是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大哥啊，糊涂啊，你怎么随便把人带这村子来了，我们好不容易有了归隐的栖身之所啊！就算我们两个老骨头无所谓，可是芸儿不能再被扯进……“
“咳咳，老二！”
木风急急挥了挥手，打断了二弟的话。
“哎，大哥，要不然我们还是丢回原处吧，这小子的伤十有八九是他们的手段，若是因为这小子，那位人物找到这里……”林老二有些犹豫的说道。
“爷爷，你们怎么了?“芸儿看着两个爷爷莫名其妙的到了屋外还神神秘秘的说着些什么，好奇的问道。
“丫头，我跟你林爷爷在商量怎么救这小子呢？”木风看见自己的宝贝孙女追了出来，平静的说道。
“爷爷，这小子很难治么？以前看你们给村子的人治病的时候可没这般愁眉苦脸过，二爷爷，这小子是不是妖怪呀？要不然不会那么难治吧？”
林老二看了眼大哥，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结拜大哥的脾气，既然决定要救活这小子就不会改变决定，并且他觉得大哥应该还有其他的想法，摇了摇头，一手拎着葫芦灌了几口小酒，一手轻轻拍了下芸儿的头
“哈哈，丫头，怕不怕妖怪吃了你呀？不过此子的确有些怪异，这小子体质虚弱，不像是个习武之人，可是……”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东夫子说过，神夏王朝建立之前，就已经有着各派林立，武林高手也不知有多少，可神夏王朝建立后却大兴文学，重视文人地位，甚至很多武林人士都弃武从文，二爷爷你真是大惊小怪的，叫你少喝点酒，喝醉喝糊涂了么？”
芸儿打断了林爷爷的话抢着说道，并且奇怪的望着二爷爷。
“丫头，你还知道呀，那你跟着东夫子学的怎么样了呀？哈哈!丫头，此子的怪异在于，他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被一个武林高手袭杀，此子心脉已经节节断裂，加上他胸口的麒麟掌印，这掌印我跟你爷爷曾经也见识过，应该是‘麒麟毁心掌’，这部武诀也是一门上阶武诀，根本就不是一般普通习武之人能获得的，所以修炼这掌法至少是一个名门望族或者权贵家族绝不外传的家族传承武诀。”
林老二说完颇有深意的盯着大哥木风，继续说道。
“这小子却被这种有名有势的武林高手使出这手段必杀之，其背后的缘由究竟何为？除开奇怪的装束为怪异之一，那么此中因果即为怪异之二。”
木风听着老二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厉色。
“恩，不错！”木风接着二弟的话头也说道。
“并且更为怪异的是，此掌法伤害之大，别说一个文人，就算是你我也无法受起硬挨的这一掌而这小子虽然心脉节节断毁，脉象全无，本为死人无疑，可却还有着微弱的气息，我俩想当年纵横大陆几十载，被世人誉为木林双怪，可也从没见过这种怪异之事啊！”
“大哥，你先给他服下‘九续护心丹’吧，这样可以暂时保他一时，至少可以拖延下续命的时辰，也许只有用寻得的赤血燕窝炼制的‘清虚复灵丹’有着救活他的可能性，可机会也微乎其微啊，而且心脉已断，就算勉强活着，估计也是个弱不禁风的废人了。”
林老二心中也对大哥救这小子的意图有了意会，大哥做事一向严谨，要不然在当年……哎……。心中想着想着，眼中微微有些湿润，拿着酒葫芦的手也紧了紧。
“恩，已经给他服下了丹药了，只有靠着血燕窝有着一试的机会，但也仅仅是机会，这小子能不能活下来全靠他自己的造化了，不过老二你说的对啊，就算这小子活下来了，也许注定一生多病哎......心脉已毁，基本也都是废人了，不过老二，我还是要尽力救他，我想我们可能需要他活着吧。”
“哎……白白糟蹋了这血燕窝啊，这个白眼狼，希望他能活下来吧，不然我真想撞墙死了算了，宝物啊，宝物啊！”
林老二捶足顿胸的说着，像是自己少了一块肉一般。
“老二，三天内，你多看着点这闲不住的丫头还有这要死的小子，每天晚上就给小子服下一颗丹药，既然决定要救他，也就要尽力一试了，我这几天去密室花费精力在制丹之上，不便于分心，这几天交给你了。”木风顿了顿后又继续道。
“还有给小子换身衣服，这怪异的装束实在太扎眼，容易让人起疑，换下后直接烧了吧，免得留下被发现的隐患。”
心思严谨的木风对着林老二交待着些事物，也不待老二回话，递过手中的红木药盒，便转身一个踏步消失在了夜色中。
林老二看着木风的离开，转过头咕咕的对着葫芦灌着酒，大手毫无顾忌的往嘴边一抹，却是严肃的说道。
“丫头，今天咱家救这小子的事情不可对外人说起，我们隐居在此，既不能暴露武艺，又不能招摇让人注意，丫头，记住了吗？”
“林爷爷，我都这么大了，为什么你们还是不告诉我这些原因呢？爷爷叫我不要暴露武艺所学，我做到了，叫我跟着私塾老头儿听学，我也能尽量耐着性子去，可我不想躲躲藏藏的……还有啊，东夫子经常给我们讲外面的玩意儿……我想离开这个村子去外面玩儿，外面一定比这里有意思多了……还有啊东夫子还讲外面……”
芸儿两眼紧紧盯着林爷爷，一直不停的讲述着从东夫子那儿听到的关于外面的一切，两只小手不停的在空中比划着，在院子中不停的跳着，跑着，闹着，好像那些外面的一切就在芸儿面前一样，让她一会儿咯咯笑着，一会儿嘟着嘴恼着，一会儿吃惊的叫着……
林老二默默的看着眼前这个头快到自己腰间的丫头，眼睛湿润着，却也不停的灌着酒，想靠着酒劲冲散着这情绪，视线微抬，看着茫茫的夜空。“丫头，委屈你了，我们会再出去闹上一闹的！”好像是在回应着丫头的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低声说着……
爷爷把怀里的少年轻轻放在了床上，心中却再一次犹豫着，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随后缓缓地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是福是孽，一切皆看命数造化吧，你小子遇见我，说不定也是缘分，能不能活下来，看你自己了。”
随即在墙边的一个柜子中翻腾出一个红木小盒子，从中取出一颗猫眼般大小的红色药丸，缓缓放进了少年嘴中，扶起少年，手中缓缓运气轻轻拍了拍少年的后背，帮助少年能顺利服下，然后将少年躺下，目光却定格在了少年的胸口。
过了一会儿，门吱溜一声闪进一个娇小的倩影，打断了正在思索着什么的爷爷，转头看了看正喘着粗气的丫头。
此时刚进门的丫头额头上还冒着细细的汗珠，小脸红红的，两眼委屈的闪着些许泪花，看着爷爷，带着委屈的哭腔说道。
“臭老头，坏老头，丢下我一个人，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傻丫头，爷爷错了，爷爷不是赶时间救这小子吗？嘿嘿，丫头乖，不哭不哭了，等这小子醒了，我跟你林爷爷便教你练武。”
丫头有着两位爷爷，一个是眼前这位，叫木风。另一位是丫头父亲的干爹，也是木风的结拜二弟，姓林，在家中排行第二，所以也曾经一直以林老二为名号行走江湖。
“真的？哼，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会拔光你胡子的。“丫头止住哭声委屈的嘟囔着。
“爷爷不骗你，你从小就跟着你二爷爷也练过一些武学基础，而且你二爷爷还教过你‘逍遥步法’吧？嗯，现在也是时候该教你一些真本事了，至少也能有自保的能力。”
“怎么啦？我家丫头片子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给你二爷爷说说，老夫去灭了那谁谁谁。”
话音刚落，一个微微驼背，腰间挂着个酒葫芦的老头儿出现在了小屋里。
“林爷爷，爷爷欺负我，你要不要帮芸儿灭了他?”
丫头抿着嘴，她知道林爷爷的功力比不上木风，故意嘻嘻的揶揄着。
林爷爷听后，眼珠子转了转，砸了口小酒，打着哈哈。
“这个……嘿嘿，丫头，刚才你们不是在找我么？怎么了，没找到赤血燕窝么？丫头，明天你林爷爷带你找去。”
“哼，芸儿已经找到了，在爷爷那里哩，还有啊，我跟爷爷在溪边还捡了个妖怪回来。”
芸儿炫耀似的撅起小嘴，朝着二爷爷骄傲的说着。
“老二，燕窝的确被丫头找着了，待会儿再给你看，不过……”。
木风摇了摇头，顿了下接着说道。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办法救了这小子，这小子穿着的确很是怪异，连我都没见过，也许是哪家不为人知的隐世外族人的装束吧，但是…….。”
老爷子慢慢的站起身来依旧叹着气。
“罢了罢了，老二你先来看看就知道了。”
林老二听见木风说丫头找到赤血燕窝了，一个劲兴奋的对着丫头眨眼睛，然后慢慢悠悠的走到床边，浑然不把那要死的少年当做一回事，心里想着的就是看看那燕窝，那可是价值逾越千金的东西啊，不但如此，用赤血燕窝炼制出的丹药至少万金以上啊，光是想想就让人兴奋不已！可是大哥的话既然说了，还是不情愿的把目光转移到了少年身上审视着。
过了一小会儿，林老二急急的拉着大哥木风来到了屋外。
“按道理说，他已经是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大哥啊，糊涂啊，你怎么随便把人带这村子来了，我们好不容易有了归隐的栖身之所啊！就算我们两个老骨头无所谓，可是芸儿不能再被扯进……“
“咳咳，老二！”
木风急急挥了挥手，打断了二弟的话。
“哎，大哥，要不然我们还是丢回原处吧，这小子的伤十有八九是他们的手段，若是因为这小子，那位人物找到这里……”林老二有些犹豫的说道。
“爷爷，你们怎么了?“芸儿看着两个爷爷莫名其妙的到了屋外还神神秘秘的说着些什么，好奇的问道。
“丫头，我跟你林爷爷在商量怎么救这小子呢？”木风看见自己的宝贝孙女追了出来，平静的说道。
“爷爷，这小子很难治么？以前看你们给村子的人治病的时候可没这般愁眉苦脸过，二爷爷，这小子是不是妖怪呀？要不然不会那么难治吧？”
林老二看了眼大哥，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结拜大哥的脾气，既然决定要救活这小子就不会改变决定，并且他觉得大哥应该还有其他的想法，摇了摇头，一手拎着葫芦灌了几口小酒，一手轻轻拍了下芸儿的头
“哈哈，丫头，怕不怕妖怪吃了你呀？不过此子的确有些怪异，这小子体质虚弱，不像是个习武之人，可是……”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东夫子说过，神夏王朝建立之前，就已经有着各派林立，武林高手也不知有多少，可神夏王朝建立后却大兴文学，重视文人地位，甚至很多武林人士都弃武从文，二爷爷你真是大惊小怪的，叫你少喝点酒，喝醉喝糊涂了么？”
芸儿打断了林爷爷的话抢着说道，并且奇怪的望着二爷爷。
“丫头，你还知道呀，那你跟着东夫子学的怎么样了呀？哈哈!丫头，此子的怪异在于，他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被一个武林高手袭杀，此子心脉已经节节断裂，加上他胸口的麒麟掌印，这掌印我跟你爷爷曾经也见识过，应该是‘麒麟毁心掌’，这部武诀也是一门上阶武诀，根本就不是一般普通习武之人能获得的，所以修炼这掌法至少是一个名门望族或者权贵家族绝不外传的家族传承武诀。”
林老二说完颇有深意的盯着大哥木风，继续说道。
“这小子却被这种有名有势的武林高手使出这手段必杀之，其背后的缘由究竟何为？除开奇怪的装束为怪异之一，那么此中因果即为怪异之二。”
木风听着老二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厉色。
“恩，不错！”木风接着二弟的话头也说道。
“并且更为怪异的是，此掌法伤害之大，别说一个文人，就算是你我也无法受起硬挨的这一掌而这小子虽然心脉节节断毁，脉象全无，本为死人无疑，可却还有着微弱的气息，我俩想当年纵横大陆几十载，被世人誉为木林双怪，可也从没见过这种怪异之事啊！”
“大哥，你先给他服下‘九续护心丹’吧，这样可以暂时保他一时，至少可以拖延下续命的时辰，也许只有用寻得的赤血燕窝炼制的‘清虚复灵丹’有着救活他的可能性，可机会也微乎其微啊，而且心脉已断，就算勉强活着，估计也是个弱不禁风的废人了。”
林老二心中也对大哥救这小子的意图有了意会，大哥做事一向严谨，要不然在当年……哎……。心中想着想着，眼中微微有些湿润，拿着酒葫芦的手也紧了紧。
“恩，已经给他服下了丹药了，只有靠着血燕窝有着一试的机会，但也仅仅是机会，这小子能不能活下来全靠他自己的造化了，不过老二你说的对啊，就算这小子活下来了，也许注定一生多病哎......心脉已毁，基本也都是废人了，不过老二，我还是要尽力救他，我想我们可能需要他活着吧。”
“哎……白白糟蹋了这血燕窝啊，这个白眼狼，希望他能活下来吧，不然我真想撞墙死了算了，宝物啊，宝物啊！”
林老二捶足顿胸的说着，像是自己少了一块肉一般。
“老二，三天内，你多看着点这闲不住的丫头还有这要死的小子，每天晚上就给小子服下一颗丹药，既然决定要救他，也就要尽力一试了，我这几天去密室花费精力在制丹之上，不便于分心，这几天交给你了。”木风顿了顿后又继续道。
“还有给小子换身衣服，这怪异的装束实在太扎眼，容易让人起疑，换下后直接烧了吧，免得留下被发现的隐患。”
心思严谨的木风对着林老二交待着些事物，也不待老二回话，递过手中的红木药盒，便转身一个踏步消失在了夜色中。
林老二看着木风的离开，转过头咕咕的对着葫芦灌着酒，大手毫无顾忌的往嘴边一抹，却是严肃的说道。
“丫头，今天咱家救这小子的事情不可对外人说起，我们隐居在此，既不能暴露武艺，又不能招摇让人注意，丫头，记住了吗？”
“林爷爷，我都这么大了，为什么你们还是不告诉我这些原因呢？爷爷叫我不要暴露武艺所学，我做到了，叫我跟着私塾老头儿听学，我也能尽量耐着性子去，可我不想躲躲藏藏的……还有啊，东夫子经常给我们讲外面的玩意儿……我想离开这个村子去外面玩儿，外面一定比这里有意思多了……还有啊东夫子还讲外面……”
芸儿两眼紧紧盯着林爷爷，一直不停的讲述着从东夫子那儿听到的关于外面的一切，两只小手不停的在空中比划着，在院子中不停的跳着，跑着，闹着，好像那些外面的一切就在芸儿面前一样，让她一会儿咯咯笑着，一会儿嘟着嘴恼着，一会儿吃惊的叫着……
林老二默默的看着眼前这个头快到自己腰间的丫头，眼睛湿润着，却也不停的灌着酒，想靠着酒劲冲散着这情绪，视线微抬，看着茫茫的夜空。“丫头，委屈你了，我们会再出去闹上一闹的！”好像是在回应着丫头的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低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