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幽幽醒来
sun jan 31 20:18:38 cst 2016
“啊！”随着一阵紧急集合的哨音“白连长”从噩梦中惊醒，他全身已经被汗水侵透了，他睁开眼睛，看着四周，一大群人正在盯着他看。
“队长，你醒了。”一个身穿他不熟悉的军装的女孩问他。
这个女孩齐耳短发，樱桃小嘴，整个人看起来清爽素雅，而一身合体的军装又把她衬托的英姿飒爽。
此时她那丹凤一样的眼睛已经哭肿，眼角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看着面前的队长，柔和地目光充满着关切。
“哎呦！头疼死了！刚才是谁把老子给打了？”“白连长”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问，虽然感觉到面前的人和环境不熟悉，让“白连长”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但他还是被疼痛唤起了意识，他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队……队长，是我，不过……不过那时候你就像……就像疯了一样的，我就，嘿嘿，给了你一下子，不过真的不能怪我呀，而且还是大队长下的命令。”
此时一个足有一米九的大汉被大家推了过来，憨厚地表情又显得战战兢兢。因为他知道如果队长怪罪他的话，可是绝对承受不起的。
“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我？”“白连长”看着眼前憨厚的壮汉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什么？”大家都被这个有点莫名其妙地问话给吓到了。而方婕刚刚因为队长的苏醒而高兴，此时的心又像是跌到了山谷里面。
“他是“恶鬼”吴宝呀！你不记得了吗？”
“你又是谁？”“白连长”看向方婕问道。
“啊！”方婕多么想从他的口中听到我只是逗你们玩的之类的话，可是“白连长”的回答让她更加失望。
方婕此时紧紧咬着嘴唇，眼泪从眼眶里面喷涌而出，他竟然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亏她整日整夜地照顾他，昏迷三天，几乎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边，黑眼圈都出来了，原本靓丽的脸庞这几天也显得憔悴很多，那么久的付出却换回来一个“你又是谁？”怎能让她不伤心。
“队长是不是失忆了？”旁边一位长相帅气地队员突然冒出一句，他是“风流鬼”刘凯，他这一句低声嘀咕听到大家的耳朵里面，无疑是如雷轰顶。
随后整个房间就像是炸了锅一样。“这可怎么办？”“队长失忆了，谁来领导我们？”“我们小队不会解散吧？”“吴宝，都是你把队长打成这个样子的。”“我也没用太大的力气呀。”说什么的都有。
而一边“白连长”看着这些他不认识的人各种奇怪的表情，说着他完全听不懂的话，什么队长呀，又是什么小队的，因为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心里也有点恐慌。
“我是谁？”“这是哪里？”他心里不断地在问自己，而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恐慌的意识渐渐席卷过来，而随着一阵剧烈地疼痛袭来，“白连长”再也控制不住了，“啊”的一声大叫，又昏迷过去了。
原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瞬间没有了，整个房间死静死静地。
过了很长时间，大家才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呼喊声。“队长”“队长”方婕猛地扑在了“白连长”的身上痛哭起来。 而“白连长”此时紧闭双眼，牙齿不断打着颤，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丝，嘴里不停地说着梦话，表情看起来十分吓人。
刘凯拿起哨子又是一阵紧急集合，可是这次没起一点作用。
这时候，医院走廊里走过来几个人，前面是一个军医在带路，后面两位将军一边走着，一边在聊着什么。
两位将军看起来有五十多岁，两鬓已经有些斑白。可从他们的举止上一点也没有老者的龙钟之态，此时正迈着龙行虎步向前赶，脸上的表情很是急切。
这可苦了前面带路的军医，他要不断地加快步伐才不至于挡住两位将军的路。只有二十几米的走廊，硬是把他走地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当他推开房间门的时候，里面的场景顿时让他冷汗直冒，刚才还醒着的患者现在又昏迷了。
就在刚才，得到这个患者苏醒的消息，他立马给大队值班室打了个电话，现在领导都过来了，却又再次昏迷了，怎么和领导交待。
想到这里他的后脊背是一阵发凉。
两位将军显然也看见房间里面的状况，其中一位推开军医走了进来，脸上显然有些怒火，“告诉我，怎么回事？”
上位者那种威严地气势立马显现出来。将军的目光从军医的脸上扫过，军医马上低下了头，汗水顺着脸颊留了下来。
还好，将军将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了，目光从房间里面的人逐个扫去，每一个被看过去的人都感觉像一把利刃刺了过来。全身像被水浇过一样。
将军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了方婕的脸上。方婕就像触电一样立马站直了身体，抹去眼角的泪水。“报告大队长，龙兵他刚才已经醒了，可是……可是他好像失忆了。”
“什么？”包括军医在内都是大吃一惊，就连平时一向淡定的政委此时也失去了应有的沉稳。
“怎么回事？”政委两道剑眉立了起来，双目看向军医。军医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后脊背刚刚干了，此时又是一阵冷湿。
“两位将军，能不能到我办公室谈。”军医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将军。
“好吧！”政委首先开口应了一句，毕竟这样僵着也不是一回事，终归是怎么样治好龙兵才是最主要的。
大队长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龙兵说：“兔崽子，我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你他娘的给我尽早站起来，不要等我来撬开你的脑袋，告诉你你是谁。”说完大步走向门外。
大家这时才敢喘一口大气。就在大队长即将走出的时候，他把头又转了过来，冷冽地目光突然看过来，把大家又是吓了一跳。
“看看你们一个个熊样，就像刚刚被褪去毛的猪崽子。方婕留下照顾龙兵，刘凯带其他人都给我滚回去训练。”
“是！”众人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跳起来，立正，站好，齐声应答着大队长。
大队长和政委随着军医进了他的办公室。刚一进门，政委就开始发问了：“陈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治好吗？”
陈医生听到询问是一阵头皮发麻。“两位首长，按照道理来说不应该发生昏迷三天的事情，更不应该会失忆，现在我也搞不太清楚，你们请看。”说着他拿出一张ct片子放到照射台上。
他手指着片子继续说：“从片子上来看，没有瘀血的情况发生，也没有……”
他刚要说下去就被一旁的大队长挥手打断了。“我不懂你这些狗屁玩意，你就直接告诉我能不能治好。”
“这……这……”陈军医看了看大队长的目光咽了一下口水，“这应该没有问题，他好像只是受到了刺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会恢复的。”
“我们要的不是什么应该不应该，是一定给我治好他，我可把话说在前面，如果明天他还不能好，那你就卷铺盖走人吧！”一旁的政委此时说话也有点偏激了。
“是是是，两位首长，我一定尽力。”陈军医在两位将军的面前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不是尽力，是一定。”大队长和政委说完就起身走人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陈军医才“呼”的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脸上和身上已经全被汗水侵透了，这简直比做了一台大手术还要累，但此时也不是该他放松的时候，他赶忙寻找起资料研究病历了。
而坐在车上的两位将军一直沉默着……
最终还是政委开口了：“他如果是这样的状况一直下去，我们只能将他送回地方上了。”
“老林，我不相信他就这样倒下去了，他是我见过意志力最顽强的战士，我绝对不信。”
“老郑，说实话，我也挺舍不得这小子的，但是有的时候你要面对现实呀，你就是太倔了。哎！”政委说完将目光看向了窗外……
而“白连长”自从昏迷后，不断地打颤，说着梦话，紧锁的眉头和一脸的汗水让方婕看了很是心痛。她将“白连长”搂着躺在了自己的怀里，不停地用毛巾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
一边擦着，一边还在低声说着：“坏蛋，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可不能真的失忆呀，你失忆了让我怎么活呀？你快点醒来吧！”哭肿的双眼已经没有眼泪了。
昏迷中的“白连长”什么都能感觉到，就是醒不过来。他在昏迷中不停地挣扎，不停地思索着，他到底是谁？
每一次的挣扎带来的都是一种煎熬。这种煎熬过了几次，他脑海里渐渐有了一些记忆。
指导员李云鹏牺牲的画面闪出，地狱中的画面也渐渐清晰，最后画面定格在了和“阎王”最后的一次谈话中。
“阎王”说：“你没有喝孟婆汤，投胎后的若干年后，前世的记忆将会出现，但是两种不同的人生记忆混合到一起是要经历痛苦地，你必须要用你强大的意志力战胜它。”
这句话不停地在他耳边回荡，原来是这样，当初他对阎王的话还不屑一顾。
他想到这里以后，静下心来，努力地回忆关于龙兵的记忆。一点点的记忆慢慢袭来，而伴随这些记忆意识的到来，脑袋是刺骨般的剧痛，他必须忍受这些，渐渐地他想起他叫龙兵。
又是一阵的煎熬，他记起身边的人叫方婕，她是他的战友，她也是他的恋人。
就这样，一次次的痛苦煎熬，记忆也越来越多……
“啊！”随着一阵紧急集合的哨音“白连长”从噩梦中惊醒，他全身已经被汗水侵透了，他睁开眼睛，看着四周，一大群人正在盯着他看。
“队长，你醒了。”一个身穿他不熟悉的军装的女孩问他。
这个女孩齐耳短发，樱桃小嘴，整个人看起来清爽素雅，而一身合体的军装又把她衬托的英姿飒爽。
此时她那丹凤一样的眼睛已经哭肿，眼角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看着面前的队长，柔和地目光充满着关切。
“哎呦！头疼死了！刚才是谁把老子给打了？”“白连长”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问，虽然感觉到面前的人和环境不熟悉，让“白连长”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但他还是被疼痛唤起了意识，他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队……队长，是我，不过……不过那时候你就像……就像疯了一样的，我就，嘿嘿，给了你一下子，不过真的不能怪我呀，而且还是大队长下的命令。”
此时一个足有一米九的大汉被大家推了过来，憨厚地表情又显得战战兢兢。因为他知道如果队长怪罪他的话，可是绝对承受不起的。
“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我？”“白连长”看着眼前憨厚的壮汉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什么？”大家都被这个有点莫名其妙地问话给吓到了。而方婕刚刚因为队长的苏醒而高兴，此时的心又像是跌到了山谷里面。
“他是“恶鬼”吴宝呀！你不记得了吗？”
“你又是谁？”“白连长”看向方婕问道。
“啊！”方婕多么想从他的口中听到我只是逗你们玩的之类的话，可是“白连长”的回答让她更加失望。
方婕此时紧紧咬着嘴唇，眼泪从眼眶里面喷涌而出，他竟然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亏她整日整夜地照顾他，昏迷三天，几乎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边，黑眼圈都出来了，原本靓丽的脸庞这几天也显得憔悴很多，那么久的付出却换回来一个“你又是谁？”怎能让她不伤心。
“队长是不是失忆了？”旁边一位长相帅气地队员突然冒出一句，他是“风流鬼”刘凯，他这一句低声嘀咕听到大家的耳朵里面，无疑是如雷轰顶。
随后整个房间就像是炸了锅一样。“这可怎么办？”“队长失忆了，谁来领导我们？”“我们小队不会解散吧？”“吴宝，都是你把队长打成这个样子的。”“我也没用太大的力气呀。”说什么的都有。
而一边“白连长”看着这些他不认识的人各种奇怪的表情，说着他完全听不懂的话，什么队长呀，又是什么小队的，因为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心里也有点恐慌。
“我是谁？”“这是哪里？”他心里不断地在问自己，而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恐慌的意识渐渐席卷过来，而随着一阵剧烈地疼痛袭来，“白连长”再也控制不住了，“啊”的一声大叫，又昏迷过去了。
原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瞬间没有了，整个房间死静死静地。
过了很长时间，大家才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呼喊声。“队长”“队长”方婕猛地扑在了“白连长”的身上痛哭起来。 而“白连长”此时紧闭双眼，牙齿不断打着颤，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丝，嘴里不停地说着梦话，表情看起来十分吓人。
刘凯拿起哨子又是一阵紧急集合，可是这次没起一点作用。
这时候，医院走廊里走过来几个人，前面是一个军医在带路，后面两位将军一边走着，一边在聊着什么。
两位将军看起来有五十多岁，两鬓已经有些斑白。可从他们的举止上一点也没有老者的龙钟之态，此时正迈着龙行虎步向前赶，脸上的表情很是急切。
这可苦了前面带路的军医，他要不断地加快步伐才不至于挡住两位将军的路。只有二十几米的走廊，硬是把他走地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当他推开房间门的时候，里面的场景顿时让他冷汗直冒，刚才还醒着的患者现在又昏迷了。
就在刚才，得到这个患者苏醒的消息，他立马给大队值班室打了个电话，现在领导都过来了，却又再次昏迷了，怎么和领导交待。
想到这里他的后脊背是一阵发凉。
两位将军显然也看见房间里面的状况，其中一位推开军医走了进来，脸上显然有些怒火，“告诉我，怎么回事？”
上位者那种威严地气势立马显现出来。将军的目光从军医的脸上扫过，军医马上低下了头，汗水顺着脸颊留了下来。
还好，将军将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了，目光从房间里面的人逐个扫去，每一个被看过去的人都感觉像一把利刃刺了过来。全身像被水浇过一样。
将军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了方婕的脸上。方婕就像触电一样立马站直了身体，抹去眼角的泪水。“报告大队长，龙兵他刚才已经醒了，可是……可是他好像失忆了。”
“什么？”包括军医在内都是大吃一惊，就连平时一向淡定的政委此时也失去了应有的沉稳。
“怎么回事？”政委两道剑眉立了起来，双目看向军医。军医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后脊背刚刚干了，此时又是一阵冷湿。
“两位将军，能不能到我办公室谈。”军医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将军。
“好吧！”政委首先开口应了一句，毕竟这样僵着也不是一回事，终归是怎么样治好龙兵才是最主要的。
大队长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龙兵说：“兔崽子，我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你他娘的给我尽早站起来，不要等我来撬开你的脑袋，告诉你你是谁。”说完大步走向门外。
大家这时才敢喘一口大气。就在大队长即将走出的时候，他把头又转了过来，冷冽地目光突然看过来，把大家又是吓了一跳。
“看看你们一个个熊样，就像刚刚被褪去毛的猪崽子。方婕留下照顾龙兵，刘凯带其他人都给我滚回去训练。”
“是！”众人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跳起来，立正，站好，齐声应答着大队长。
大队长和政委随着军医进了他的办公室。刚一进门，政委就开始发问了：“陈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治好吗？”
陈医生听到询问是一阵头皮发麻。“两位首长，按照道理来说不应该发生昏迷三天的事情，更不应该会失忆，现在我也搞不太清楚，你们请看。”说着他拿出一张ct片子放到照射台上。
他手指着片子继续说：“从片子上来看，没有瘀血的情况发生，也没有……”
他刚要说下去就被一旁的大队长挥手打断了。“我不懂你这些狗屁玩意，你就直接告诉我能不能治好。”
“这……这……”陈军医看了看大队长的目光咽了一下口水，“这应该没有问题，他好像只是受到了刺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会恢复的。”
“我们要的不是什么应该不应该，是一定给我治好他，我可把话说在前面，如果明天他还不能好，那你就卷铺盖走人吧！”一旁的政委此时说话也有点偏激了。
“是是是，两位首长，我一定尽力。”陈军医在两位将军的面前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不是尽力，是一定。”大队长和政委说完就起身走人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陈军医才“呼”的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脸上和身上已经全被汗水侵透了，这简直比做了一台大手术还要累，但此时也不是该他放松的时候，他赶忙寻找起资料研究病历了。
而坐在车上的两位将军一直沉默着……
最终还是政委开口了：“他如果是这样的状况一直下去，我们只能将他送回地方上了。”
“老林，我不相信他就这样倒下去了，他是我见过意志力最顽强的战士，我绝对不信。”
“老郑，说实话，我也挺舍不得这小子的，但是有的时候你要面对现实呀，你就是太倔了。哎！”政委说完将目光看向了窗外……
而“白连长”自从昏迷后，不断地打颤，说着梦话，紧锁的眉头和一脸的汗水让方婕看了很是心痛。她将“白连长”搂着躺在了自己的怀里，不停地用毛巾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
一边擦着，一边还在低声说着：“坏蛋，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可不能真的失忆呀，你失忆了让我怎么活呀？你快点醒来吧！”哭肿的双眼已经没有眼泪了。
昏迷中的“白连长”什么都能感觉到，就是醒不过来。他在昏迷中不停地挣扎，不停地思索着，他到底是谁？
每一次的挣扎带来的都是一种煎熬。这种煎熬过了几次，他脑海里渐渐有了一些记忆。
指导员李云鹏牺牲的画面闪出，地狱中的画面也渐渐清晰，最后画面定格在了和“阎王”最后的一次谈话中。
“阎王”说：“你没有喝孟婆汤，投胎后的若干年后，前世的记忆将会出现，但是两种不同的人生记忆混合到一起是要经历痛苦地，你必须要用你强大的意志力战胜它。”
这句话不停地在他耳边回荡，原来是这样，当初他对阎王的话还不屑一顾。
他想到这里以后，静下心来，努力地回忆关于龙兵的记忆。一点点的记忆慢慢袭来，而伴随这些记忆意识的到来，脑袋是刺骨般的剧痛，他必须忍受这些，渐渐地他想起他叫龙兵。
又是一阵的煎熬，他记起身边的人叫方婕，她是他的战友，她也是他的恋人。
就这样，一次次的痛苦煎熬，记忆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