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吾乃前世
字体: 16 + -

NO.13 回门!被掳!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主持是你的师傅?可竟然他是你的师傅又怎么会……唔!~”我实在是没心情跟他说话,说实话即使是再强的人我想也会有累的时候吧。

这个吻很快就结束了,“好啦!总之我不会做些让自己受伤的事,你也不要过问好吗?我有点累了,想歇息,你先回宫吧!还有京城的街上应该会有很多倒在街上的人吧!你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可以为了我这个小女子就让黎民百姓着凉生病呢!所以啊,师傅会照顾我的啦,你先回去吧!”我拍了拍他的手。

他看了看我,“好吧!可是你要记住,今晚一定要回来哦!”

“我怎么可能会忘了呢。还有,再过几日就是我回门之日,我希望你不要忘了才好。”我只用一个微笑看着他。

他突然绕了绕后脑勺,“哦,原来这么快就一个月啦!我还以为离你回门之日还有很久。”

我脑袋后面冒出了几条黑线,“好吧!那到时我在提醒你,免得你又忘了,快回去吧!不过我送你回去也是没问题的。”我握住他的手的地方似乎用了挺大的力量。

当然,他也感觉力度大了很多,“是是是,我现在就走。”于是他边走了。

而我却乖乖的躺在**睡着了,真的不知是为什么曾经一个月不眠不休工作的我还有精力去烧了一个“毒仓”,而如今就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似的躺在这张冰冷的**睡觉。

然而却在不知不觉之中进入了一个梦境:一个还挺年轻的妇人似乎在生小孩,而旁边有几个看似接生婆的人正帮她接生。她的表情看上去很痛苦,但还是流露出一丝的欣慰。过了不久,孩子终于出生了,居然是对女双胞胎。然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有种吸力将我吸入到第二个女孩的身体里,之后我清楚的看见所谓的爹、娘的样子。然而爹的样子我一看顿时愣住了。也在此时此刻我被惊醒了,看到的只有却是师傅那张欠揍的脸。

无语的看着他,“你来这里干嘛?”语气变得很冷。

“你先别生气吗,我知道是师傅的不对,但是你也应该很清楚吧!师傅这样做只是能够让你有足够的精神而已,毕竟这对你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师傅的语气变得很温和。

我看着师傅那双水汪汪的瞳孔,“我知道,所以你就乖乖的让我睡个好觉,我很累耶!”

师傅看了我一下,“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说完他便离开了。

我看着师傅离开的背影,突然想起在宗人府的事,或许我这就是惩罚:用劳累来掩饰愧疚吧!

我也没想这么多,希望能在梦中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剧情分割线-----------------------

回门之日……

“喂!懒虫,起床啊!别睡了。”不知道是那个混蛋,一大早就在我耳边不停的叫唤。

我才懒得理他呢,现在才卯时里的6时而已,公鸡还没叫呢。真不知道这个皇上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他在耳边嚷嚷就算了,现在还在摇我的身体,“喂,芜霜啊!别睡了,快起床啊!还说回门时提醒我呢,现在还在这让我叫你,我说到底是提醒谁啊!”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握拳觉得不耐烦,猛地拿开被子起身,“喂!爱新觉罗胤禛,你是不是那根神经线搭错了,公鸡还没叫,你就叫我起床,你是不是哪根筋不对啊!”

他看我生气的样子,居然在哪傻笑,居然还问:“你生气啦?真的生气啦!”

我看着他顿时面无表情,语气突然变得很冷,“不,我并没有生气,我是不会被你这种人牵着鼻子走的,你想让我生气啊!那你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啦!还有,我现在真的很困,请你这位一国之君不要打扰你的子民睡觉的时间,好吗?说完,我将头埋在被窝里睡觉。

然而他也躺在**,盖好被子也继续睡了。而我突然贴近他的身子,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这一刻直到辰时正点(7时),公鸡才开始叫唤。而我们两也同时起床了,然而此时我才发现桌子上的木盆有两条毛巾,木盆里装了点水。

我发现这个的时候,雍正已经洗好两块毛巾,“看什么呢,来,快洗脸。”他把我的毛巾扔向我。

我也很自然的接住了,而我居然在哪里埋头洗脸,脑子里回想起一段一模一样的记忆。

突然我感觉他坐到了床边,捉住我的肩膀,略带磁性的口吻在我耳边响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回想,我将毛巾仍回木盆里,看着他,“有事?你觉得我会有事吗?哈哈哈,别笑死我哦!”说完我便跳下床,把木盆连水带毛巾的拿走了。

我能感觉到他正在微笑地看着我。老规矩我将毛巾拧干晾好,降水倒在花上、树下。

回到房间雍正已经换好衣服了,也收拾好了。而我也随便找了几件朴素的衣服收拾,也随便换上件朴素的衣服。

“好啦!收拾好了,现在可以走了吧!夫君大人。”我双手插腰,背着个包袱。

他邪笑了一下,“可以。”于是他便走过来,将我抱了起,“那出发吧!”便抱着我,飞跃出皇宫了。

不一会儿,就到达了。说实话没想到这个雍正的轻功还挺厉害的,半小时就到达了钮祜禄的府邸了。

我走上前正打算敲门,门就这样打开了,然而就看两个人从里面边聊边走的出来。

哪位老妇人还说,“今日你姐姐回门,我想也没这么快会到,我再出去买些东西,你快回去准备准备。”

而老妇人旁边的女子似乎发现了我,“额娘,我想你不用去了,你抬头看看前面啊。”

老妇人抬头一看,就看见了我,也看见了从我后面走来的雍正,她一看到雍正正想拉着芜雪下跪,雍正忙的冲上前来,“不必多礼了,我这次出来,也不想被民众发现,才与霜儿徒步前来,还请岳母大人你见谅。”

额娘听雍正这么一说顿时愣住了,我看情况不对,忙帮口道:“额娘,你就别多礼了,爹呢?他难道出去了吗?还有,你们给我布置了什么东西啊!我好像看看啊。”

额娘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回过神来,“呵呵,你爹一大早就去办事啦!你们两快请进吧!”

于是我们便进去了,我带着雍正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四周没什么人之后,雍正便偷偷的遛了出去,至于我吗,当然是去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啦!

一进厨房就看见额娘和芜雪两个人忙得不知所措,我偷笑了一下,“你们两个老的、小的,现在本娘娘命令你们出去,现在厨房交给我管了。”

她们两听到我这么一说顿时愣住了,额娘忙的走过来,“这里交给额娘和芜霜就行了,你先回房间陪陪皇上吧。被为额娘伤神了。”

芜雪也跑过来客串道:“就是吗你还是回房间好好陪陪姐夫吧,这里交给我和额娘就行了。”

我微笑的看着他们两个,“你们两个啊,为家里省吃省喝,只求一家人吃得饱、穿得暖,现在还要为那家伙准备这么丰盛的一餐,不过已经不用了。这里还是全全交给我负责,你们俩啊就拿着这些钱各自买套好看的衣服,也给爹爹买套,中午就出去吃,皇上那家伙也早就溜出去了,他也是今晚才会来,所以呢,不用我多说了吧。”我将几张银票递给她们。

她们俩看了看彼此,异口同声的说道:“好吧,竟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也只好,那你要小心哦。”

我看着离开的她们,再看看指甲上的血,然后又看了看芜雪的手肘,“对不起啊!芜雪,姐姐也是想知道真相所以才出手的,不过没事的,只是会有点疼,过一会就没感觉了。”

于是,我把指甲上的血滴在一碗水上,在咬破手指将自己的血滴在水上,结果如我想象的一样。

有没有理会这么多把碗收起来,开始做晚饭,至于中午吃什么,当然是苏培盛弄的山文治啦!

就这样,也到了夜晚,我们一家五口穿着朴素但又衬得起场合的衣服围着一张桌子吃着饭。

“霜儿,爹爹听说,今晚的菜全是你弄的,你到底做了什么菜给我们品尝啊!”—by爹爹

“就是就是,姐姐,你做的菜要是不好吃我可不原谅你啊!”—by芜雪

“呵呵,芜雪,芜霜做的菜不好吃我们就惩罚她呗,你说好不好。”—by雍正

“好啊!好啊!姐夫,你说要怎么惩罚我姐姐呢!”—by芜雪

“好了,你们就难为霜儿了,还没吃就惩罚,你们啊!”—by额娘

“就是,你们两个吃了再说。来先喝完汤润润口先吧!”我给没人盛了碗汤。

就这样我们一家五口品尝着我的《鱼头豆腐汤》《清蒸鲈鱼》《白切鸡》《盐水灼菜心》《清炒水芹菜》,吃得喝得很开心,一切都是那么平淡、一切都这么幸福。

吃完饭,大家一起在院子里洗盘子。

洗完澡,大家都各自回房睡了。但令人想不到的就是,第二天天还没亮,五个人居然同时拿着各自的衣服到院子里免洗,直到太阳上山,公鸡鸣叫,我们才把衣服洗好晾晒。

就这样新的一天也开始了,爹爹继续去办他的事,雍正就偷偷的溜出去,而我们三个女人就把家里没干的活干好,然后一起去街上买东西了。

当然,或许没人会想到此时此刻一群便衣人正跟在我们的身后,似乎在抓准着什么的机会,当然,就是抓紧捉我的机会吧!

于是,我便趁芜雪不住意的情况下将一样东西放在芜雪衣服内,正好在胸口处。便趁她们两不注意的情况下溜到小巷里。

“你们不用跟了,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就在这。”—byme

于是有五个男子从我后面走出来,一名男子正打算拿着麻包袋将我捆住,我举手抢过麻包袋,抓住那名袭来的男子,拿出一把小木刀,对准他的脖子,“你们最好不要过来,否者我就杀了他,你们应该很清楚我用木刀的原因吧!”我的口气变得强硬。

正如我想的一样,又一名男子(男子a)出口道:“你到底想干嘛,如果你有心要逃走不可能逃不出来,所以……”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很聪明,我只想知道你们到底是反清乱党,还是……”我也没有说下去。

“没错,我们是反清乱党,你到底想怎么。”男子a很干脆的回答我。

“那你们的首领或是你们的重要人物中是否有一位姓吕的人,她叫什么,是男是女?说实话,不然我饶不了他。”我开始让人质的脖子出了点血。

“且慢,没错是姓吕,叫吕……吕……”他在犹豫中。

“你放心,你只要说是话,我便会采取相应的行动。”我的嘴角翘了翘

“她叫吕四娘,是位女子。”—by男子a

“好!”我放了人质,“我跟你们回去,先闭上眼睛,我换件衣服哈。”

他们好像也很听话似的闭上眼睛,不到一会,“我换好了,但我是办男子跟你们回去的,所以看见了别吓着哦。”

他们睁开眼,的确是吓着了,“哇!~”了一声

我走到那名人质旁,中指擦过他的伤口,伤口很快就起甲子了,再拿出手帕擦了擦中指,“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美的男子啊!快带路啦,别磨磨蹭蹭。”

于是我拿了个没破酒壶,靠在人质和男子a的肩膀上,“这样就不会引人注目啦!”

就这样小巷里走出了三名男子,后面还跟着两名男子抬着一个似乎喝醉酒还拿着酒壶的男子,在街上行走,但是没有人会理会这一切,理会的只有那名看似喝醉就的男子不会出来而是生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