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集：张俊气死
wed aug 03 17:34:57 cst 2016
秦桧和张俊跪在地上，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人膝盖酸疼，几乎是半跪半坐了。
突然，秦桧叫起来：“来人，我要见皇上。”
（福瑞殿）
宋高宗听到报告，从床上坐起来。秦桧在小太监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刚欲下跪，宋高宗说：“免跪，赐座。”
秦桧：“谢皇上。”
宋高宗：“你终于想起什么来了？”
秦桧：“是，皇上。微臣思前想后，觉得事情还是出在张大人府上。”
宋高宗：“你想说是张俊向外透露了消息？”
秦桧：“不，皇上，张大人对皇上忠心耿耿，微臣深信不疑。不过……”
宋高宗：“不过什么？别吞吞吐吐。”
秦桧：“臣怕说了，张大人要恨臣了。唉，为了大宋江山永固，臣也豁出去了。皇上，臣觉得王俊在说要将玉玺运到临安时，定是隔墙有耳，此事才会有他人得知。”
宋高宗：“隔墙有耳？当时门外有侍卫把守，屋子周围不停有人巡逻，怎会有人偷听？”
秦桧：“皇上有所不知，张大人家财万贯，为防盗贼，他家中机关重重、地道纵横，外来根本看不出来。”
宋高宗：“竟有此事。”
秦桧：“皇上若不信，派人前去搜查便可得知。”
宋高宗想了想，问：“如真像爱卿所言，爱卿认为下一步该如何追查？ ”
秦桧：“臣认为，从现在起，派兵围住张府，将其家眷、丫头、奴仆逐一抓到大理寺审讯，不信有什么人尝试过大理寺的十八道刑具后，还会不吐真言。”
宋高宗：“朕准了，此事就交给爱卿去办，不过先从奴仆、丫头审起，如果能抓到嫌犯，家眷也就免得受苦了。”
秦桧：“还是皇上体恤臣下，考虑得周全。微臣这就去办。”
（晋安郡王府）
王贵将玉玺交于赵瑗，并将情况向赵瑗作了汇报。
赵瑗高兴地说：“好，初战告捷，王俊这个奸贼死有余辜。岳将军和韩将军的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的。这个假玉玺还得继续发挥作用。”
赵瑗转头对站在一旁的另一人说道：“虞公，接下来需要您再次出场了。”
这人就是金陵仙宝玉器店的老板虞彬父。（此人是岳飞生前好友，虽不在军中，却精通军事谋略，为岳飞抗金出过不少计策。岳飞曾数次邀请他到岳家军任军师，但他看出南宋小朝廷的软弱无能，对岳飞抗金的后果并不看好，所以一再推辞。岳飞死后，他离开临安到了金陵，开起了玉器店。前不久，赵瑗找到他，说明来意，两人谈起治国方略，直到次日凌晨，均有遇到知音之感。虞彬父发出了和岳飞一样的感叹：“这才是大宋的中兴之主呀！”）
虞彬父：“王爷放心，一切交给在下，王爷等着看好戏吧！”
这时府上丫头匆匆来报：“王爷，王妃要生了。”
赵瑗：“走。”脚下生风，很快到了产房门外。
“王爷，你不能进去。”赵瑗被拦在门外。他听着里面夏月撕心裂肺的叫声，心口像被一刀刀刺中，头上大汗淋漓。
“王爷，孩子头太大，生不出来呀！”产婆满手是血跑出来。“实在不行的话，就请王爷作个决定，是要大人还是要孩子。”
看到产婆手上沾满夏月的血，赵瑗一阵阵眩晕，他虚弱地说：“保大人，你们一定要保住月儿的命。”
说完就晕过去了。等他醒来睁开眼睛，产婆手中抱着孩子笑眯眯地站在一旁。赵瑗顾不得孩子，紧张地问：“王妃呢？王妃怎样了？”
产婆：“恭喜王爷，母子平安。”
赵瑗松了口气。他跑到夏月身边，看到夏月苍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赵瑗不由流下了眼泪。
“王爷莫哭，月儿没事了。王爷有儿子了。”夏月虚弱地说。
“是的，我们有儿子了，你做母亲了。”赵瑗握住夏月的手不肯松开。
“王爷，给儿子取个名字吧！”
“我早就想好了，就叫赵惇。希望他长大后做个敦厚善良之人。”
“赵惇，好名字。王爷，月儿有一个请求，希望能得到王爷的允许。”
“你说吧，别说一个，就是一百个、一千个，我都答应你。”
“王爷，月儿想让惇儿叫郭姐姐为娘亲，让他做郭姐姐的儿子。”
“这……”赵瑗有点迟疑了，这是他和夏月的爱情结晶，再说这是夏月的第一个孩子，夏月生这个孩子死去活来、九死一生。如今让他叫别人为娘亲，太对不住夏月了。
“王爷，请您答应月儿吧。郭姐姐是为了救你受的伤，现在虽然醒过来了，但还不能说话、不能行走。月儿心里感谢她，要不是她舍身相救，也许我就见不到我的赵瑗哥哥了。”
看到夏月乞求的目光，赵瑗点头答应了，只要夏月高兴，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1156年，郭氏去世。
（张俊府）
秦桧果然在张俊当日安排宋高宗体息的那间屋子里发现了夹层。于是府上的奴仆、丫头一个接着一个被抓进大理寺，送回来的不是尸体，就是仅剩一口气快要成为尸体的。
张府上下每日哭声不绝，全府上下都笼置在恐慌之中。
张俊的老婆、小妾们围着张俊哭诉：“老爷，家中丫头、奴才除了贴身侍候主子的，其他的都被抓到大理寺受刑了。老爷快想想办法，再下去就轮到我们了。老爷，救救我们吧。”
张俊老泪纵横，抱着他的女人们禁不住嚎啕大哭：“都是秦桧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害了我张府全家呀！”。
这时候，有一人站了出来。是张俊老婆的陪嫁丫头刘兰儿。
（这个老丫头对主子死忠，终身不嫁，尽心尽责侍候张俊的老婆。张俊陷害岳飞时，张俊老婆感觉心中有愧，夜不能寐。她在一旁看了心痛，劝张俊老婆说：“小姐为何有愧，岳飞一直叫喊着要抗金，打了几场胜仗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老爷这样的老前辈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连皇帝的话他都敢不听。老爷和秦大人现在做的是为民除害，一个劲地打仗死的都是老百姓的儿子，一打仗老百姓就四处逃难，没个安生日子过。可这岳飞就是不听皇上的，打仗上瘾了，说到底无非是想当什么民族英雄，今后好流芳百世罢了，士兵们用血换来他一个人战功。再说要杀他的又不是咱老爷，是皇上，咱老爷不过是按圣旨办差罢了。”
一席话说得头头是脑，竟一下子治好了张俊老婆的失眠症，甚至她都觉得她家老爷害岳飞是为了大宋江山，为天下苍生谋福了。）
这个老丫头不能接受自己的主子进大理寺受刑，她说：“老爷、夫人，如今唯一能救张府上下的只有一个办法。”
众人停止哭泣，眼巴巴地望着刘兰儿，问：“什么办法？”
“有一人出来承认是自己偷听了消息，并说了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主意是不错。可是谁愿意去送死，弄不好还要株连九族呢。”
“我去，我刘兰儿是个弃儿，养父母又在我十岁那年去世了，我孤苦一人，卖身葬父母，到了小姐家中，小姐一直待我如亲妹妹，现在该是我报恩的时候了。”
“不，兰儿，我不允许你去。”王俊老婆叫道。
“小姐，如今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我刘兰儿已经活了大半辈子，够本了。”
“不，我不能让你去送死，我自己去。”王俊老婆哭着说。
“小姐，你是老爷的正室，你如果承认了，那皇上会怀疑老爷一直以来的忠心的。”
张俊耐不住了：“兰儿，请受我张俊全家一拜，你救了我张家老小，你永远是我张家的恩人，张家子孙会一直记住你的恩德。”
张俊带头，众妻妾全部下跪给刘兰儿行大礼。
刘兰儿也赶紧下跪：“老爷言重了，兰儿只是尽了下人对主子的忠心罢了。”
张俊的老婆抱着刘兰儿，两人哭成一团。
刘兰儿的死换来了张府上下几十条人命。可秦桧在审讯刘兰儿时，她只交待，她经常出卖张府的消息换取银子，这次她将消息卖给了一个外地口音的人。
所以刘兰儿交待的情况没有价值。宋高宗一怒之下，罢免了张俊的官职。
张俊气得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早朝）
秦桧：“皇上，张俊生前搜刮民脂民膏，巧取豪夺，积累了大量不义之财。传国玉玺失踪，虽不是他本人原因造成的，但他对下人缺乏管教，所以难辞其咎。臣认为，因该将张俊家财产罚没充公。”
宋高宗略加思忖，说道：“张俊毕竟于朝廷有功，如今刚刚故去就去抄家，难免让百姓议论皇帝无情，又让其他功臣寒心。”
秦桧不死心，他早就对张俊早期收藏的一对玉麒麟眼馋不已，想趁着抄家悄悄占为己有。
“皇上，张俊的财产本就来路不正，况且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家年年都有洪涝、旱灾之地需要救助，国库银两吃紧，急需补充银两。皇上不愿做这个恶人，臣为了国家，为了百姓，愿意去担此骂名。抄家之事交给微臣去办就行了。”
秦桧和张俊跪在地上，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人膝盖酸疼，几乎是半跪半坐了。
突然，秦桧叫起来：“来人，我要见皇上。”
（福瑞殿）
宋高宗听到报告，从床上坐起来。秦桧在小太监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刚欲下跪，宋高宗说：“免跪，赐座。”
秦桧：“谢皇上。”
宋高宗：“你终于想起什么来了？”
秦桧：“是，皇上。微臣思前想后，觉得事情还是出在张大人府上。”
宋高宗：“你想说是张俊向外透露了消息？”
秦桧：“不，皇上，张大人对皇上忠心耿耿，微臣深信不疑。不过……”
宋高宗：“不过什么？别吞吞吐吐。”
秦桧：“臣怕说了，张大人要恨臣了。唉，为了大宋江山永固，臣也豁出去了。皇上，臣觉得王俊在说要将玉玺运到临安时，定是隔墙有耳，此事才会有他人得知。”
宋高宗：“隔墙有耳？当时门外有侍卫把守，屋子周围不停有人巡逻，怎会有人偷听？”
秦桧：“皇上有所不知，张大人家财万贯，为防盗贼，他家中机关重重、地道纵横，外来根本看不出来。”
宋高宗：“竟有此事。”
秦桧：“皇上若不信，派人前去搜查便可得知。”
宋高宗想了想，问：“如真像爱卿所言，爱卿认为下一步该如何追查？ ”
秦桧：“臣认为，从现在起，派兵围住张府，将其家眷、丫头、奴仆逐一抓到大理寺审讯，不信有什么人尝试过大理寺的十八道刑具后，还会不吐真言。”
宋高宗：“朕准了，此事就交给爱卿去办，不过先从奴仆、丫头审起，如果能抓到嫌犯，家眷也就免得受苦了。”
秦桧：“还是皇上体恤臣下，考虑得周全。微臣这就去办。”
（晋安郡王府）
王贵将玉玺交于赵瑗，并将情况向赵瑗作了汇报。
赵瑗高兴地说：“好，初战告捷，王俊这个奸贼死有余辜。岳将军和韩将军的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的。这个假玉玺还得继续发挥作用。”
赵瑗转头对站在一旁的另一人说道：“虞公，接下来需要您再次出场了。”
这人就是金陵仙宝玉器店的老板虞彬父。（此人是岳飞生前好友，虽不在军中，却精通军事谋略，为岳飞抗金出过不少计策。岳飞曾数次邀请他到岳家军任军师，但他看出南宋小朝廷的软弱无能，对岳飞抗金的后果并不看好，所以一再推辞。岳飞死后，他离开临安到了金陵，开起了玉器店。前不久，赵瑗找到他，说明来意，两人谈起治国方略，直到次日凌晨，均有遇到知音之感。虞彬父发出了和岳飞一样的感叹：“这才是大宋的中兴之主呀！”）
虞彬父：“王爷放心，一切交给在下，王爷等着看好戏吧！”
这时府上丫头匆匆来报：“王爷，王妃要生了。”
赵瑗：“走。”脚下生风，很快到了产房门外。
“王爷，你不能进去。”赵瑗被拦在门外。他听着里面夏月撕心裂肺的叫声，心口像被一刀刀刺中，头上大汗淋漓。
“王爷，孩子头太大，生不出来呀！”产婆满手是血跑出来。“实在不行的话，就请王爷作个决定，是要大人还是要孩子。”
看到产婆手上沾满夏月的血，赵瑗一阵阵眩晕，他虚弱地说：“保大人，你们一定要保住月儿的命。”
说完就晕过去了。等他醒来睁开眼睛，产婆手中抱着孩子笑眯眯地站在一旁。赵瑗顾不得孩子，紧张地问：“王妃呢？王妃怎样了？”
产婆：“恭喜王爷，母子平安。”
赵瑗松了口气。他跑到夏月身边，看到夏月苍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赵瑗不由流下了眼泪。
“王爷莫哭，月儿没事了。王爷有儿子了。”夏月虚弱地说。
“是的，我们有儿子了，你做母亲了。”赵瑗握住夏月的手不肯松开。
“王爷，给儿子取个名字吧！”
“我早就想好了，就叫赵惇。希望他长大后做个敦厚善良之人。”
“赵惇，好名字。王爷，月儿有一个请求，希望能得到王爷的允许。”
“你说吧，别说一个，就是一百个、一千个，我都答应你。”
“王爷，月儿想让惇儿叫郭姐姐为娘亲，让他做郭姐姐的儿子。”
“这……”赵瑗有点迟疑了，这是他和夏月的爱情结晶，再说这是夏月的第一个孩子，夏月生这个孩子死去活来、九死一生。如今让他叫别人为娘亲，太对不住夏月了。
“王爷，请您答应月儿吧。郭姐姐是为了救你受的伤，现在虽然醒过来了，但还不能说话、不能行走。月儿心里感谢她，要不是她舍身相救，也许我就见不到我的赵瑗哥哥了。”
看到夏月乞求的目光，赵瑗点头答应了，只要夏月高兴，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1156年，郭氏去世。
（张俊府）
秦桧果然在张俊当日安排宋高宗体息的那间屋子里发现了夹层。于是府上的奴仆、丫头一个接着一个被抓进大理寺，送回来的不是尸体，就是仅剩一口气快要成为尸体的。
张府上下每日哭声不绝，全府上下都笼置在恐慌之中。
张俊的老婆、小妾们围着张俊哭诉：“老爷，家中丫头、奴才除了贴身侍候主子的，其他的都被抓到大理寺受刑了。老爷快想想办法，再下去就轮到我们了。老爷，救救我们吧。”
张俊老泪纵横，抱着他的女人们禁不住嚎啕大哭：“都是秦桧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害了我张府全家呀！”。
这时候，有一人站了出来。是张俊老婆的陪嫁丫头刘兰儿。
（这个老丫头对主子死忠，终身不嫁，尽心尽责侍候张俊的老婆。张俊陷害岳飞时，张俊老婆感觉心中有愧，夜不能寐。她在一旁看了心痛，劝张俊老婆说：“小姐为何有愧，岳飞一直叫喊着要抗金，打了几场胜仗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老爷这样的老前辈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连皇帝的话他都敢不听。老爷和秦大人现在做的是为民除害，一个劲地打仗死的都是老百姓的儿子，一打仗老百姓就四处逃难，没个安生日子过。可这岳飞就是不听皇上的，打仗上瘾了，说到底无非是想当什么民族英雄，今后好流芳百世罢了，士兵们用血换来他一个人战功。再说要杀他的又不是咱老爷，是皇上，咱老爷不过是按圣旨办差罢了。”
一席话说得头头是脑，竟一下子治好了张俊老婆的失眠症，甚至她都觉得她家老爷害岳飞是为了大宋江山，为天下苍生谋福了。）
这个老丫头不能接受自己的主子进大理寺受刑，她说：“老爷、夫人，如今唯一能救张府上下的只有一个办法。”
众人停止哭泣，眼巴巴地望着刘兰儿，问：“什么办法？”
“有一人出来承认是自己偷听了消息，并说了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主意是不错。可是谁愿意去送死，弄不好还要株连九族呢。”
“我去，我刘兰儿是个弃儿，养父母又在我十岁那年去世了，我孤苦一人，卖身葬父母，到了小姐家中，小姐一直待我如亲妹妹，现在该是我报恩的时候了。”
“不，兰儿，我不允许你去。”王俊老婆叫道。
“小姐，如今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我刘兰儿已经活了大半辈子，够本了。”
“不，我不能让你去送死，我自己去。”王俊老婆哭着说。
“小姐，你是老爷的正室，你如果承认了，那皇上会怀疑老爷一直以来的忠心的。”
张俊耐不住了：“兰儿，请受我张俊全家一拜，你救了我张家老小，你永远是我张家的恩人，张家子孙会一直记住你的恩德。”
张俊带头，众妻妾全部下跪给刘兰儿行大礼。
刘兰儿也赶紧下跪：“老爷言重了，兰儿只是尽了下人对主子的忠心罢了。”
张俊的老婆抱着刘兰儿，两人哭成一团。
刘兰儿的死换来了张府上下几十条人命。可秦桧在审讯刘兰儿时，她只交待，她经常出卖张府的消息换取银子，这次她将消息卖给了一个外地口音的人。
所以刘兰儿交待的情况没有价值。宋高宗一怒之下，罢免了张俊的官职。
张俊气得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早朝）
秦桧：“皇上，张俊生前搜刮民脂民膏，巧取豪夺，积累了大量不义之财。传国玉玺失踪，虽不是他本人原因造成的，但他对下人缺乏管教，所以难辞其咎。臣认为，因该将张俊家财产罚没充公。”
宋高宗略加思忖，说道：“张俊毕竟于朝廷有功，如今刚刚故去就去抄家，难免让百姓议论皇帝无情，又让其他功臣寒心。”
秦桧不死心，他早就对张俊早期收藏的一对玉麒麟眼馋不已，想趁着抄家悄悄占为己有。
“皇上，张俊的财产本就来路不正，况且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家年年都有洪涝、旱灾之地需要救助，国库银两吃紧，急需补充银两。皇上不愿做这个恶人，臣为了国家，为了百姓，愿意去担此骂名。抄家之事交给微臣去办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