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朝四国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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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风雨临淄城之黑夜遭袭

傅川叹息道:“我输了,”

    白纪看到气氛有些不对赶忙推开挡在前面的兵士走上去一挥手,褚牧收了刀,

    白纪走到傅川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傅将军不必气馁,都是我的村,是我想看看傅将军的身手才出此下策,真是抱歉,”

    傅川抬头看了眼白纪,又看了看褚牧,此刻褚牧却并未看他,只是昂首挺胸直视别处,

    傅川有些失落,走过去拾起宝剑来到褚牧面前问道:“不知这位勇士尊姓大名?”

    “尊姓不敢当,褚牧是也,敢问将军尊姓,”

    傅川笑了笑道:“名傅川,”

    两人言罢相视而笑,之间的误会算是解决了,众兵士一拥而上将褚牧围在中间像看某种怪物一样,但很快一行人便簇拥这褚牧进了屋子里,喝起酒来,

    傅川看到白纪忙问道:“大人,方才就看到大人还没来的急问呢,大人今晚不是去相府住吗,怎么?”

    白纪听到这句话顿时火就上来了,骂道:“那个老头眼瞎,我不住了,”言罢回了房,只剩傅川愣在哪里,

    临淄城外

    皇甫子固白天打猎转悠了一天见天渐渐黑了便就地扎行个帐篷,住在外面,此时和几个随从分享起白天猎到的兔子,点起了火把,还喝了起来,兴奋时甚至唱了起来,

    而他们却并不知道此时危险距离他们越来越近,在距离此处不远的地方几个黑衣人不知在说些什么,只片刻便拍手而散,向帐篷悄悄靠近,

    皇甫子固看着烤的娇嫩可口的兔肉笑着说道:“一会儿谁都别跟四爷我抢啊,否则有你们好看,”

    “哈哈……”几个随从舔着嘴唇盯着肉,

    “你们看,这大将军烧的如何?啊?”皇甫子固突然问道,

    几个随从一听大将军立即慌了神儿,赶忙四下看了看,“公子,这话可不敢乱说啊,”

    皇甫子固狠狠的瞪了那个说话的随从一眼大怒道:“你怕什么?他能吃了你?他都烧焦了,”皇甫子固语言中带有一丝稚气,像个赌气的小孩子,

    身旁随从还是不停的叮嘱着他,终于愤怒的皇甫子固大声吼道:“这齐国到底是我们皇甫家的还是他田宜的?”

    这句话随从们无法回答他,一个王国公子问的话竟然让随从们不敢回答,那只能是一个国的悲哀,

    “哼,妈的,不吃了,”说完一把将烤肉丢进火堆里,负气进了帐篷里倒头就睡,

    为什么皇甫子固会如此憎恨田宜,这件事恐怕要从今天打猎时说起,

    皇甫子固兴奋的骑着马追逐这早已看中了的猎物,搭弓放箭将一头驯鹿射倒,随从跑去准备拾起,然而就在这时从远处射来一支箭直接命中了驯鹿脑袋,

    随从吓坏了,当即尿了裤子,另一个随从跳下马来跑过去拔出箭怒骂道:“这是那个不开眼的王八蛋,射了我家四爷的猎物,活腻歪了是吧,”

    没等随从喊完又一支箭射了过来直接射中那随从发簪,

    “这是那个兔崽子敢骂你爷爷是乌龟蛋了?啊?”从远处过来一个慢慢悠悠的走着,此人长得有些粗壮,一脸大胡子,豹头环眼,背上别了三柄宝剑,手里拿着一张大弓,看上去威风凛凛,十足的将军范,此人正是齐国大将军田宜,

    紧随其后跟过来了一队兵将,看上去这哪是要打猎,分明是要去打仗,可在齐人眼里,这位大将军可能就是打猎,因为他好面子,出风头,

    “大……大将军……”那随从颤抖道,

    田宜似乎并没有看到一旁的皇甫子固一般的走到了猎物旁,看了看驯鹿上的那支皇甫子固射过来的箭,竟然伸手就给拔了出来招呼手下过来,将刚猎的兔子给了他,

    于是便有了接下来一幕让人气愤的画面,田宜将皇甫子固的箭插进兔子身体里,扔给尿了裤子的随从,拾起地上的驯鹿便走,丝毫没有看皇甫子固一眼,也没有和他打声招呼,上了马领着他的人走了,只留下皇甫子固一行人,

    当时皇甫子固的嘴都气的发了紫,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皇甫子固以前最喜欢去的一个地方就是香月坊,可现在却不去了,听说也是因为田宜的缘故,

    据说两人同时喜欢上了哪里的一个艺妓,为此争执过,一次田宜要艺妓为他弹奏一曲,只因为艺妓不肯竟惨遭**,艺妓因为受辱自杀了,皇甫子固为讨回公道与田宜告上王宫,结果田宜只是赔了点银子了事,

    皇甫子固还曾经雇佣过江湖杀手前去刺杀田宜,但都是有去无还,

    几个随从眼见皇甫子固在帐篷里睡着便各自散开准备睡觉,就在这时冲上来两个黑衣人,手持利刃,准备冲进帐篷里,幸得随从看见,冲上去揽住两人,但不幸的是随从武力低下不足抵挡刺客,被刺客两刀砍到在地,

    就在刺客准备再次进入帐篷时一支弩箭划破天际飞了过来,直中刺客后脑,箭头从额头射出鲜血**起并出,一头栽在地上,

    另一刺客见状急忙跳出帐篷,弃帐篷而走,这时远处飞来一黑影,就在黑衣刺客正犹豫间只见月光下一道寒光闪过,黑衣刺客便以身首异处,

    杀人者手持直刀立于帐篷外,刀上的血一滴滴的往下流,几个随从跑过来惧皆不敢上前,只依稀看到黑衣服饰上的那网龙图绣,

    “活着的回去告诉你们家大将军,这是个警告,再打齐四公子的主意,小心他的脑袋,”

    远处几个准备接应的黑衣刺客听了纷纷退了下去,

    “是敬恭疆来了吗?怎么不进来,”帐篷里传出了皇甫子固的声音,

    帐篷外那天网黑衣已经离开,不知去向,

    皇甫子固忍不住走出帐篷却只看到几个随从跪在地上,一时间悲伤拥上心头,“他还是不原谅我啊,”

    临淄城一条阴暗的胡同里几个刚撤下来的黑衣人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不多时,只一阵风吹过一人立于胡同口处,

    “交代给你们的事情办妥了?”

    几个黑衣人闻言不答话,或许是不敢达话,

    “看来是搞砸了!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若公子都办不了,留尔等何用!”

    几个黑衣人闻言当即跪在地上求饶道:“大人,我等本来就要成功了,可不知从何处来了个无名黑衣剑客,一下就结果了一人,”

    “哼,失败就是失败,任何理由都不足以洗刷你们留下的耻辱,于你们而言唯有一死,”

    其中一个黑衣人惊恐道:“大人,求你了再给个机会吧,这次……啊!”

    胡同口的那个人出手了,只一瞬间那黑衣人便被利刃划破喉咙,倒在血泊中,剩余几个黑衣人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嘶,你是何人?”胡同口的那人忽然道,

    几个黑衣人慌忙回头看就在他们的头顶上方的屋顶上坐着一个人,而另一屋顶上站着一个人,两人一左一右将胡同里几个人围绕在中间,坐着的那人手中还拿着利剑不时的晃动,月光萦绕在其剑身上折射出的寒光晃动令人不寒而栗,

    面对胡同口那人的问话,他们也不予理睬,着实激怒了那人,

    “呦呵,感情还是两个自命清高的主儿,”

    黑衣人稍稍往后退了一步道:“你们几个,杀了他们俩人,今晚的事,我不追究,”说完纵身一跃而好似燕子般轻盈的身体飞出了胡同口,

    屋顶上那站着的人也跟着追了过去,其余的黑衣人纷纷起身准备杀向那个坐着的人,

    “唉!”

    坐着的那个人叹息一声跳入黑衣人群中挥剑一阵乱砍,几乎一剑一人,招式极其阴狠毒辣,招招致人死地,只几个剑式便将众黑衣人刺于剑下,挥了挥剑上的血迹便将剑收入鞘中,

    “黑夜总是怎么无聊吗?”

    临淄城中两个轻功高手飞奔于天空间追逐着,奔飞着,前人不时向后放暗器,而后者似乎并没有躲闪,这是因为只要稍有一丝躲闪就有可能跟丢目标,为此后者宁可不躲避,

    终于前者不再逃了飞落在一处屋顶上,等待着后者,而他等来的确实暗器,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将他放的暗器全部如数奉还了,最后一阵剑气从身旁而过,

    “啊!”黑衣人肩膀上受了一剑,满眼怒气盯着站在他身后的的剑客问道:“你是何人?敢和将军府作对,”

    敬恭疆慢慢转过身藐视般的口气说道:“将军府?田宜该不会自以为有了点根基就能为所欲为了吧?回去告诉他,别以为手里有了点兵就是王者了,他还不配,”

    “有种留下姓名,日后好找你寻仇,”

    敬恭疆看了眼那黑衣人冷冷的说道:“你还不配,”

    言罢纵身一跃离开了屋顶,黑衣人独自留在屋顶上看着他消失在夜幕中,

    咣当!

    “饭桶,一群饭桶,本将军养你们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