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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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华山岳鹏举灭宗翰,灵官庙张邦昌献玉玺

第一百五十四章爱华山岳鹏举灭宗翰,灵官庙张邦昌献玉玺

    完颜阿骨打以为,掳来宋朝两个皇帝,宋朝就此土崩瓦解,没想到还不到一个月,漏网之鱼康王赵构就宣布继位,就任宋皇帝,并号召全体民众起来抗金,光复宋室。阿骨打立即命令,以完颜兀朮为元帅,哈密蚩为军师,宗翰、宗望、宗尧、宗峻、宗隽、宗朝、宗敏、宗强、宗杰为将军,起举国之兵,兵分十路,经河西走廊、蒙古、西夏一带再次入关,由宛城、襄阳直扑建康(今南京)消灭南宋小朝廷。

    张邦昌是金人的傀儡,早为金人南侵准备好了粮草,修筑了道路。北宋王朝因为没有了朝廷,更不能有效组织军队,长江以北宋朝统治区只有自发的抗金除奸组织,他们没有得到当时皇帝的认可,反被朝廷冠以强盗的名称。其实,他们的本质是抗金游击队。这些游击队没有足够的实力和金人百万正规军正面作战,金人没有收到有效阻拦,长驱直入,很快就饮马长江。

    金元帅宗碧将大军分为三个主要集团,西路军十五万人马由宗翰指挥,从郑州出发,经阜阳、合肥、从安庆过江,牵制西征军张锁所部,并绕过黄山,经淳安,从南门攻击南宋首都杭州,中路二十万人马由金兀朮亲自统领,从南京过江,经芜湖,从西面攻击杭州,西路十五万人马由五子宗峻指挥,从江阴过江,经苏州、湖州,从北面攻击杭州。南宋皇上赵构只有一条路可以走——由钱塘江进大海喂王八!

    兵部尚书刘世光接到军情报告,吓得差点阳痿,连夜进宫找赵构:“皇上,皇上,大事不好,金兵又来攻我大宋了。”

    赵狗稳坐金銮殿,慢条斯理地说:“慢点,慢点,瞧你这样,哪像个兵部尚书的样子。什么情况,仔细说来。”

    刘世光擦了擦汗说:“皇上,长江水军都督杜允投降,金兵五十万人马已经越过长江,西路攻击淳安方向,中路攻击芜湖方向,北路攻击湖州方向,距我杭州已经不足三百里了!如今我杭州守军不足十万,还都是新兵。请皇上快起驾暂时离开杭州,避开敌军锋芒。”

    赵构:“扯淡,你个兵部尚书就这点胆识?我水军韩世忠部还有十万,老元帅张锁部有十万,我杭州守军也有近十万,加上其他地方的兵马,我们的军队也有差不多五十万,怎就怕了金兵了?宣旨,令张锁、韩世忠等立即率部前往杭州救驾。”

    刘世光:“来不及了,长江防线已经不存在,金兵转眼就到,远水解不了近渴,还请皇上暂时避一避。”

    文武众大臣根据当时形势分析,也劝高宗皇帝赵构避一避。唯独宗泽没有发言。高宗问:“宗爱卿,你的意见呢?”

    宗泽:“皇上,如今我们受到金兵三路钳形夹击,如果选择避让,往哪里避呢?除了出海,别无他途。以微臣愚见,金兵三路人马在时间、空间上都不能协调,韩世忠、张锁部均在西面,如果他们能当住西路军马,那我们可以选择往西,否则,我们擅离城廓,失去庇护,反容易被敌人消灭。所以,臣以为,现在应该坚守城池,待局势明朗再做打算。”

    赵构:“有道理。宣旨,封宗泽为卫戍大元帅,负责杭州守卫;刘世光,立即着手准备内务府搬迁事宜,万一城破,咱绝不能将金银粮草留给金人。命张锁、韩世忠立即挥军赶往杭州护驾。”

    老元帅张锁接到回朝救驾的命令,率所部十万人由南昌出发,前往杭州。大军快到淳安,前方探哨回来报告:“报元帅,前方发现金兵,已经占据爱华山,依山傍水,阻挡了我军的去路。”

    张锁:“有多少人马?何人领兵?”

    探马:“有十五万人马,领兵元帅完颜宗翰。”

    张锁:“传令,安营扎寨,明日开战。”

    双方对垒,多次见阵,各有胜负。张锁的孙子张宪,年方二十,勇猛异常,在两军阵连杀金国大将十四名。只要他往阵前一站,金人立即挂起免战牌。双方在爱华山耗上了。

    宗翰的目的是牵制住西路人马,不让他回杭州救驾,他的战略目的达到了,所以,三天两头挂免战牌,优哉游哉在军营里搞点小酒弄俩小菜。张锁忘了件事,他是奉命前往救驾的,这么一耽搁还救屁的驾!等他反应过来,想摆脱宗翰已经不可能!只能强攻宗翰营寨!宗翰利用铁蜉驼和红衣大炮,大量杀伤宋军有生力量!张锁见情况不妙,立即派人请岳飞前来协助。

    岳飞灭了杨幺所部,军队经过扩充,由原来的不足万人变成了三万多人马,他正在鄱阳湖休整练兵,接到张锁求救,立即起兵赶往爱华山助战。

    岳飞到了爱华山,了解了当前的战事,知道坏菜了,杭州守军不足十万,怎么抵挡金兵三十多万人马的进攻?唯一的办法就是退守城池,等待援军。现在宗翰兵阻爱华山,扼住长江水道,韩世忠的水军在黄天荡出不来,张锁的陆军在爱华山过不去!张锁怎么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可鉴于老元帅的威望声誉,还不能明说,沉思好久,岳飞建议:“老帅,依末将愚见,只有将宗翰的人马调离山寨并予以歼灭,就能解开当下的窘境。兵法云,攻其所必救!末将想,先派牛皋为先锋,杨再兴为主将,吉青为后合,率末将所部人马……”

    张锁是个直性子,知道自己已经无力解目前危局,只有靠岳飞,所以直接打断了岳飞的话:“岳将军,救兵如救火,你不用建议了,这是令旗令箭,你直接指挥全部人马,我等具听你安排。”

    岳飞其实也知道军情紧急,耽误不得,于是不客气地接过令箭,坐在张锁侧边,说:“诸位,老帅即将军令委托,岳飞暂带老帅下令,希望大家能恪守军纪,违令者,军法从事。”

    “是!”众将齐声响应。

    岳飞拿起第一支领:“牛皋吉青听令:命你二人带原岳家军五千人马为先锋,秘密向南急行军,绕过爱华山,出淳安,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杭州救驾,争取能在杭州城外和宗帅所部形成犄角。”

    “得令。”牛皋接过令箭,下去点人去了。

    岳飞再命:“杨再兴罗延庆听令:你二人带原岳家军两万五千人马,在牛皋走后两个时辰,大张旗鼓领兵沿牛皋的行军路线前进,不要赶上牛皋,但要保持一天的路程,使宗翰认为你才是去杭州救驾的兵马。当金兵追上你时,立即杀回,摆出拼命的架势,一是让金兵确认你要往杭州,二是尽力将金兵诱离营寨,绝不让追你的金兵回营。本人会亲自策应。”

    “得令。”杨再兴接过令箭,走了。

    岳飞又命:“小将军张宪听令:你和往常一样,率五千人马在金兵营前挑战,使金人挂免战牌,不敢出营。”张宪领令下去了。

    岳飞:“余化龙、孟邦杰听令:你二人领一万人马,以树林为掩护,悄悄潜入爱华山北侧,伺机出击,不要贪战,更不要恋战,只管破坏他们的红衣大炮。如果宗翰人马出来,给我带着他们兜圈圈。”二人领命去了。

    岳飞:“老元帅,请立即派人联系韩世忠的水军,让他们立即沿江而下,不要进入大炮射程,等余化龙得手后,立即全体出动,猛攻宗翰的水军,务必将宗翰的江上退路截断,宗翰出寨后,你可带小将军张宪趁机攻取宗翰营寨!其余人马由我亲自带领,穿插在杨再兴和金人之间!我要让宗翰有命来这爱华山,没命回他的会宁城!”张锁见岳飞调兵用兵进退自如神出鬼没,打心眼里佩服。

    张宪首先在宗翰大寨前耀武扬威,宗翰挂着免战牌在悠闲自在地品茶。杨再兴大张旗鼓领军绕道爱华山,前往淳安。两三万人马公开行军,漫山遍野!探马急急回报:岳飞所部平息了鄱阳湖匪患后,绕过爱华山,往淳安方向去了。人马估计有三万!

    宗翰急得一蹦三尺高!他根本没有考虑到半路出来个岳飞,而且还有这么多人马,如果让岳飞过去,势必对杭州西路金兀朮的主力部队形成夹击之势。于是宗翰立即命三弟宗尧率五万人马前去阻截,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拖住岳飞。

    宗尧兵马出营,看看追上了杨再兴,杨再兴翻身杀回,个个拼命,宗尧奋力抵抗,总算顶住杨再兴的突击,哪曾想身后岳飞带五万人马突然杀到,两面夹击,金兵顿时大乱!

    宗翰在大营等待宗尧杀败岳飞的消息,忽报:韩世忠的水军倾巢出动,想突破我军江上防线!宗翰满脸的不信:“什么?韩世忠他就不怕我们的红衣大炮?”

    探马:“不是不怕,昨天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彪人马,突袭了我军炮兵阵地,将红衣大炮丢山涧里去了。”

    宗翰一听不好,立即亲率剩下的五万人马,带着红衣大炮前往增援水军,哪知半路杀出了余化龙孟邦杰,一阵偷袭后,又将红依大炮丢进了山谷。然后一溜烟跑了。没有了大炮,宗翰的水军很难抵挡韩世忠。在宗翰手忙脚乱的时候,岳飞利用局部兵力优势和阵势优势,经过两个小时多苦战,消灭了宗尧的五万人马,然后杨再兴两万多人马从西向东,岳飞五万人马从东向西,合力攻打水寨。宗翰亲自带人在水寨指挥和韩世忠厮杀,将个空营留给了张锁爷孙。这一老一小手头不足万人,但掏空寨还是绰绰有余。本来金人惧怕张宪英勇,现在人家来端老巢,还有屁的性情喝茶,赶快逃命吧!张锁没怎么费劲就将宗翰的老巢给掏了,并在寨前放火,扰乱金兵军心。金人见老巢没了,士气立即降到零,虽说还有近十万之众,但阵型散乱,士气低落,被岳飞、韩世忠、杨再兴三路共二十多万兵马合围在爱华山和长江之间,进退无路,宗翰见无力回天,收缩残余人马孤注一掷,又被余化龙孟邦杰隐蔽的人马乱冲一气,摆不出像样的阵型,部队越打越少,宗翰奋力死战,被孟邦杰使绊马索绊倒战马,军士齐上,乱刃分尸!

    岳飞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彻底击溃宗翰的西路军十五万人马,只有完颜宗尧躲在草丛中逃得性命。如果不是为了快速策应韩世忠消灭宗翰,岳飞只要派兵搜寻,完颜宗尧一样得死,可惜时间紧任务重,让完颜宗尧捡了条小命。

    岳飞歼灭了宗翰的西路军后。张锁、韩世忠两路人马水陆并进,直扑杭州,金兵中路金兀朮的后路已经被掐断。

    再说杭州城,等待援军到来,左等不来,右等不到,像热锅里的蚂蚁。宗泽日夜查岗布哨,不给金兵下口的机会。眼看金兀朮带领的西路军已经抵达城外,张锁、韩世忠部还是没有消息!又过了十多天,北路完颜宗峻的人马也抵达城外,三十五万对十万,形势十分危急!

    这一天,宗泽巡城,看见远处黑压压一坨金兵将攻城器械往城边运动,宗泽定睛仔细看,吓了差点没昏过去!千算万算,没考虑到进兵有红衣大炮!这东西太厉害了,对着城墙来个三五炮,城墙就垮了,城墙一块,城池还算屁的城池。宗泽赶紧命令儿子宗方:“快,快去请皇上移驾,撤离杭州。”

    宗方不解:“父亲,不是说好的守城待援的吗?”

    宗泽:“金人带来那么多红衣大炮,我们的城墙经不起连续轰炸,这城肯定守不住!你带御林军保护皇上向西撤,尽量向张帅所部靠拢,我在这里拖住敌人,要快!”

    宗方领命,急匆匆赶往皇宫,将情况向赵构作了说明。赵构早有准备,立即命宗方带领御林军两万人,保护自己和刘世光秦桧等文官,悄悄离开杭州往西南淳安方向撤退。

    为了确保赵构能顺利突围,宗泽请李纲统领兵马守城,自己带领突击队前往金营,破坏红衣大炮。金人没想到宗泽会突然冲入万马军中,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宗泽顺利杀到红衣大炮跟前。可惜,杭州一片平原,这么大个家伙宗泽没法处理,炸不得,烧不得,最后费了老大劲,才将这些铁疙瘩丢河里去。这么一耽搁,宗泽就被金兵围住了,金兀朮亲自带兵来擒宗泽,李纲见宗泽被围,两次派兵前往营救,怎奈金兵人多,战斗力强悍,最终没能和宗泽汇合,宗泽势单力孤,最后壮烈牺牲!死时仅四十六岁。

    宗泽一死,金兀朮以为城中无帅,率军攻城,被李纲带人打退,在城下留下数千尸体,无功而返。

    两天以后,金兵将红衣大炮从水中捞出来,十门大炮同时轰杭州西门,终于将城墙轰开一个大缺口,双方在缺口出拼命厮杀,尸体堆起来都有城墙高了,宋军寡不敌众,只得弃城而逃!

    李纲在这时候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带军队离开杭州城,赶去和赵构汇合,无疑将赵构的行踪告诉了金兵!金兀朮立即组织一直精悍的部队,亲自带领,倍道兼行,很快就赶上了赵构,宗方带人断后,边打边撤,撤到牛头山上,拒险而守。金人大队人马随后赶来,将牛头山团团围住!天工作美,当夜大雨倾盆,阻挡了金兵攻山,赵构和南宋小朝廷侥幸逃过一劫。

    同样也是大雨,将赵构和一帮养尊处优的大官门淋成了落汤鸡。赵构做杭州王爷一年多,早不锻炼身体,被这雨一淋,感冒了!急得一帮马屁精干部们围着赵构团团转。更为糟糕的是,李纲败退时只带了干粮,赵构撤退,带的金银珠宝比粮食多,两军会师后,粮食供不上了。军中不可一日无粮,在过两三天,粮食吃完,就在这等死吧。

    李纲虽是文官,但指挥军队还有点内行,他让宗方带人守住个个关隘,派出探马向西,联系张锁所步,尽快赶往牛头山救驾。

    赵构还真是福将,李纲派出的人只走了半天,就遇到了秘密赶来的牛皋、吉青所部!二人得到消息,赶紧派人向张锁岳飞报信,同时命令部队加速前进,赶往牛头山救驾!

    金兀朮见大雨停了,立即指挥部队攻山,山上宗方拒险而守,金兵打了一整天,毫无进展,只得收兵回营。到了晚上十点左右,金兀朮刚想睡觉,忽听外面喊杀声震天,却是牛皋率军赶来,趁机将金兵大营蹂躏了一番,然后干脆地上山去了。气得金兀朮三尸魂暴躁七窍内生烟,恨不得将牛皋撕碎了。

    牛皋上山来见赵构,向赵构说明西路军情况。赵构听到张锁、韩世忠两路并进,很快就到的消息,一个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人缝喜事精神爽,赵构一高兴,搞了两口小酒,感冒竟然好了!

    再说张邦昌,在哈密蚩的撺啜下卖了北宋朝廷,只得了个空有其名的并肩王,手头一点实权都没有,宋人鄙视他,金人不鸟他,实惠更和他没关系。哎,做汉奸前想着前途一片光明,真做了汉奸,权利、金钱、名誉样样挨不上边。这次金兀朮南下,将北方兵力抽调一空,张邦昌想找个警卫连都困难!金兀朮还不断地催促他完成粮草任务、征兵任务、造船任务、买马任务……这个任务那个任务,累得张邦昌放屁拉屎的时间都没有,还总是挨督军人员的骂。张邦昌再外点头哈腰做狗,回到家唉声叹气:“哎,汉奸做不得,做不得啊。金人不拿我当人,宋人恨不得我死。哎……”

    张邦昌的老婆蒋氏见张邦昌这个样,只得偷偷关起房门小声劝他:“相公,你呀,真是老糊涂,如果再这样下去,不要南宋皇帝赵构出手,光宋人的吐沫就能把你淹死。吐沫淹不死,金人早晚要将你累死。”

    张邦昌:“我还有什么办法?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想回头,难哪。”

    蒋氏:“其实,说难也不难。只要相公愿意。”

    张邦昌立即来了精神:“夫人有什么高招?”

    蒋氏:“相公,前次金人掳去了二帝,可玉玺不是还在你手上吗?南宋皇帝要想坐稳江山,玉玺是必须之物,你可偷偷带了玉玺南下,将玉玺献给南宋皇帝,可以说居功至伟,那时,即使得不到高官厚禄,咱往南,到梁王的大理去养老宗没问题。”

    张邦昌一拍脑袋:“哎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夫人高见。我这就准备。”

    张邦昌立即着手准备,偷偷带了玉玺和家小,从东京南下。一路虽有金兵盘查,但一字并肩王的名头在那里,谁还敢多问?等张邦昌过了金陵才知道,赵构从杭州逃亡湖广一带,在牛头山被金兀朮的人马困住了。好奸诈的张邦昌,他不带人马,只带了家小、玉玺和金银,轻装简行,来到牛头山下,绕过金兵,从小路上山,来到山上的指挥所——一座灵官庙来见赵构。

    赵构一见张邦昌,一拍桌子:“张邦昌,你个汉奸卖国贼,出卖我天朝,害得二帝蒙羞,还好意思厚着脸皮来见我?来人,将这个汉奸拖出去斩了!”

    张邦昌高叫:“冤枉,臣冤枉!”

    赵构:“你何怨之有?”

    张邦昌:“皇上,和金人和谈不是小人的主意,是蔡相,不,蔡京的主意,小人只是被蔡京给耍了!金兵军师哈密蚩人小鬼大,他诓骗老皇爷出城签约,趁机对老皇爷下手,这些臣也毫无办法,全身蔡京等人逼的。皇上试想,臣只是小梁王手下一个幕僚,如何能代表朝廷呀。至于那个什么王,真是金人为了陷害臣,硬扔给臣的。臣根本就不想做什么一字并肩王。如果臣真的贪图金人的荣华富贵,何必在皇上您身处如此险境还冒着生命危险来送玉玺?”

    赵构一听玉玺,眼睛放光:“什么?玉玺?呈上来。”

    张邦昌双手将玉玺奉上。赵构打开了,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然后交给随行太监,对张邦昌说:“爱卿献玉玺有功,前番罪责全部赦免,官复原职,仍为枢密使,二品员外郎,蒋氏夫人封四品诰命。”

    张邦昌磕头如捣算:“谢皇上,谢皇上。”蒋氏及其女儿也磕头谢恩。

    赵构眼睛一瞄,看见了张邦昌的女儿,年岁在二十左右,长得不错,虽没有四大美女的容颜相貌气质才学,但自己猖狂逃跑,将一宫的美女全部扔在了杭州,牛头山上老鼠都是公的,见到了这位美女,自然起了非分之想。

    张邦昌见赵构眼睛离不开自己的女儿,一时也不多说,谢恩后代着老婆女儿出庙,找人要个帐篷,先安排住下。

    晚饭过后,赵构有意无意地往张邦昌的帐篷门口溜达,张邦昌见了上前施礼:“皇上万福。”

    赵构:“张爱卿,你献玉玺有功。以后可要多加努力,争取更进一层。”

    张邦昌:“皇上,微臣对皇上之心日月可监,只要皇上说什么,臣一定办到。”

    赵构:“爱卿啊,凡为人臣者,要么才能出众,要么武艺超群,要么善解人意。你一样都不具备,难怪你以前在梁王手下都混不开。”

    张邦昌听着话,又见赵构往自己帐篷里瞟,心里再明白不过了,点头哈腰说:“皇帝,如果皇上看得起微臣,请到账内喝口茶。”

    赵构见张邦昌终于开窍了,便点点头说:“也好,朕巡视军营,刚好有点累,就到张爱卿帐内坐坐。”说完撩门帘进了张邦昌的帐篷,唬得蒋氏和张小姐连忙跪下磕头。

    赵构摆摆手说:“别这么多礼数,这是家里,家里,不是朝堂。”

    张邦昌借机说:“皇上,微臣帐篷有点小,皇上将就将就。家里吃的也不多,夫人,去采点蘑菇来给皇上熬点汤。皇上刚巡视回来,不能受了风寒。女儿,快给皇上沏壶热茶。”

    蒋氏不敢违抗,出去采蘑菇去了。张小姐将热查奉上,赵构接过茶放在桌子上,一把搂过张小姐,眼睛顺着张小姐的脖子往衣领里面瞧,手摸到了张小姐的胸口。

    张小姐吓得魂不附体,两手推打着赵构,哆嗦着叫:“爹,快救我。”

    张邦昌说:“女儿,爹着就来救你。”说着上前,抓住张小姐的两只手,并捂着张小姐的嘴。赵构见张邦昌上了帮忙,毫不客气将张小姐按在了地毯上撤她的衣裙,张小姐本以为父亲会帮他,哪知张邦昌丧心病狂,帮着赵构糟蹋自己,虽然竭力反抗,但一个弱女子怎么敌得过两个早有准备的男人?

    蒋氏听女儿说了赵构和他父亲的事,气恨交加,跳崖自杀了。从此,赵构天天来张邦昌的帐篷强奸张小姐。可怜的张小姐被父亲看的死死的,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赵构见张邦昌如此有奴才心,心里说不出的鄙视,嘴上却不断夸奖:“张爱卿,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朕决定,任命你为当朝右丞相,全权代表朕去金营和金人谈判,决定两国划江而治,金每年向我补偿黄金一千两,白银十万两,绸缎五千匹,马匹一千匹,尤其需要进献俄罗斯美女十人,不管能不能谈成,回来朕都重赏,张美人将封为西宫娘娘,明天我就在灵官庙宣布这一决定,你今天直接带两个仆人去金营谈判。”

    张邦昌听赵构的条件,简直乐死了,还有这样的美事!立即带人下山往金营去了。赵构则公开带着张美人来到灵官庙,当朝宣布:“朕宣布一件事:因张邦昌献女有功,加封张邦昌为右丞相,协助李纲料理朝政,现朕已经委派了张爱卿特殊而又秘密的任务。等张爱卿回朝,朕就封张爱卿为右相,国丈,封张美人为西宫娘娘!”

    李纲对赵构的任命很不满意,当场提出反对意见:“皇上,不可以,张邦昌的为人您该清楚,您这样做会动摇军心呀!”

    赵构:“李相,我是宣布这事,不是商量这事。你无需多言。”

    秦桧暗中乐不可支:皇上真高明,张邦昌献玉玺,皇上不可以杀有功之人,所以故意去强奸张邦昌的女儿,逼迫这老贼自杀。可老贼死不要脸,连他老婆都不如!皇上封老贼做右相,听起来位高,但要协助李纲工作,还是在还朝以后,实际上他一点权都没有。如果我没有预料错的话,皇上会借金人之手除掉这个汉奸!李纲不明白皇上的用意,忤逆皇上,自讨苦吃,这丞相的位置非我秦桧莫属!

    李纲觉得皇上太昏庸了,义气之下病了,朝堂上大小事务逐渐转由秦桧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