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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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侍郎无奈弃檀州,白衣秀士妙算取玉田

第一百二十一章洞仙侍郎无奈弃檀州,白衣秀士妙算取玉田

    再说洞仙侍郎坚守檀州,专望救兵到来;却等来了皇侄的败残人马,逃入城中,细告两个皇侄大王耶律国珍、耶律国宝被捉的事情。

    洞仙侍郎惊慌失措:“损了二位皇侄,怎么去见狼主?不拿住梁山蛮子的首脑,我怎么向狼主交代呀!”

    至晚,番兵来报:“咱发现河内,有十多只粮船,泊在两岸,好像是运粮草的!”

    洞仙侍郎听了说:“南蛮子不识俺的水路,错把粮船直行到这里。岸上人马,一定是来寻找粮船。”对楚明玉、曹明济、咬儿惟康吩咐,“那南蛮子有若干粮船,错进在俺河里。可教咬儿惟康引一千军马出城冲散岸上士兵,楚明玉,曹明济开放水门出去抢他们的船只粮草。只要能抢到三分之二,你们就算大功告成了!”

    这船从哪里来是?原来王伦一直让孟康汤隆造船造炮。由于王伦将风力发电技术教给工匠,并且使用电焊技术和蒸汽动力技术,孟康在登州造出了两艘铁壳的橄榄船,每条船上配备了一台蒸汽机,不再用桨和帆,船头甲板上配备了一坐火箭弹发射架和两门迫击炮,船尾也配了两门迫击炮。孟康让阮小五和阮小七开着蒸汽船拖了十条钢木混合结构船来给王伦送物资。武松带了战车一营在向岸上转移物资。

    洞仙侍郎叫咬儿惟康出城冲杀,只见城门打开,吊桥放下,辽兵出城,直冲武松的战车营,可等他们冲来却发现夜猫吃刺猬——无从下口。战马围在岸边乱叫唤。

    王伦见番兵出城打劫物资,令林冲带一个骑兵团前去围攻。咬儿惟康被林冲围在了河边进退不得。

    洞仙侍郎见咬儿惟康被围,急命军马出城接应,却被鲁达的战车营将城门给堵上了!洞仙侍郎见城中军马出不去,急叫楚明玉、曹明济开水门抢船。二十条战船从水门驶出。阮小五命机动船丢开后门的拖船,两艘橄榄船开足马力对楚明玉的战船撞了过来。钢铁焊接的船撞上木板钉起来的船,后果用屁股都能想到,只两声响,当头两艘木船立即粉碎,水兵纷纷落水!物资是抢不成了,抢救落水人员吧!不对,落水人员也救不成,快跑吧!跑,哪跑去,蒸汽动力白给了?阮小五阮小七只顾开着船往前冲,将楚明玉的木船撞碎大半,其他人见这种状况,干脆丢下船跑了!

    水门大开,洞仙侍郎只得加派人手来守水门,将咬儿惟康的一千人马白送给了林冲!林冲围而不打。咬儿惟康见城门关闭,彻底失望,无奈何只能投降。

    雄州的水门被卡着,成了一个通道,武松运送完物资后,立即命令炮兵炮轰水门!辽兵没见过这东西,被这惊天动地杀伤力极大的火炮吓得躲的远远的不敢前来。火枪连乘船大摇大摆进入水门,沿城中河巡逻,看谁抵抗,远远一枪撂倒一个。辽兵吓得捂着脑袋蹲在墙角落不敢露面。

    楚明玉、曹明济见这仗没法打,只得开北门逃命去了。各自逃命去了。洞仙侍郎听得火炮连天声响,也吓的魂不附体,出府督战,却见士兵捂着脑袋趴在地上不敢起来,梁山火枪连的人在船上,看见谁抵抗就撂倒,他也没辙,打马出西门追楚明玉曹明济去了。

    洞仙侍郎弃城而逃。王伦请吴用率领后续部队保持前进,自己和林冲各率一个骑兵团穷追猛打。洞仙侍郎在前方做向导,两边始终保持这临界接触状态,但遇到城池,王伦便命部队提前一天装成逃兵,赶在洞仙侍郎前面混进城去,等洞仙侍郎赶来,城池已经属于梁山了。也怪洞仙侍郎,自己已经如丧家犬,不好好清点人数,却给王伦做向导引狼入室,将王伦的部队引进一座又一座空城。

    王伦追过定州、大名府(今北京),一直追到檀州(今密云县)才歇脚!后面吴用带着大部队一路解放了定兴(今河北定州),房山等数个空城,并建立地方临时政府,来了个战略大迂回大包抄,霸州、廊坊处在了梁山军的半包围之中!

    吴用将沿途缴获的军用物资囤在大名府(北京),安排建立地方政府,安抚和遣散大辽投降士兵,然后将远征军开到檀州驻扎,而战船尽数入大名府中驻扎。

    大名府以北多是山地,给战车和战船作战带来困难,否则王伦绝不会停在檀州。

    王伦和众人商议下步的作战计划。裴宣建议:“我们的战线的太长了,现在不能再向北发展了,东面是蓟县、玉田,这两处都是个大郡,也有兵马驻扎,如果这两处被我们攻克,那么在霸州、廊坊的番兵将被彻底隔断在南方,而且辽国在长城以南地区将全被我们占领,长城以北各处我们想打哪个就打哪个,辽国只有投靠大金一条路了。”

    王伦见裴宣攻击点选得极准,笑着对吴用说:“裴宣兄弟能如此清楚地了解敌情,确实不易。”

    吴用:“王兄弟忘了,铁面孔目裴宣是蓟州人!”

    洞仙侍郎往东败走,撞见楚明玉,曹明济,两人清点军马,差点气背过气去!慌慌如丧家犬被王伦林冲赶了八百里,三万大军只剩三四百人!洞仙侍郎垂头丧气投奔蓟县,见到御弟大王耶律得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大王千岁,这梁山军不是使的什么妖法,能远远将我军士撂倒,其战船外有神甲护身,能将我方战船撞个粉碎!其战将中还有一个使石子的蛮子,那石子百发百中,不放一个空,最会打人。两位皇子侄也被捉了,小将阿里奇阵亡,咬儿惟康下落不明。”

    耶律大王:“这么厉害?会不会是罗神仙的徒弟公孙胜在使妖法?如果这样,我这蓟县、玉田也难保,你且在这里帮俺杀那蛮子。我这就向狼主请救兵。”

    说还未了,只见流星探马来报:“启大王,梁山军兵分两路来打蓟县,一路杀至平峪县,一路杀至玉田县。”

    御弟随即吩咐:“洞仙侍郎,平峪县口易守难攻,你引少部军马前去把守,不要和他厮杀。俺先引兵,从蛮子背后抄杀,先打攻玉田县的蛮子,平峪县的蛮子还能往那里去?我再请大王调派霸州、幽州(锦西)两路军马,前来助战。”

    蓟县守将是辽国狼主的御弟耶律得重,他有四个孩儿:长子宗云,次子宗电,三子宗雷,四子宗霖。手下十数员战将,总兵大将宝密圣,总兵天山勇,守住蓟县城池。御弟大王,嘱咐宝密圣守城,亲引大军,带着四个孩儿,副总兵天山勇,飞奔玉田县来。

    王伦兵进平峪县,见前面洞仙侍郎守住关隘,这关绝对易守难攻,即使靠火器也讨不到半点好处,对于王伦这样只想投机取巧的人来说,从来不愿意用士兵的生命来换取胜利,何况王伦手头总兵力不足万人?但王伦知道,洞仙侍郎害怕梁山的火器,他给打怕了。既然有这个心理阴影,何不好好利用?

    王伦命杨志和索超两个老油条在关前与平峪县对敌,关照杨志索超:无论如何只能示威不可攻关!

    杨志索超领命,只带了两个连的骑兵在这里轮换示威。还别说,洞仙侍郎本来兵力就少,也只敢坚守,双方就在这里打上了持久对峙战、观察战。

    王伦兵进玉田,先头部队林冲朱仝董平等诸多战将,兵至玉田县,早与辽兵相近。林冲对众人说:“我们和辽兵对敌,可以说吴人不识越境,地理生疏,该如何是好?”

    裴宣:“确实如此,咱不熟悉地形,诸军不可冒进;可将队伍摆为长蛇陈势,首尾相应,循环无端:这样就不至于走散了。”

    林冲:“将军这个办法不错。”遂催兵前进。林冲犯了个错误:梁山人马少,摆不起长队形,只能集群冲杀。

    远远的,辽兵盖地而来,但见:黄沙漫漫,黑雾浓浓。飞雕旗展一派乌云,拐子马荡半天杀气。青毡笠帽,似千池荷叶弄轻风;铁打兜鍪,如万顷海洋凝冻日。人人依襟左掩,个个发搭齐肩。连环铁铠重披,刺纳战袍紧系。番军壮健,黑面皮碧眼黄须;达马咆哮,阔膀膊钢腰铁脚。羊角弓攒沙柳箭,虎皮袍衬窄雕鞍。生居边塞,长成会拽硬弓;世本朔方,养大能骑劣马。铜军前打,芦叶胡笳马上吹。

    那御弟大王耶律得重,引兵先到玉田县,将军马摆开阵势。林冲登高观看,下来对众人说:“番人布的是‘五虎靠山阵’不足为奇。咱筑高台,请裴宣在台上,用红旗为指挥信号,调拨众军即可。

    对阵敌军鼓响,门旗开处,御弟大王,亲自出马,只见他:头戴铁缦笠戗箭番盔,上拴纯黑球缨。身衬宝圆镜柳叶细甲,系条狮蛮金带。踏鞭靴半弯鹰嘴,梨花袍锦绣盘龙。各挂强弓硬弩,都骑骏马雕鞍。腰间尽插锟铻剑,手内齐拿扫敌刀。两边四个小将军,身上两肩胛,都悬著小小明镜,镜边对嵌著缨。四口宝刀,四骑快马,齐齐摆在阵前。那御弟大王背後,又是层层摆列,自有许多战将。

    四员小将军高声大叫:“汝等草贼,何敢犯吾边界?”

    林冲听了说:“这里本是我大宋领土,被你们侵吞,怎么说成你们的了?两军临敌,那个英雄当先出战?”

    朱仝应了一声,横枪立马,抢出阵前。那边番将耶律宗云,舞刀拍马,前来迎战。两个不上五合,耶律宗霖拍马舞刀,便来协助。董平见了,举双枪直出迎住厮杀。那两个耶律宗电耶律宗雷弟兄,挺刀跃马,齐出交战。这里张清,徐宁,各举兵器相迎。四对儿在阵前厮杀,绞做一团,打做一块。

    檀州败残的军士,认得张清,慌忙报知御弟大王:“对面阵上穿绿战袍的蛮子,便是惯飞石子的。”

    天山勇听了说:“大王,教这蛮子吃俺一弩箭!”这天山勇,马上惯使漆抹弩,一尺来长铁翎箭,有名唤做“一点油。”只见他悄悄来的阵前,看见张清偷取石子在手,夹在枪中,对那番将当头一下头。天山勇抓住机会,一箭直射将来,张清急躲时,射中左臂,伏马而逃。琼英宣赞郝思文突出,死命救回。林冲见张清带伤,随即叫邹渊,邹润扶张清上车子,护送回檀州调治。

    阵前喊声又起:“西北上有一彪军马,飞奔杀来,横冲直撞,赶入阵中。”林冲见自己人少,不便混战,立即鸣金退往玉田县,四将各佯输诈败,退回去了。

    四个番将,乘势追赶;西北上来的番军,刺斜里杀过来;对阵的大队番军,排山倒海般涌上来,那里管什么阵法。林冲的部队被冲散了,你我不能相顾。林冲见状,暴吼一声,一骑马,一条枪,倒杀过去,裴宣引部队突围后败退。

    天色傍晚,四个小将军围着林冲厮杀。好个豹子头,不愧武艺天下第一的称号,一骑马,一条枪,力敌四个番将,并无半点惧怯。战了十余回合,大喝一声,将耶律宗霖挑下马去,其余三人大吃一惊,心慌力竭,无心恋战,拍马去了。林冲下马,拔刀割了耶律宗霖首级,拴在马项下。翻身上马,回投追赶自己的部队,又撞见一伙辽兵,约有一千余人,林冲又撞杀进去,杀得辽兵四散奔走。走了数里,又撞见一彪军马,只听的语音是宋朝人说话。林冲问来军是谁?却是呼延灼答应。林冲大喜:“呼延将军,你怎么来了?”

    呼延灼:“我奉军师将令,在这里截杀番兵,见你被辽兵冲散,特来救应。战果如何?”

    林冲:“四个小将,被我杀了一个,三个走了。后来的一千余人,被我杀散了。裴宣的人马呢。”

    呼延灼说:“在前面,天黑了,咱快回去吧,天明好好料理他们!”

    走不多远,有声音问:“来者是呼延灼将军吗?”

    林冲听见秦明的声音,叫道:“秦明兄弟,我们在这里!”

    众人合兵一处,秦明问问:“林兄弟怎么单独一个人?”

    呼延灼:“军师命我带了黄信孙立在这里埋伏,一方面堵截蓟县援军,一方面接应林教头。林教头和他的队伍走散了。王头领交代,梁山人马要秘密行动,所以我们没有点火把。”

    林冲:“王兄弟又不知道有什么坏主意,你们就按照他的意思做就是了,我去和裴宣会合。”

    林冲因道路不熟,捱到天晓,才到玉田县,见一彪人马哨路,却是**,都扎驻玉田县中,林冲检点众将军校,不见了二百余人,心中烦恼。巳牌时分,有人报道:“孔明孔亮,裴宣各连都来了。”

    林冲了解情况,孔明说:“俺几个跟徐宁撤退,不想被番兵冲散了,为了减少损失,我们只能化整为零,借夜色掩护分散在周围树林里,可道路不熟,又怕遇到辽兵,所以等天亮了才回来。”

    林冲叫将耶律宗霖首级,挂在玉田县号令,以鼓励军心士气。

    林冲回到县城,王伦已经在那里等他了。王伦见林冲无恙,命各连清点人马,安排军马粮草,到黄昏前后,军士们正要休息,伏路小校来报:“辽兵不知多少,四面把县围了。”

    林冲大惊,引了花荣上城观看,远近火把,延绵十里。一个小将军在城下指指点点,正是耶律宗云,骑一匹劣马,在火把中间,指挥催促三军。

    花荣说:“昨日他偷射了张清一冷箭,今日我也回他个礼。”拈弓搭箭,一箭射去,正中番将鼻凹人中,翻身落马。众兵急救时,宗云已自伤闷不醒。

    王伦拍手称赞:“小李广名不虚传!辽将这一伤,必不敢太近城池,别看他们外边裹的铁桶相似,今天夜里就要他们好看。”

    林冲:“我们里面只有一个团,而且是骑兵,怎生守城?”

    王伦:“我们守城?开玩笑!徐将军,你带人安排全城老百姓收拾家伙粮食,今天晚上就走。记住,一粒粮食都不能留下!”

    “是。”徐宁领命去了。

    王伦:“林教头,呼延将军,你们带骑兵团,以连为单位在城西冲锋,见我城头红灯为号,在西面冲出一个口子!夜里天黑,辽人不知我们的底细,不敢应战!等老百姓全部撤离了,我们将个空城送给辽人!”

    林冲呼延灼领命,安排人马出发,王伦站在城西敌楼上,用望远镜观察敌情并指挥两只快速骑兵的冲锋。

    辽兵在城外大约一公里的地方构筑防线,可西面最远,最不方便,所以防线也最薄弱。古代兵法讲究的是围城必阙,西面恰恰是辽人有意留下的缺口!王伦正是利用这一点,合理使用战车,一夜之间将全城人马百姓和物质辙了个干干净净。等王伦林冲的部队护着老百姓回到平峪县隘口,杨志索超还在这里溜马呢。

    吴用的部队很快到达平峪县隘口,远征军全部集中,加上一万多撤出的老百姓,有接近两万,那声势还真不小。

    第二天一早,探马报告耶律得重:“王爷,敌人畏惧我军势力,连夜丢下城池逃跑了。”

    耶律得重:“就水洼里的一群乌合之众,还敢跟我大辽铁骑相抗衡,简直不知死活!真不知道洞仙侍郎这个饭桶是怎么打仗的!传令,部队进城。”

    耶律得重的手下不乏足智多谋的将军,其次子耶律宗云建议:“父王,军队全部驻扎进城不太妥当。如果梁山蛮子乘机围城,我们岂不成了孤军?末将建议,将军可派两万兵马驻扎城东以为犄角,这样可以相互照应!”

    耶律得重:“言之有理,本王命你领兵两万,在县城北面依山驻扎,如果蛮子前来攻城,你们便可出兵相策应!”

    耶律宗云领命去了,耶律得重带领辽兵八万,大部队浩浩荡荡开进玉田城。等他进了城才发现:城里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更可恨的是,老百姓家一粒粮食都没有留下!耶律得重见状,立即命令次子耶律宗电出东门催粮草。

    耶律得重一厢情愿安排妥当,等他一觉醒来却发现,梁山军已经将他包围了,玉田县城四面全是梁山军,帐篷一眼望去延绵十里,更可怕的是,城门前出现了战车!这战车前后左右各有两把可以收放的尖刀,前端黑洞的伸着两根钢管!这便是王伦命汤隆打造的铁王八:角钢弯成主架,小型钢筋连接,两层细钢丝网覆盖,做成个半球形,装上四个轮子和脚踩动力装置,并在前方安装了一门小炮和一挺重机枪!这战车重约二百公斤,载员四人,带弹八发,弓箭为主要杀伤武器,枪炮只起威慑作用,战刀放下,能遮挡住宽六米的阵面。没办法,这炮弹和火药实在不好搞!

    王伦可不搞什么围城必阙,他将玉田县四面围定,数百辆铁王八将四个城门堵得苍蝇都甭想飞出去!辽兵想出城,只能从城墙上顺着绳子下来。

    耶律得重见状,即命三子耶律宗电带兵往出北门突击。铁王八四周有八把长刀,大辽的骑兵根本近不了,弓箭对他又没有任何伤害,耶律宗电的两千骑兵冲击了几次,除了几个从车辆夹缝中冲出去被俘的几个人,其他人都被压回了城里。

    耶律得重在城楼观看,想不出对付运动中的铁王八的办法。只得龟缩在城里,等待耶律宗云从外部进攻。

    王伦见辽兵不敢出城,立即命令部队用竹子赶制的假战车替代真战车围堵城门,并派火炮部队对企图出城的辽兵实施远程攻击。辽兵吓得只敢在城墙垛后面偷看。

    耶律宗云见梁山军围了玉田,便带兵前来解救,他的想法是城里城外里应外合夹击梁山军,可等他冲出军营才发现,等待他的是两百辆铁王八!这铁王八实在不好打,不是不好打,根本就是打不动!弓箭无效,战马战士冲不到它边上,大型投掷武器根本架设不起来,人家的火炮能让你架重型装备?远离营寨的部队对王伦来说简直是肥肉,四个骑兵营和战车配合,犹如鲨鱼冲进沙丁鱼群!骑兵作战讲究的是冲锋气势,尤其骑兵的冲锋是不能停顿的,耶律宗云的骑兵想发起冲锋,梁山的战车立即形成两道横墙给挡了,可梁山的骑兵尤其是连环甲马开始冲锋,战车立即让出道路!耶律宗云的部队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半天下来,耶律宗云的两万人马被战车压缩在一平方公里的空地上动弹不得!辽兵辽将见毫无生机,纷纷缴械投降,成了梁山军的俘虏!

    耶律得重在城楼上观看着这场一边倒的战斗,这下他老实了:难怪洞仙侍郎被人家打得没脾气,自己这两万军士就在眼皮底下被围歼活捉,想救都救不到!

    耶律得重在城里急得抓狂,次子耶律宗电被梁山军活捉的消息更是让他直接晕倒!现在的他,只能带领八万部队在玉田城中忍饥挨饿,结果只有一个,吃光所有战马,然后活活饿死!

    王伦可不愿意看到这么多战马被当粮食给吃了,他开始了对城里被围军队的心理战和政治战。

    心理战由公孙胜担任主角,在城门前搭起高高的木台,指挥火器部队远远对城楼将军进行所谓的法术攻击!其实就是用火枪射击,搞得城楼上的人不敢露头。

    政治战则有吴用花荣唱主角,很多传单被花荣的弓箭兵射进城里,对军士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要求他们放下武器投降。

    刚开始几天,耶律得重信誓旦旦向军兵保证援军马上到来,可两天一过,军士随身干粮吃完,开始杀受伤的或拉车的马匹充饥,又过了两天,开始杀战马了。谁愿意将自己的战马杀了给别人当饭吃!部队军事间吵吵闹闹甚至拔刀相向,耶律得重也知道事态严重了!战马没杀完,只怕士兵早杀完了!更何况杀战马,意味着以铁骑冲锋见长的辽兵成了靠脚板走路的步兵,没马的骑兵战斗力远不如步兵。

    王伦也很配合,凡是有士兵不带武器出城的,一律客客气气招待,安排好食宿,经过教育后发给路费送他们回家,凡是想冲出城了军兵,立即被战车和骑兵配合活捉。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了,玉田城被围辽兵陆陆续续开小车,今天出去几百,明天出去几百,辽兵军心涣散。耶律得重还算有点人性,他见毫无生路,只得挂白旗投降。等他了解到梁山军马数量的时候,耶律得重差点没气死:五千人加一万多老百姓包围并俘虏了他八万正规军。

    王伦仅用了几天时间便结束了玉田县的战斗,然后从后方袭击平峪县,洞仙侍郎还在这里傻兮兮地看杨志索超遛马呢,却不想自己的后方早成了梁山的地盘,无奈之下只好学习耶律得重,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