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水浒
字体: 16 + -

没羽箭显飞石绝技,白秀士露龌龊神功

第九十一章没羽箭显飞石绝技,白秀士露龌龊神功

    王伦吴用攻打东平府,东昌府为什么不来救援呢?原来宋江为保忠义党党首之位,抱病出发,攻打东昌府,东昌府自顾不暇,没能力派兵救援东平。也正是宋江这一打,王伦这边才进展得那么顺利。

    王伦这里政府组建完成,待要回山寨,戴宗前来报说,宋江去打东昌府连输了两阵:城中有个骁勇将军,姓张,名清,原是彰德府人,**出身,会飞石打人,百发百中,人称‘没羽箭。’手下两员副将:一个‘花项虎’龚旺,浑身上刺着虎斑,□项上吞着虎头,马上会使飞枪;一个‘中箭虎’丁得孙,面颊连项都有疤痕,马上会使飞叉。宋江提兵临境,一连十日,不敢厮杀。前日张清出城交锋,郝思文出马迎敌,战不数合,张清便走,郝思文赶去,被他额角上打中一石子,跌下马来,亏了燕青一弩箭射中张清战马,救得郝思文性命,输了一阵。次日,混世魔王樊瑞,引项充、李衮,舞牌去迎,被丁得孙从肋窝里飞出标叉,正中项充;因此又输一阵。二人现在在船中养病。宋头领特令小弟来请哥哥早去救应。

    王伦听了,慨叹道:“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宋江毫不知敌情,如此贸然进军,当有此败绩!既然东平事罢,我等众兄弟引兵都去帮忙。”吴用随即传令:兵发东昌府。

    王伦兵至东昌境界。关胜等接着,具说前事,吴用命下寨。王伦等来宋江大帐,正商议间,小军来报:“没羽箭张清搦战。”

    吴用领众便向平川旷野摆开阵势;大小头领一齐上马,随到门旗下。三通鼓罢,张清在马上荡起征尘,往来驰走;门旗影里,左边闪出那个花项虎龚旺,右边闪出这个中箭虎丁得孙。三骑马来到阵前。张清手指宋江,骂道:“水洼草贼,愿决一阵!”

    吴用问:“谁可去战此人?”只见阵里一个英雄,忿怒跃马,手舞镰枪,出到阵前。宋江看时,乃是金枪手徐宁。飞马直取张清,两马相交,双枪并举。不到五合,张清回马便走,徐宁赶去。张清把左手虚提长枪,右手便向锦囊中摸出石子,扭回身,觑得徐宁面门较近,只一石子,正中眉心,翻身落马。龚旺、丁得孙抢出来捉人。梁山阵上人多,早有吕方、郭盛,两骑马,两枝戟,救回本阵。

    吴用再问:“哪个头领接着厮杀?”言未尽,马后一将飞出,看时,却是锦毛虎燕顺。

    锦毛虎名声大过伸手,宋江知道他不是张清对手,想拦住,可那骑马已自去了。燕顺接住张清,战数合,便招架不住,拨马败回。张清从后赶来,手取石子,看燕顺后心一掷,打在镗甲护心镜上,铮然有声,伏鞍而走。

    梁山阵上一人大叫:“匹夫何足惧哉!”拍马提槊飞出阵去。乃是百胜将韩滔,不打话,便战张清。两马方交,喊声大举。韩滔要在众人面前显能,抖擞精神,大战张清。不到十合,张清便走。韩滔疑他飞石打来,不去追赶。张清回头,不见赶来,翻身勒马便转。韩滔挺槊来迎,被张清暗藏石子,手起,望韩滔鼻凹里打中,只见鲜血迸流,逃回本阵。彭玘见了大怒;不等将令,手舞三尖两刃刀,飞马直取张清。两个未曾交马,被张清暗藏石子在手,手起,正中彭玘面颊,丢了三尖两刃刀,奔马回阵。

    宋江见又输了数将,心内惊惶,便要吴用收兵。只见背后一人大叫:“今日将威风折了,来日怎地厮杀!且看石子打得我麽?”却是丑郡马宣赞,拍马舞刀,直奔张清。

    张清笑道:“一个来,一个走!两个来,两个逃!让你们这些草寇知道知道我飞石的手段!”

    宣赞道:“你打得别人,怎近得我!”

    说言未了,张清手起,一石子正中宣赞嘴边,翻身落马。龚旺、丁得孙却待来捉,怎当梁山阵上人多,众将救了回阵。

    宋江进不得,退不得,怒火中烧,自己发窝狠,掣剑在手,割袍为誓:“我若不赢得此人,誓不回军!”

    呼延灼见宋江如此窝火,便说:“兄长此言,要我们弟兄何用?”就拍踢雪乌骓,直临阵前,大骂张清:“‘小儿得宠,一力一勇’!认得大将呼延灼麽?”

    张清:“辱国败将,也遭吾毒手!”言未绝,一石子飞来。呼延灼见石子飞来,急把鞭来隔时,原来石子和弓箭不同,弓箭走的是直线,石子由于接近圆形,打的人使上暗力让石子旋转,走起来成了弧线,所以呼延灼一鞭没隔着,却中在手腕上,丟了钢鞭,回归本阵。

    吴用:“马军头领,都被损伤。步军头领,谁敢捉得这厮?”只见部下刘唐,手捻朴刀,挺身出战。张清见了大笑,骂道:“你们这些熊包!马军都输了,步卒顶屁用!”

    刘唐大怒,直扑张清。张清不战,跑马归阵。刘唐在后追赶,看看赶上,刘唐一朴刀砍向马脚,张清突然约住战马,那马后蹄直踢起来,让过刘唐一刀,马尾的鬃毛扫在刘唐面孔上。刘唐双眼生花,张清抓住机会,只一石子将刘唐打倒在地,阵中走出军来,横拖倒拽,拿入阵中去了。

    宋江大叫:“那个去救刘唐?”只见青面兽杨志便拍马舞刀直取张清。张清虚把枪来迎。二人战十多回合,杨志一刀砍去,张清来了个镫里藏身,杨志砍了个空。张清手拿石子,喝声道:“着!”杨志疾闪,石子从肋窝里飞将过去。张清又一石子,铮的打在盔上,杨志吓出一头冷汗,伏鞍归阵。

    宋江的嘴像山羊一样噜苏个没完:“若是今番再输了锐气,咱怎么回梁山泊!谁与我出得这口气?”

    朱仝听得,目视雷横说道:“一个不济事,我两个同去夹攻!”朱仝居左,雷横居右,两条朴刀,杀出阵前。

    张清笑道:“一个不济,又添一个!由你十个,更待如何!”全无惧色。在马上藏两个石子在手。雷横先到;张清手起,势如‘招宝七郎,’雷横额上早中一石子,扑然倒地。朱仝急来快救,项上也被石子打着。关胜在阵上看见中伤,大挺神威,轮起青龙刀,纵开赤兔马,来救朱仝、雷横。张清又一石子打来。关胜急把刀一隔,正中着刀口,火星四射。关胜无心恋战,抢得两个便勒马回归本阵。

    双枪将董平见了,心中暗忖:“我今新降宋江,若不显我些武艺,上山去必无光彩。”手提双枪,就要上马出阵,王伦急忙拦住:“董平兄弟,你是颗暗棋,怎好随便出击?先让宋江大显神威吧。”

    宋江见单人不能取胜,马鞭一挥,梁山众将其出,张清面无惧色,停住枪,轻取石子,望索超打来。索超急躲不迭,打在脸上,鲜血迸流,提斧回阵。

    林冲、花荣把龚旺截住在一边,吕方、郭盛把丁得孙也截住在一边。龚旺心慌,飞枪飞来飞去,却打不着花荣、林冲。龚旺先没了军器,被林冲、花荣活捉归阵。丁得孙舞动飞叉,死命抵敌吕方、郭盛,浪子燕青在阵门里看见,暗忖道:我这里,被他片时连打一十五员大将;若拿他一个偏将不得,有何面目?放下杆棒,身边取出弩弓,搭上弦,放一箭去,一声响,正中了丁得孙马蹄,将那马射倒,被吕方、郭盛捉过阵来。张清有心来救,却被十多个大将围着,寡不敌众,只得押了刘唐,回东昌府去了。

    太守在城上看见张清前后打了梁山泊一十五员大将;虽然折了龚旺、丁得孙,也拿得这个刘唐;回到州衙,把盏相贺。先把刘唐长枷送狱,在作商议。

    宋江收军回来,把龚旺、丁得孙先压上梁山泊。吴用对王伦说:“五代时,大梁王彦章,日不移影,连打唐将三十六员。今日张清无一时,连打我一十五员大将,真不在此人之下,也当是个猛将。”

    众人无语。宋江说:“张清仗龚旺、丁得孙为羽翼。如今羽翼被擒,可用良策,捉获此人。”

    吴用目视王伦说:“公明兄放心。小生见此将英勇,久已安排定了。咱先安排中伤头领回山寨疗养,请鲁智深、武松、孙立、黄信、李立,如此这般,引军赚出张清,便成大事。”

    张清在城内与太守商议:“虽是赢了两阵,但只是一时间伤了他们,贼势根本未除,可使人去探听虚实,却作道理。”

    只见探事官来回报:“寨后西北上,有百十辆车子,装的都是大米,估计是梁山贼人的军粮。沿路有几个头领监督。”

    太守:“这厮们莫非有计?恐遭他毒手。再差人去打听清楚,确认是不是粮草!”

    次日,小军回报:“车上都是粮草,大米撒了一路。”

    张清:“今晚出城,将他们的粮草截了,贼军必乱,一战可成。”

    太守:“此计有些不妥,梁山距离咱不远,怎么会如此送粮?龚、丁二将军被擒,将军孤身一人,要小心梁山欺诈。”

    张清:“这些草寇,即使有诈,能奈我何?太守只管守好城池便是。”。

    入夜,张清叫军汉饱餐酒食,尽行披挂,稍驮锦袋,自己手执长枪,引一千军兵,悄悄地出城。当夜月色微明,星光满天。行不到十里,望见一簇车子,旗上明写:“水浒寨忠义粮”。

    张清见鲁智深担着禅仗,皂直裰拽扎起,头上扎着布条,打扮得跟日本武士似的,当头先走。张清暗笑:“这秃驴脑袋上扎个什么袋子就想抗我石子?我偏打他脑门。”

    鲁智深担着禅杖,此时自望见了,只当不知,大踏步向前走,正走之间,张清在马上喝声:“着!”一石子正飞在鲁智深脑门上,打得老鲁哎哟一声,望后便倒。张清军马一齐呐喊,都抢将来。武松急挺两口戒刀,救回鲁智深,撇了粮车便走。张清夺得粮车,见果是粮米,心中欢喜,不来追赶鲁智深,押送粮草回城。

    太守在城中安排防守,忽报:“禀太守大人,东平府程万里程大人命双枪董平带三千人前来支援,已经到了西门外。”太守大喜,亲自出城迎接,请董平进城,热情款待:“董将军,你率东昌府援军到,本府的心就落到肚子里了。张将军前去截粮,马上回来,那时梁山贼人缺少梁山,必然混乱,你们二人出城追杀,定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董平:“太守呀,不好意思,东平府已经失守,我已经归附梁山,您不知道吗?我这次是奉梁山头领王伦的命令,来劝太守投降的,太守如果不投降,我们就使用武力,请你先考虑清楚,你是不是我的对手!”

    太守一文官,手无搏鸡之力,能和董平比武艺?何况人家已经进城了,还怎么抵抗?只能老老实实说:“将军,我愿投降,我愿投降。”

    董平:“那请太守下令,让城中军兵放下武器,接受整编,同时将我梁山的人放了,你和我去劝张清投降。”太守敢不听吗?

    张清押着粮草回城,梁山军得到报告,随后逶迤追来!等张清到城门口才发现,城上全是梁山旗号,太守大人带着双枪董平和王伦,摆开人马在城门口等他呢。

    张清:“太守大人,这是为何?”

    太守:“张将军,我把城丢了,只能投降保命,你也投降了吧,咱打不过梁山军的。”

    张清骂道:“朝廷的俸禄怎么养了你这个软骨头!”又见董平在侧,大骂道:“我和你邻近州府,唇齿之邦,共同灭贼,正当其理!你今缘何反背朝廷?岂不自羞!”

    董平大怒,下城备马,直取张清。两马相交,军器并举;两条枪阵上交加,四只臂环中撩乱。约五七合,张清拨马便走。董平说:“别人中你石子,怎近得我!”拍马就追。张清带住枪杆,去锦囊中,摸出一个石子,右手才起,石子早到。董平眼明手快,拨过了石子。张清见打不着,再取第二个石子,又打将去,董平又闪过了。两个石子打不着,张清却早心慌。那马尾相衔,张清走到阵门左侧,董平望后心刺一枪来。张清一闪,镫里藏身,董平却搠了空,好张清,在马肚子底下将石子打将上了,董平急躲,石子擦着耳边飞过去了。

    王伦见状叫道:“董将军,回来,看我收拾他。”拍马替下董平。

    张清见王伦单马单刀,抖擞精神,撰枪来战王伦。王伦见张清枪来,轮刀一下,将张清的枪头给剁了!张清见这枪成了烧火棍,转身便退,王伦紧追。张清见王伦追来,回手一颗石子直奔王伦面门打来,王伦手中刀略一移位,石子打在钢刀上,只打得火星四溅,全无损伤,张清再打,结果相同,王伦速度不减,张清打了四五颗石子,不见效果,心下着慌,没想到王伦暗中接了一颗王石子,照张清打了过去。王伦没有张清百发百中的本事,但打马还是能打中的,也许是他运气好,这石子正打在张清战马的睾丸上,战马一声嘶叫,后蹄杨起老高,差点没把张清摔下去,王伦催马赶上,探左手,将张清从马上提将过去。

    吴用领大队军马进城,开仓放粮,安抚百姓,太守平日清廉,老百姓还挺喜欢他的,竟然还选举他担任首长!吴用不能忤逆民意,只得将梁山法规告知太守,请他转变观念,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

    王伦在州衙里聚集众人会面。军士早把张清解来。那些被他打伤的兄弟,个个咬牙切齿,尽要来杀张清。宋江却亲自直下堂阶迎接,满脸堆的是皮笑肉不笑,亲自给张清松绑:“误犯虎威,请勿挂意!”邀上厅来。张清久闻宋江义气,见他亲自劝降,甘愿归顺。

    阶下鲁智深咧着大嘴上来,拉着张清的手,将头上头巾解开给张清看:“我说张清,你打我也不选个地方,你看这,全是沙子,打上能管用吗?王伦这小子,什么鬼点子都有!”

    扈真乐了:“大和尚,还有更不要脸的呢,你问问,他拿石头打张清那马的哪里了?”

    老鲁:“不会是打**吧!我相信,这小子什么下作事都做得出来!”众人哄堂大笑。

    吴用:“现在,我们已经解放了山东全境,河北江苏大部,大宋朝半壁江山已经没了,咱该好好庆祝庆祝。”

    张清:“张清归顺梁山,身无寸功,现向你们推举一人,覆姓皇甫,名端,是东昌府一兽医,善能相马,知得头口寒暑病证,下药用针,无不痊可,真有伯乐之才。原是幽州人氏;为他碧眼黄须,貌若番人,以此人称为‘紫髯伯’。梁山泊亦有用他处。可唤此人带引妻小一同上山。”

    宋江闻言大喜:“若是皇甫端宜去相聚,大称心怀。”

    张清见宋江相爱甚厚,随即便去,唤到兽医皇甫端来拜见宋江并众头领。宋江看他一表非俗,碧眼重瞳,长髯过腹,夸奖不已。

    皇甫端见宋江如此义气,心中甚喜,愿从大义。吴用抚慰已了,带诸多头领,收拾车仗粮食金银,一齐回山寨。

    早回到梁山泊忠义堂上。王伦叫放出龚旺、丁得孙来,用好言抚慰。二人见张清已归顺,太守也降了,便叩头拜降。又添了皇甫端在山寨,专工医兽。

    宋江看了众多头领,正好一百单八员,便说:“我等弟兄自从上山相聚,但到处,并无失,皆是上天护佑,非人之能。现已聚齐一百单八之数,正和九天玄女说示、晁天王所言,今有句言语,烦你众弟兄共能听上一听。”

    宋江能说出个什么馊主意?难道真的是:三十六天罡符定数,七十二地煞合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