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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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恩三进死囚老,王伦血洗飞云浦

第三十六章施恩三进死囚老,王伦血洗飞云浦

    施恩重新抢占了快活林,一声招呼,张青等人一起涌到酒店,施恩热情招待,酒间施恩雄心壮志,要将快活林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蒋门神回到孟州城,果然按照施恩的要求,将店房家什全面还给施恩,还带来了官府的红头文件!施恩感谢武松等人帮忙,在快活林大摆筵席庆贺三天!

    老管营听得此事,也骑马来到快活林,对武松王伦张青等人的侠义行为表示感谢,并向武松一再保证:受迫害充军来的人到了孟州,一定多加照顾,绝不加害!

    这边施恩刚庆贺了两天,那边老营出事了,都监府张蒙带人来找老管营:“施老管营,听说你儿子再外面结交了个伏虎英雄,可有此事?”

    老管营见自己的上司来问话,不知道是和用意,便推托说:“大人,小人的孩子在外,胡乱交些朋友,咱这做爹的也难尽知呀。”

    张蒙:“哈哈,老管营哪,你太谦虚了!是人才朝廷都要重用,不能埋没了!你呀,让你儿子跟那伏虎英雄说一声,就说张都监张蒙想提拔这位英雄做个提辖,不知道那英雄可愿意?”

    老管营真是个多事的主,这张蒙到底安的什么居心他还没弄清楚,却急急将事情告诉了武松和施恩。施恩父子当然高兴,武松能在官差那里做提辖,吃皇粮了!也算对武松夺回快活林的回报!

    王伦冷静地和武松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武兄弟此去一定要小心!我担心这蒋门神和张都监有勾结,那样你很容易着了人家的道,这快活林也难保周全!”

    武松:“谢谢王兄弟提醒,武松此去不想做什么官,只想帮张青哥哥找到那两个凶手,你在外面策应,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王伦见武松这么说,也没法反对,对张青说:“你们小两口还是先回十字坡好好度蜜月,争取早点生个儿子。我随时会请你们来帮忙。武兄弟这么将你们的仇放在心上,不惜以身犯险,咱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孙二娘一听说生儿子,两眼泪汪汪,以手掩面抽泣上了。

    王伦不知就里,问张青:“二娘怎么了,咱打了个胜仗,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哭呢。”

    张青伏在王伦耳边轻声说:“哎,作孽,都怪那些畜生作孽!二娘被卖到妓院,老鸨给她灌了药,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王兄弟提到孩子,触到二娘的伤心处了。”

    孙二娘抽泣了一段时间,擦了擦眼泪,对王伦说:“没事,没事,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张青。武兄弟,我们的仇人是……”孙二娘跟武松详细叙述了仇人的特征,然后饭没吃完,便起身回十字坡,张青无奈,跟众人打个招呼,带着民兵回十字坡去了。

    武松跟了老管营来见张蒙,那张蒙正在厅堂等候,听得武松来了,立即出来迎接:“伏虎大英雄,快来快来,里面坐,里面坐。老施呀,你回去忙吧,我跟英雄好好聊聊!”

    老管营应允一声,转身走了。

    张蒙拉着武松的手,过度热情地说:“大英雄,张某听说你能空手伏虎,仰慕得紧那,最近到了我的孟州境界,也不打声招呼,如果不是你在快活林的义举,我还不知道大英雄来到孟州,都是我的错,像大英雄这样的人才,张某一定重用重赏!望英雄能屈身先在这里做个提辖,日后立功,再当升级。老夫在内堂摆了酒席。请伏虎英雄赏脸!”

    张梦的热情感动的武松热泪盈眶,一再感谢张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蒙叫道:“夫人,请心兰姑娘来。”

    时间不大,来了位美女,这女子:脸如莲花,唇似樱桃,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润秋水波,纤要袅娜,绿罗裙掩映藕脚,素体馨香,绛沙袖轻笼笋手,风钗邪插笼发髻,琵琶半抱遮云烟。

    张蒙指着武松说:“玉兰姑娘,这位就是我常给你说的伏虎英雄,咱都是自己人,你别见外。趁这月色婆娑,你就就月色唱上一曲。”

    玉兰轻启朱唇道了个万福:“是”然后拨动琵琶,顿开歌喉,唱了段苏东坡先生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武松少林寺出生,对女色的免疫力较高,心中还有个潘金莲。在这场景实在不自在,只管喝酒。玉兰一曲唱完,武松竟然不知道。

    张蒙道:“玉兰哪,你敬武英雄一杯。”

    玉兰应了,端了酒杯来到武松跟前,莹莹道:“武英雄,小女子敬你一杯。”

    武松端了酒一饮而尽。

    张蒙:“好,好,武英雄果然豪气干云霄。武英雄,这女子琴音双绝,女红甚好,张某给你做个媒,将她许配于你,可好?”

    玉兰姑娘听了这话,含情脉脉望了武松一眼,脸一红,转身走了。

    武松答道:“多谢都监大人美意,武松已经心有所属!”

    张蒙:“哈哈,自古美人爱英雄,既然武英雄已经有婚配,那这玉兰给你做个小可好?男人嘛,不说三妻四妾,纳个妾也无所谓嘛。”

    武松:“谢大人,只是武松用情专一,不想委屈了玉兰姑娘。”

    张蒙:“想不到武英雄是个情种,来,为武英雄的专情干杯。”

    武松酒喝得有点多了,为了醒酒,便在这月光下打了趟拳。

    张蒙看看月色快半夜子时了,吩咐下人为武松安排了间客房,武松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床。

    武松想:这张蒙将玉兰许配给我,到底什么意思?是拉拢我还是害我?

    张蒙和张士元是表亲,张士元是蒋门神的妹夫,张蒙请武松来都监府,有着两手打算,如果武松愿意为他服务,则收为手下,不失为一个有力的帮手,能遏制蒋门神和张士元的嚣张,蒋门神被打,三两个月伤好了,这事就算过去了。如果武松不答应,那只有置武松于死地,报蒋门神被打之仇,除去一个威胁。现在武松不愿意娶玉兰,看来不能为他所用,只能除去。

    武松躺床上想玉兰的事,忽然听到后堂内一片混乱,有人大叫:“有贼!”出于正义的本能,武松抄家伙冲出门外,径入后堂,正撞见玉兰姑娘。玉兰见是武松。一把抱住,将头埋在武松胸脯上,指着前面的路说:“有贼入后花园去了。”

    武松拍了拍玉兰的肩膀说:“你别怕,我去追那贼人。”说罢大步流星追了过去。

    武松追至后花园,那有毛贼的影子,转身往回走,刚走几步,忽被一绳索绊倒,七八个军士一拥而上,将武松五花大绑捆了。武松大叫“是我,武松!”军士哪管是谁,只管叫:“拿住毛贼了,拿住毛贼了。”推推搡搡将武松押往前庭来。

    前庭大堂灯火通明,张都监张蒙端坐案前,叫道:“将毛贼带上来。”

    武松被推进大堂,叫道:“张大人,是我,武松,不是毛贼。”

    张蒙露出了狰狞面目,喝骂道:“武松,本官待你不薄,想提拔你高升,还准备将玉兰姑娘许配给你,不想你个伏虎英雄却做出如此勾当!”

    武松申辩道:“大人,您弄错了,我是听见捉贼才进后堂的,玉兰姑娘知道的。”

    张都监张蒙奸险地笑着说:“武松,你是不是贼,一会去你房间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如果你是清白的,我绝不冤枉你!来人,带武松去他房间搜搜。”

    一大堆人带武松来到住处,几个衙差翻箱倒柜,这一搜,不仅在柜子里搜出一箱金银,还在床下搜出一具女尸。张蒙见了女尸,喝道:“好你个武松,枉为我如此看重你!你不仅盗窃,还杀人,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说?将武松打入死牢,明天审问!”

    武松定睛一看,正是玉兰姑娘!就算武松用屁股也能想出来,这是个圈套!这圈套可大了,杀人、盗窃,这条小命算完了!张蒙怎么这么狠?

    张都监将武松押入死牢,连夜使人给知府、押司、孔目等行贿,设法置武松死地。

    知府吕得宾在次日天明才升堂,将女尸、金银置于堂上,一应刑拘摆放整齐,然后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武松,你入都监府后堂盗窃在先,杀证人玉兰灭口在后,现人脏并获,你可认罪?”

    武松大叫:“冤枉,这完全是陷害,请大人明察。”

    吕得宾:“嘟,大胆武松,现人脏俱在,你还敢狡辩?来人,夹棍伺候!”

    衙役熟练地给武松的两腿上了夹棍,知府令牌一丢:“押”

    衙役一使劲,“嘎巴”一声,夹棍断了!

    吕得宾又丢了令牌:“上绞索!”

    衙役用绳索箍了武松的头,两端串上铁棍,绞动铁棍,绳索越勒约紧,武松头上的汗可就下来了!突然,一道黄光,一个铜钱飞来,正中绞索,“嘣”地一声,绞索断了!衙役用力猛,突然失去力道,铁棍“吧”打在了脸上,血一下就出来了。

    武松眼睛一瞄,看见了“明镜高悬”牌匾后的王伦,心下安慰,点了点头说:“大人,武松冤枉,你看这刑具知道武松收屈,不愿加载到武松身上。”

    吕得宾收了张蒙的银子,必须要武松开口,将案件做实,现在两个大刑无效,只能用烙铁了,于是丢下令牌道:“烙铁伺候。”

    衙役伸手去拿烙铁,却不知怎地,觉得脚被一物击中,脚一软,一个栽拉,手撑到火罐边上,将一罐红碳全部洒在大堂上!

    吕得宾觉得蹊跷,只得说:“天象有异,将武松押入死牢侯审,退堂!”

    施恩听说武松被关进大牢,忙找父亲老管营商量。老管营说:“施恩哪,这分明是张团练张士元串通张都监张蒙,设计陷害武松,他们一定给府尹使了钱,在官层咱不可能有办法,只能在吏层想办法了。他可是为了你被陷害的,如果咱不救,就太不够义气了。你和牢吏关系还不错,去想想办法吧。我是张都监的下属,出面不方便。”

    “那我先去牢中找康节级,他和孩儿关系不错。”施恩说到做到,带了银子来到康节级家,家人说他在牢中未回。施恩给了康节级家人银两,叫他家人去牢中与康节级说明,确保武松在牢中不被陷害。康节级家人传信去了。大约过了一小时,康节级回来了,对施恩说:“施恩兄弟,武松的事我都知道了,这事由蒋门神引起。那蒋门神将妹妹嫁了张团练张士元为小,前些天,蒋门神被武松打了,躲在张士元家养伤。张士元和都监张蒙是同宗兄弟,两人关系很铁,据说他们是‘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妾人人骑’。张士元卖通张蒙和知府,设下了计加害武松。现在从上到下他们都行了贿,这事对武松很不利。好在武松有天神相助,在大堂上未受到刑罚加害。庭审时几乎所有人都要判斩武松,但有一叶孔目,为人正直,他不肯加害,武松又没有招供,所以此事还有很大变数,施恩兄弟,你快去找叶孔目,让他断出去,便可保武松性命!牢中的是我帮你看着便是。”

    施恩谢过,给康节级留下一百两银子,康节级假意推辞了一番收了去。

    施恩离开康家,立即回营,找到叶孔目一个要好的朋友,送了他一百两银子,通过他找到叶孔目,施恩将快活林事件源源本本告诉了叶孔目。叶孔目为人正直,知道武松是个好汉,也想救武松一命,便应承了施恩的请求。他规劝知府:“老爷,武松一案疑点颇多,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张蒙设计陷害,证人证据虽在,却不能说武松在现场,那武松没有招供,证据又不够齐全,老天又在帮武松,此事搞不好会烂在手里,早早断决了,将个烫手山芋扔出去算了!万一那武松发起狂来,越狱逃跑,老爷您的的责任可就大了!张都监依仗兵权,有时不把老爷放在眼里,咱虽收了他点小利,但老爷前途要紧哪。”知府知道其中利害,便着叶孔目从中做巧,将武松判轻了。

    施恩见过叶孔目后,通过关系进入牢房,见了武松,低声说:“哥哥,这事都是蒋门神串通他妹夫张士元干的,我已经疏通了上下层关系,不日将会判你充军,你在路上要小心应付,张都监不会这么轻易放了你的。”

    康节级收施恩所拖,将武松的枷锁放宽了很多,武松本有越狱之心,见施恩进牢如此一说,便暂时打消了越狱的举动,以免连累了施恩等人。

    施恩来回出入老房,被张士元的爪牙看见了,张士元得到报告,立即找张蒙商议,张蒙在次带了银子来找吕得宾:“知府大人,这武松的事,你我可都商量好了的,你不会反卦吧。”

    吕得宾:“都监大人,你我都心知肚明,这武松是被你设计陷害的,如果真判死刑报上去,未必能批下来,万一来个精明的,你我之间的勾当岂不全暴露了?以本府的建议,判充军三千里,你的手下能人众多,在三千里途中做点小手脚,不是很干净?也显得你我宽宏大量嘛。”

    张蒙心里像吃了萤火虫,知道吕得宾不能为自己担待太多,也不勉强,便说:“知府大人所言甚是,张某只有一事向求,大人该不会推辞吧。”

    吕得宾:“请讲。”

    张蒙:“押解之人?”

    吕得宾:“这全由张大人委派便是了。”

    吕得宾将烫手山芋甩给张蒙!张蒙则感激不尽,自己人押解,途中任何时间都能下手,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那武松还能怎么样?可他欠考虑了两件事:武松一个徒手缚虎的人,能任你充军发配?还有那个护佑武松的神灵没露面呢。

    吕得宾将武松从大牢中提至大堂,宣判:“武松,在都监府盗窃金银在先,杀死玉兰在后。依法当斩,但因皇恩浩荡,赦免天下,本府判你刺配恩州(今广东恩平),即刻起程。”

    叶孔目押下文书,衙差押送武松立即动身,武松忍得脾气带了枷锁离开孟州。出城走了两里地,遇到了施恩。

    施恩包这头缠着手臂坡着脚在路上为武松践行,武松询问原因,施恩说:“前些天你被关进了大牢,我上下疏通,防止这些人在牢中陷害你,却没张团练张士元发现,知府不断派人查岗,这大牢再也进不去了。不防这张团练唆使蒋门神及其徒弟打上快活林,将我打残,又将那快宝地夺了去。今天听说哥哥刺配起程,特来送行。”

    谁知两衙役恶狠狠地说:“这杀人越货的贼人,你还给他送行?快滚远点,否则官府知道,连你一块打了。”一脚踹翻施恩的酒桌,推搡着武松往前走。

    施恩无奈,将一包袱挂在武松腰间:“包袱里有几件衣服,两只熟鹅,还有点碎银子,哥哥路上好做盘缠,这两人凶恶得很,哥哥须得提防着。”

    武松哈哈大笑道:“就这两人还想害我武松?就是再来十个八个,也动不了我分毫,你放心回去,我自有主张。”

    施恩点头回去,却撞上了王伦,王伦说:“施恩兄弟,你命人拿好这快令牌,速到十字坡,请张青孙二娘带人到飞云浦接应,要快!”

    施恩脚不方便,便请一个手下拿了牌子往十字坡去了。

    武松和两衙走了十多里,却听两衙差商议,一个说:“张团练说好有人来,怎么人还没来?”另一个说:“这里路阔人多,团练一定派人在险要处埋伏!前面不远是飞云浦,那里最适合打埋伏,咱安安心心到那里等吧。”

    武松听得真真切切,要在飞云浦动手,还有几里地,咱先填饱肚子再说。好武松,使了个陀螺转,将腰间包袱甩下,拿了熟鹅啃将起来。两衙差刚想打,却见到武松狠狠的眼神,吓得没敢下手。

    离开城快十里了,渐渐没有了人烟,周围满是芦苇,前面一座木桥,一个牌匾,上书“飞云浦”三字。这里到了秋天,芦花飞舞,如白云缥缈而得名。

    武松见桥上站两人,手执朴刀拦住去路,便问衙役:“这两人是谁?”

    衙役回答:“这两人是牛头马面,奉了张团练的命令在这里钩你的魂魄!”

    武松哈哈大笑:“就你们几个,也能伤我武松?做梦!”

    两执刀的人打了个手势,衙役明白大叫:“不好啦,犯人武松要逃跑啦,快来人呀!”叫完四个人转身跳下来河。将武松孤零零留在桥上。

    芦苇中立即冒出数不清的军士,撰公搭箭望武松便射!武松急府身,将两臂一挣,想挣断那枷锁,哪知没挣开!张士元知道武松力气大,一般枷锁一挣就断,特意准备了个熟铁枷锁!这熟铁是软的,拗不断,眼看着武松在桥上成了活靶子!

    就在这危急关头,桥头飞来了一个奥特曼,手执明晃晃的钢刀冲向武松,一刀将枷锁劈开,一个饿虎扑食将武松压在桥面上,弓箭雨点般射来,却奇迹般伤不得二人。

    武松缓出手来,来回折了几下,折断铁索,将两瓣枷锁抓在手中,舞动起来拨打飞箭!奥特曼起身冲向芦苇丛中,顿时,断手与荻花齐飞,血水共残阳一色。时间不大,声音没了,只剩桥下四人。

    这奥特曼正是王伦,他穿着防弹衣带上头盔,整个一奥特曼,武松一时没认出来。

    王伦守桥东,武松守桥西,四人被困水中上不来!王伦抬起面罩,叫道:“武松兄弟,这四人怎么打发?”

    武松看清了奥特曼是王伦,笑道:“王兄弟,你这衣服哪来的?”

    王伦:“抢来的,很好吧,没有半点绷挂,不冷不热,就是不时髦。”

    他们在这说话,张青孙二娘带人来了!孙二娘一眼认出了河里两个人,叫道:“武兄弟,王兄弟,那两只狗老娘要了做包子!”

    王伦知道,**孙二娘的四人中就剩这两个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天遇上了,对孙二娘叫了声:“夜叉,你们守好桥头,我去捉了那两个禽兽来!”放下面罩转身跳进了水中。

    这两人也是蒋门神的徒弟,马上步下水中功夫还有些,但和武松比起来,差了不是一点半点,现在被人家看死在水中,这两人不知道从武松那边走,还是从张青那边逃。见王伦跳水,立即凝神定气搜索水面随时准备自卫。

    王伦到了水中,打开气阀,沿河底走向四人!河水清澈透明,岸上的武松看得真真切切,水中四人因为视角和光线原因,看不见王伦!王伦在水中看这四人八只脚乱蹬,走过去,用攀岩绳将八只脚给捆了!等四人发觉的时候已经晚了,在水中挣展不得,被王伦拉进水中解渴。三两分钟的功夫,四人不再挣扎,王伦将他们拖上岸交给孙二娘处理!

    张青带了人打扫战场,回来向王伦回报:共杀官兵二百人!

    武松眼睛瞪得老大:两百人,如果今天不是王伦,估计我成了刺猬了!孙二娘更吃惊:两百人,就是两百只鸭还有会赶赶呢!

    王伦一行人带了俘虏来到十字坡,太阳已经落山!孙二娘到家二话不说,将蒋门神的两个徒弟拖进了厨房,时间不大,用麻袋拎了袋骨头出来扔进了河里,然后扑进张青怀里放声大哭!张青搂着孙二娘安慰:“娘子,别哭了,仇咱报了,该好好谢下王兄弟和武兄弟。”

    孙二娘哭够了,推开张青,奔武松而来,武松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是王兄弟的功劳。”孙二娘转身往王伦而来,双手将王伦抱定,紧紧搂定道:“谢谢,谢谢”

    王伦只觉得两软软的捂着鼻子,眼泪雨点般往脖子里流,连忙推开:“停,停停!我都快被闷死了!”

    孙二娘老脸红到耳朵,推开王伦,又将张青抱住了。

    王伦见大家心情平静了,才开口说话:“今天的事大家看到了,害武松兄弟的人,不是张士元,也不是蒋门神,而是整个官府!你们想想,军队是能随意调动的吗?为了杀武松兄弟,动用了两百军队,这还得了!咱不应该杀某个贪官污吏,而应该推翻这黑暗反动的政府才对!”

    “对,咱反了,推翻这腐败的朝廷!”大家齐声应和。

    王伦:“这样,咱今天就进城,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好”大家齐声回答。

    王伦一句话,孟州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