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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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郓哥大闹茶肆,武大郎身陷囹圄

    tue sep 13 20:33:06 cst 2016

    第三十章 小郓哥大闹茶肆,武大郎身陷囹圄

    第二天一早,潘金莲对武大郎说:“大郎,隔壁王干娘让如家帮她做件寿衣,你看如何?”

    武大郎:“谁?对街的王干娘?那个什么人都往家里拖的老卖货?金莲,二弟不在家,你最好别去。别惹出什么事来。”

    金莲:“哎呀,我都已经答应了。再去回了,怎么好意思。”

    武大郎一直将潘金莲当太后供着,现在武松回来了,更是对潘金莲照顾有加,听潘金莲这么说,也不反对:“你自己多留点心眼,也不要太累着了。”

    潘金莲得到武大郎的允许,便带了刀尺,来到王婆的茶肆,为王婆量尺寸,开布料。

    潘金莲的一举一动全被躲在角落的西门庆看见了:行,这小娘子上钩了!哪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西门庆偷窥潘金莲被武大郎的好朋友小郓哥看见了。

    小郓哥才十一岁,家里有一个瘸腿老爹,为了生活只得上街讨饭。武大郎卖脆饼看见了小郓哥,可怜这孩子,常送他脆饼。郓哥的爹觉得不好意思,便让郓哥跟武大郎学做生意,两人成了好朋友!现在的郓哥长得比武大郎高了,自己背着菜篮走街串巷卖水果。这天他看见潘金莲进了王婆的家,西门庆躲在街角偷笑,郓哥就知道,西门庆看上武大郎的老婆了!

    小郓哥马上告诉武大郎:“大郎,坏了,你老婆是不是去隔壁王婆的茶肆了?”

    武大郎:“谁老婆,小郓哥别瞎说,我早说过,那是我弟弟的老婆。”

    郓哥:“哎呀,别管谁的老婆了,潘金莲去了王婆的茶肆,你可知道?”

    武大郎:“知道,她帮王婆做寿衣去了,跟我请了假了。”

    郓哥:“切,请假?你倒放心呀。”

    武大郎:“有什么不放心的?咱弟弟跟她见过面了,原来他们两人早认识,心里还相互揣这对方,你想,我弟弟那么英俊,又是都头,金莲能不喜欢?她不会背叛武松的!”

    郓哥:“行行行,不管金莲怎样,但你还得注意,我在街角看见西门庆偷乐,八成这西门庆盯上金莲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武大郎:“真的,你看见西门庆了?”

    郓哥:“绝对没错,咱明天躲在暗处,别让那西门庆使坏!”

    武大郎:“好。”

    两人商议妥当,约好了明天再暗中观察。

    王伦也早看见西门庆了,他是什么身份?特种兵,每到一处,地理人文必须搞清,阳谷县第一财主西门庆他能不了解清楚?

    潘金莲按照王婆的要求为她做寿衣,西门庆也按照王婆的要求来见王婆,武大郎小郓哥王伦在暗处全看见了。

    武大郎见西门庆进了王婆的茶肆,立即要冲进去,忽觉被人拉住,回头一看,是王伦,武松的至交好友,便对王伦说:“王大哥,你拦着我干什么?”

    王伦笑了笑:“大郎,这西门庆进茶肆,很正常的事呀,你冲进去干什么呢?师出无名呀,你呀,晚上回去跟金莲说说,叫她不要去茶肆就是了。”

    小郓哥道:“王哥哥,如果金莲明天还去呢?你该知道,武大郎的话金莲未必能听。”

    王伦:“你们看这样好不好,如果金莲明天还去茶肆,那我们做个配合,郓哥负责扯住王婆,大郎进去救金莲,我在里面策应,保金莲无事。”

    他们正说这呢,西门庆从茶肆出来。和王婆打个招呼走了。

    金莲回到家,见武大郎已经回来,说:“大郎,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呀。”

    武大郎:“哦,兄弟出差前照应,让咱晚出早归,有事等他回来处理,我今天早回来了些。对了金莲,王干娘那边你别去了,我看见西门庆今天去王干娘那里了,这西门庆不是个好东西,我怕你出事,对不起二郎。”

    金莲:“放心吧大郎,我不会对不起二郎的,他对我有救命之恩呐。可王干娘那衣服明天就做完了,我怎好不去呢?你别担心啊,我做完早早回来。”

    武大郎老实木讷,找不到理由说服潘金莲,只得由了金莲。金莲上午九点多,将家务事做完,照例来到王婆家。

    王婆心里乐开了花,昨天西门庆来,和金莲谈笑风声,给潘金莲银子金莲没有收,今天潘金莲还来,这戏该收场了。她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在对着她笑。

    潘金莲一门心思为王婆做寿衣,不觉快中午了,西门庆拎着菜篮来了。王伦和武大郎小郓哥打了个手势便消失了。

    西门庆进了茶肆,叫道:“干娘!”

    王婆眉开眼笑对西门庆挤眉弄眼:“哎呦大官人,你今天怎么又来了?快请进,请进。”

    王婆拉了西门庆进了茶肆,将门带上,乐呵呵领着西门庆来到里间。

    西门庆将菜篮放到桌子上,将里面的酒菜一样样取出来,小岛:“小娘子辛苦了,今天大功就要告成,先歇会,吃点酒菜吧!”

    潘金莲觉得不好意思:“大官人客气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哎,这就是小娘子的不是了,你帮了干娘这么多忙,洗手钱也不收,我送点小菜来又算什么呢?娘子,先收了,吃完饭再做不迟。”

    王婆过来帮腔,金莲只得收了布料,坐下来吃饭。

    王婆她见潘金莲坐下吃饭,知道火候快到了,吃了几口便说:“大官人,这菜有点冷了,我去热一下。”端了两盘菜出去了。

    西门庆见只剩下潘金莲,而且潘金莲没有起身帮王婆热菜,心里也乐了,为了不冷场,西门庆得找话说:“小娘子,你芳龄几何?”

    潘金莲回答:“大官人,别叫我小娘子,我是个黄花大闺女,还没结婚呢!”

    西门庆:“哎哟,该打,该打,姐姐今年多大了?”

    金莲“扑哧”笑了:“小女子今年二十一了。大官人多大了?”

    潘金莲这一笑西门庆的魂便不在身上了。感情这女人还是个处女,武大郎可真能忍!要不就是阳痿,哈哈,这么漂亮一姑娘,便宜了我西门庆。连忙答道:“小生痴长五岁,今年二十有六了!真的,姐姐,你不是武大郎的老婆?”

    金莲:“不是,武大郎买了小女子,却是要给他弟弟武松的。小女子本不乐意,哪知那武松恰恰是小女的心上人!大官人你说,这缘分可怪不?”

    王婆热菜回来,将这些话听得真真的,但她财迷心窍,只想做成这桩事,所以添油加醋:“大官人,小娘子,这缘分呀,就得抓,抓到了就是缘分,抓不到那是有缘无分!”她这话是在提醒西门庆:看你的了。

    几个人说说吃吃,王婆又起身了:“哎呦,今天高兴,没在意,这酒就喝光了,大官人,我去买点酒来!”抱了酒壶就走。

    西门庆马上拉住王婆,塞给一锭银子道:“干娘,你快去快回。”

    王婆接了钱,转身出门,将门带上,然后在茶肆门口一坐,给这西门庆放风!

    屋里西门庆知道,到了最后关头,便按照王婆的预案,给潘金莲夹菜:“姐姐,咱先吃点菜。”

    潘金莲没有接西门庆夹来的菜,西门庆笑道:“怎么了,姐姐难道嫌我的筷子脏?放心吧,想我西门庆开药店的,绝对没病没灾!”

    潘金莲一听西门庆,吓得一哆嗦:这人就是西门庆!难怪武大郎让我小心,这可怎么办?这王婆买酒什么时候回来?

    潘金莲的哆嗦帮了西门庆的忙了,她自己不小心将快子弄掉到地上。西门庆见有机可乘,蹲下身去帮潘金莲捡筷子,嘴里还说:“姐姐休劳,我帮你捡。”

    筷子落的地方也真好,恰在潘金莲脚边。这西门庆到了桌子下,不去捡筷子,却转头望着潘金莲的裙底,手在潘金莲的脚上捏了一把。

    潘金莲蹦了起来,厉声叫道:“西门庆,你干嘛?”

    西门庆跪在地上笑嘻嘻说:“姐姐,西门庆仰慕姐姐已久,望姐姐作成小的!”

    潘金莲喝道:“住嘴,西门庆,王干娘刚离开你就敢对我无礼?”

    “王干娘?嘿嘿,她收了我的银子,在门口为我把风呢,今天我吃定你了!”西门庆奸笑着站起身,一把将潘金莲抱住了。

    金莲边挣扎便叫:“西门庆,你快放手,要不然武松会杀了你!”

    “武松杀我?他回来得到的消息一定是你羡慕我的钱财主动投怀送抱!何况姐姐还是黄花大闺女,西门庆能放过今天的机会?”潘金莲虽然是个大脚,但西门庆武艺很好,抱个潘金莲绰绰有余。

    潘金莲心里后悔!原来王婆和西门庆串通好了算计她,现在自己在人家房里,死老太婆有在门口把风,看来今天死定了!好个潘金莲,尖声叫道:“西门庆,王八婆,潘金莲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西门庆乐了:“做鬼,你知道美女是怎么死的吗?是舒服死的,今天大爷让你舒服死!”双手用力,将潘金莲抱起来摁倒在床上。

    “啊!”西门庆一声惨叫,他还没上床,大腿已经被利器革了足足二十公分长一道口子,血“唰”就下来了!

    外面小郓哥听到潘金莲的声音响起,朝武大郎挥挥手,然后一声不吭冲到王婆面前,两手一推,将王婆推了个四脚朝天,接着扑上去和王婆扭打起来。武大郎冲进茶肆,撞开卧室门,看见西门庆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怒火中烧的武大郎抄起板凳就砸!西门庆并不躲闪,抬脚一下,将武大郎的板凳踢飞了!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郓哥毕竟只是个十一岁的小孩子,还没有发育,而且自小营养不良,力气比王婆小了很多,只有出其不意才能推倒王婆。王婆看见武大郎冲进去,马上反应过来,这武大郎来捉奸来了,她奋力摆脱小郓哥的纠缠,进里屋帮西门庆,却正撞上飞来的板凳,“啪”一下**崩裂,老贱婆吭都没吭一声就见了阎王!

    西门庆带着腿伤逃离了现场,武大郎和小郓哥却吓懵了,不知道怎么收场!潘金莲心突突跳,从床上爬起来找依靠,见了武大郎立即两手围去,围到半途却立即转弯,一把将小郓哥围了,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

    王伦从床下钻出来,笑着说:“金莲,你楼着个孩子干什么?他是你儿子?”

    潘金莲见是王伦,长长松了口气,松开小郓哥。猛看见王婆死在当场,“啊”了一声昏过去了!王伦赶忙扶住,背回了武大郎家。

    王伦这边刚将潘金莲捣鼓醒,衙役就来敲武大郎的门:“开门,快开门,奉县太爷的命令捉拿杀人犯武大郎!”

    武大郎吓得躲在王伦后面:“王兄弟,你看这怎么办,怎么办?”

    王伦笑了笑说:“没事,你跟他们去,你在大堂上学乖巧点,不要受刑,不要认罪,一切有我!”

    武大郎出得门来,衙役“卡擦”给武大郎上了枷锁带走了。王伦领着潘金莲和小郓哥跟在衙役后面,一行人来到了大堂。

    王伦到大堂一看,嚯,西门庆坐那里呢!难怪衙役来得这么快,却原来是西门庆直接来县衙告的状。

    县太爷杨勇鑫将惊堂木一拍:“下面跪可是武大郎?”

    武大郎:“正是小民。”

    杨勇鑫:“武大郎,本县西门庆状告你在紫石街杀死他的干娘王婆,你可认罪?”

    武大郎:“大人,小民冤枉,这王婆是西门庆杀死的!与小民无干哪。”

    杨勇鑫:“嘟,大胆武大郎,在大堂之上你还狡辩?西门庆会去杀死他干娘?分明是你想抵赖!不给点厉害你看看,不是不会认罪的!来人,重打四十大板。”

    “等等!”王伦制止了杨勇鑫的行动,“县太爷,你说王婆是武大郎杀的。请问武大郎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杀的王婆?可有人证物证?”

    杨勇鑫:“你是什么人,敢打扰本老爷办案?”

    王伦:“我是武大郎的讼师,为武大郎辩护是我的本职工作,怎么是打扰您办案呢?难道你办案不允许被告辩护?”

    杨勇鑫:“好,你是讼师,可以辩护。就在半个时辰前,在王婆的茶斯内,武大郎用凳子砸死了王婆!杀人凶器本官已经起来,上面有武大郎的指纹,还有王婆的血迹。武大郎当时冲进茶肆街坊邻居都看见了。”

    王伦:“哦,凳子上有武大郎的指纹,有没有王婆的指纹?还有没有其他人的指纹?如果有,就不能说明武大郎杀死王婆,凶手可能会是其他人。街坊邻居看见武大郎冲进茶肆,却没有看见武大郎杀人。最重要的是,武大郎没有杀王婆的动机呀。”

    杨勇鑫:“我这里还有一个直接目击证人。”

    王伦:“哦,谁,谁直接看见的?”

    杨勇鑫:“西门庆。”

    王伦:“哦,西门庆看见武大郎杀王婆了?武大郎怎么杀的王婆,还请西门庆说明白点。”

    西门庆答:“大人,小人今天带了点酒菜送给干娘,却见武大郎的老婆在干娘家为干娘做寿衣,小人伺候干娘吃饭,却见武大郎冲进来,诬陷小的和他娘子有染,便举凳子来打小的,干娘为了保护小人,被这武大郎活活打死了。我可怜的干娘啊!大人,你要为小的干娘作主啊。”

    王伦见西门庆装孙子装得挺像,走过去,在西门庆的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把个西门庆痛得嗷嗷叫!然后再问:“西门庆,你怎么认识武大郎的老婆的?”

    西门庆:“我是在干娘家认识的!”

    “对,为了算计潘金莲,你认王婆做了干娘是吧!那寿衣的布是你送的吧。”王伦又拧了一把,西门庆痛得冷汗直冒。

    好个西门庆,忍着疼痛在这强撑着:“我为干娘做件寿衣很正常嘛。”

    “是很正常,但腿上怎么了?”王伦又拧了一把。西门庆痛得汗珠直滚,说不出话来。

    王伦:“县太爷,这王婆是西门庆杀的!西门庆为了非礼潘金莲,和王婆串通,诓骗潘金莲去为王婆做寿衣。王婆收了西门庆的银子,才想出这一出戏,结果却妄送了性命!你们想想,就武大郎那点力气,能砸死王婆?还有,你们去搜一搜,看王婆是不是收了西门庆银子!”

    杨勇鑫听说有银子,立即命人去现场,果然在王婆家搜出了几锭银子!

    王伦道:“县太爷,你看见了没有,这么多银子,开茶肆的王婆有吗?卖烧饼的武大郎有吗?总不会是潘金莲带去的吧。分明是西门庆送的!西门庆。你杀人逃跑,还不认罪!”

    西门庆狡辩:“大人,他说我杀人,谁看见了?是我来报的案呀。“

    杨勇鑫和西门庆的关系特铁,当然帮西门庆了,他见西门庆狡辩,便问王伦:“谁看见西门庆杀王婆了?“

    王伦:“武大郎。”

    杨勇鑫:“武大郎是被告,还有,潘金莲和你都是当事人,不能自己给自己做证。”

    “小郓哥。”王伦指了指郓哥。

    杨勇鑫看了看小郓哥,说道:“小郓哥,你几岁了?”

    郓哥:“十一岁。”

    杨勇鑫:“这孩子太小,容易受人唆使,不能作证,还有谁?”

    这县太爷还真行,将证人全部排除,这样没有人证明西门庆杀人,也没有人证明武大郎没杀人,案件可以按照他的意愿来审。

    “来人,将武大郎拖下去打!”县太爷开始下手了。

    “等等。”王伦连忙拦住:“县太爷,这西门庆武大郎同样的嫌疑,怎么能单对武大郎动刑呢?也该打西门庆二十大板呀。”

    王伦走到西门庆边上,再拧了一下西门庆的大腿,说:“西门大官人,你的腿怎么了,能不能经受这二十大板?”

    杨勇鑫知道,不论怎么轻打,西门庆腿上的伤刚裹上,根本碰不得。于是他摆出了县太爷的权利道:“王伦,本官审案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指手画脚。来人,动刑。”

    王伦不经意的一个口哨,外面“呜”一声虎啸,县太爷特然明白了,武大郎是武松的哥哥,连忙叫道:“停,停,停,先将武大郎押入大牢,本官还要好好勘察勘察调查取证。”

    王伦带了潘金莲回到家,对潘金莲说:“金莲哪,事情麻烦了,现在你一个人在家,如果西门庆找来怎么办?那武大郎在牢里,如果西门庆暗下毒手怎么办?”

    潘金莲到现在才明白,自己见了武松,一高兴什么都忘了,如今这祸惹大了,如果听武松的话,不出去该多好,可现在这么办呢?她眨巴着眼睛望这王伦。

    王伦不敢面对潘金莲的眼睛,这女人的眼睛太勾魂,一旦把持不住,给武松戴了绿帽子,那糗出大了去了。

    潘金莲拼命摇王伦的胳膊:“哎哟,王哥哥,你快想想办法吧!”

    王伦:“别吵,我在想办法呢!你再摇,我的胳膊要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