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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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再败济州兵马,宋江双宿惜娇母女

    sat sep 10 19:11:16 cst 2016

    第二十四章 吴用再败济州兵马,宋江双宿惜娇母女

    济州府尹黄胜见宋江出战,轻易地取得胜利,还整来这么多钱财,觉得这梁山泊也不是那么难讨伐。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招来自己的堂弟济州团练使黄安,令他带领一千人马,准备车马舟楫,分两路讨伐梁山,水路由石碣村出动,旱路由安乐村出击,对梁山来个东西合进两路夹击,意图一举消灭梁山军马!还有,蔡京的生辰纲才找到四层,还有六层也该找来。

    人民群众很快将消息传到梁山,吴用急聚所有将领商议对策。王伦对宋代冷兵器时代的作战方式不太了解,尤其出击时间和出击距离和现代战争完全不同!便谦虚地说:“吴长官才智过人,咱听吴长官安排,如果有意见,可以提出补充,但有一点,命令即下,军令如山军纪如铁,大家必须坚决地执行!”

    吴用听了王伦的话,将心中的打算说了一遍,王伦觉得非常好,一抱拳说:“王伦听候教授指派任务!”

    吴用也不客气,立即给王伦、林冲下达指令,每人带一个连的陆军,如此如此。阮氏兄弟带了一个连的水军如此如此, 晁盖刘唐带一个连的弓箭兵如此如此,杜迁宋万带百姓负责守寨。

    王伦林冲二人,带了两个连的战士在黄泥冈埋伏。黄安的兵马从县城出来,经过黄泥冈,往石碣村进发,前面六百主力部队,紧跟着一百人用小车推着船,再后面老远才是补给部队,拉着粮草辎重。林冲按照吴用的指示,放过前六百人,悄无声息将粮草车队堵在后面!这后勤兵懒惰惯了,反正距离战场越远越好,只等催粮管提令箭来要粮,所以他们慢腾腾落后了有五公里左右。被林冲王伦截住了还以为是自己人呢!

    王伦林冲刀枪齐举,一个冲锋将官兵冲散,二次冲锋只剩抓俘虏的工作了!朱贵带了几十号人押着粮草俘虏先回梁山,王伦林冲立即命令队伍乔装改扮,打着官兵的旗号。尾随着黄安的人马往石碣村来。

    黄安的队伍到了石碣村,分成两队往梁山水寨而来,远远透过芦苇,看见三条小船,每船十人,穿统一服装。其中有人认识,便说:“这三条船上带头的就是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

    黄安命令:“众军兵,齐力上前,拿了那贼,我重重有赏!”众人鼓噪着往前赶来,正赶着呢,忽然听到一人叫道:“大人,不好了。我们赶过去的船不见了!”

    黄安问:“怎么回事?”

    士兵回答:“大人,我们的船赶着他们,却发现这水路里有叉口,那里一阵飞箭,接着一下钻出七八条船,将前面的船围了,然后,然后,用箭将我船的人射倒,连船拖了去了!”

    黄安忙招白旗,命令回兵,船刚调头,那边船便杀将过来“冲啊,杀啊,活捉黄安啊”

    黄安狼狈而回,刚近岸,却发现岸上已经不是自己的兵马!林冲王伦的人马早将岸上是军士活捉了去,列队在这等黄安呢!

    黄安进退不得,只听梁山军士大叫:“放下武器,投降不杀!”

    官兵打仗为了是挣钱养家,谁会为钱丢了命呀,听到投降不杀的叫声,马上放下武器,黄安还在叫唤,几个士兵拥上来摁住,绑了送给梁山军。

    梁山军无一伤亡大获全胜,缴获船只五十多条,战马两百多匹,军械粮草无数,敲锣打鼓回去庆贺了。

    府尹黄胜听说黄安全军覆灭,本人被活捉,吓得面如死灰!他知道乌沙帽保不住了,只得亲自进京找干爹蔡京,将梁山军先杀何涛,后捉黄安的事告知太师蔡京。蔡京大怒,将这位心腹狠狠臭骂了一顿:“混蛋,饭桶!我怎么就召集了你们这帮无能的东西!你们安稳知府不做,讨什么贼寇?就不会少给我惹麻烦?这事要是让皇上知道,你祖宗八代都要被斩了,要是让兵部知道,也就是让皇上知道!你赶紧给我回去,只当没有出过兵,至于粮草辎重兵士等,全部自己解决!还有,别在外边惑乱军心,否则我绝饶不了你。快滚回去,该干嘛干嘛。没事讨什么贼寇,哪来那么多贼寇!”

    府尹黄胜屁滚尿流回到济州,自己掏钱重新招兵买马组建队伍。偷鸡不成蚀把米,私吞的蔡京的钱又吐了出来!

    宋江接到府尹招兵的指示,心中暗惊:这梁山这么厉害?黄安一千人马,何涛五百人马都有去无回,那晁盖一干人也名声赫赫,我整天想着出名,可何时才能如此出名?

    宋江信步走在大街上,想着怎么打晁盖的主意,又觉得打胜仗没半点实惠,实在窝心,不觉来到一茶馆,宋江坐下,叫了杯茶,却发现对面卖梳子的小店有个人在打量着他,这人红头发红胡子,宋江觉得特眼熟:这人好像在哪见过!

    红头发汉子问梳子铺老板:“老板,请问对面茶馆坐的人是不是宋江宋押司?”

    店铺老板:“正是,不过他现在代理知县了。”

    “哦,谢谢。”红头发汉子离了梳子铺,直接走到宋江面唱歌诺:“宋押司,你好。”

    宋江满嘴斯文:“壮士你好。请问高姓大名?如何认识宋某?”

    红发汉子倒身便拜:“大恩人,小弟赤发鬼刘唐,蒙大恩人照顾小弟和保正哥哥,今奉保正哥哥之命前来感谢押司。”

    宋江被唬得面无人色:“刘唐,你好大胆,还来栽赃陷害于我?要是被官差看见,你我的脑袋都要搬家!”

    刘唐:“押司哥哥不必惊惶,晁盖哥哥说了,这郓县的县城往南算咱梁山的,县城往北才属济州,谁不知道我们两家都在这县城里做生意?如果说上几句话就成了私通梁山,那这一城老百姓不全要进大牢?你的大牢装得下吗?”

    宋江露出了本色:“行了,别废话,说,找我什么事?”

    “哥哥,我家保正哥哥在梁山混得不错,吴用哥哥也已经是梁山政府总理,他们知道哥哥以及朱雷二都头对我梁山有恩,让小弟带来书信一封以及黄金百两以作感谢。”刘唐边说边打开包袱,将书信和黄金一并给了宋江。

    宋江将信收了,却将黄金用包袱压着,还给刘唐,道:“刘唐兄弟,本来我该收你们的黄金,但你们二次上山的时候,金银都丢了,现在手头也不富裕,这金子你还是带回去吧,心意我领了!以后有事要找宋某,宋某万死不辞,只是你们该派个普通人来,你这红头发红胡子,特征太明显了!”

    刘唐:“哥哥有所不知,咱梁山官民平等,晁盖哥哥就我一个贴心的,所以只能派我下了。还望哥哥见谅。哥哥,您不收这黄金,小弟怎好回去跟保正哥哥交代?”

    宋江:“黄金断不能收!我写封信给你,你带回去,保正看了就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今夜月色好,你连夜回去,我这不能留你了。”

    刘唐依言,带了回信连夜回梁山。晁盖看了回信,也不多言,将黄金收了来见吴用:“教授,谢谢你的黄金,这宋江没收分毫,果是侠义之士!他信中说,我等如果要找他,只需派人带信,信中做下暗记即可!”

    刘唐的行动没有逃过王伦的眼线,想王伦一特种兵,最擅长的就是派侦察兵收集情报,刘唐那么有特色的人去郓县,他能不知道?只是晁宋来往与梁山无害,不点破罢了。

    宋江送走了刘唐,思绪万千,这晁盖落草,吴用做了首长,他们这样做是对是错,是好是坏?我该不该跟他们保持良好关系?忽然后面有人叫:“宋押司,你干什么去了?”

    宋江和刘唐接触,生怕被人发现,现今这一声,将宋江的魂都吓飞了!难道有人发现了他和刘唐的会晤?宋江回头仔细一看,长长松了口气,将心放到了肚子里。原来,叫住宋江的是个老婆子。

    老婆子拉了宋江道:“押司,哎呦,你瞧我这嘴,该打,我应该叫宋知县,我给你物色了一姑娘,你今天有空,咱去看看,走!”媒婆拉了宋江就走。

    宋江:“等等等等,你给我物色姑娘?”

    老婆子:“哎呦,我的知县大人,你老婆过世已经快三年了,也该讨个填房了!现如今有个好姑娘,你可千万别错过了啊。”

    宋江:“谁家姑娘,好端端的小伙不嫁,却要嫁我这二婚大叔?”

    老婆子:“那姑娘叫阎惜娇,父亲是个说书的,**得女儿一声好曲儿,那可人儿哪。宋知县哪,是你运气好呀!这些年咱这里不流行说书唱曲,老阎公家境每况愈下,前些日子病死了。这娘儿俩呀,没个买棺材的钱,阎婆寻思着为惜娇找个可依靠的人家,也好有口棺材,将那阎公葬了!老生知道这消息,赶忙的来找知县您,不想在路上就遇上了,真是缘分呐,缘分呐。”说书的阎公宋江熟悉,还常去听上两场。

    老媒婆一边唠叨,一边拉了宋江,往阎惜娇家来。那阎公新故,阎婆带这女儿惜娇在依依呀呀哭呢!宋江进得阎家,见此情景,深表同情,给老阎头烧了柱香,便问阎婆:“大娘,阎公新逝,怎地缺副棺材?”

    阎婆眼泪汪汪:“大人有所不知,我阎家只靠老阎说书挣钱,前几年,官场的人见老身有点姿色,捏几下**摸几把屁股吃点豆腐,施舍下几枚大钱,这一家子还算过得下去。可自从梁山实行什么民主选举,世道变了,当官的比老百姓还穷,而且还推行文明社会风尚,经常扫黄打非,我们的生意每况愈下,生活拮据食不裹腹,哪来个钱呀!这老阎一走,撇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呀!老爷呀,你怎么这么狠心呀!”

    宋江见阎婆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取了锭银子,大约十两,递给阎婆说:“大婶,这银子你先收了,买口棺材将阎公葬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你只管开口,我暂住东街,只要问郓县宋公明,就能找到我!”

    “多些义士!”阎婆收了钱,给宋江磕头谢恩。

    宋江走后,媒婆立即展开三寸不烂之舌两行伶俐之齿:“我说阎婆呀,这位接济你的人,是山东出了名的义士,人称‘及时雨’宋江,又称‘呼保义’,有困难找及时雨比找警察叔叔还管用,什么困难他一定能得以解决。这宋江以前是咱郓城的押司,现在为知府大人打败了梁山贼寇,已经成了代理知县大人了。宋知县能文能武,为人义气,足智多谋,是个难得的好人。只可惜他原配亡故三年,宋大人一直没有续弦,你家惜娇年已十七,该考虑嫁人了。你们现在要吃没吃要穿没穿,连口棺椁也买不起,如果能攀上宋大人这个高枝,这可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虽说是个填房,但也不是姨太太,没有委屈了你家丫头。你看这事怎么样?”

    阎婆本就是个势利小人,跟在阎公后面说书,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时不时还被人欺负,早穷怕了,见宋江有爱心有钱财有权力,立即点头表示同意。

    几天以后,阎婆借还宋江人情为由,查访宋江的家事。宋江祖居宋家庄,老太公和弟弟一家生活在一起,宋江租住城里,老婆去世快三年了。阎婆知道媒婆没有说谎,刻意打扮一番,来到宋江的出租屋,试探着问宋江:“押司,哦不,知县大人,你还没有妻室?”

    宋江对阎婆早有耳闻,也曾听过她说书,不过那是化的妆太浓,今日一看阎婆,黑油油的头发白皙皙的脸儿,乌溜溜的眼珠细弯弯的眉儿,直隆隆的鼻梁红艳艳的嘴儿,轻袅袅的身段玉纤纤的手儿,肉鼓鼓的**蛇曲曲的腰儿,紧绷绷的屁股光滑滑的腿儿,花簇簇的鞋子尖窄窄的脚儿。一身粗布白衣掩不住玲珑剔透的身材,没有脂粉的脸蛋更显现出素颜的美貌,婉转娇莺的声音充分展示出语言的魅力。都说要得俏一身孝,宋江见这么漂亮的女人,嫁给说书卖唱的阎公,心中实在惋惜,如果能陪宋江睡上一夜,宋江就算死也心甘情愿了。现在这个寡妇主动找上门来,真是天赐给宋江的尤物。但也正因为她现在是个是个寡妇,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宋江名声在外,可不能因为女人坏了一世英明。这到了嘴边的女人,该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弄到手!宋江掩饰这内心的思绪,端着正经而又同情的神情,平静地说:“哦,在下的妻室过世快三年了!”

    阎婆:“大人可想娶个填房?”

    宋江:“再说吧。”

    阎婆:“大人,请恕老身就厚着脸皮了。想老身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大人仁义心肠,又有恩于老生,老身想将小女嫁于大人做个填房,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光看阎婆的样子,宋江就推断出其女儿一定是个美人,即使女儿不漂亮,不是还有个漂亮的丈母娘嘛,宋江都已经盘算着怎么上阎婆了,娶她女儿还会不愿意?表面上却需要义正言辞:“大婶,扶危济困是宋江应该做的,宋江岂能乘人之危?大婶如此年轻,小姐定是青春年华,嫁于宋江一个半老头做填房,岂不委屈了她?如此之举必陷宋江于不义,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阎婆连忙施礼:“大人,您该知道,阎公过世后,老身和小女没有了生活来源,连口棺材都买不起,现在更是没法活了,如果大人不施以援手,只怕老身一家早卖身为奴了。难道大人就看着老身一家冻死饿死或者为奴为婢吗?可如果你一直接济老身,这寡妇门前是非多,大人又当如何?更何况小女早羡慕大人义薄云天扶危济困,愿意终身侍奉大人,老身考虑再三,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请大人收了老身的女儿,也能给老身一家一条活路!”

    嘿,这老婆子还真找得出理由,而且这理由正是宋江最愿意要的最能体现他宋江扶危济困无私助人的理由!宋江虚与委蛇了一番,最后推托说:“老人家,这事最好由你女儿决定,免得陷宋江于不义!”

    这宋江道貌岸然到了极点,宋朝婚姻父母做主,他让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孩做决定,分明是表示同意!只要老阎婆只要稍加压力,不从就等这卖去做奴做妾做妓女,要不等着饿死,阎惜娇能不答应吗?

    阎公满七后,媒婆拉着宋江再次来到惜娇家,见到了阎惜娇,这小姑娘年方十七,正值花样年华,为了见宋江,刻意打扮了一下,有诗为证:花容袅娜,玉质娉婷,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面如桃花初妍,眼似秋水传情,金莲窄窄,湘裙微露不胜情,玉笋芊芊,翠袖半笼无限意。酥胸挺拔犹如波涛汹涌,圆臀突兀恰似菡萏欲开,韵度若风中海棠,标格似雪中玉梅,金屋美人离御院,九天仙女下凡尘!

    宋江看着这美女,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不自觉地心跳加快血压升高,心中大喜:“要西,花姑娘!”脸面上极力掩盖着禁不住的欲望。

    阎惜娇年龄不大,但也算久经江湖,常跟老阎说书卖唱,被男人吃的豆腐比她吃的饭还多,对男人的观察有独到之处,宋江细微的反应没能逃脱阎惜娇的法眼,她用两只会说话的眼睛看着宋江,轻摆腰肢,轻挪缦步,来的宋江面前,袅袅施礼:“小女子谢宋大人解困之恩,惜娇定结草衔环尽心报答!”

    宋江一听,这是暗示,说明这女子已经愿意了,心里美:哈哈,想我宋江三十多岁的人了,却能讨得如此年轻美貌女子,而且还娶一赠一,老天待宋江不薄!

    宋江心花怒放,三分推七分应定下了这门亲事,立即着手安排,在西街项内购置了一座小楼,为了以后的计划,他在装修时特意在两间卧室的隔墙上留了缝隙,不但不隔音,还能偷窥。一切安排妥当,宋江请来衙门里的同僚,热热闹闹将阎惜娇母女娶了进门。

    宋江取新媳妇进门,正值壮年,精力旺盛,体力又好,丧妻多年,如今娶了天仙般拆骨粉嫩小姑娘,简直如饥饿的老狗扑到了一堆屎上,搂着人家小姑娘三天没起床!

    咱说过,宋江在装修房屋是故意再隔墙上留下了缝隙,为的就是勾引丈母娘阎婆。他天天搂着阎惜娇,心里早已惦记上了美貌如花的丈母娘,故意将动静弄得大大的,木板床隔音效果差,夜深人静的时候,声音听的更清晰。阎惜娇猫一样叫春的声音让阎婆心猿意马,死阎婆睡不着觉,却发现有一缕灯光从宋江房里透过来,迟疑片刻后,原始冲动战胜理智的她将脸凑到灯光处,从宋江故意留下的缝隙中往里偷窥……

    阎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就三十五六的样子,人长的绝对漂亮,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肤色有肤色,更是要歌喉有歌喉,祖英瑞英猫头鹰跟她比,都成了小麻雀。阎婆孩子都十七了,阎公一说书的,为生活所迫,整天坐着拉琴弹唱,缺少体育锻炼,营养又差,造成体质特差,夫妻之事实在差强人意,阎婆也因此只生了一个女儿,从来没有体验过隔壁宋江和惜娇那样的性福生活。

    每到晚上,阎婆的耳朵里就传来宋江和阎惜娇的声音,不自觉地来到缝隙处,观看宋江和阎惜娇的表演然后失落地回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希望有个男人来填补自己的空虚缓解自己的寂寞!晚上失眠最催人老,几天下来,阎婆的熊猫眼就出来了,整天面容憔悴无精打采。

    宋江发现了阎婆失眠,城府极深,喜形不露于色,心里却高兴得不得了:阎婆已经上钩了!

    阎惜娇以为老娘病了,关切地问:“娘,您怎么了?”

    阎婆白了惜娇一眼:“怎么了?还不是你们闹腾的?晚上也不轻点,我在隔壁能睡好觉吗?”

    “娘,”惜娇红了脸撒娇,“娘,我的声音很响吗?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阎婆眼泪在眼睛里打了半天转,还是落了下来:“哎,女儿,你的日子过好了,为娘死也就无牵无挂了。”

    惜娇见娘哭,说出的更像断头话,不知道如何是好,急忙安慰:“娘,是惜娇不好,是惜娇让娘受苦了。娘,只要您高兴,您让惜娇做什么都好!”

    阎婆摇摇头:“傻女儿,娘这是命,你帮不了的。”

    阎惜娇不知道就里,只能晚上在枕头边求宋江:“夫君,相公,俺娘好像病了,求你,帮他找个医生。”

    宋江将阎惜娇搂在怀里,笑嘻嘻地说:“岳母大人没有病,只是失眠,失眠。如果能让她睡个安稳觉,身体自然无恙。”

    阎惜娇:“真的?可娘怎么会失眠呢?”

    宋江:“我宋江不但文韬武略在行,天文地理妇产科也样样精通。你娘是思念丈夫了,所以睡不好觉。”

    阎惜娇如释重负:“真的?我娘真没事,那我就放心了。我爹死了,娘思念他也很正常。”

    宋江的手在阎惜娇身上游走,钩得她浑身燥热,却不采取实质行动。阎惜娇嗔怒,宋江却笑嘻嘻:“惜娇,你娘思念丈夫,是思念这个。”

    阎惜娇“嗲”了声,突然醒悟,什么思念丈夫,是思春!她的城府远不如宋江,翻身压住宋江,问:“那……有什么办法吗?我娘从小将我拉扯大,不容易。你帮帮她,求你了。”

    宋江说:“这要看你娘的意思,如果她愿意,我也许可以帮她,如果她不愿意,我也没办法。”

    阎惜娇:“什么意思?”

    宋江说:“你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如果**满足了,自然睡得香,如果我让你就这么发着情,到明天早上你都睡不着。你娘就是这样。所以,要治她的病,只有……”

    阎惜娇:“呸,呸,呸,你不会是看上我娘了吧,这么下流。”

    宋江:“算我没说。我好心好意给你解释病情,你却想歪到哪去了?如果你娘愿意,可以再找个老伴嘛,你却怪我觊觎丈母娘,你的心理怎么这么阴暗?好心当成驴肝肺。算了,睡觉,睡觉。”身体一歪,将阎惜娇晾在一边。

    阎惜娇自嫁宋江一来,第一次没有温存就睡觉,果然一夜都没睡好,早晨起来一照镜子:嘿,熊猫眼!

    阎惜娇这下对宋江佩服得五体投地。宋江一走,她马上进入阎婆的房间,见阎婆还没起床,干脆往阎婆被子里一钻,搂着阎婆撒娇。

    阎婆嗔了女儿一眼:“你都嫁人了,还离不开娘?”

    阎婆惜说:“娘,三郎说,您身体不好,是失眠造成的,失眠的原因是您想念丈夫了。娘,三郎说得对不对呀。”

    阎婆“嗨”了一声:“小孩子家家的胡说些什么呀。”

    阎惜娇一边撒娇,一边手乱摸,在她娘的床单上摸到湿湿的一片,果然,她的娘思春了。可具体该怎么帮她呢?

    晚上,阎惜娇将她娘失眠的原因告诉了宋江:“三郎,你太伟大了,连我娘失眠的原因都知道。你帮帮她好不好?”

    宋江:“好啊,只要你娘愿意,我她物色一个老伴好不好?”

    阎惜娇:“三郎,你是代理知县,怎么好将自己的丈母娘嫁出去?不如你偷偷做她相公,我娘不就不再想那个了吗?”

    宋江假装发怒,故意提高声音叱骂:“惜娇,我只是作为大夫,替岳母大人分析病情,那是尽孝道,你怎好有如此想法,如若这样,陷宋江与禽兽何异?”

    阎惜娇立即被唬哭了,跪在床上求饶:“对不起,三郎,对不起,我太担心我娘了。”

    宋江故意大声叱骂,任凭阎惜娇哭泣求饶,宋江就是不依不饶,实则是骂给阎婆听的。阎婆心虚,又心痛女儿,见宋江骂骂咧咧没完没了,实在听不下去,只好来敲门:“姑爷,发生什么事了呀,开开门。”

    宋江说:“对不起,岳母大人,宋江训斥了惜娇几句,吵着您了。”

    阎婆见宋江不开门,随手一推,发现门没上闩。阎婆进屋,发现女儿小猫一样蜷缩在床角,立即上床,抱着女儿安慰了两句,然后跪在床上给宋江磕头认错:“对不起,宋知县,对不起,是老身教女无方,一切都是老身的错,请你看在小女年少无知的份上,饶了小女吧,老身给你磕头赔罪了!”“嘣嘣嘣……”

    岳母也算是个长辈,怎好给小辈下跪?宋江连忙上去阻拦,跪在阎婆对面说:“岳母大人,对不起,惜娇年少不经事,宋江不该如此责怪于她,不该惹您生气,宋江给您磕头赔不是了。”

    宋江故意让阎婆进屋,本身穿着睡衣,他算定阎婆进屋一定穿睡衣,床就这么点大,宋江不得不跪到阎婆对面一磕头,脑袋故意撞到了阎婆的胸脯,阎婆必须掺宋江,故意一把将宋江的头抱到怀里,没有回旋的余地,不授受不亲也不行了。阎惜娇本来想帮阎婆达成心愿,索性再加点油添点火,她见宋江和阎婆搂到了一起,嘴里说:“都怪惜娇不好,你们就罚我吧。”故意将二人抱住,稍稍一推,宋江就势往前一扑,压到了阎婆身上,一家人全故意,就故意到了一起!宋江已经压个正着了,还装着不知如何是好,将两手空举,整个人全部压在阎婆身上,阎婆感受到男人的压迫,八爪鱼一样抱着宋江的腰舍不得放手,惜娇索性也压到宋江身上:“三郎,我求你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娘吧,如果我娘死了,我也就不活了!我们现在都已经这样授受不亲了,让外人知道,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三郎,你就成全我娘吧。”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除了半推半就,还能怎么样呢?阎婆和阎惜娇一起搂着宋江,帮助宽衣解带成就好事。

    从此,宋江到晚间便和阎家母女二人同床共枕快活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