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妖风邪气
mon sep 26 12:26:14 cst 2016
“我原本设想像这种伤天害理，大伤风化的淫贼，应交官府严办！可昨日打听到一些消息，此情况有些异常，官府近来对这类事情睁只眼闭只眼，且有人认为还是官府暗中纵容，那事情就复杂了！如果真是这样，交官府不就等于“放虎归山？”让他继续害人吗？但对这些恶徒又不能不办，所以得另找方法处置才是！”
“哈哈……贤侄女想法跟老夫不谋而合，我也探听到一些情报，之后与你慢慢交流。今天先把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办了再说下文！”蒙面人说到此，看了一眼郦娈，眼神略有所示，然后转过身脱下一只毡鞋，对准跪在地上的两歹徒脸颊，“咵咵……”一阵左右开弓狠抽！两歹徒顿时脸青面肿，口鼻流血。然后威骇道：
“你两个狗东西，还想不想要狗命？说！”
“想要，想要。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
“想要狗命你们就要实话实说，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如稍有差迟，立马叫你们见阎王！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明白了……”
“那好，现在开始，你们干这些勾当有多长时间了？”
“唔……从前年初开始……”
“前年初开始，到今年正值春夏，那就是两年多时间了，是不是？”
“是，是，是有两年多时间了。”
“你们刚才迷人的熏烟是何种熏烟？”
“是用的‘鬼神迷’熏烟，是从印度进口的速效烟毒。”
“你们的来路怎样？简单说来。”
“来路……这来路……就不好说了……”两歹徒此时吞吞吐吐道。
“不好说？不好说就算了，那就看刀！”蒙面人轻蔑一笑，将刀在他们面前一晃道。
“大侠息怒！我……我们说，我，我们是……是革命党人……”
“胡说！”蒙面人一声断喝，拿起毡鞋，“啪啪啪”向他们脸上搧去。两歹徒痛得全身哆嗦，眼冒金星，鼻流鲜血，又道：
“革命党人，我见得多了，哪有干你们这种下流勾当的？快说实话，不然爷没有耐性了！”说罢，站起身来，“哗”一声抽出背上倭刀，衣袖一挽，两歹徒见状急了，忙道：
“大侠息怒，大侠息怒，我原是“神龙教”弟子，十三太保之一，名叫朱雄。”歹徒甲说。
“我原是“疾风”镖局二号武师，名叫杨铭。”歹徒乙道。
“那你们为何要放弃自己的职务？专干这种下三滥的恶事？”
“我……我们……是图好玩，刺激……”
“就图这个？现在妓院里妓男妓女多的是，还不够你们玩？恐怕不这么简单吧？快老实说来，不然……”蒙面人说着掏出牛耳尖刀在两歹徒颈上抹了一下说道。
“饶命，饶命……我们说，我们说，是有一个叫做“神吾机”的师爷叫我们干的。”
“那“神吾机”给你们许了些啥？”
“他说，我们干这事，可以饱艳福，享淫乐，可以像神仙一样阅尽人间春色……并说他是官府的人，干这事只要不发生命案，官府不太追究，还……”
“还什么？快说！”
“还……给我们风险津贴。”
“多少？”
“每人每月二百两纹银。”
“你们糟蹋的对象有选择没有？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有选择，但也不完全，主要针对有钱人的小姐太太下手，当然我们是要选俊男靓女……”
“被你们糟蹋的女子有多少？”
“这……记不太清了，有时一晚上一个，有时一晚上几个，说不准。”
“你们干这种事，就没遇到过麻烦？”
“有啊！不少人状告官府，风声紧时，神吾机就叫我们暂避不要抛头露面……”
“除了你们两个，还有哪些人干这事？”
“不知道，神吾机和我们都是单线联络，他从不带我们与其他人见面。”
蒙面人认为问题问得差不多了，就走至桌前俯身与郦娈耳语一阵，然后过来对两歹徒说：
“你们本是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的惯犯，但念在你们能老实交待问题，就不杀你们！但为了防止你们从新做恶，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话未说完，两歹徒慌忙磕头道：
“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大侠不要废我们，我们下辈子当牛做马给大侠……”
“废话少说，这已是最轻的惩罚，看刀！”
说着“嚓嚓”两刀，两歹徒下身**“唬唬”两声脱体飞出，顿时血肉四溅，二歹徒昏死过去，随后蒙面人启功真力在他们上下左右全身施以“废功大法”，废去两人武功，再点击两人“哑穴”，使其暂时不能说话。再给他俩下身撒上药粉，除掉捆绑绳索，最后以“鹰抓小鸡”招式将两人一手一个提起，展轻功飞出窗外落向街道，离“醉香楼”百步之外的街对面将两歹徒放至地面，然后再展轻功飞回房间。
此时，天气晴朗，夜色朦胧，繁星闪烁，皓月当空……
事情了结后，这蒙面人便恢复了他本来的性格，豪爽，乐观，诙谐与活泼，他嘻嘻笑着对郦娈说道：
“今天真是“胸口上挂钥匙——开心”，“树尖上挂邮筒——高兴（信）”。边说边摘下头上纱巾，露出本来装束来，“翘檐毡帽，紧袖短衫，灯笼罩裤，尖头毡鞋……他头发蓬乱，胡须满脸，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但眼神却透着勇毅、睿智的光芒。
此时郦娈边整理收拾床铺，打扫屋子，边感激地说道：
“幸亏师叔及时赶到，否则侄女恐难逃厄运啊！”
“不会的，贤侄女尽做善事，上天会保佑的，“吉人自有天象”嘛，哈哈……哈哈……”
“师叔又宽我心了，其实刚才发生的危险，我真是悲痛欲绝，悔恨交加、差一点就要咬舌自戕，结束生命了！”
“什么？结束生命？你傻呀？为什么要结束生命？你生命不值钱吗？你生命没价值吗？”谭笑天惊诧地看一眼郦娈急道。
“不是，我是说如果真受到侮辱，我才就结束……”不等郦娈说完，谭笑天抢先又道：
“不对，受到侮辱就结束自己的生命，这叫什么？该结束生命的应该是歹徒，是坏人，是害你的人！害你的人都没有结束生命，你是受害者反倒要结束生命，这是聪明吗？理智吗？不是，这是愚蠢，是傻帽，是迂腐！你受了侮辱，大仇未报就先死，这笔账是怎么算的？”
“这……这是为保名节，不得不做出的选择啊！”
“不对！名节，什么是名节？为谁保持名节？名节比生命还重要？保名节要看是什么事，什么性质，什么场合……屈原以身殉国，项羽乌江自刎，嵇康抚琴赴死，壮飞笑对屠刀……他们才是保名节，为名节不惜慷慨捐躯！包括你姐姐，为正义事业，为保秘密，面对邪教徒獠牙利爪守口如瓶，英勇为国献身，他们的死才是死得其所，他们的死重如泰山！而你如受歹人残害而自戕，你这死与他们的死能一样吗？你好好想想吧！谭笑天慷慨激昂的一番话语，不由深深打动了郦娈的心灵，她表情肃然，沉思良久，最后说道：
“承蒙师叔教导，侄女心里明白了！”
“好啊！我侄女聪慧过人，一点就通，哈哈……哈哈……好了，咱们来谈正事。”
“别忙，师叔你刚才说什么，我姐姐是为保守秘密而被邪教徒害死的？”郦娈急切得问道。
“是的！”谭笑天严肃地答。
“那是守什么样的秘密？为何又落入邪教徒之手，这里面……”话未说完即被谭笑天打断，他道：
“这是内部最高机密，只有武林正义门派的几个掌门人，包括表姐仅几个人知道，因事情还在进行中，且有连环计划，不能节外生枝，故需暂时保密。此贤侄女不必多问。”
“呵！是这样，我不问就是！”郦娈激动道。
“不过，等不了多久就会真相大白，到时你会从你姐姐口中知道一切的！”
“什么？你说什么？从我姐姐口中……”郦娈听罢一下惊呆了，连声音都有些变调，两眼紧盯谭笑天急问：
“师叔你刚才说的什么？你再说一遍，从我姐姐口中知道……我姐姐不是被害死了吗？啊！难道、难道她没有死？你快说呀！说呀！你……”
“唉！不、不！是我口误、口误，我是说从你师父口中知道一切……”
“不、不！你刚才明明说的是我姐姐，现在又说成我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郦娈似歇斯底里大发作。谭笑天忙用食指在嘴上“嘘”了一声，厉声道：
“冷静点！小声点！不用吼了！是我说错了，对不起，行了吧。你姐姐她是牺牲了，壮烈牺牲……”
郦娈忙控制情绪冷静下来一想，呵！现在是什么时候？动乱年代，非常时期！很多事情需要保密才能做成。不管我姐姐死了或是没死，需要保密还得保密，不该知道就不要知道。现事情紧迫，形势危急！还是暂时权且把这个“口误”当个“密语”搁置起来吧。现该干啥还干啥，而且必须干好！她一阵激动过后，慢慢恢复常态，于是微笑着问谭笑天道：
“呵，对了，我昨天和你街头相撞，我当时竟没认出你来，你是否认出是我？”
“哈哈，哈哈……那当然，你女扮男装，在街上东张西望，就猜你是有事情，又见你孤身一人，单枪匹马，怕出意外，于是暗中跟踪，直到傍晚你住进“醉香楼”三楼，我方才心里有数，想你当晚定要行事，于是暗中监视，等恰当时机出手相助，果不出料，上演了刚才一幕。”谭笑天乐呵呵款款道来。
“师叔真是运筹帷幄，神机妙算啊！呵，用师叔的话说，这该叫什么来着，该叫……”
“该叫“八月十五送月饼——赶在‘节’上”了，哈哈……”谭笑天说说笑笑，郦娈此时也笑逐颜开。不过笑得有些迷惘，有些异样，更有些灿烂……
“我原本设想像这种伤天害理，大伤风化的淫贼，应交官府严办！可昨日打听到一些消息，此情况有些异常，官府近来对这类事情睁只眼闭只眼，且有人认为还是官府暗中纵容，那事情就复杂了！如果真是这样，交官府不就等于“放虎归山？”让他继续害人吗？但对这些恶徒又不能不办，所以得另找方法处置才是！”
“哈哈……贤侄女想法跟老夫不谋而合，我也探听到一些情报，之后与你慢慢交流。今天先把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办了再说下文！”蒙面人说到此，看了一眼郦娈，眼神略有所示，然后转过身脱下一只毡鞋，对准跪在地上的两歹徒脸颊，“咵咵……”一阵左右开弓狠抽！两歹徒顿时脸青面肿，口鼻流血。然后威骇道：
“你两个狗东西，还想不想要狗命？说！”
“想要，想要。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
“想要狗命你们就要实话实说，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如稍有差迟，立马叫你们见阎王！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明白了……”
“那好，现在开始，你们干这些勾当有多长时间了？”
“唔……从前年初开始……”
“前年初开始，到今年正值春夏，那就是两年多时间了，是不是？”
“是，是，是有两年多时间了。”
“你们刚才迷人的熏烟是何种熏烟？”
“是用的‘鬼神迷’熏烟，是从印度进口的速效烟毒。”
“你们的来路怎样？简单说来。”
“来路……这来路……就不好说了……”两歹徒此时吞吞吐吐道。
“不好说？不好说就算了，那就看刀！”蒙面人轻蔑一笑，将刀在他们面前一晃道。
“大侠息怒！我……我们说，我，我们是……是革命党人……”
“胡说！”蒙面人一声断喝，拿起毡鞋，“啪啪啪”向他们脸上搧去。两歹徒痛得全身哆嗦，眼冒金星，鼻流鲜血，又道：
“革命党人，我见得多了，哪有干你们这种下流勾当的？快说实话，不然爷没有耐性了！”说罢，站起身来，“哗”一声抽出背上倭刀，衣袖一挽，两歹徒见状急了，忙道：
“大侠息怒，大侠息怒，我原是“神龙教”弟子，十三太保之一，名叫朱雄。”歹徒甲说。
“我原是“疾风”镖局二号武师，名叫杨铭。”歹徒乙道。
“那你们为何要放弃自己的职务？专干这种下三滥的恶事？”
“我……我们……是图好玩，刺激……”
“就图这个？现在妓院里妓男妓女多的是，还不够你们玩？恐怕不这么简单吧？快老实说来，不然……”蒙面人说着掏出牛耳尖刀在两歹徒颈上抹了一下说道。
“饶命，饶命……我们说，我们说，是有一个叫做“神吾机”的师爷叫我们干的。”
“那“神吾机”给你们许了些啥？”
“他说，我们干这事，可以饱艳福，享淫乐，可以像神仙一样阅尽人间春色……并说他是官府的人，干这事只要不发生命案，官府不太追究，还……”
“还什么？快说！”
“还……给我们风险津贴。”
“多少？”
“每人每月二百两纹银。”
“你们糟蹋的对象有选择没有？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有选择，但也不完全，主要针对有钱人的小姐太太下手，当然我们是要选俊男靓女……”
“被你们糟蹋的女子有多少？”
“这……记不太清了，有时一晚上一个，有时一晚上几个，说不准。”
“你们干这种事，就没遇到过麻烦？”
“有啊！不少人状告官府，风声紧时，神吾机就叫我们暂避不要抛头露面……”
“除了你们两个，还有哪些人干这事？”
“不知道，神吾机和我们都是单线联络，他从不带我们与其他人见面。”
蒙面人认为问题问得差不多了，就走至桌前俯身与郦娈耳语一阵，然后过来对两歹徒说：
“你们本是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的惯犯，但念在你们能老实交待问题，就不杀你们！但为了防止你们从新做恶，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话未说完，两歹徒慌忙磕头道：
“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大侠不要废我们，我们下辈子当牛做马给大侠……”
“废话少说，这已是最轻的惩罚，看刀！”
说着“嚓嚓”两刀，两歹徒下身**“唬唬”两声脱体飞出，顿时血肉四溅，二歹徒昏死过去，随后蒙面人启功真力在他们上下左右全身施以“废功大法”，废去两人武功，再点击两人“哑穴”，使其暂时不能说话。再给他俩下身撒上药粉，除掉捆绑绳索，最后以“鹰抓小鸡”招式将两人一手一个提起，展轻功飞出窗外落向街道，离“醉香楼”百步之外的街对面将两歹徒放至地面，然后再展轻功飞回房间。
此时，天气晴朗，夜色朦胧，繁星闪烁，皓月当空……
事情了结后，这蒙面人便恢复了他本来的性格，豪爽，乐观，诙谐与活泼，他嘻嘻笑着对郦娈说道：
“今天真是“胸口上挂钥匙——开心”，“树尖上挂邮筒——高兴（信）”。边说边摘下头上纱巾，露出本来装束来，“翘檐毡帽，紧袖短衫，灯笼罩裤，尖头毡鞋……他头发蓬乱，胡须满脸，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但眼神却透着勇毅、睿智的光芒。
此时郦娈边整理收拾床铺，打扫屋子，边感激地说道：
“幸亏师叔及时赶到，否则侄女恐难逃厄运啊！”
“不会的，贤侄女尽做善事，上天会保佑的，“吉人自有天象”嘛，哈哈……哈哈……”
“师叔又宽我心了，其实刚才发生的危险，我真是悲痛欲绝，悔恨交加、差一点就要咬舌自戕，结束生命了！”
“什么？结束生命？你傻呀？为什么要结束生命？你生命不值钱吗？你生命没价值吗？”谭笑天惊诧地看一眼郦娈急道。
“不是，我是说如果真受到侮辱，我才就结束……”不等郦娈说完，谭笑天抢先又道：
“不对，受到侮辱就结束自己的生命，这叫什么？该结束生命的应该是歹徒，是坏人，是害你的人！害你的人都没有结束生命，你是受害者反倒要结束生命，这是聪明吗？理智吗？不是，这是愚蠢，是傻帽，是迂腐！你受了侮辱，大仇未报就先死，这笔账是怎么算的？”
“这……这是为保名节，不得不做出的选择啊！”
“不对！名节，什么是名节？为谁保持名节？名节比生命还重要？保名节要看是什么事，什么性质，什么场合……屈原以身殉国，项羽乌江自刎，嵇康抚琴赴死，壮飞笑对屠刀……他们才是保名节，为名节不惜慷慨捐躯！包括你姐姐，为正义事业，为保秘密，面对邪教徒獠牙利爪守口如瓶，英勇为国献身，他们的死才是死得其所，他们的死重如泰山！而你如受歹人残害而自戕，你这死与他们的死能一样吗？你好好想想吧！谭笑天慷慨激昂的一番话语，不由深深打动了郦娈的心灵，她表情肃然，沉思良久，最后说道：
“承蒙师叔教导，侄女心里明白了！”
“好啊！我侄女聪慧过人，一点就通，哈哈……哈哈……好了，咱们来谈正事。”
“别忙，师叔你刚才说什么，我姐姐是为保守秘密而被邪教徒害死的？”郦娈急切得问道。
“是的！”谭笑天严肃地答。
“那是守什么样的秘密？为何又落入邪教徒之手，这里面……”话未说完即被谭笑天打断，他道：
“这是内部最高机密，只有武林正义门派的几个掌门人，包括表姐仅几个人知道，因事情还在进行中，且有连环计划，不能节外生枝，故需暂时保密。此贤侄女不必多问。”
“呵！是这样，我不问就是！”郦娈激动道。
“不过，等不了多久就会真相大白，到时你会从你姐姐口中知道一切的！”
“什么？你说什么？从我姐姐口中……”郦娈听罢一下惊呆了，连声音都有些变调，两眼紧盯谭笑天急问：
“师叔你刚才说的什么？你再说一遍，从我姐姐口中知道……我姐姐不是被害死了吗？啊！难道、难道她没有死？你快说呀！说呀！你……”
“唉！不、不！是我口误、口误，我是说从你师父口中知道一切……”
“不、不！你刚才明明说的是我姐姐，现在又说成我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郦娈似歇斯底里大发作。谭笑天忙用食指在嘴上“嘘”了一声，厉声道：
“冷静点！小声点！不用吼了！是我说错了，对不起，行了吧。你姐姐她是牺牲了，壮烈牺牲……”
郦娈忙控制情绪冷静下来一想，呵！现在是什么时候？动乱年代，非常时期！很多事情需要保密才能做成。不管我姐姐死了或是没死，需要保密还得保密，不该知道就不要知道。现事情紧迫，形势危急！还是暂时权且把这个“口误”当个“密语”搁置起来吧。现该干啥还干啥，而且必须干好！她一阵激动过后，慢慢恢复常态，于是微笑着问谭笑天道：
“呵，对了，我昨天和你街头相撞，我当时竟没认出你来，你是否认出是我？”
“哈哈，哈哈……那当然，你女扮男装，在街上东张西望，就猜你是有事情，又见你孤身一人，单枪匹马，怕出意外，于是暗中跟踪，直到傍晚你住进“醉香楼”三楼，我方才心里有数，想你当晚定要行事，于是暗中监视，等恰当时机出手相助，果不出料，上演了刚才一幕。”谭笑天乐呵呵款款道来。
“师叔真是运筹帷幄，神机妙算啊！呵，用师叔的话说，这该叫什么来着，该叫……”
“该叫“八月十五送月饼——赶在‘节’上”了，哈哈……”谭笑天说说笑笑，郦娈此时也笑逐颜开。不过笑得有些迷惘，有些异样，更有些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