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殷罗之国色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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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千里追凶(三)

    thu sep 17 19:05:06 cst 2015

    四个人从新坐下来,殷罗道:“大哥,二哥,三哥,小弟以茶代酒敬三位哥哥一杯。”,三人一起端起茶杯一起喝了,苏柏浪笑道:“四弟,你刚下山历练,对世俗界和修真界的一些人情世故你得要熟悉才行呀,就像刚才如果我们兄弟三人是那种不分真像的暴躁之人,恐怕四弟你就挨了一顿拳头了或者我们三人挨了拳头了,有些时候本是因为不知道的无心之举,往往惹出大祸。因为在人家看来你的无心之举就是一种挑衅。”殷罗肃然道:“二哥言之有理,小弟受教了。”江天震笑道:“你也不要被你二哥吓到,凭本心做事,不愧于心就好。”殷罗点点头道:“大哥说的是。”苏柏浪笑着没有做声,鲁卫衣也不答话,只低头喝茶,殷罗道:“二哥,你还没给我说说灵药的事呢?”苏柏浪点点头道:“其实修真界是一个比较复杂的世界,修士们都来自世俗界又凌驾于世俗界之上,就好比世俗界的科考一样,学子本来也是平民出身,一旦及第他们就对平民有一种歧视。所以,很多人就想通过修真来摆脱自己被欺凌的现状,然而修真又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这对于世俗界的人想要修真是有条件的,他们都必须具备修真的条件,不然,任何门派都不会收留你。”殷罗问道:“那二哥的意思就是能修真的就必须符合条件,不符合的就只能做个世俗之人?”。

    江天震摇摇头道:“你二哥不是这个意思,他是说修真门选择门人是有条件的。不是什么人都要。”苏柏浪笑道:“四弟,你想呀,这修真界门派林立,竞争激烈,想要让自己的宗门在修真界立足,没有实力就是空谈。所以各门各派在选择弟子方面有时候条件近乎苛刻。你想哪个门派会选择一个资质平庸的弟子去培养?”鲁卫衣也笑道:“二哥这话说的是,当年我就差点没过了关。”殷罗沉吟道:“这话倒是不假,不过人们常说‘勤能补掘’嘛,资质差点只要勤奋就行嘛。”苏柏浪笑道:“四弟,你这话用在世俗界科举是没有错的,但在修真界行不通,修真界修炼就如逆水行舟,进步慢了就是退步,可想竞争是多么残酷。等你花上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还比不上人家一年的时间所得,你想你还能在修真界立足吗?在这里‘勤能补拙’只是安慰人的空话。”,殷罗沉默不语,半响才道:“二哥之言有理,看来修真界也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呀。”江天震笑道:“这很正常,拳头硬说话嘛。”苏柏浪继续道:“有些门派因为实力的确不是很好,所以,他们就另辟蹊径,专注于灵药的炼制上下功夫,希望通过药物来达到提升修为的效果,因而,修真界就有了炼丹师。”

    殷罗点点头头道:“这个小弟倒是听说过,只是还从来没见什么丹药。”鲁卫衣笑道:“丹药只是一种辅助手段,实际上还是要自身的修炼才更坚实。”苏柏浪道:“丹药的确是一种能够提升修为的药物,但有些虚而不实,终究有拔苗助长的嫌疑,不过也不要小看丹药的作用,因为丹药都是灵药炼制而成,尤其在突破方面有着明显的优势,这是靠自身修炼突破所无法能相提并论的。要知道,修真途中,一道门槛的突破意味着你到达了另一层境界,哪怕是小境界,那都是有天壤之别的。”江天震点点头,道:“二弟说的没错,我们通常所说的入门三级开窍、炼顶、冲顶后,你才能算是踏入修真的门槛,炼魂一级与二级之间的确是不能比的,更不要说与凝灵期这种大阶之间的差别了。”苏柏浪又道:“这个时候丹药就显得举足轻重了,举个列子:两个同样资质的修士,又都处于突破的门槛,如果靠自身修炼突破,应该花去一年时间,如果靠丹药相助,只需短短几个时辰,你说谁愿意去等一年呢?即便基础不稳,但大可以用一年的时间来稳固,所以,在这个时候丹药可以说就是修为了。”

    这时伙计进来续水,问:“几位爷,我们柜上问是否在这里用饭?”殷罗诧异的道:“你不是茶馆吗?居然还有饭菜?”江天震几人都笑了,伙计笑道:“爷说的没错,小店的确以茶为主,只是有些时候客人们谈事需要很长时间,小店也提供饭食方便客人,只是在品色上不能与专门的酒店相比。”苏柏浪笑道:“这也是方便有些客人懒得挪窝的意思,不过饭菜也还精致。”殷罗道:“既然二哥如此说,那就吃饭。”伙计答应一声,转身下楼吩咐去了。殷罗笑道:“二哥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到‘柔丝嫩叶雅间液,七色螺尖堂前茶’这上面来呀。”苏柏浪哈哈笑道:“四弟倒是记得清楚,这句话其实就是修真界七种名贵灵药的简称,柔丝就是‘百里柔丝草’,嫩叶就是‘精钢断嫩叶’,雅间液就是‘圣母泪’。”殷罗惊叫一声:“什么,‘圣母泪’?”江天震、苏柏浪、鲁卫衣三人都看着他,苏柏浪诧异的道:“四弟,难道你见过‘圣母泪’?”殷罗稳了稳神,忙道:“没有,只是觉得‘圣母泪’好像跟灵药没什么相关吧。”苏柏浪笑道:“哦,原来四弟是以字面的意思去想的,这也难怪,其实‘圣母泪’并不是什么圣母的泪水,只是听说这种灵药的根茎像极了一个娇媚少女,形似圣母,将眼睛上的皮剥开会流出一种纯净的汁液,而这种汁液必须用玉石器皿盛装才能保持她的药性,所以又叫‘雅间液’。”

    殷罗松了口气,心道:我的个乖乖,吓我一跳。不过又有些自嘲,“修罗戒”里的“圣母泪”在修真界是叫“补天石”跟“圣母泪”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纯粹自己吓唬自己。嘴里答道:“哦,我说嘛,怎么还出了‘圣母泪’来,原来如此。”苏柏浪笑道:“我还以为四弟见过呢。”殷罗笑道:“我哪里见过这些东西,听还是头一次听二哥说呢。那后面一句呢?”苏柏浪道:“七色叫‘七色盘星花’,螺旋是‘螺旋海棠’,长尖是‘长舌尖齿草’堂前茶是‘塘前软筋茶’。”殷罗笑道:“这些灵药都有什么作用呢?”苏柏浪笑道:“我可不是炼丹师,只是听说这七种灵药都是稀世之宝,难得一见的珍品,至于他们的用处我确实一点都不知道。”江天震问道:“四弟,来这飞龙镇历练,倒是选了个好地方。”殷罗不解,道:“大哥这话怎么个说法?”鲁卫衣答道:“难道四弟没听见点什么消息吗?”殷罗故意道:“什么消息?”鲁卫衣见江天震和苏柏浪两人没有出声制止他,就压低声音道:“听说飞龙镇出了一件至宝,连文十三都证实了这个消息。”殷罗“哦”了一声,问道:“三哥说的文十三是不是平和县那个文十三呀。”鲁卫衣点点头头,殷罗故意问道:“不是说他失踪了吗?好多人都在寻找他,听说他手里就有意见奇宝。他还敢在此公开路面?”。

    苏柏浪笑道:“四弟有所不知,那文十三手里的是‘补天石’,这在修真界里已不是秘密,去年千眼门,摘星门,平妖殿,雪狮派联手围攻文十三,就是想让他交出‘补天石’来,结果文十三身受重伤消失不见,不过一年后又与儿媳妇崔晓梅一同出现在平和县,如今不知什么原因又在飞龙镇出现,估计也是因为这宝贝来的吧。”殷罗道:“文十三胆子挺大的,不过听说他与寇家有些关联,不然恐怕也没这样大的胆子吧。”苏柏浪笑道:“文十三是扯虎皮吓人,一年了,寇家一个屁也没放,谁信呀。”殷罗笑道:“那他不是自身都难保,还敢打另一件宝物的主意?”鲁卫衣道:“贪心不足蛇吞象呗。”江天震笑道:“这话也不尽然,文十三行走修真界几十年,自然不是个鲁莽之人,必定是有什么依仗。”鲁卫衣不屑的道:“有什么依仗,要是一年前估计还有可能,现在他还有什么依仗?不然,为什么都是与他有亲戚关系的首先发难呢?”苏柏浪点点头道:“三弟这话有些道理,也不尽然对。千眼门,摘星门,平妖殿,雪狮派四个门派都除了雪狮派外,都是他的亲家既然这几家都敢为难他,这说明他在修真界没什么可以拿来做依仗的了,然而也不排除他还有其他什么依仗的。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伙计端着饭菜上楼来,江天震笑道:“这些事不是我们兄弟操心的事情,不管这些我们只管看热闹,先吃饭。”大家都深以为然。

    四人吃过饭,殷罗惦记着雪狮派赵山、秦友生、肖老四的事,提前告辞了,并与三人留下地址,下了楼来,到柜前一会银子,才知道的确有些贵,一壶茶一顿饭居然高达二十五两银子,相当于一个普通家庭一个月的开销了。不过殷罗还是有些不以为然,总觉得这个嫩叶茶跟另一个界面的雨前茶有些相像,最好的茶有些名不副实。走在大街上,虽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殷罗的灵魂感应总觉得有一个人跟在自己身后,这种感觉给他很不舒服的感觉,他加快脚步,向一个小巷走去。小巷子很长,但人流相对较少,殷罗故意停了一下脚步,那种感觉忽然间消失不见,当他再次前行时,那种被人窥探的感觉又出现了,这让殷罗浑身汗毛倒立,这他妈是什么东西。殷罗紧跑几步,那种感觉在殷罗到小巷尽头方才消失。殷罗惊疑不已,意念一动,修罗的娇笑声响起:“相公,吓到了吧?”殷罗问道:“那是什么鬼东西?”修罗咯咯笑道:“就是那件东西咯。”殷罗一时没明白,修罗道:“他已经在你身上感应到‘圣母泪’的气息了,所以,他用灵识窥探你,现在距离远了,他无法感应到了。”殷罗瞪大眼睛有些不相信,问:“你是说真的是上古至宝?”老头儿的声音答道:“岂止是上古奇宝,估计比‘圣母泪’还要古老。”殷罗小心的道:“他不会害我吧?我怎么觉得他充满敌意呢?”修罗道:“应该不会吧,估计是因为‘圣母泪’的原因。当时‘圣母泪’也跳动的厉害,几乎要想脱离‘修罗戒’的禁锢。”殷罗有些讶然,难怪自己当时有被窥视的感觉。看来只要将雪狮派的凶手想办法出去后得赶快离开飞龙镇,远离这家伙。

    殷罗回到大街,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就再也没出现过,正在奇怪时,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这人一副鹰钩鼻子不正是那晚在崔晓梅房间的那三个人中的一个吗?在和平和县崔晓梅留下的两个喽啰说的一对比,殷罗敢肯定这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张志友家惨案的凶手之一赵山。眼见的赵山要从自己的面前经过,殷罗暗咬银牙,左手一翻,一根闪闪发光的银针出现在手指间。赵山是出来寻找驻地的,按照崔晓梅的意思,是要至少找到三个以上的驻地,叫做狡兔三窟。原来他和秦友生两人是反对在飞龙镇停留的,但文十三一句话,让他们也动了心,再加上肖老四在一旁鼓动,两人最后也就同意崔晓梅的决定,几个人上午就出来寻找,可是效果不佳,整个飞龙镇就像是赶集一样,没一点空隙的地方,所以下午几人又出来寻找,正走着,他看见对面向他走来的一个年轻人,目光有些阴冷,心中也立生警觉,可惜还是迟了,只看见一张笑嘻嘻的年轻的脸,脑子就迷迷糊糊的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一会儿就昏迷过去了。

    当赵山醒过来时,已经身处一个低矮的小房间里,一个年轻人笑嘻嘻的站在他面前,道:“醒啦?”赵山艰难的抬起头,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暗算我?”殷罗哈哈笑道:“问得好,你难道忘记了平和县县郊外那一家的血债吗?”赵山大吃一惊,迟疑道:“你是那晚那位?”殷罗笑道:“你说是就是。”赵山忙道:“阁下,咱们有事好商量,那家人不过是世俗界的平民,你又何必如此与我雪狮派过不去呢,再说即便他们出钱雇你,我雪狮派也可以出更多的钱。”殷罗哈哈大笑道:“你跟崔晓梅那个**倒是一样的腔调,难怪说蛇鼠一窝,一丘之貉。你知道我是这么回答崔晓梅那个女人的吗?”殷罗不等赵山开口,道:“我说只要她能够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光,我就不找她的麻烦。她拒绝了。是因为她觉得羞耻,你说,你说这话就没有觉得一点羞耻?”赵山一脸怒色,道:“我劝你还是不要乱来,平妖殿和雪狮派的实力想必你也应该知道?”殷罗冷笑道:“是吗?那我倒是应该考虑考虑。”赵山大喜,道:“阁下是个聪明人,你也不过是替人消灾,别过今日,我雪狮派也会记你一份情。”

    殷罗哈哈笑道:“行,那就先谢谢你了,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你同不同意?”赵山忙道:“你说。”殷罗笑着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来,道:“最近我没事研究出一种药来,不过实在找不到服用的人,刚好今天遇见你,要不你给我试试这药,怎么样?”赵山惊恐的道:“还是算了,阁下要找人试药我可以帮你找,我对药物天生过敏。”殷罗哈哈笑道:“你还知道过敏这个词,我还以为在另一个界面才这么说呢,不过你放心,我这粒药丸,绝对不会引起你过敏的。”赵山此时再不明白殷罗在耍他,他就真是个白痴了,于是极力想运用灵力冲开制约,殷罗摇摇头,道:“你也不要费心了,焦林就是因为没听我的劝告,最终是怎么死的,难道你没见到?还有崔晓梅的脚至少应该有半日不能动弹吧,如果不是为了救人,那个**恐怕不会这么轻松的躲过老子追魂银针。”赵山两眼瞪得犹如铜铃,焦林的惨景,他可是亲眼目睹的,当时找到他时,他的一张脸几乎变了形,那是因为难以抵制的痛苦将他的脸变得如此的扭曲,那种扭曲会让人几乎不敢正视。赵山惊恐的大叫:“你是谁?你究竟是谁?”殷罗恨恨的道:“我是谁重要吗?当你在施行暴力的时候,你可知道有今日?当你施行**的时候,你可知道有今日?妈的,你们这些人渣,作为一个修真者,视平民之命如儿戏,辱**女,无恶不作。你说像你们这种人渣还有资格活在这个世上吗?”说罢,将赵山的下颌一捏,将那颗药丸丢进他嘴里,道:“你们根本就没资格活命。”。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他有没有资格活命,阁下说了不算。”,小屋的门哐当一声应声而倒,紧接着一道暗黑色的影子夹杂一阵雷声袭来。其实殷罗在喂下赵山药丸时就感知了危险,早在门破的时候就暗自提神,当门破黑影袭来时,他已经像泥鳅一样滑到窗子边,进来了三个人,赵山一见大声叫道:“崔堂主救我。”来人正是崔晓梅、秦友生、肖老四。秦友生和肖老四回到住的地方,没见赵山,顿觉不妙,在出来的时候,三个人因为文十三的原因都小心谨慎的约定,在一定时候一定要互传简讯,秦友生的简讯通过传音骨简传出后,只有肖老四有回音,赵山却没回,两人匆匆的赶回住地,一见赵山果然未回,就马上找到文十三和崔晓梅。崔晓梅正是根据传音骨简的特殊辩位特性,才迅速的寻找到殷罗和赵山的位置。崔晓梅一见殷罗怒声道:“阁下就是那一晚之人吧,为什么总与我们过不去?”殷罗哈哈笑道:“崔寡妇,为什么你自己不明白?”崔晓梅平息了一下怒气,道:“我不知道阁下与殷罗是什么关系,可是我们自认与他也无冤仇,不知他为什么会请阁下三番两次的来与我们为难?”殷罗鄙视道:“崔寡妇,你可真是不知羞耻,你与他无冤无仇,难道平和县郊外那一家四口与你往日有冤还是近日有仇,你要将人好好一个家弄得是家破人亡,这些畜生还侮辱一个无辜少女,崔寡妇,你不要廉耻勾搭公爹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把这种痛苦强加在无辜人身上?”殷罗这话骂的有些狠毒。

    崔晓梅一张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的道:“好你个贼子,老娘不杀你,誓不为人。”殷罗哈哈大笑道:“崔寡妇,你还算人吗?勾引公爹,使用‘媚生香’害人,老子作为你二叔脸都被你丢光了。”崔晓梅大吃一惊,道:“你是殷罗?”殷罗哈哈笑道:“妈的,你可真没礼貌,见了长辈居然直呼长辈名讳,再加上上述罪状,你就该浸猪笼。”崔晓梅恨恨的道:“把东西给老娘交出来。”说罢两手一伸,一条长鞭在手,瞬间就像是一条灵蛇般卷向殷罗,秦友生和肖老四两人也不怠慢,一人手持戒刀,一人手持长剑,一时间雷声滚滚响彻小屋,殷罗心中暗道:这寡妇果然有些本事,当下不敢迎接,身子像鱼儿一样从窗户里传出去,崔晓梅怒声道:“可恶。”手一抬,那小屋的屋顶瞬间四分五裂,崔晓梅当先从屋里窜出,宛如行云流水,手中的长鞭犹如毒蛇吐信再次卷向立身未稳的殷罗,空气中隐隐有焦臭味,原来是空中飘散的屋顶上的茅草触及到崔晓梅的长鞭被她长鞭雷焦了发出的味道。殷罗一个懒馿打滚避过崔晓梅的长鞭,却不想那鞭子像似有生命一样翻身抽向他的背部,殷罗躲无可躲,只得硬生生的着了一鞭,心口一甜,差一点一口鲜血喷出,强行压制住汹涌的脏腑,回身双手一甩,一个黄色的东西闪电般射向崔晓梅,崔晓梅冷哼一声,长鞭一扬,将那黄色的东西击的粉碎,里面的黄色粉末四散而开,秦友生和肖老四正好上前,首当其冲,两人一接触粉末就觉得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地,崔晓梅离得较远,一见大惊,连忙屏住呼吸,殷罗哈哈笑道:“崔寡妇,咱们后会有期,一鞭之仇我记下了,算你聪明,见机得快,那两个人渣,估计这一生会生不如死了。还有屋里那个估计没救了。”说罢,声音凑然而止。崔晓梅不敢再追,回过头来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两个人就像白痴一样在地上傻笑,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