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临阵脱逃
听成嘉一问，钟无悔异常自得的说：“别的事情我不敢说，逃命保命的方法，我可以说是天下无双。为了以防万一，我想请大人在军中暗挑一名与大人身形相仿的士兵，装扮成大人的模样，大人不妨装扮成普通的兵丁，夹在军中兵丁一起，在一旁观看，当官的命贵，还请大人三思。
到时候，让甲兵大喊‘让领导先走’，刺客定会不顾一切，追杀假扮大人的兵丁，这时候，嘿嘿……你懂的！”
这主意说的成嘉心中一震，别说，这淫才还真是有才，出的主意都是出人意料之外的奇谋。
钟无悔还不知道，成嘉专门安排两队人保护他的同时，另外还在营中备下了一队人马，这队人马准备明日钟无悔带刺客行刺时，专门擒拿钟无悔，哪怕钟无悔到来后，只是做做样子，成嘉也会将钟无悔擒下送往大狱，在与子仪和公子燮同审后，根据情况楚王的态度，决定是斩还是囚。
彻底剪除楚王师傅这一股敌对势力，只剩下潘崇一股力量，也好对付一些。
但是，钟无悔说出替身的办法后，成嘉也在想，刺杀我的时候，这淫才会不会也找替身，如果这样，成嘉的计谋不但不能得逞，还会将楚王推到潘崇一边。
钟无悔对他这么忠心，换来的却是杀身之祸，以后，这淫才如果有心连手潘崇跟成嘉作对的话，真还是个麻烦事。
成嘉当即暗中决定，这次放过钟无悔，全力对付刺客，而且成嘉对付子仪和公子燮还留有后手，先暂时留下这个淫才说不定利大于弊，至少可以让大王不涉朝政。
成嘉和钟无悔略作商谈后，钟无悔又回到山洞。
回到山洞后，钟无悔隐隐闻出有股淡淡的异香味。
“别是下的迷香吧。”钟无悔暗想。
武侠小说看得多，钟无悔对这种江湖上的常用诡计格外敏感。
“我在洞里发现毒虫，因此撒了一些‘鹃华’楼为我们配制的药粉，我们常出门在外，有时在那些阴暗之地，一呆就是好几天，‘鹃华’楼的主人，为我们配了这些药粉，用以防身。”看到钟无悔疑神疑鬼的神情，红红主动解释道，说完，她还掏出身上的香包递给钟无悔看。
一般来说，刺客行刺，总会潜伏在一些非常隐蔽的地方，伺机而行，红红的这种解释，钟无悔也觉得很正常。这段时间一直跟红红在一起，在她美丽热情的外表下，他这次太大意了，刺客潜藏在隐蔽之处，淡香味岂不是告诉对手自己的行踪？
“你们‘鹃华’楼的主人是谁？”钟无悔想借机打听一下“鹃华楼”的情况，因此，假作不经心的问道。
“不知道，我们的爹娘都是罪臣，本来我们都会被卖为官妓或奴婢，是主人把我们救下，要我们为楚国的大义效力。所以，我们的兄弟姐妹，没有哪个人不用命。”红红老老实实的说。
“刺客是杀人的，也讲大义？柬埔寨的红色高棉，还不是为了什么xx主义的大义，在全国总人口只有七百万的国家，居然杀了上百万以上的人口，连正在抢救病人的医生、护士只因延误了强行将城市居民全部‘疏散’到农村的撤离时间，也死于枪口之下。
还有x军时期的，借什么“反布尔什维克”的ab团，大杀特杀x军内部的革命忠诚战士，不都是以大义的名义进行吗？”钟无悔暗想到。
究竟什么是大义，一直困绕着他。
他永远忘不了他老爸给他讲述一个儿时朋友的惨剧，那个人凭着自身的能力和xx热情，已当上x军的高级将领，谁知刚刚打完土豪归来，便被扣上ab团的帽子，不由分说的拉去枪毙，那位将领死前还在为革命着想，对处决他的战士说，子弹来之不易，干脆用刺刀吧！
几十年后平反才知，起因只是因为当初一位漂亮的女战士，女战士爱上这位智勇双全的将领，一个小小的排长，眼看无望，正逢当时“左”倾思潮的严重影响，苏区大搞肃反，于是，这个小排长便打小报告诬告这位杰出的将领为ab团成员，结果，将领被杀，那位女战士成为排长的老婆，解放后，又成为大换血的弃妇。
“难道只有杀人和鲜血才能彰显大义？”钟无悔暗想到。
“你们的大义就是杀人吧？是不是杀得越多越光荣啊？”钟无悔揶揄道，眼中露出浓浓的杀机。
红红当即明显看出钟无悔的不快，而且感到他前所未有的可怕愤怒。
“不不，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叫我们杀就是，我们只管完成任务，什么都不问，也不能问。”红红慌忙的解释道。
“罪臣的子女，首先已是精神上的的奴役，然后，放松一下精神锁链，连同她们的肉体、生命作为牺牲，她们还为之自豪。”
钟无悔极为郁闷，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禁忌，只觉得心中压抑难忍，他不由仰天一声长啸，啸声居然震得附近的树叶都纷纷落下。
红红慌得手足无措，她不明白，钟无悔怎么忽然之间变得像疯子一般。她只要稍微动动脑筋，从这啸声中都会发现钟无悔的功力，绝非像她这般水准的刺客所能对付的。
情乱则心乱，红红如果真是无情，反而清醒，可是，当她正处于情感的矛盾期间，在杀手组织和钟无悔之间左右为难的时候，大脑一片混乱。
良久之后，两人心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此时，钟无悔也感到自己的失态，仔细一想红红的话，他这才发现，“红楼”这个组织很不简单，绝非一般的刺客杀手。能赦免罪臣的子女，并为之所用，绝不是一个单纯的刺客组织所能办到的事。
这个组织的背后，说不定暗中还有另外一股不为人知的强大势力。不过，这一切，也只能等到以后再去仔细探查。
“你去探查那边的情况如何？”红红怯生生的问道，她生怕一提有关刺杀的事，便会引起钟无悔不快。
“战事不利，营中士气很低，因为忙于对敌，成嘉营地的防卫好像不太严密。在你的亲吻关怀教导下，我要把大王师傅的话，融化在血液中，落实在行动上。不顾怎么样，为了做番大事，明晚，我决定豁出去了，哪怕粉身碎骨，也一定想办法完成师傅的使命，刺杀成嘉。”钟无悔带着万事俱灰的神情，假作豪迈的说。
说完，钟无悔掏出一块铜玺递给红红：“我想了想，我这次可能一去不归，你也没必要跟着我去送命。如果我明晚走后，天亮还没回来，你就赶紧带上这铜玺逃走，回到王城后，你可凭铜玺到钟府讨要一大笔生活费，然后叫府中的人各自逃命。
我照顾不了你，但是，你就带着这笔钱过上平淡的生活，还是可以度日的。”
红红泪眼婆娑的望着这个将由自己送入死路的男人，哽咽道：“你为什么要对红红这么好呢？”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对你好就是对我自己好，知道吗？别伤心了。”钟无悔说着，轻轻用嘴，吻掉红红眼角的泪花。
这下，红红真的崩溃了。
“不管如何，我明天一定要跟你去。”红红哽咽着说。她差点向钟无悔吐出实情，可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古人对责任的担负，比现在的国人至少要强千百倍。
此时，红红脑袋只想到一件事，完成这次任务后，便自绝在钟无悔坟前，也算是对他知心之恩的一番报答。
钟无悔没像平日那般恩恩爱爱，只说了声：“明晚动手，好好休息吧。”，说完，便沉沉睡去。
钟无悔一睡，红红也枕在他身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可是，等她一醒来，却发现自己正舒舒服服的躺在马车中，摇摇晃晃的在路上行驶。
“这是哪里？”红红惊叫着想坐了起来，可是，她发现身子瘫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好好休息吧。”钟无悔笑吟吟坐在她的面前说：“这是马车上。昨晚你睡以后，我前思后想了很久，我们都不应成为专制的牺牲，所以就跑了，就这么简单。”
“什么专制的牺牲？”红红怒吼道。
“你说你爹娘是罪臣，这罪臣是谁定的呢？还不是一个人一句话，如果当时能组成一个陪审团，这个陪审团中有平民、有大臣，但必须是由民众推选正直的人，让他们听了你爹妈的申诉后，再来判断你爹娘是否有罪，并且将他们的判断上告给断案的官员，这样再断你爹娘是不是有罪，是不是公平了很多？
连申诉的机会都不给你爹娘，说他们是罪臣就是罪臣吗？说不定他们恰恰是最大的忠臣，只是说了君王不想听的话，就认为是罪臣杀掉，判罪的结果还要由下一辈承受，这公平吗？本来跟你定罪就是荒谬，你没死还要心存感恩，这是哪来的狗屁大义。”钟无悔愤怒地说。
钟无悔的话，别说是红红，就是当时任何人都会认为大逆不道，但是，春秋时代是中国数千年来最开放的时代，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任何观点都可以表达，什么思想都可著书立说。因此，钟无悔的话虽被当做异端学说，但也算作一种思想的表达。
尽管感到钟无悔的话非常有道理，但红红一想起自己的责任，便下意识的伸手拔剑，她此时才发现，她身上的一切武器都被没收，车上除了枕头、被褥，什么都没有。
红红其实是被软禁在马车中。
“放我出去！”红红大叫道。
钟无悔一收平日“淫民”的伟大形象，正颜道：“红红，你知道吗，我这是救你，忠诚不代表愚忠，你以后会明白的。”
钟无悔没有理会红红的叫喊，反而催促马车疾行。
到时候，让甲兵大喊‘让领导先走’，刺客定会不顾一切，追杀假扮大人的兵丁，这时候，嘿嘿……你懂的！”
这主意说的成嘉心中一震，别说，这淫才还真是有才，出的主意都是出人意料之外的奇谋。
钟无悔还不知道，成嘉专门安排两队人保护他的同时，另外还在营中备下了一队人马，这队人马准备明日钟无悔带刺客行刺时，专门擒拿钟无悔，哪怕钟无悔到来后，只是做做样子，成嘉也会将钟无悔擒下送往大狱，在与子仪和公子燮同审后，根据情况楚王的态度，决定是斩还是囚。
彻底剪除楚王师傅这一股敌对势力，只剩下潘崇一股力量，也好对付一些。
但是，钟无悔说出替身的办法后，成嘉也在想，刺杀我的时候，这淫才会不会也找替身，如果这样，成嘉的计谋不但不能得逞，还会将楚王推到潘崇一边。
钟无悔对他这么忠心，换来的却是杀身之祸，以后，这淫才如果有心连手潘崇跟成嘉作对的话，真还是个麻烦事。
成嘉当即暗中决定，这次放过钟无悔，全力对付刺客，而且成嘉对付子仪和公子燮还留有后手，先暂时留下这个淫才说不定利大于弊，至少可以让大王不涉朝政。
成嘉和钟无悔略作商谈后，钟无悔又回到山洞。
回到山洞后，钟无悔隐隐闻出有股淡淡的异香味。
“别是下的迷香吧。”钟无悔暗想。
武侠小说看得多，钟无悔对这种江湖上的常用诡计格外敏感。
“我在洞里发现毒虫，因此撒了一些‘鹃华’楼为我们配制的药粉，我们常出门在外，有时在那些阴暗之地，一呆就是好几天，‘鹃华’楼的主人，为我们配了这些药粉，用以防身。”看到钟无悔疑神疑鬼的神情，红红主动解释道，说完，她还掏出身上的香包递给钟无悔看。
一般来说，刺客行刺，总会潜伏在一些非常隐蔽的地方，伺机而行，红红的这种解释，钟无悔也觉得很正常。这段时间一直跟红红在一起，在她美丽热情的外表下，他这次太大意了，刺客潜藏在隐蔽之处，淡香味岂不是告诉对手自己的行踪？
“你们‘鹃华’楼的主人是谁？”钟无悔想借机打听一下“鹃华楼”的情况，因此，假作不经心的问道。
“不知道，我们的爹娘都是罪臣，本来我们都会被卖为官妓或奴婢，是主人把我们救下，要我们为楚国的大义效力。所以，我们的兄弟姐妹，没有哪个人不用命。”红红老老实实的说。
“刺客是杀人的，也讲大义？柬埔寨的红色高棉，还不是为了什么xx主义的大义，在全国总人口只有七百万的国家，居然杀了上百万以上的人口，连正在抢救病人的医生、护士只因延误了强行将城市居民全部‘疏散’到农村的撤离时间，也死于枪口之下。
还有x军时期的，借什么“反布尔什维克”的ab团，大杀特杀x军内部的革命忠诚战士，不都是以大义的名义进行吗？”钟无悔暗想到。
究竟什么是大义，一直困绕着他。
他永远忘不了他老爸给他讲述一个儿时朋友的惨剧，那个人凭着自身的能力和xx热情，已当上x军的高级将领，谁知刚刚打完土豪归来，便被扣上ab团的帽子，不由分说的拉去枪毙，那位将领死前还在为革命着想，对处决他的战士说，子弹来之不易，干脆用刺刀吧！
几十年后平反才知，起因只是因为当初一位漂亮的女战士，女战士爱上这位智勇双全的将领，一个小小的排长，眼看无望，正逢当时“左”倾思潮的严重影响，苏区大搞肃反，于是，这个小排长便打小报告诬告这位杰出的将领为ab团成员，结果，将领被杀，那位女战士成为排长的老婆，解放后，又成为大换血的弃妇。
“难道只有杀人和鲜血才能彰显大义？”钟无悔暗想到。
“你们的大义就是杀人吧？是不是杀得越多越光荣啊？”钟无悔揶揄道，眼中露出浓浓的杀机。
红红当即明显看出钟无悔的不快，而且感到他前所未有的可怕愤怒。
“不不，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叫我们杀就是，我们只管完成任务，什么都不问，也不能问。”红红慌忙的解释道。
“罪臣的子女，首先已是精神上的的奴役，然后，放松一下精神锁链，连同她们的肉体、生命作为牺牲，她们还为之自豪。”
钟无悔极为郁闷，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禁忌，只觉得心中压抑难忍，他不由仰天一声长啸，啸声居然震得附近的树叶都纷纷落下。
红红慌得手足无措，她不明白，钟无悔怎么忽然之间变得像疯子一般。她只要稍微动动脑筋，从这啸声中都会发现钟无悔的功力，绝非像她这般水准的刺客所能对付的。
情乱则心乱，红红如果真是无情，反而清醒，可是，当她正处于情感的矛盾期间，在杀手组织和钟无悔之间左右为难的时候，大脑一片混乱。
良久之后，两人心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此时，钟无悔也感到自己的失态，仔细一想红红的话，他这才发现，“红楼”这个组织很不简单，绝非一般的刺客杀手。能赦免罪臣的子女，并为之所用，绝不是一个单纯的刺客组织所能办到的事。
这个组织的背后，说不定暗中还有另外一股不为人知的强大势力。不过，这一切，也只能等到以后再去仔细探查。
“你去探查那边的情况如何？”红红怯生生的问道，她生怕一提有关刺杀的事，便会引起钟无悔不快。
“战事不利，营中士气很低，因为忙于对敌，成嘉营地的防卫好像不太严密。在你的亲吻关怀教导下，我要把大王师傅的话，融化在血液中，落实在行动上。不顾怎么样，为了做番大事，明晚，我决定豁出去了，哪怕粉身碎骨，也一定想办法完成师傅的使命，刺杀成嘉。”钟无悔带着万事俱灰的神情，假作豪迈的说。
说完，钟无悔掏出一块铜玺递给红红：“我想了想，我这次可能一去不归，你也没必要跟着我去送命。如果我明晚走后，天亮还没回来，你就赶紧带上这铜玺逃走，回到王城后，你可凭铜玺到钟府讨要一大笔生活费，然后叫府中的人各自逃命。
我照顾不了你，但是，你就带着这笔钱过上平淡的生活，还是可以度日的。”
红红泪眼婆娑的望着这个将由自己送入死路的男人，哽咽道：“你为什么要对红红这么好呢？”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对你好就是对我自己好，知道吗？别伤心了。”钟无悔说着，轻轻用嘴，吻掉红红眼角的泪花。
这下，红红真的崩溃了。
“不管如何，我明天一定要跟你去。”红红哽咽着说。她差点向钟无悔吐出实情，可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古人对责任的担负，比现在的国人至少要强千百倍。
此时，红红脑袋只想到一件事，完成这次任务后，便自绝在钟无悔坟前，也算是对他知心之恩的一番报答。
钟无悔没像平日那般恩恩爱爱，只说了声：“明晚动手，好好休息吧。”，说完，便沉沉睡去。
钟无悔一睡，红红也枕在他身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可是，等她一醒来，却发现自己正舒舒服服的躺在马车中，摇摇晃晃的在路上行驶。
“这是哪里？”红红惊叫着想坐了起来，可是，她发现身子瘫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好好休息吧。”钟无悔笑吟吟坐在她的面前说：“这是马车上。昨晚你睡以后，我前思后想了很久，我们都不应成为专制的牺牲，所以就跑了，就这么简单。”
“什么专制的牺牲？”红红怒吼道。
“你说你爹娘是罪臣，这罪臣是谁定的呢？还不是一个人一句话，如果当时能组成一个陪审团，这个陪审团中有平民、有大臣，但必须是由民众推选正直的人，让他们听了你爹妈的申诉后，再来判断你爹娘是否有罪，并且将他们的判断上告给断案的官员，这样再断你爹娘是不是有罪，是不是公平了很多？
连申诉的机会都不给你爹娘，说他们是罪臣就是罪臣吗？说不定他们恰恰是最大的忠臣，只是说了君王不想听的话，就认为是罪臣杀掉，判罪的结果还要由下一辈承受，这公平吗？本来跟你定罪就是荒谬，你没死还要心存感恩，这是哪来的狗屁大义。”钟无悔愤怒地说。
钟无悔的话，别说是红红，就是当时任何人都会认为大逆不道，但是，春秋时代是中国数千年来最开放的时代，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任何观点都可以表达，什么思想都可著书立说。因此，钟无悔的话虽被当做异端学说，但也算作一种思想的表达。
尽管感到钟无悔的话非常有道理，但红红一想起自己的责任，便下意识的伸手拔剑，她此时才发现，她身上的一切武器都被没收，车上除了枕头、被褥，什么都没有。
红红其实是被软禁在马车中。
“放我出去！”红红大叫道。
钟无悔一收平日“淫民”的伟大形象，正颜道：“红红，你知道吗，我这是救你，忠诚不代表愚忠，你以后会明白的。”
钟无悔没有理会红红的叫喊，反而催促马车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