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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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盼入唐;初遇唐吏

    mon jul 18 12:08:56 cst 2016

    田盼一行人为了避免引人注目,于是将人马一分为二才开始赶路。由于军情紧急,容不得耽误,再加上这是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田盼便带领十五暗影卫快马加鞭先行到达了大城子坡,距离唐邑已经近在咫尺了。后面的暗影卫负责马车,押运辎重,拿着田因影的令牌向沿途的城邑借兵借粮,不日后在唐邑会和。

    田盼为了谨慎起见,扭头对后面的人说道:“去,给我找个当地人过来!”

    “诺!”说话间两个家奴装扮的暗影卫潜入了山庄。

    “老家伙,快点把手里田契,地契拿出来,就饶你一命,不然就杀了你!”一群公子哥装扮的人对一位老人拳打脚踢道。

    “田豹,亏我对你那么好,我真是瞎了眼了,你居然联合别人夺我的家产,真是养虎为患啊!”老人伸手怒指站在一旁的年轻人。那年轻人仿佛做了亏心事,丝毫不敢言语。毕竟是县帅(十邑为一卒,卒设卒帅。十卒为一乡,乡设乡帅。三乡为一县,县设县帅。十县为一属,属设大夫。全国共有五属,设五属大夫分别治理。)的儿子看中了自己伯父的田产,何况他已经给了好处,自己也不敢反抗他吧!不然下场是何等的凄惨,于是他就把伯父骗到了郊外。

    “想要我的产业,门都没有!”那老人瞪了瞪眼睛,用手抿掉嘴角的血渍。

    “那这样呢?把人带过来!”那个为首的公子哥拍了拍手。

    “父亲,你怎么伤成这样?”一女子趴在老人身上,说着生气的瞪了旁边的田豹一眼。

    “喲,老家伙,你女儿长的不错嘛!”那为首的公子哥一脸贱笑道。

    “难道就没有天理了吗?你就不怕遭到报应!”那老人生气道。

    “在这么偏远的地方,给我讲理?我就是天理。”那年轻人拍拍胸口道。

    “公子,算我求你了,看在我年迈多病的份上,我把财产全给你,放过我们父女好吗?”那老头慌了,毕竟这乱世实力才是天理,又有几人会顾及这几个平民百姓的死活。

    其实那位公子哥索要财产是假,只不过想要名正言顺的做欺男霸女的事而已。

    “唉!老人家,看您这么凄惨,我也过意不去,这样吧,你把女儿送给我,我就不要你的财产了!”那公子哥故作叹息道。

    “啧啧啧啧.....!”不远处传来砸吧嘴的声音。

    那公子哥扭头扇了后面的人一耳光:“你什么意思,敢取笑我?”

    “公子,不是我发出的声音啊!”那壮汉委屈道。

    “不是你是谁啊,就你站在我后面,难道见鬼了啊?”那公子哥气的正欲加上一耳光。

    “是我!”后面的黑暗里走出来两个黑影。借着月色,那公子哥仔细揣摩这二人。

    “喲,哪家的家奴啊,这么嚣张,小子,想英雄救美啊?”那公子哥扭曲了嘴巴,身边的几个壮汉蠢蠢欲动。

    “我就说嘛,你长的像奴才,看看,人家都说你了!”那走出来的两人中一个人对身旁的人说道。

    “他说你的,要搁在以前,我们俩可是同道中人,人家怎么会说我呢!”说话间指了指那位公子哥。

    “哪来的王八蛋坏老子好事,全都给我上,打死也不要紧。”那公子哥怒指道。

    那些壮汉一听到指令全虎扑了上去,可还没来的及碰到两人,期中为首的壮汉就倒下了。脸上多了一道剑印,流出斑斑血渍。

    那些平常欺负惯百姓的公子哥,家奴们哪里见过这种狠角色,愣了一会便逃跑了,边跑边喊道:“杀人啦!”

    旁边的一位老人心里叹道:“没看他出刀啊,哪人怎么死的?”

    一会儿功夫,那二人便把这父女二人带回了田盼面前。

    田盼打量着这父女二人衣服明显有被撕扯的痕迹,再加上老人嘴角的血渍,和美女害怕的样子。随即换了一副异样的神情看着那刚才派出去的二人:“聂芝,聂卫你们俩刚才干什么了?”毕竟二人有过前科嘛!

    二人慌忙解释道:“田大人,别冤枉我们兄弟俩啊,他们是被人欺负,我俩才救过来的,顺便问问前方情况,我们可没对这女的动手动脚!”

    那老人也解释道:“这位大人,的确是刚才这两人救了我们父女!”老人一听见二人喊田盼大人,心里头便燃起了一份希望。

    田盼横了聂家兄弟一眼,对老人说道:“老人家,您可以给我们说说附近的状况吗?我们这一行人是落难来的,为了路上安全,才让他们叫我大人!毕竟这样做也没人敢惹我们不是。”

    老人看他年纪轻轻,心里想道:“完全是一个小白脸嘛!怎么可能是当官的。”于是相信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这里是大城子坡,而附近还有小城子村和堂子街,唐邑城则在三村中间,而黄河自西南而来,在唐邑西转弯北上,过固河村西后又转向东北,于是赵国和齐国以此为界,不过赵国军队经常骚扰我们唐邑的渔民,唉!如今再加上官员们的肆意妄为,现在可是民不聊生啊。”

    “老人家,刚才听说您是被人欺负了,可有此事?我们可否暂居府上几日,如果有人前来我们也好帮帮你!你觉得怎么样?”田盼一脸正色道。

    见老人还在犹豫,于是田盼笑着扶起了老人,笑道:“老人家,您放心,吃您多少,我就给您多少刀币,行不?”

    老人直接应道:“行!”

    田盼笑了笑,可心里却哼哼道:“这老头一听说钱,也忒爽快了吧!”

    是夜,一行人赶往了老人家里,看这府第应该也算方圆百里的大户了吧!田盼感慨道。

    “田公子,请用膳!”田盼众人正在向老人打探这周围的情况,那老人的女儿已经端了几份饭菜上来。

    那老人见状笑道:“那各位就用膳吧,我和小女就不打扰了!”老人已经猜测道田盼应该是个商贾子弟,家道中落逃难来的。不过看他仪表堂堂,今日他的手下又救了自己父女二人,如果女儿喜欢他的话,自己有个这样的女婿也行,总比田豹那种吃里扒外,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好多了。

    翌日,田盼率领聂家兄弟进了唐邑,留下其余的暗影卫给老人家干点活,也是为了自己身份太过张扬。

    田盼来到县帅府前,将田因影给自己的竹简信递了过去。

    不一会儿出来一群身着紫衣的士兵(战国争雄,齐国既不能没有自己的天赋德性,又不能从传承的意义上接受火德,于是齐国推演出“火德为主,金德为辅,金炼于火,王器恒久”的火金德,旗帜服饰变成了紫色。惟有秦国没有确定宣示自己的德性,但却是举国尚黑,令列国百般嘲笑,说秦国蛮荒之地不懂王化。秦国却是不理不睬,依旧黑色不改,在战国眼里成了一个乖戾怪诞充满神秘的西部邦国。),为首的中年人挺着自己的大肚子,大摇大摆带领众官吏和众将尉走了出来,行叩首礼道:“田大人,在下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毕竟这人是田因影派来的,田因影可是朝中权贵,再加上田因影让他把行政,军权全部交给了田盼,他自然不敢怠慢。

    田盼看着这一片身着紫衣铠甲的军人,少说也有百人。

    “既然田大人来了,田大人可要为我做主啊!”一旁的年轻人哭诉道。

    “混账,你也配在这里说话!”那为首的官员赔笑道:“孩子不懂事,大人见笑了!”

    田盼心里想道:“这县帅只是管理田地划分的官员而已,如今居然有权动用军队,看来这官官相护的毛病不轻啊!再说这些人明显不是为了迎接自己,毕竟只有后面的调来的军队才能引人注意!”

    田盼歪了歪嘴,试探道:“卫,赵联军来了?各位急急慌慌的。”

    站在一旁的身着紫衣盔甲的络腮大汉作揖道:“田大人,您有所不知,昨日夜里,县帅公子险些遭歹人危害,亏得家奴拼死保护,最后家奴遇难,县帅今日与属下商讨前来捉拿贼人。我身为唐邑连长(五家为轨,故五人为伍,轨长帅之,十轨为里,故五十人为小戎,里有司帅之;四里为连,故二百人为卒,连长帅之;十连为乡,故二千人为旅,乡良人帅之;五乡一帅,故万人为一军,五乡之帅帅之),应该有维护治安的责任。

    “哦!各位说的可是我们兄弟俩!”跟在田盼身旁的二人惊讶道。

    那县帅公子哥由于晚上没看清二人面貌,刚才并未识出,忽然听到二人话语,脸上的冷汗直流。毕竟他骗了父亲,其实是他欺男霸女在先。

    田盼皱了皱眉头,大致情况已经明白了,于是试探的笑道:“我说县帅公子,你应该最清楚那天晚上的情况吧!你欺男霸女在先,如今还恶人先告状。更何况,你那家奴本就该死,而你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