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濮阳城中战吕布
王长等人随曹军来到濮阳城下，遥见濮阳城深沟高垒，城楼上旌旗招展。每个城垛之上满满全是士兵。
曹军中军令官将手中军旗一挥。什长张福和众人说：“冲！”
上万兵士同声喊：“杀！”
杀声震天，人如潮水般冲向濮阳城。王长觉得自己不像是自己，仿佛军阵就是一个整体，自己只是这一整体中的一部分，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
王猛听到这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心中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冲到城上，和濮阳兵士厮杀起来。他心想：这才是我要的。
曹军第一队冲到濮阳城下一箭之地，军令官又一挥手中大旗，所有兵士停住。喊杀声就此截止，一片安静，只听到战马被强行勒住的嘶鸣声。
濮阳城门大开，为首冲出一将，正是侯成。随后高顺领兵而出。
曹操命手下大将典韦冲阵攻城，王长等人随典韦攻城。但前方兵士众多，自己冲不到城下。同时他更不希望自己冲到城下。
远远望见典韦手持双戟，和侯成交战。侯成虽是吕布手下猛将，但和典韦交战，明显实力相差悬殊，没多少回合，就被典韦杀退。曹军随之冲杀过去。
还未到城门，高顺劫住典韦，二将斗到一处。那高顺要比侯成英勇的多，和典韦大战十多合，不敌退回城内。曹军还未入城，城门已闭。城上箭如雨下，王长赶紧躲避箭支。此时曹军中一通鸣金收兵之声，张福带着手下十人虽曹军撤回营寨。
回到军中各什长清点人数，王长等五人平安无事，另一伍有一兵士中箭受伤。几人在帐篷中闲聊，王长对城上飞矢心有余悸，王猛却大呼杀的不过瘾。
吃过晚饭，军中又召集兵士。黄昏十分随曹操出夜袭濮阳。
王长心中不愿出征，但又没有办法。王猛看出他的心思：“兄弟莫怕，攻城时紧随我身后。”
王长点点头，随兵士往濮阳而来。路上，看到自己队伍前方一面军旗上写着‘夏侯’二字，心中一阵激动，又牵挂起花相似。问什长张福：“前方夏侯军旗下，不知是夏侯家那位将军？”
张福：“那是咱们夏侯渊将军，字妙才。人如其名。学识渊博、用兵神妙、大将之才。”
王长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失望的是失去一个再见花相似的机会，庆幸的是花相似没有出来一起攻城，更安全一些。又问：“典韦将军是否在前军中？”
张福哈哈一笑：“你小子倒是激灵，有典韦将军在，咱们百战百胜。有主公在的地方，肯定典韦将军就在身旁。你看前方，不但有典韦将军、夏侯渊将军，还有李典将军和乐进将军。这么多大将冲杀在前，任谁也抵挡不了。”
张福说完大笑，笑了两声突然停住。他想起一个人。王长也知道他为什么止住笑声，也知道他想起的是谁。心中祈祷：千万别遇到他，千万别遇到他。
天色已黑，曹军又到濮阳城西门下，分为三队，夏侯惇引军在左，曹洪引军在右。曹操亲率中军，带领夏侯渊、典韦、李典、乐进四将。
王长生平第一次攻城，曾听先生说过，攻城时伤亡最大。还需有足够的攻城战车，但王长却没有见到任何云梯之物。茫然间，听到奇怪的声响，城门上火把通明。见濮阳城西门大开，吊桥放下。曹操一马当先，入了濮阳城。手下将领鱼贯而入。王长等人随后入城，竟然兵不血刃，进了濮阳。
王长心想，竟然这么容易就拿下濮阳？从濮阳城门，一直到了州衙，路上并无一人阻拦。王猛说：“这一仗到时轻松。”
王长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忐忑。突然听到前方曹操高喊：“撤军！”
随后，州衙内一声炮响，金鼓齐鸣，喊杀震天。东边一条巷子，张辽领兵杀出。西边一条巷子藏霸领兵杀出。曹操带兵，急往北门而逃。没跑多远，路上遇到郝萌、曹性的埋伏。曹军被冲杀一阵，曹军已乱。有的抵抗敌军，有的就地藏身，有的随曹操而走。
王猛抵住几名郝萌手下兵士，王长一见敌军越来越多，赶忙对王猛说：“兄长莫要纠缠这些兵士，保护主公要紧。”
王猛这才弃了兵士，随曹操往南门而逃。临近南门，高顺、侯成又拦住去路。典韦大怒，力战二将。二将不敌，边战边退，一直退到南门之外。
此时典韦距离曹操已远，典韦大战二将之际。周围濮阳兵士越来越多，截住曹操。曹操不能突围，又回北门。此时曹军中典韦、夏侯惇、李典、乐进，都被冲乱，不知去向。军中无将，王猛冲到曹操前方开路。很快被濮阳兵士缠住，李泰继续开路，又被敌军所阻。王猛脱出，再在前方开路。如此周而复始。王长紧随曹操马后而逃。
突见前方一骑前来，正是曹军最怕的吕布。吓得王长浑身哆嗦。此时王猛已到，见到吕布高喊：“吕布，我来会会你。”
吕布一见，是个寻常兵士，没有战马，并不正视。随手一戟，刺向王猛。王猛见戟来势迅猛，赶忙用军中拾到的精铁棍横在胸前。吕布戟尖和戟支正好卡在铁棍上。吕布随手一推，王猛顿时飞出丈许，跌落在一兵士身上。只听一声惨叫，砸死了那名兵士。多亏有人作为肉垫，这才保住王猛性命。
但王猛觉得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吐出。挣扎着起身，王长赶忙跑过去搀扶。王猛嘴角，下巴全是鲜血，却仰天哈哈大笑。
王长见王猛行为怪异，问：“兄长如何，莫是摔坏脑袋了？”
王猛大喊：“终于有幸和吕布交手，虽是一合，也心满意足。”
吕布见这一寻常兵士竟有如此气概，心中不舍杀害。又听其言语中多有崇拜之意，对王猛一笑，表示嘉许。
曹操趁此机会，用手遮脸，催马从吕布身边而过。随手将方天画戟在曹操头盔上轻轻一击，问道：“曹操何在？”
王长大惊！只听曹操往前面一指：“前面骑黄马的就是。”
吕布弃了曹操，往曹操手指方向追去。曹操赶忙调转马头，往东门而逃。王长扶着王猛，此时李泰也赶来，二人搀扶王猛，紧随曹操。
没跑多远，正遇一员大将，在火光之中极为显眼。人如小山相仿，一对双戟对敌，打到必死，碰到必伤。正是大将典韦。
众人见到典韦，顿时放心。典韦见到曹操，赶忙忙护着曹操往东门突围。没想到陈成也在典韦身后，四人一见，格外欢喜。虽王猛受伤，但都还活命，不免庆幸。
曹操众人冲到东门，见东门内遍地荆棘柴草被点燃。众人赶忙用长矛等物拨开火源，清理一条道路。典韦率先杀出城去。曹操紧随其后，正在此时，城门一条横梁正好烧断，砸在曹操马匹后胯之上。曹操连人带马摔在地上，曹操赶忙用手推横梁，此时王长等人也到，一起搬开横梁，再看曹操，手臂、须发，皆被烧伤。
一出东门，正好遇到夏侯渊赶来。曹操骑上夏侯渊的马，和典韦一起冲杀回大营。夏侯渊带领剩下兵士，继续和濮阳兵士混战。
直到天明，夏侯惇领众兵士回到曹营。王长、李泰、陈成赶紧给王猛包扎。各什长清点兵士。四人回到帐篷中，不见其他人回来，他们还算侥幸，这伍人除了尸九不知所踪，四人算是安然无恙。而张福的另一伍人，竟没有一个人回来。
王长有些担心尸九，李泰不以为然：“入濮阳，遇伏兵之时就不见尸九。可能又假扮尸体，逃过一劫。没准今夜就回来了。”
大战一夜，军中安排濮阳夜战兵士休息。虽是战败，但也给众兵士饭食之中加了菜。受伤兵士更是有肉汤调理。
几人大睡了一觉，醒来无事，叙述夜战濮阳之事。王猛虽受内伤，但性质不减。一提吕布，顿时来了精神：“那吕布当真了得，人称飞将。又名战神。昨日能与他交战，乃是我一生之幸。虽死无憾。”
李泰：“王猛兄弟果然真英雄也，别人见到吕布，避之唯恐不及。想不到王猛兄弟竟然敢和吕布对阵，令我佩服。想当初你我初见，二人交战之时，只见兄弟勇猛，却不知这么勇猛。”
王猛：“你我兄弟武功在伯仲之间，我可与吕布交战一回合，李兄亦可。”
李泰连连摆手：“吕布之勇，非你我能敌。虽交手一合，全靠兄弟幸运，才大难不死。下次再遇吕布，望兄弟避而远之才好。”
王猛：“我虽是个混人，也知天高地厚。再遇吕布，岂敢交手。”
陈成：“悔当时我不在场，不能见王猛兄弟大战吕布。”
王猛哈哈大笑：“大战？陈兄见笑了。一合而伤，何谈大战。此事你我兄弟得知即可，莫要传出去让人笑话。”
王长：“哥哥还是少说些话，多多调养才是。”
不多时，晚饭时间已到。众人又饱饱吃了一顿，张福不仅叹气道：“两日前，咱们十一人一同吃饭，没想到今日就有六人不能同席。”
陈成劝解道：“张什长也是老兵，怎么些事如此看不开。咱们当兵，有今天，没明天。莫要伤心，吃饭！”
几人刚吃完饭，突闻军中哭声四起。有人传言：“主公曹操昨夜遇袭重伤，回营不治，依然身亡。”
曹军中军令官将手中军旗一挥。什长张福和众人说：“冲！”
上万兵士同声喊：“杀！”
杀声震天，人如潮水般冲向濮阳城。王长觉得自己不像是自己，仿佛军阵就是一个整体，自己只是这一整体中的一部分，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
王猛听到这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心中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冲到城上，和濮阳兵士厮杀起来。他心想：这才是我要的。
曹军第一队冲到濮阳城下一箭之地，军令官又一挥手中大旗，所有兵士停住。喊杀声就此截止，一片安静，只听到战马被强行勒住的嘶鸣声。
濮阳城门大开，为首冲出一将，正是侯成。随后高顺领兵而出。
曹操命手下大将典韦冲阵攻城，王长等人随典韦攻城。但前方兵士众多，自己冲不到城下。同时他更不希望自己冲到城下。
远远望见典韦手持双戟，和侯成交战。侯成虽是吕布手下猛将，但和典韦交战，明显实力相差悬殊，没多少回合，就被典韦杀退。曹军随之冲杀过去。
还未到城门，高顺劫住典韦，二将斗到一处。那高顺要比侯成英勇的多，和典韦大战十多合，不敌退回城内。曹军还未入城，城门已闭。城上箭如雨下，王长赶紧躲避箭支。此时曹军中一通鸣金收兵之声，张福带着手下十人虽曹军撤回营寨。
回到军中各什长清点人数，王长等五人平安无事，另一伍有一兵士中箭受伤。几人在帐篷中闲聊，王长对城上飞矢心有余悸，王猛却大呼杀的不过瘾。
吃过晚饭，军中又召集兵士。黄昏十分随曹操出夜袭濮阳。
王长心中不愿出征，但又没有办法。王猛看出他的心思：“兄弟莫怕，攻城时紧随我身后。”
王长点点头，随兵士往濮阳而来。路上，看到自己队伍前方一面军旗上写着‘夏侯’二字，心中一阵激动，又牵挂起花相似。问什长张福：“前方夏侯军旗下，不知是夏侯家那位将军？”
张福：“那是咱们夏侯渊将军，字妙才。人如其名。学识渊博、用兵神妙、大将之才。”
王长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失望的是失去一个再见花相似的机会，庆幸的是花相似没有出来一起攻城，更安全一些。又问：“典韦将军是否在前军中？”
张福哈哈一笑：“你小子倒是激灵，有典韦将军在，咱们百战百胜。有主公在的地方，肯定典韦将军就在身旁。你看前方，不但有典韦将军、夏侯渊将军，还有李典将军和乐进将军。这么多大将冲杀在前，任谁也抵挡不了。”
张福说完大笑，笑了两声突然停住。他想起一个人。王长也知道他为什么止住笑声，也知道他想起的是谁。心中祈祷：千万别遇到他，千万别遇到他。
天色已黑，曹军又到濮阳城西门下，分为三队，夏侯惇引军在左，曹洪引军在右。曹操亲率中军，带领夏侯渊、典韦、李典、乐进四将。
王长生平第一次攻城，曾听先生说过，攻城时伤亡最大。还需有足够的攻城战车，但王长却没有见到任何云梯之物。茫然间，听到奇怪的声响，城门上火把通明。见濮阳城西门大开，吊桥放下。曹操一马当先，入了濮阳城。手下将领鱼贯而入。王长等人随后入城，竟然兵不血刃，进了濮阳。
王长心想，竟然这么容易就拿下濮阳？从濮阳城门，一直到了州衙，路上并无一人阻拦。王猛说：“这一仗到时轻松。”
王长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忐忑。突然听到前方曹操高喊：“撤军！”
随后，州衙内一声炮响，金鼓齐鸣，喊杀震天。东边一条巷子，张辽领兵杀出。西边一条巷子藏霸领兵杀出。曹操带兵，急往北门而逃。没跑多远，路上遇到郝萌、曹性的埋伏。曹军被冲杀一阵，曹军已乱。有的抵抗敌军，有的就地藏身，有的随曹操而走。
王猛抵住几名郝萌手下兵士，王长一见敌军越来越多，赶忙对王猛说：“兄长莫要纠缠这些兵士，保护主公要紧。”
王猛这才弃了兵士，随曹操往南门而逃。临近南门，高顺、侯成又拦住去路。典韦大怒，力战二将。二将不敌，边战边退，一直退到南门之外。
此时典韦距离曹操已远，典韦大战二将之际。周围濮阳兵士越来越多，截住曹操。曹操不能突围，又回北门。此时曹军中典韦、夏侯惇、李典、乐进，都被冲乱，不知去向。军中无将，王猛冲到曹操前方开路。很快被濮阳兵士缠住，李泰继续开路，又被敌军所阻。王猛脱出，再在前方开路。如此周而复始。王长紧随曹操马后而逃。
突见前方一骑前来，正是曹军最怕的吕布。吓得王长浑身哆嗦。此时王猛已到，见到吕布高喊：“吕布，我来会会你。”
吕布一见，是个寻常兵士，没有战马，并不正视。随手一戟，刺向王猛。王猛见戟来势迅猛，赶忙用军中拾到的精铁棍横在胸前。吕布戟尖和戟支正好卡在铁棍上。吕布随手一推，王猛顿时飞出丈许，跌落在一兵士身上。只听一声惨叫，砸死了那名兵士。多亏有人作为肉垫，这才保住王猛性命。
但王猛觉得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吐出。挣扎着起身，王长赶忙跑过去搀扶。王猛嘴角，下巴全是鲜血，却仰天哈哈大笑。
王长见王猛行为怪异，问：“兄长如何，莫是摔坏脑袋了？”
王猛大喊：“终于有幸和吕布交手，虽是一合，也心满意足。”
吕布见这一寻常兵士竟有如此气概，心中不舍杀害。又听其言语中多有崇拜之意，对王猛一笑，表示嘉许。
曹操趁此机会，用手遮脸，催马从吕布身边而过。随手将方天画戟在曹操头盔上轻轻一击，问道：“曹操何在？”
王长大惊！只听曹操往前面一指：“前面骑黄马的就是。”
吕布弃了曹操，往曹操手指方向追去。曹操赶忙调转马头，往东门而逃。王长扶着王猛，此时李泰也赶来，二人搀扶王猛，紧随曹操。
没跑多远，正遇一员大将，在火光之中极为显眼。人如小山相仿，一对双戟对敌，打到必死，碰到必伤。正是大将典韦。
众人见到典韦，顿时放心。典韦见到曹操，赶忙忙护着曹操往东门突围。没想到陈成也在典韦身后，四人一见，格外欢喜。虽王猛受伤，但都还活命，不免庆幸。
曹操众人冲到东门，见东门内遍地荆棘柴草被点燃。众人赶忙用长矛等物拨开火源，清理一条道路。典韦率先杀出城去。曹操紧随其后，正在此时，城门一条横梁正好烧断，砸在曹操马匹后胯之上。曹操连人带马摔在地上，曹操赶忙用手推横梁，此时王长等人也到，一起搬开横梁，再看曹操，手臂、须发，皆被烧伤。
一出东门，正好遇到夏侯渊赶来。曹操骑上夏侯渊的马，和典韦一起冲杀回大营。夏侯渊带领剩下兵士，继续和濮阳兵士混战。
直到天明，夏侯惇领众兵士回到曹营。王长、李泰、陈成赶紧给王猛包扎。各什长清点兵士。四人回到帐篷中，不见其他人回来，他们还算侥幸，这伍人除了尸九不知所踪，四人算是安然无恙。而张福的另一伍人，竟没有一个人回来。
王长有些担心尸九，李泰不以为然：“入濮阳，遇伏兵之时就不见尸九。可能又假扮尸体，逃过一劫。没准今夜就回来了。”
大战一夜，军中安排濮阳夜战兵士休息。虽是战败，但也给众兵士饭食之中加了菜。受伤兵士更是有肉汤调理。
几人大睡了一觉，醒来无事，叙述夜战濮阳之事。王猛虽受内伤，但性质不减。一提吕布，顿时来了精神：“那吕布当真了得，人称飞将。又名战神。昨日能与他交战，乃是我一生之幸。虽死无憾。”
李泰：“王猛兄弟果然真英雄也，别人见到吕布，避之唯恐不及。想不到王猛兄弟竟然敢和吕布对阵，令我佩服。想当初你我初见，二人交战之时，只见兄弟勇猛，却不知这么勇猛。”
王猛：“你我兄弟武功在伯仲之间，我可与吕布交战一回合，李兄亦可。”
李泰连连摆手：“吕布之勇，非你我能敌。虽交手一合，全靠兄弟幸运，才大难不死。下次再遇吕布，望兄弟避而远之才好。”
王猛：“我虽是个混人，也知天高地厚。再遇吕布，岂敢交手。”
陈成：“悔当时我不在场，不能见王猛兄弟大战吕布。”
王猛哈哈大笑：“大战？陈兄见笑了。一合而伤，何谈大战。此事你我兄弟得知即可，莫要传出去让人笑话。”
王长：“哥哥还是少说些话，多多调养才是。”
不多时，晚饭时间已到。众人又饱饱吃了一顿，张福不仅叹气道：“两日前，咱们十一人一同吃饭，没想到今日就有六人不能同席。”
陈成劝解道：“张什长也是老兵，怎么些事如此看不开。咱们当兵，有今天，没明天。莫要伤心，吃饭！”
几人刚吃完饭，突闻军中哭声四起。有人传言：“主公曹操昨夜遇袭重伤，回营不治，依然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