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遇斥候终入曹营
sat oct 01 21:00:00 cst 2016
几人一听濮阳失守，一时没了主意。王猛问王长：“如今当如何是好？眼看濮阳近在眼前，却不能投。莫非真的要回徐州吗？”
王长：“咱们暂且打探消息，看看兖州境内，还有何地可去。”
三人缓慢行走，遇到难民便问兖州形势，最后得知，兖州只剩邺城、东阿、范县三地被荀彧、程昱用计死守，得以保全。
五人商议，此地距离范县最近，可前去范县。
一旁尸九冷言冷语：“这么多势力不投，非要投曹操。走了这么多天，才到兖州。眼看兖州全都被吕布占了，还不如投吕布呢。”
王长：“先生说，吕布虽勇，但并非明主。日后必被他人所灭。”
尸九：“哦！陶谦也不行，吕布也不行。只有曹操行。你们看看曹操现在还剩多少地盘。我看咱们也别去什么范县了，咱们五个直接把邺城打下来不更好？”
王猛狠狠瞪了尸九一眼，尸九不敢多言。
陈成：“尸九所言虽不中听，但也有道理。兖州还剩三县之地，定被吕布重重包围。我们也不好进。”
几人一筹莫展，听闻前方不远处有一匹马嘶鸣。李泰熟知马性，说前面出事了，去看看。五人缓缓走近，远处看到一匹马，独自在官道上嘶鸣，走近一看，地上趴着一个便装男人，背后中箭。
几人扶起受伤男人，王长拿出水，给受伤男人喝下。受伤男人缓缓醒来。
王长：“你是何人？是谁伤你？”
受伤男人奄奄一息，断断续续的说：“我是曹操军中斥候，曹操大军回师攻打兖州，我先回来打探军情，被吕布副将李封部下所伤。”
几人一听是曹军中的斥候，又听闻曹操回师，心中一震。
斥候接着说：“我有重要军情，还请几位帮我传给我家主公曹操。”
王长赶紧问：“是何重要军情？”
斥候：“吕布命副将薛兰、李封引军一万镇守兖州城。亲帅张辽、陈宫、高顺、藏霸、宋宪、魏续、侯成、郝萌、曹性、成廉十员大将屯兵濮阳。”
五人闻听大惊，几人虽不熟兵法，也只濮阳难攻，兖州城空虚。
斥候：“提醒我家主公，吕布可能于泰山……”
斥候不急说完，已然断气。王长从斥候身上摸出一牌，确信是曹军斥候。
陈成：“此事重大，我等应速速前往曹营，告知此事。”
尸九：“对对对！这么大的军情，告诉了曹操，肯定重重有赏。”
王猛：“虽知曹操回师兖州，但不知曹操前去何处，又在那条路上。”
王长想了想：“吕布于濮阳安排重兵，想必曹操必是前去打濮阳。曹操大军数十万之众，必是走官道。我们沿濮阳官道必能遇到曹操。”
五人将斥候的马和李泰的马并排拴在车上，李泰、王猛骑马，二马拉车，王长、陈成、尸九坐于车上，一行人寻到濮阳官道，南下而去。
二马拉车，要比几人步行快几倍。几人都知军情紧急。除马匹休息时间外都在赶路。一连两天，终于看到一只曹军。为首一将，后面军旗上书写“先锋于禁”。
五人欢欣鼓舞，刚要上前。听到于禁在马上高喊：“前面的流民还不速速闪开，我家曹操大军到此，莫要挡路。”
尸九忙喊：“我们不是流民，我们有重要军情要向曹操禀报。”
于禁一听，上下打量几人，大叫一声：“绑了！”
于禁手下冲出一群捆绑手，五人见于禁手下人多，不敢反抗。只得束手就擒。
于禁见捆绑好了五人，对军士说：“压下去！交给军师祭酒发落。”
于禁带领先锋军继续前行，王长等人被推推搡搡带入中军之中。不多时，来了一个年纪稍大的兵士问：“你们有什么紧急军情？”
兵士说完，招呼身旁士兵解开五人绳索。
王长：“我等路遇曹军斥候，带来吕布濮阳兵力调动战情。”
王长将斥候所言一一告诉年长兵士，又拿出斥候信物。年长兵士听完一惊，拿着信物匆匆跑了出去。
尸九：“咱们带来这么重要的军情，定有重赏。”说完几人一脸喜悦之情，等候赏赐。
过了一阵，年长兵士拿了五袋粮食，回来说：“几位带来军情，我家军事祭酒深表感谢。特送五位粮食，几位回去吧！”
几人吃了一惊，尸九：“我们带来这么重要的军情，就给我们每人一袋粮食？也就够我们三日之用。”
年长兵士面带愧疚：“大敌当前，我军中粮草易不富裕。略表寸心，几位请回吧！”
王猛：“我们来不是求赏的，我们是来参军的。”
年长兵士略带惊讶，马上回复平静：“几位若是想要留在军中，还需我回报一声。”
年长兵士又出去一阵，回来说：“几位可以留在军中，但大战在即，不能为几位分配军营，先委屈在军中做些杂役。”
王猛有些不悦，陈成：“军中就是如此，还未入伍，你我都不算兵丁。需入伍练兵之后，才能算是兵士。”
王猛无奈，只得随年长兵士，在军营中做杂役。
尸九跑到年长兵士前问：“老哥，为何我们带来这么重大的军情，赏赐少不说。入伍也无优待？”
年长士兵：“你们带来的军情是很重大，军师祭酒也说过。但你们带来的军情，军师祭酒已于昨日知晓。”
王猛：“啊？我们得到消息，马不停蹄赶来，怎么昨日军中就已知晓？”
年长兵士笑了笑说：“我军中斥候，非是一人两人。此次兖州所派斥候，不下百人。”
几人对视一眼，心道，白费力气一场。
不过几人总算如愿，正是加入曹军。每日里推车搬运，堆土挖坑，虽无所事事，但一日三餐不愁。王长想：要是能这样也不错，就在军中当个杂役。
王长在军中总想能遇到花相似，但曹营中兵多将多，军纪又严，王长始终没有机会到夏侯家的营中，也不知花相似现在如何。
经过几日跋涉，曹军终于临近濮阳，扎下营寨。在旷野中摆下阵势。
王猛急得摩拳擦掌，去找年长兵士：“老大哥，能不能让我也去上阵杀敌？”
年长兵士：“别说傻话，你现在只是个杂役，岂能在军中乱跑？你看咱们主公的军阵，整整齐齐，如刀切斧剁一般，你哪能前去？”
王猛：“我前去附近观战如何？”
年长兵士摇摇头，王猛败兴而回。陈成见王猛请战不成，拉过王猛的手说：“王大哥不能上阵，但想要观战到不是不可。”
王猛大喜：“如何观战？”
陈成一指军中不远处土坡：“站在土坡之上，居高临下，想要观战，就看王大哥眼力如何了。”
王猛一看土坡离阵前太远，但也能看个大概。招呼王长、李泰、尸九一同前去。
尸九：“军中纪律严明，贸然出营，小心军法。”
王猛：“你爱去不去，愿意去的和我走。”
王长本不想去，但看除了尸九，其他人都去，也不好意思，随着三人，偷偷跑到土坡之上。
四人见两军阵前，远远望见曹操坐阵正中。十多名大将罗列两旁。见敌营吕布一马当先，出了阵中。王长睁大眼睛，见吕布头戴束发紫金冠，身披兽面吞吐连环铠，足下五彩战靴，外罩百花战袍。胯下赤兔马，手中方天画戟。一副威风凛凛，傲视群雄的气概。
王长：“哥哥，你看那吕布，难怪主公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吕布真乃英雄也。”
王猛点点头：“为将当如吕布一般。”
阵前吕布身后涌出八名大将。见曹操和吕布交谈，王长等人距离太远，一句也听不清楚。见两人谈了一阵，吕布军中八名大将冲出一名溺战，正是藏霸。曹军中乐进迎战，二人交战三十多回合不分胜负。
又见曹营中夏侯惇上前助阵，吕布军中张辽和夏侯惇斗在一处。四名大将斗得难解难分，王猛感叹：“我若在阵前，不知能战几个回合。”
众人正看四将争斗，突然吕布从军中愤然杀出，直取曹操。曹操赶忙后退，旁边两名将领来战吕布，不三合被吕布刺与马下。吕布见曹操败走，指挥大军冲杀。吕布在曹军中，如入无人之境，左突右杀。曹军溃不成军。
四人见曹军打败，赶忙回到军中，随兵士一起后撤。这一退，不乏曹军中自相踩踏之人。王长看着心惊胆战，心道：看来军营之中，未出战，都这么凶险，从军这碗饭，还真的不是那么好吃的。
兵败如山倒，王长等人一直随军逃亡三十里，吕布才收兵回营。
曹军在濮阳三十里外就地扎营。这一战，王长等人虽未参与，但曹军扎营，可累坏了几人。搬不完的辎重，支不完的帐篷。有时还要帮着抬抬伤兵。一直忙活到吃完饭。
王长等五人，刚端起饭菜要吃。突然年长兵士匆匆跑来：“别吃了，别吃了。赶紧收拾辎重，随主公出征。”
几人一听濮阳失守，一时没了主意。王猛问王长：“如今当如何是好？眼看濮阳近在眼前，却不能投。莫非真的要回徐州吗？”
王长：“咱们暂且打探消息，看看兖州境内，还有何地可去。”
三人缓慢行走，遇到难民便问兖州形势，最后得知，兖州只剩邺城、东阿、范县三地被荀彧、程昱用计死守，得以保全。
五人商议，此地距离范县最近，可前去范县。
一旁尸九冷言冷语：“这么多势力不投，非要投曹操。走了这么多天，才到兖州。眼看兖州全都被吕布占了，还不如投吕布呢。”
王长：“先生说，吕布虽勇，但并非明主。日后必被他人所灭。”
尸九：“哦！陶谦也不行，吕布也不行。只有曹操行。你们看看曹操现在还剩多少地盘。我看咱们也别去什么范县了，咱们五个直接把邺城打下来不更好？”
王猛狠狠瞪了尸九一眼，尸九不敢多言。
陈成：“尸九所言虽不中听，但也有道理。兖州还剩三县之地，定被吕布重重包围。我们也不好进。”
几人一筹莫展，听闻前方不远处有一匹马嘶鸣。李泰熟知马性，说前面出事了，去看看。五人缓缓走近，远处看到一匹马，独自在官道上嘶鸣，走近一看，地上趴着一个便装男人，背后中箭。
几人扶起受伤男人，王长拿出水，给受伤男人喝下。受伤男人缓缓醒来。
王长：“你是何人？是谁伤你？”
受伤男人奄奄一息，断断续续的说：“我是曹操军中斥候，曹操大军回师攻打兖州，我先回来打探军情，被吕布副将李封部下所伤。”
几人一听是曹军中的斥候，又听闻曹操回师，心中一震。
斥候接着说：“我有重要军情，还请几位帮我传给我家主公曹操。”
王长赶紧问：“是何重要军情？”
斥候：“吕布命副将薛兰、李封引军一万镇守兖州城。亲帅张辽、陈宫、高顺、藏霸、宋宪、魏续、侯成、郝萌、曹性、成廉十员大将屯兵濮阳。”
五人闻听大惊，几人虽不熟兵法，也只濮阳难攻，兖州城空虚。
斥候：“提醒我家主公，吕布可能于泰山……”
斥候不急说完，已然断气。王长从斥候身上摸出一牌，确信是曹军斥候。
陈成：“此事重大，我等应速速前往曹营，告知此事。”
尸九：“对对对！这么大的军情，告诉了曹操，肯定重重有赏。”
王猛：“虽知曹操回师兖州，但不知曹操前去何处，又在那条路上。”
王长想了想：“吕布于濮阳安排重兵，想必曹操必是前去打濮阳。曹操大军数十万之众，必是走官道。我们沿濮阳官道必能遇到曹操。”
五人将斥候的马和李泰的马并排拴在车上，李泰、王猛骑马，二马拉车，王长、陈成、尸九坐于车上，一行人寻到濮阳官道，南下而去。
二马拉车，要比几人步行快几倍。几人都知军情紧急。除马匹休息时间外都在赶路。一连两天，终于看到一只曹军。为首一将，后面军旗上书写“先锋于禁”。
五人欢欣鼓舞，刚要上前。听到于禁在马上高喊：“前面的流民还不速速闪开，我家曹操大军到此，莫要挡路。”
尸九忙喊：“我们不是流民，我们有重要军情要向曹操禀报。”
于禁一听，上下打量几人，大叫一声：“绑了！”
于禁手下冲出一群捆绑手，五人见于禁手下人多，不敢反抗。只得束手就擒。
于禁见捆绑好了五人，对军士说：“压下去！交给军师祭酒发落。”
于禁带领先锋军继续前行，王长等人被推推搡搡带入中军之中。不多时，来了一个年纪稍大的兵士问：“你们有什么紧急军情？”
兵士说完，招呼身旁士兵解开五人绳索。
王长：“我等路遇曹军斥候，带来吕布濮阳兵力调动战情。”
王长将斥候所言一一告诉年长兵士，又拿出斥候信物。年长兵士听完一惊，拿着信物匆匆跑了出去。
尸九：“咱们带来这么重要的军情，定有重赏。”说完几人一脸喜悦之情，等候赏赐。
过了一阵，年长兵士拿了五袋粮食，回来说：“几位带来军情，我家军事祭酒深表感谢。特送五位粮食，几位回去吧！”
几人吃了一惊，尸九：“我们带来这么重要的军情，就给我们每人一袋粮食？也就够我们三日之用。”
年长兵士面带愧疚：“大敌当前，我军中粮草易不富裕。略表寸心，几位请回吧！”
王猛：“我们来不是求赏的，我们是来参军的。”
年长兵士略带惊讶，马上回复平静：“几位若是想要留在军中，还需我回报一声。”
年长兵士又出去一阵，回来说：“几位可以留在军中，但大战在即，不能为几位分配军营，先委屈在军中做些杂役。”
王猛有些不悦，陈成：“军中就是如此，还未入伍，你我都不算兵丁。需入伍练兵之后，才能算是兵士。”
王猛无奈，只得随年长兵士，在军营中做杂役。
尸九跑到年长兵士前问：“老哥，为何我们带来这么重大的军情，赏赐少不说。入伍也无优待？”
年长士兵：“你们带来的军情是很重大，军师祭酒也说过。但你们带来的军情，军师祭酒已于昨日知晓。”
王猛：“啊？我们得到消息，马不停蹄赶来，怎么昨日军中就已知晓？”
年长兵士笑了笑说：“我军中斥候，非是一人两人。此次兖州所派斥候，不下百人。”
几人对视一眼，心道，白费力气一场。
不过几人总算如愿，正是加入曹军。每日里推车搬运，堆土挖坑，虽无所事事，但一日三餐不愁。王长想：要是能这样也不错，就在军中当个杂役。
王长在军中总想能遇到花相似，但曹营中兵多将多，军纪又严，王长始终没有机会到夏侯家的营中，也不知花相似现在如何。
经过几日跋涉，曹军终于临近濮阳，扎下营寨。在旷野中摆下阵势。
王猛急得摩拳擦掌，去找年长兵士：“老大哥，能不能让我也去上阵杀敌？”
年长兵士：“别说傻话，你现在只是个杂役，岂能在军中乱跑？你看咱们主公的军阵，整整齐齐，如刀切斧剁一般，你哪能前去？”
王猛：“我前去附近观战如何？”
年长兵士摇摇头，王猛败兴而回。陈成见王猛请战不成，拉过王猛的手说：“王大哥不能上阵，但想要观战到不是不可。”
王猛大喜：“如何观战？”
陈成一指军中不远处土坡：“站在土坡之上，居高临下，想要观战，就看王大哥眼力如何了。”
王猛一看土坡离阵前太远，但也能看个大概。招呼王长、李泰、尸九一同前去。
尸九：“军中纪律严明，贸然出营，小心军法。”
王猛：“你爱去不去，愿意去的和我走。”
王长本不想去，但看除了尸九，其他人都去，也不好意思，随着三人，偷偷跑到土坡之上。
四人见两军阵前，远远望见曹操坐阵正中。十多名大将罗列两旁。见敌营吕布一马当先，出了阵中。王长睁大眼睛，见吕布头戴束发紫金冠，身披兽面吞吐连环铠，足下五彩战靴，外罩百花战袍。胯下赤兔马，手中方天画戟。一副威风凛凛，傲视群雄的气概。
王长：“哥哥，你看那吕布，难怪主公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吕布真乃英雄也。”
王猛点点头：“为将当如吕布一般。”
阵前吕布身后涌出八名大将。见曹操和吕布交谈，王长等人距离太远，一句也听不清楚。见两人谈了一阵，吕布军中八名大将冲出一名溺战，正是藏霸。曹军中乐进迎战，二人交战三十多回合不分胜负。
又见曹营中夏侯惇上前助阵，吕布军中张辽和夏侯惇斗在一处。四名大将斗得难解难分，王猛感叹：“我若在阵前，不知能战几个回合。”
众人正看四将争斗，突然吕布从军中愤然杀出，直取曹操。曹操赶忙后退，旁边两名将领来战吕布，不三合被吕布刺与马下。吕布见曹操败走，指挥大军冲杀。吕布在曹军中，如入无人之境，左突右杀。曹军溃不成军。
四人见曹军打败，赶忙回到军中，随兵士一起后撤。这一退，不乏曹军中自相踩踏之人。王长看着心惊胆战，心道：看来军营之中，未出战，都这么凶险，从军这碗饭，还真的不是那么好吃的。
兵败如山倒，王长等人一直随军逃亡三十里，吕布才收兵回营。
曹军在濮阳三十里外就地扎营。这一战，王长等人虽未参与，但曹军扎营，可累坏了几人。搬不完的辎重，支不完的帐篷。有时还要帮着抬抬伤兵。一直忙活到吃完饭。
王长等五人，刚端起饭菜要吃。突然年长兵士匆匆跑来：“别吃了，别吃了。赶紧收拾辎重，随主公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