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郞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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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魔鬼(血腥)

次日清晨,窗外的鸟鸣将暮雨迟早早吵醒,辛冶还在沉睡,暮雨迟凑过去摸摸他的鼻尖戳戳他的脸颊,辛冶带着些孩子气,迷茫的蹙了蹙眉却没有醒来。

暮雨迟忍不住一笑,他是累坏了吧?她怎么越来越觉得,辛冶像个不知餮足的新婚丈夫?缠了她一晚上,她险些困得中途就睡着了……

辛冶总是那样小心的对待她,或许她是幸福的吧,起码她敢保证,光是这种高质量的‘睡眠服务’就能让不少女人艳羡。

暮雨迟望着辛冶美丽的脸庞,心中片刻柔软。如果他们要是能有个小孩子,一定很好看。性格会不会像辛冶一样,很乖巧,很懂事,很让人疼溺?那长相呢?哪里会像他?是鼻子?嘴巴?还是眼睛?

暮雨迟隔空描绘着辛冶的轮廓,眼睛里带了深深的期盼,却又掺杂着忧伤。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了,她也一直有坚持吃药,会不会有可能……暮雨迟咬了咬嘴唇,忽然起身换上衣服,下了楼。

*

暮雨迟紧张的望着验孕棒上的红线,心中有没底,全部的精神都在那一条小小的塑料棒上。

直到那两条浅浅的红线显现,她才失望的松开手,嘲笑自己,暮雨迟你是傻子么?这个世界哪里那么多奇迹……她发了会呆,开始有些悲催的乱想,还好辛冶没有父母,不然她一定会被骂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暮雨迟拼命的用凉水冲洗着脸颊,想冲去心中那针扎般的痛楚和淡淡的不甘。

辛冶听到了动静,醒来发现暮雨迟不在身边,便走到了浴室,见暮雨迟洗完脸也不擦,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愣,走过去细心的用毛巾为她擦拭着脸颊。

辛冶本能的感觉她的情绪不太正常,担心的问道:“雨迟……你怎么了?”

暮雨迟才回过神,勉强笑了笑接过毛巾说道:“没事,我去弄点吃的,你快洗漱吧。”

辛冶点点头,心中有点失落,雨迟在瞒着他什么?她为什么难过?为什么她的难过,始终不愿意告诉他?

他拿起牙缸准备刷牙,却无意见看到空空的纸篓中躺着一些垃圾。他愣了下,他昨晚上刚倒过,这肯定是雨迟刚刚用过的。辛冶蹲下身,捡起纸篓里的纸盒和塑料条。是验孕棒!辛冶心中忽然一跳,他对照着说明书和纸棒看了下,垂下手,轻轻抿起唇角。

雨迟……这么想要孩子么?孩子……辛冶的心中也一软,他们要是有一个小孩,该多好……最重要的是,如果有了孩子,雨迟是不是就会永远和他在一起?

*

暮雨迟开车带辛冶一起去了‘华昇’。

一路上,辛冶都不知道要怎么劝慰,又怕伤到暮雨迟对于孩子那根脆弱的神经,只是紧紧的盯着她,让他知道不管如何他都在她身边。

“到了!”暮雨迟将车停在了地下专用的车库,扭头看向辛冶。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她奇怪的摸摸自己的脸,想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辛冶摇摇头,犹豫了一下,有些腼腆的说道:“雨迟,今天晚上不忙的话,就回家吃饭吧?我在网上看了新的菜谱,今晚想……做给你尝尝。”

暮雨迟楞了一下,伸手揽过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笑道:“好,晚上下班我来接你

。”

“好。”辛冶抿抿唇角,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恋恋不舍的和她分开。

恰巧廖青此时也驱车在车库内,他透过挡风玻璃,看见辛冶和暮雨迟亲昵的亲吻着,楞了一下,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忧郁的移开目光,停了车走向电梯。

同时辛冶上了电梯,二人照面都只是微微颔首,郁金香的彩绘电梯门合上。他不知道,角落里的人,狠狠的握了握拳头。

暮雨迟见辛冶辛上了电梯,自己也下了车,绕到车后去查看,她刚才上了个高台,好像挂了下柱子,不知道严重不严重。

可是就当暮雨迟俯身观看的时候,闪亮如镜面一样的黑色车身,清楚的反射出了身后一群面色不善的陌生男人,正在向她逼近。

暮雨迟楞了一下,没待她惊讶的转过身,就被一片浇着乙醚的手巾蒙住了口鼻,脑袋一片发懵,甚至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辛冶刚做好造型,准备录制一个综艺节目,忽然手机开始震动。

“化妆助理快些!导演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化妆助理最后给辛冶的头发喷了些发胶。

辛冶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接通。

“小子你有福气啊,你马子的身材不错……嗯……长得真骚,借我们用用怎样,哈哈!”男人的声音粗哑,带着些喘息,电话那头传来女人依依呀呀的叫口床声,和间断的求饶。

辛冶脑袋中一片空白,不敢想象那个女声是谁的!他慌乱的站起来,化妆助理吓了一跳。

“你们是谁!雨迟……在哪!你们在哪!你们不准动她!!”

辛冶大声的说着,感觉血液‘嗡’的一下涌入脑海,冲的他双眼几乎赤红。

“呼……别急啊,还没轮到她呢,想见她?来西郊仓库

。她绝对是个尤物,我可不敢保证我这兄弟能忍多久。哈哈!哦对了,忘了提醒你,你要是敢报警,就不要想再见到她了。嘟嘟嘟……”

男人挂了电话,辛冶掉头就跑。

“诶诶!你去哪儿啊!一会就开机了!”

助理上前拦他,辛冶一把将她挥开,电梯太慢,他直接冲入了楼道,光滑的瓷砖地面上,飞快的速度,惯性让他险滑到。

辛冶拼命的一路狂奔,坐在出出租车上不断的催促。焦急的恨不得飞过去。

不可以,不可以……雨迟……

辛冶满脑子都是那不堪的场景,他见过,在酒吧里经常会看到出来卖的小姐被一帮男人强压,只能痛苦的哭泣,她们没办法,没办法抗拒,甚至连报警都不可能。

他清楚的看到过那肮脏的场面,和女孩那种绝望几乎想死的表情。不可以,雨迟绝对不可以出事!阳光投入健身房,将一切都打出倒影,房内除了伊多再无一人,落地窗外是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谨慎的巡逻。

她专心的打着沙袋,一身黑色的紧身工字背心,一条黑色的包臀健美裤。赤着脚,手腕上缠满着保护肌肉的绷带。优美而顺畅的小肌肉在手臂上凸出,带着些硬朗的酷美,如一直正在猎食的矫健黑豹。

强硬的力道,使黑色的沙袋如鸿毛般在空中飞舞,尚未落下,就再次被打飞。

伊多立体的面目狠谲,仿佛眼前的就是敌人,拳拳生风,臂臂狠厉,每个动作都带着无可抵挡的爆发力,和钢铁一般的强悍力量,王者霸气乍现令人心生畏惧。汗水随之滑落,晶莹潇洒。

一阵密集的铁拳过后,紧接着利落的回旋踢,钢筋吊环的沙袋‘咚’的一声落下。

伊多因为运动而喘着粗气,脖颈上微微凸起的经脉随之猛烈地跳动着。

她随手抄起台子上的水昂首猛灌,有水滑落,她也不甚在意,如其人般狂傲不羁。工作人员早已习惯她这非人的力道,赶忙协作着修理着沙袋,更换钢筋缩条。

伊多拿起毛巾擦着湿透的长发,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皱眉

她女人很少很少迟到啊,都这个点了,她干吗去了?伊多拿起手机,拨通了暮雨迟的电话,意外的响了许久,都无人接听……

她的眉不由越蹙越紧。

“阿厚!”

*

等暮雨迟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绑紧紧的绑在椅子上。

简陋的旧工厂,梦满灰尘的破旧玻璃窗,外面仿佛被封死,昏暗的室内只有一盏摇摆的灯光。给人一种荒芜人烟的感觉。乙醚的作用令暮雨迟有些头疼,身边两个高大的男人坐在马扎上,肌肉发达一脸凶相。

她被绑架了?暮雨迟愣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可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又没牵扯黑道,除了伊多……但是放眼望去,好像是道上的,没人敢不卖伊多的面子吧?莫非是来勒索的‘土匪’?暮雨迟异常的镇定。

“诶!她醒了,叫老大去。”

一个大汉无意中看到暮雨迟睁眼,拍了下身边的同伙,同伴叼着烟离去。

暮雨迟知道这两个人不过只是喽啰,就没有多费口舌,大汉却有些奇怪的问道:“你这女人,老子绑了那么多票,也没见一个像你这么镇定的。”

暮雨迟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还没资格。她等着他们老大。

“呵呵!小表子,这么快就醒了。”一阵粗哑的声音伴随着大笑传来。

暮雨迟蹙眉,忽然觉得背后的声音很耳熟,可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当男人绕道她面前的时候,她才猛然想起。

“怎么是你?”暮雨迟微讶。

黑老大搬了把椅子坐在她对面,捏起她的下巴大笑道:“小**还记得我啊!大爷的魅力可真不小!”

暮雨迟几欲作呕,猛地扭过头挣开他的钳制,讽刺道:“是啊,上次你溜得好快,我想不记得都难

。”

他正是她第一天遇到辛冶的时候,在月色风光里想要强行将他们带走的‘御功堂’地头,她记得他不过是听到了伊多的名字,就吓得一溜烟消失了,现在不知道投奔了谁,居然壮了胆子敢绑票她。

黑老大闻言大怒,毫不客气的给了暮雨迟一巴掌,气恼的站起身。

‘啪’的一声,暮雨迟的脸颊被打的骗了过去,她咬紧贝齿,慢慢扭回头,高傲不屑的依旧嘲笑着。他没杀她,就代表他另有图谋,既然如此,在没打到目的前,他不会让她死。

“妈的!臭表子!敢笑老子!老子他妈叫人轮了你信不信!”

暮雨迟闻言脸色微白,却倔强的死死盯着他,不肯低头。

不要让她活着离开这里。否则,她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妈都不认识了’!

黑老大甩甩手,再次捏起暮雨迟的下巴,可是这次她怎么都挣不开。

“告诉你!老子不仅要叫人轮了你,还要让你看出好戏!”

暮雨迟忽然觉得心中一跳。

黑老大仰天大笑,挥挥手,叫人抬过一个大床垫,手下开始支起摄像机。

“你男人好像挺在乎你啊,呵呵,和老子抢人!老子就让你看看,我们是怎么享受他!哈哈!”

暮雨迟的镇定一下子消失了,脸色惨白,怒道:“你们想干什么!你开个价,多少钱我都给!”

黑老大摸摸下巴,玩味的看着暮雨迟,好商量的笑道:“这个嘛,我得好好考虑下,不过,要在大爷们享受完了之后……哈哈哈哈哈哈!”

暮雨迟死死咬着嘴唇,背在身后的手拼命的扭动着,想要挣开束缚,甚至感觉到皮肤间那麻木的割痛,也未停止挣扎。

她不求他们,因为她知道求了也没用,只会助涨这帮疯子的气焰。她在心理拼命的呐喊着,辛冶不要来,千万不要来

!相信再过不久,伊多就会觉得不对,就会赶来了!

可是大汉的一句话,彻底打破了暮雨迟的期盼。

“老大,人来了。”

“哈哈哈!有点胆子。”

暮雨迟垂着头,又恨又恼,焦急的几乎绝望,傻辛冶,为什么!为什么要过来?!

*

雨迟!辛冶下了出租车疯狂的奔向破旧的工厂。

“雨迟!”

当他看到昏暗的灯光下,被绑在椅子上的暮雨迟,衣衫完整,并没有太过狼狈,才稍稍放下些心。

“我来了,放她走!”

辛冶冲过来,却被大汉架住。辛冶被暮雨迟养的很壮,不再是曾经那个无力反抗的少年,他猛地挣开桎梏,奋力的反击着。

暮雨迟死死的咬着牙,不想说出什么‘别打了’这种没有意义的话,只感觉坚硬的拳头疏忽间落在辛冶的身上,却疼在她的心底。

“我记住了!你也给我记住了!!!”

暮雨迟扭过头死死的盯住黑老大,将心底所有的阴暗都搬了出来。黑老大愣了下,却愤怒的喊了停。

辛冶人单力薄,和大汉打了几下,就被再次几个人架了起来。

“**!不要威胁我!我告诉你!别他妈以为有了伊多这个靠山就能和老子叫板!在她没找到这里之前,你他妈都别想好过!”

说着黑老大扬起手又要扇她,暮雨迟强硬的看着他,她知道,她现在不应该激怒他,但是让她骄傲,不让她低头!半点也不!

“住手!你住手!”辛冶紧张的喊着,几乎挣脱几人冲过来。

他从没有一次如此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害她身处险境。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对他这么不公平

!他盼了二十年,才盼来了这束温暖的阳光,可是为什么又要这么残忍的夺去?!他想她幸福的,他想她好好的!可是自己给她带来的永远不是麻烦就是危险!他再爱她管什么用?!为什?这让他情何以堪?!

黑老大意外的没有下手,扔下暮雨迟的下巴,走过去挑起他的,色迷迷的打量着辛冶的脸面。

“啧啧,长的比女人还有味儿!不打她?可以!只要你配合。”

“不!辛冶!什么都不要答应他!”

暮雨迟知道他想干什么,急的几欲流泪。辛冶那么自卑,甚至有些自闭,她好不容易才明白他的想法,才让他向她**心怀。虽然不管辛冶如何她都不介意,但是他自己那关呢?他过得去么?他一定会多想的!!!

“好!我答应!你们放了雨迟!我什么都答应!”

辛冶像是抓住了生机,赶忙应下,像是最后一眼般望着暮雨迟,眼中有些歉疚有些决绝。如果他的存在只会给她带来不幸,那他……辛冶要死了牙关,抗拒心底那片疼痛的悲鸣,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他愿意回到地狱,远离她……

忽然泪水中破眼眶,从暮雨迟的脸侧滑下滴落不见。不,不要……她在他的眼中,甚至看到了死亡。

“哈哈哈!爽快!我的要求不难。”黑老大**荡的舔舔舌头,顺着辛冶优美的身躯抚摸着,面露**。

“只不过有人花钱买你的gv,就60分钟,哈哈!妈的!这么张脸怎么长到男人身上了?不过也有另一番趣味!老子早他妈想干上一炮了!”

“不!多少钱!我出三倍!不,十倍!不不,你随便开价!放了他!你放了他!”暮雨迟拧着手腕,鲜血将粗糙的麻绳染透,却丝毫不能挣脱。可是黑老大却没有理会她。

辛冶心中一片麻木,仿佛雪地里濒死的鹿,浑身发凉,却没有退路。

“……好。”辛冶的声音仿佛从天外飞来,生涩绝望,不敢看暮雨迟,说道:“你们先放了她。”

黑老大眼神一闪,回身拿了个小药片投入水中,地给辛冶。

“喝了它

。”

“别喝!辛冶!求你……不要喝……”

暮雨迟已经觉得自己的话没有意义了,理智全部脱离,她什么都不想了,想什么都挽回不了眼前的局面,她就如同和段浩然分手的时候一样,只有拼命的呐喊,却发现根本没有声音,全世界都听不到。

辛冶握着杯子的手苍白到发青。

喝下去,喝下去雨迟就安全了,喝下去雨迟就能回到她的天堂,不再被他连累。可是今天后,他们再也没有可能了,从此地狱还是地狱,他就是一个见不得人的鬼,只配生活在最脏贱的地方,却偏要奢望天堂的明媚美好,可是到了这时候他才发现,现在他就连死,都也只能选择葬在地狱。现在的他,只会染脏她的世界……

辛冶心中疼痛仿佛肠穿肚烂,几欲呕血。他麻木绝望的昂首饮下整杯。

“不要……!”

暮雨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歇斯底里的大喊着,发泄着心中那种压抑的痛苦。辛冶在想什么,她全都知道。她好恨,恨自己没有伊多的两下子,再多的钱有什么用?!她说什么要保护他,说什么要让他永远过得幸福,她终究是连最起码的安全都无法给他!暮雨迟!你是个废物!!!

“哈哈哈哈!”

黑老大开始张狂的大笑,扯掉辛冶身上的衣服,身边的大汉也跟着露出轻浮的表情,禁锢着他的手臂将他拉到床垫上,不怀好意的盯着辛冶。

辛冶喝下那杯水,感觉身体立刻火热了起来,头好像在漂浮,眼前的东西都是重影。他才知道自己喝下的是什么,挣扎着大声的呼唤着:“放她走!你们放她走!”

“嘿嘿,会放她走的,不过我可答应了她,让她看场好戏再走!哈哈哈哈哈!”

黑老大已经将辛冶剥了个干净,几个大汉那双肮脏的手在辛冶美丽的肌肤上游走。

“不……不要!!!”

辛冶闻言惊慌着,耻辱的挣扎着,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异常的强烈,双眼迷离,脸颊绯红,绝望的大喊着

。不!他们答应放她走的!

“不要看……不要看……雨迟,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看……”

辛冶绝望的喊着,不敢睁开眼睛,怕看到她鄙夷嫌弃的眼光。身上的手在罪恶的挑逗着,肮脏的口齿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耻辱的痕迹。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看到他最肮不堪最丑陋的一幕!为什么!

暮雨迟摇着头,泪水不断的滑过脸颊,为的是他话中那痛苦的绝望。她几次挣扎起来想跳过去,却被身后的大汉死死压住。只能紧紧盯着辛冶安慰他,她不会嫌弃他的,不会离开他的!

“哈哈哈!真他妈骚!老子看着都心痒。”黑老大骂骂咧咧的**的笑道:“别着急,老子会好好**你的!瞧瞧,你的小情人也看看呢,是不是很刺激!啊?哈哈哈!”

“不……啊!!!”

身体的疼痛,让辛冶再清晰无比的知道发生在他身上的龌龊,他心灰意冷,如垂死的羚羊,最后的残喘鸣叫着。辛冶脸色瞬间煞白,可是他却骗不了自己,疼痛之余,身体那种纾解般的快感,让他本能的迎合着。

羞耻无边无涯,一分一秒都被无限拉长,煎熬的吞噬着他全部的思想。

“辛冶!”

暮雨迟奋力的想要挣脱着身后的桎梏。

“厄啊……雨迟……不!求求你……嗯……不要看……求求你……”

药力的作用,让辛冶不住的断续的祈求着,声音满是**,却带着浓浓的绝望。不要看他,不要!

她闭上眼,不敢再看辛冶那绝望的表情,泪水和着汗水从脸侧滑下,被捆绑束缚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扎入肉中。不要让她有机会,她会千万倍奉还,她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咚’的一声,房间破旧的大门被应声踹开,朽木不堪巨大的力道,散碎在地上。

黑老大吓了一跳,停了手中的动作,几个大汉也被惊得纷纷侧目

一个凹凸有致的黑色身影逆着光,扛着ak长枪,如古墓丽影内的影子般,冷丽而危险的站在门口。

暮雨迟第一个反应过来,是伊多!

所有人都愣了,有些胆颤,谁都想不到,她居然会如此快的找到这儿来,这基本是不可能的!

她口中的香烟忽然闪烁的亮了一下,从容的伸手掐断烟头摔在地上,利落的架起枪支,对准黑暗环境里的暮雨迟。

‘呯’的一声。

暮雨迟安心的动都不动,子弹擦着她的耳边,精准的将身后的大汉一枪爆头。大汉还没反应过来,就是去了最后说话的机会,倒地死不瞑目。

黑老大几人这才反应过来,暮雨迟太远,他们本能的劫持手边的辛冶。

“别过来!放下枪!否则……厄……”

‘呯呯’又是两枪,模糊的玻璃窗外射入两枚子弹,精准的击毙离辛冶最近的两个大汉。

说时迟那时快,较远的大汉尚未来得及抓住辛冶,就被冲过来的伊多一个回旋踢,扭断了颈骨,倒地抽搐两下不再动。与此同时另几个大汉眼红般拼命的围攻,伊多一拳拳从悠闲的应付着。

阿厚利索的为暮雨迟松了绑,暮雨迟的手完全被磨破了,深深的落下血印,她却顾不了那么多,一个箭步冲到辛冶身前,刚刚的咫尺天涯,即将失去的感觉,让暮雨迟现在还心有余悸,浑身颤抖。

她这才发现,辛冶体内的器具上黏着些体液,和着鲜血惨不忍堵。暮雨迟忍着晕眩,小心翼翼的将那肮脏的东西抽出来扔掉。

“唔……”辛冶难耐的呻口吟着,表情却很痛苦,不知是痛还是什么。

“疼么?辛冶……很疼么?”暮雨迟心疼的几乎哭出来。这种侮辱!她一定要替辛冶讨回来!

“没事了没事了……辛冶……”暮雨迟紧紧的抱住他,仔细的擦着他头上的汗水,带着哭腔安抚着

辛冶恢复了一丝清明,压抑着喘息,强忍着心痛,第一次那般决绝的推开暮雨迟的怀抱。他将自己攒起来,咬破了舌头抵制那一波强过一波的**,他紧紧捂着嘴,才没让那耻辱的呻口吟声溢出。

不……不要碰他……他好脏……会弄脏她的……

暮雨迟心里难过的要死,辛冶推开了他,辛冶从不会拒绝她的。

阿厚抱了毯子过来,包盖在辛冶身上,对暮雨迟说道:“暮小姐,快走吧,刚响了枪,估计一会儿就会惊动警察,还是不要久留了。”

阿厚的声音不紧张,那些草包什么速度?估计他们都能逃到南斯拉夫了,他们才能赶到。

暮雨迟点点头,阿厚扛起辛冶在前面带路。

忽然暮雨迟眼尖的看到躲在角落的黑老大,刚才的屈辱一下子冒上来。只见他目露阴毒的躲在角落盯着伊多的背影,手中似闪着寒光。都怪她!每回都是她!好像全天下的黑帮都得听她号令一样!这个女人早就该死了!

黑老大趁伊多被人围攻时候,找准的机会,冲了上去。刀背泛着森森冷光,直直向着伊多的后背扎去。

可是他的匕首尚未接近伊多,就听‘咚’的一声,‘叮啷’黑老大手软的松了刀。他难以置信的捂着脑后转过头,眼前发花。

暮雨迟抄着钢管,狠狠的敲在了他的脑后,暮雨迟带着压抑了许久的愤怒,力道之大令他瞬间鲜血横流。紧接着她狠狠甩了他一巴掌,黑老大被打的偏过头,她还没停手,接着又是反向的一巴掌。

伊多抓住两个大汉的头发,牟了一下劲,将两人的头撞在一起,两个肌肉发达的大汉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的,瞬间颈骨挫裂而死。

伊多抽空看了一眼完全进入阴暗状态的暮雨迟,彻底放心了,挑挑眉头决定玩自己手头的。

黑老大被打出了伊多的‘格斗游戏’范围,蹒跚着脚步想要逃离。

“不不……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

!”

他的眼前模糊,惊恐的看着这个纤细的,看似温柔好欺的女人,半拉俏脸染上了点点的鲜血,双目几乎赤红,仿佛从地狱走出妖魔一般,阴森诡谲半点不输于伊多的冷酷,慢慢逼近。他恐惧的拖着晕眩的身体后退。

“我告诉过你!我记住了!你也得给我记住了!!!”

暮雨迟没‘心情’晕血了,愤怒冲昏了她的头脑,凤眸狰狞,一下接一下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钢棍抽在黑老大的身上,偏不打他要害,羞辱一般。

“啊!”

暮雨迟阴狠的踩着他的手腕,使劲捻了捻。用粗硬的钢棍一下又一下的牟足了力气,砸着他的下体。

“啊啊!!!不!!!”黑老大疼得哭爹,鲜血顺着裤管渗出,那**处的疼痛让他全身无力,惨白了脸色,汗珠滑下,几欲晕厥。暮雨迟的力道,他的那里不用怀疑一定已经烂了。

“说!是谁叫你这么干的!”暮雨迟愤怒的吼问着,用钢管低着他的脖子,粗糙尖锐的截面扎入他的喉管,鲜血直流。

“放……放过我……”黑老大躺在地上呻口吟。

暮雨迟没耐性和他耗,他不说,她一样会查出来!而且,**不离十的知道是谁!

想着暮雨迟高高扬起棍子,黑老大仿佛预感到什么似的,瞳孔瞬间放大。

暮雨迟逆着光,对着他的脑袋,狠狠的挥落,‘咚’的一声,瞬间血液四溅,暮雨迟狰狞的表情,仿佛地狱的魔鬼,黑老大早已没了动静。她还是不死心的一下下敲打着很明着砸着,腥气通过鼻腔钻进脑海,却像海洛因一样刺激着暮雨迟的神经。她像打棒球一样,一下下挥着钢管,几乎将他的脑袋从身体上打飞,还不甘住手。

伊多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皱皱眉头用手接了电话,半点不耽误她用脚解决这几个窝囊废。阿厚通知她警察已经出动了,伊多见时间差不多了,也不再玩下去,瞬间解决了所有的人。拉起已经陷入疯狂的暮雨迟,说道:“条子来了!别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