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泊逢春
字体: 16 + -

第十四回 小麒麟奉命大比武 卢俊仁无

第十四回小麒麟奉命大比武卢俊仁无意逢双妻

    压下哥伍个赶路不说,花开两朵,各表一支,且说小麒麟卢环。提起卢环,他爹便是梁山泊一百单八将的首领玉麒麟卢俊义!这个卢俊义祖居在北京顺天府,家大业大。家中一共哥两个,一个卢俊义,一个卢俊仁,一个叫玉麒麟,一个叫粉麒麟。卢俊义有个儿子,取名环儿,他兄弟的妻子也已身怀六甲。哥俩爱惜枪棒,拜神枪震八州周桐为师。提起周老剑客,在宋朝是有名的武术家,教了很多徒弟,像众人皆知的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大刀关胜,金枪手徐宁,后来的抗金英雄岳飞,都是老剑客教的。卢俊义,卢俊仁这哥俩学的是枪法,这哥俩把枪法学得是登峰造极,炉火纯青。周桐一看哥俩武功学成了,这才离开了顺天府,临别之际,把卢环送到大明府白衣庵,交给了师弟慈云,准备给孩子打好基本功,教孩子武术。卢俊义后来上了梁山,让官府知道了,派兵抄了他的家,他兄弟卢俊仁得到信赶紧离家出走。临行之际,他妻子已身怀六甲,给他妻子留下一口宝剑,将来夫妻见面凭这口宝剑。如果生的要是女孩我就不管了,要生下男孩给他取名玉儿,就这样夫妻洒泪而别。

    再说小麒麟卢环,来到大明府白衣庵跟慈云学艺。慈云老尼姑从小就给孩子打好基本功,教他攥拳如攥柄,掌出如挖陇,飞身上房穿就越墙。这孩子的基本功打的太好了!一晃儿,小伙子到了二十多岁,这一天,神枪震八州周桐来到白衣庵,一看,这孩子的功底打的是真好!可见师弟在他身上下了苦功,这才住在白衣庵,亲自教卢环枪法。一教又是三年,卢环把枪法学得纯熟。这一年,正赶上大明府摆擂台,要选一名看宅护院的枪棒教师爷。慈云这才叫卢环登台比武,卢环这一登台无论是拳脚还是十八般兵刃,那是首屈一指啊,把来的那些枪棒教师爷全给打败了,这才引起卢环出世!

    第十四回卢俊仁无意逢双妻

    上段书说到小麒麟卢环奉师命登台比武,把来应战的全给打败了!就当了知府看宅护院的枪棒师爷。这个知府是科举考来的,岁数不大,二十多岁出任大明府知府。到这儿有一段多时间,秉公执法,给老百姓办事。老百姓对这个知府是非常尊敬,这个知府姓吴叫吴玉,由于他专替老百姓办事就得到当地土豪恶霸的敌视,想方设法要算计他。经常派刺客到府中搅闹。为此,手下的师爷出主意才立下了这个擂台,结果,小麒麟卢环奉师之命,比武才当上了教师爷。自从卢环来到了知府衙内,大明府可消停多了,周围的盗贼都害怕了,也不敢来搅闹大明府了。卢环和知府吴玉岁数差不多少,卢环比他大两三岁,哥俩处的是情投意合,像亲兄弟似的,有什么事吴玉得找卢环商量。卢环一看,吴玉这个官为官清廉,卢环决心保着他。转过年正是吴玉的母亲寿诞之日,当然要给办寿,就这样准备操办,请来一些亲朋好友给老夫人祝寿。吴玉给自己老娘拜寿暂且不说,且说吴玉府里有个挑水的水夫,这人姓张叫张二,成天给知府挑水,今天办事情需要很多水,可张二的娘这两天还得了病,需要他照顾。今天张二还脱不开身,可把张二急坏了,他想来想去忽然想起了在大明府西门里有一座关帝庙,这关帝庙里边有一个要饭的花子头,这老头和张二处的很好。张二一想,干脆就把这花子头给找来替我挑两天水,我回家把老娘的病侍候好了,我再回来挑。想到这儿,急忙到庙堂把花子头给找来了,把他的水衣水号给他穿上,把他带到了厨房,跟大师傅一说,大师傅一想,不管是谁,把水给我供上不就行了,就这样,这个花子头就替他挑水,张二就回家侍候老娘去了。

    单说这个花子头把水衣水号一穿,担起两只木桶,由打厨房奔前院就走来了,往前一走正好路过一个楼下,他一看楼窗开着,他抬头一瞅,窗口处有一个妇人,这个妇人穿的是凌罗绸缎,他一瞅这妇人当时就是一愣,老要饭的闭眼睛一回忆,这个夫人怎么瞅着这么面熟呢,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到前院井把水挑来了,往回走看那夫人还站在那儿往下看呢。这时,这夫人也看见他了,两个人目光相对,这夫人也是一愣,这要饭的花子头担着水赶紧往前走,来到厨房把水倒入水缸,担起水桶还是奔前院,这回又来到楼前,他一看,那个老夫人还站在楼窗那儿往下瞅呢!这位抬头一看,忽然间想起来了,哎呀!这是我失散二十多年妻子啊!这是她啊,可她怎么来到这呢?这要饭的花子头一琢磨,这是改嫁了,嫁给知府了!人家现在享福了,自己低着头赶紧过去,一边走心中一边想,可恨这些个奸贼,蔡京、杨戬、高俅、童贯,你害得我好惨哪,害得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明明是我的妻子,那还能认错吗?

    转念一想,我认不认呢?要认下,知府要是知道我们的过去,不但给我带来杀身大祸,把我的妻子又给连累了。想到这儿,我是不能认哪!就这样挑水往回走,走到楼下情不自禁地,把头抬起来又看楼上的夫人,这阵儿那夫人也已经明白,刚要下楼和他说话,这时大师傅在那儿喊上了:“这挑水的瞅什么呢?水都不够用了,你干什么呢?快挑!”这样,把这要饭的吓的赶紧往回走,来到厨房往缸里倒水紧跟着到前院去担水。回文书再说楼上的夫人,这老夫人站在楼上往下看着担水的老头儿,看着看着忽然间想起来了,“这不是我失散多年的丈夫吗?”赶紧吩咐丫环:“快,到前厅把你们府台大人给我找到后楼。”丫环不多时到前厅把吴玉给叫到后楼。吴玉见了母亲双膝跪倒:“娘亲在上,不孝的孩儿给娘亲叩头,娘亲,亲朋故友都到齐了,一会儿给您老祝寿!”“唉,玉儿,给娘祝寿不祝寿娘都不要紧,娘今天发现一个人。”吴玉赶紧问道:“娘,是什么人?”“这个人哪好像是失散多年的你爹!”“啊?娘亲,您看准了吗?”“我看的差不多少。”“娘,他是什么人?”“这个人每天我还真没看到,他是个担水的,今天他才来。”“娘,这件事好办,娘儿一问便知。”“孩子,你先别着忙,我还没看太准。”“娘啊,好可怎么办?”夫人忽然间想起来了,“玉儿,娘亲想起来了,你爹临走的时候给娘留下一口宝剑,这么办,咱家这口宝剑放在花园的时桌上,他正好由打那儿经过,如果他真是你爹,他一定认识这口宝剑!他要是认识这口宝剑咱们再下去相识!”“好,娘亲,就这么办!”就见夫人回到自己的房中打开箱子,由打箱子底拿出这把宝剑交给丫环,命丫环放在花园的时桌上。丫环下楼把宝剑放在时桌上,娘俩站在楼上往下看,不多一时,就瞅这挑水的过来了,挑着一对木桶情不自禁地又往楼上看了一眼,他一瞅那楼窗已经关上了,这才挑着水桶往前走,他猛然间发现花园时桌上放着一把剑,这老要饭的一看见这口剑,那他能不认识吗?他一瞅这口剑正是自己临走之前留给妻子的那口宝剑,他情不自禁地把这水桶放下,赶紧来到花厅的时桌边把这口宝剑拿到手里,仔细地看了看,按嘣簧“呛啷啷”抽出了宝剑,不由得在花厅里舞起了宝剑。舞了几招忽然间想起来了,“哎呀,我怎么能这样呢?这被人发现可怎么办?”想到这儿,赶紧把宝剑还匣。

    就这时,在楼上的老夫人和吴玉看得明明白白,老太太眼泪都下来了“玉儿,这就是你爹!”吴玉一听,心中是非常的激动,自从生下来也没看见过自己爹长的啥样?今天看见自己的生身父亲这身打扮,小伙眼中也不由得含着泪水,这就叫父子天性,母女情深,那真是骨血的关系。小伙子赶紧下楼,吴知府来到老头的切近,“这位老人家,您先慢走。”老要饭的一看,面前来了一个小年轻的,能有二十多岁,但见他头戴乌纱,身穿蟒袍,老要饭的赶紧上前施礼:“原来是府台大人,我这穷人给府台大人见礼了!”

    吴玉伸双手搀扶:“老人家,不要这样,千万不要这样!本府问你,你家住哪里,姓氏名谁,快对本府讲明!”哎呀,当时老要饭的想,不行,我可不能说实话啊!“哎呀,小老儿家住清州府,我姓胡我叫胡海呀!”知府一听,心里凉了半节,人家住在清州府啊!清州府在山东,我们家是北京顺天府的,想到这赶紧问道:“老人家,你在没在北京顺天府住过啊。”老要饭的一听,心中暗想:恐怕我妻子出事了,我可不能说呀。想到这儿急忙说:“小老儿回府台大人,小老儿祖居清州根本没在北京住过。”知府一听,这个茬儿不对。

    这时那老要饭的担起水桶又去挑水去了,知府吴玉回到楼上见到母亲:“娘啊,我刚才问了,人家这位挑水的姓胡,根本没在北京住过,另外二十多年了,您老人家恐怕也没看准。”老夫人一听,心中暗想:“我觉得我也没看错呀,他要不是我丈夫他怎么认识那口宝剑呢?他要是我丈夫又为何不和我相认呢?他也看见我了,这其中必有隐情!”老夫人想了半天又想起一件事儿来,这才说到:“玉儿,你爹不认我,怕这其中必有隐情,这么办吧。我想起一个最好的办法来。”“娘啊,您快说,您又想起什么好办法了?”“玉儿,你爹脚心有一颗黑痣,你能不能看看这个老头的脚心上不没有黑痣?要真是左脚心上有一颗黑痣,那就是你爹!”

    吴玉一听,这个事儿太好办了!“娘啊,你等着,我马上就去办!”说完,这吴玉就下了楼了。这时,这老要饭的挑着一担水也过来了,吴玉来到老要饭的切近,“老人家这水不用你挑了,我瞅你这双鞋不像样了,本府马上给你换双鞋。”老要饭的赶紧把水桶放下,自己心中暗想:“这个年青的知府真有意思,今天怎么对我这么感兴趣?头一回问我家在哪住,姓甚名谁;这次又要给我换双鞋,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就见吴知府吩咐:“来人啊,取过几件好衣服,拿过一双新鞋,在舀过一木盆水给这位担水的换双新鞋!”手下的人答应一声不敢怠慢,不多一时,把那一身好衣服、一双新鞋拿来了。就听知府一声吩咐:“来人啊,赶紧给这位老先生洗脚!”家人赶紧来到挑水的切身,把双脚给也抄起来,往木盆一放就给他洗,挑水的一看,急忙说道:“府台大人,用不着,我自己洗!”就见知府微微一笑:“老人家,你不必客气。”这时,家人把脚给抬起来,知府吴玉在旁边仔细这么一看,在老要饭左脚心上真有一颗黑痣!知府一想:“这可真是我爹!”赶紧命家人给老人家换衣服,急忙转身回楼上,“娘啊,我看明白了这个老头左脚的脚心真有一颗黑痣!”老太太一听,那可真是喜出望外,“孩子,我没说吗,他真是你爹呀!咱们赶紧下楼去相认。”就这时,丫环上楼来报:“太老夫人,现在知县和他的母亲来给您拜寿,就在楼下等着呢。”知府一听,赶紧命人让那个要饭的暂时到西书房休息。这才领着母亲下楼迎接知县和他的母亲。

    提起这个知县姓王,叫王青,他和知府吴玉是一起科考又一起来到大明府作官,哥俩个为人公正,作官清廉,情投意合。由于他们哥俩儿好,所以,他们两个的母亲也经常来往,互相走动,处的也很好。老姐俩拜了干姐妹,今天知府的母亲过生日,王青的母亲能不来吗?娘俩这就来到了知府衙门,由打前厅直接就奔后宅,这知府王青送母亲往前走着,忽然间发现在书房中坐着一老头儿,知县的妈一看,这老头儿瞅着有点儿面熟,仔细看了几眼,知县的母亲心中暗想:“这可真巧了,我这眼睛是不是看错了?这分明是我失散多年丈夫吗?这不是他是谁呀?他怎么来到这了?”当时知县的母亲就认出来了,这时,知府和母亲下楼来了,知府连忙给姨娘见礼,王青也拜见知府母亲,祝您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说了一些祝寿的话,等老姐俩落坐之后,仆人献过茶,老姐俩在楼上唠着,知府和知县来到前大厅去招待客人去了。再说这姐俩在楼上唠着一些客气话,王知县的母亲一边唠着一边心中暗想:“书房里坐着的那个人太像我失散多年的丈夫了!是不是呢,我得问问!”吴知府的母亲一边唠着心中也在想:“我马上就要和我的丈夫相逢见面了,可这个时候我妹妹却来了,我还得等一会儿才能和我丈夫相认!”

    这时,王知县的母亲开口问道:“我说姐姐,你们书房里的老头儿是干什么的?”这夫人一听,我妹妹怎么问起我的丈夫呢?这可怎么说呀,如果说丈夫吧,又没相认,想了想顺口说道:“那是我新找的一个家丁。”王夫人一听是他新找的家丁心中就有底儿了。“我越瞅越像我的丈夫,今天非得想法把他给领走!”想到这儿,王夫人说了话了:“我说姐姐你新找的这个家丁妹妹我可认识他,这个你可不能用!”“我说妹妹,你怎么认识他呢?”“这个人在二十几年前在我家当过家将,干了没有半年临走偷了我们二十两银子,姐姐,像这样的人你怎么能用他呢?今天你把他交给我,我把他领回家,叫你外甥问他个罪儿!”

    吴夫人一听,心中暗想:“妹妹,你哪知道那是我失散二十多年的丈夫,我们马上就要相逢见面了,偏偏这工夫你来了,你要把他领走,还要给定个罪儿,那能行吗?”想到这儿,急忙说:“妹妹啊,这个都是二十多年的事儿了,你怎么能记得呢?”“哎,我说姐姐,那时候我不也是二十多岁吗?我怎么记不住呢?我找了他这么些年,没成想他跑到你家来了,姐姐,你就把他给妹妹得了,我一会儿就把他领回去!”吴夫人一想:“你给领回去?连门儿都没有!”想到这儿,“我说妹妹,都二十多年的事儿了,那还算个什么呢?既然姐姐把他雇到家里给我当个家丁了,这件事看在姐姐的份上你就饶了他吧!”

    “我说姐姐,他爱偷东西,在你家要呆上个年把的,不得把你也偷了?你就把他交给妹妹,妹妹把他领回去交给你外甥让他治个罪就完了!”吴夫人一想:“这二十多年我丈夫在外边得遭了多大的罪?要不然能拿她二十两银子吗?”想到这儿,急忙说道:“妹妹呀,你不就是为了二十两银子吗?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要实在想要银子,姐姐我给你二十两这不就完了!”王夫人一听,看来这事还真不好办,我说二十两银子,其实就是想把我丈夫领走,可是我这个姐姐今天是怎么了?说什么也不让我领,她要给那二十两,不管怎么说,我今天是非领走不可!

    想到这儿,“我说姐姐呀,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儿子是知县,我有权把他领走,叫我儿子治他的罪!”吴夫人一听,这个妹妹,你说该你二十两我替拿都不行,非把他领走!“我说妹妹,今天咱姐俩说,这个家人是我雇来的,你要银子我给你,你想把他领走,绝对办不到!”“我说姐姐,我儿子是知县,怎么就领不走一个偷盗的呢?”“你儿子是知县?我儿子是知府!管着你儿子,今天你就领不走!”“啊?那我今天就非要领走!”“你领走就不行!”老姐俩因为这件事吵起来了!

    小丫环一看事不好,急忙跑到前厅,见到吴知府、王知县赶紧禀告:“府台大人、县令大人,两位老夫人为了一个挑水的吵起来了,您二位赶紧回后楼去看看吧!”吴知府和王知县正在前厅和大伙喝茶,忽听得丫环来报,说老姐俩吵起来了,哥俩一听,这是怎么一回事?姐俩处的多好啊,为什么事吵起来了呢?

    这哥俩赶紧来到后楼,看见姐俩吵得脸红脖子粗。“我说姐姐这个家丁今天我一定要领去!”“妹妹,我是绝对不让领走!”这姐俩吵得真是不可开交,哥俩各劝各的母亲:“娘啊,您看这是怎么回事?您姐俩为何吵架?”这姐俩就把家人的事跟他俩一说,王青一听,急忙说道:“娘啊,您今天是怎么了,你跟我姨娘姐俩多好,就为了这么一个家丁,您要领走,我姨娘不让领走;另外你说二十多年的事儿了,那还有什么说的?妈呀,你可别因为这件事吵吵了,让人家听了多笑话呀!”吴知府这时心中明白,心想:“姨娘你这事不对啊!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那是我爹,你把我爹领走,我妈能让吗?”想到这儿,急忙对吴夫人说:“妈呀,您老千万别生气了,这件事一会儿我和娘姨商量商量,和兄弟核计核计,这件事好办,要银子给银子,这件事由我来办!”

    这时,就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声,来了一个报事的军兵,“报府台大人、知县大人,东京来了钦差,叫你们二人速速去接!”哥俩一听,急忙去接钦差,临行之际告诉老姐俩千万别吵了,这件事我们接完钦差随后就办!就这样,吴玉和王青带着随行人员急忙来到大明府的南城外,迎接朝廷钦差。书中暗笔交待,这位钦差就是东京城大眼奸贼蔡京派来的两个人,这两个人是谁呢?一个叫董宏,一个叫李堂,他们都是京城的官员。蔡京专门派他来到大明府,干什么来了?这件事在前回书中说过,钦宗在八宝金殿命天官崔通查办国宝之事,命老贼蔡京暗暗察办梁山反叛之事,蔡京得到皇上的圣旨之后开始行动,向各个府、城、县的亲信都发去了公文,秘密查办梁山的贼寇。所以说早就有人回报,大明府的枪棒教师就是卢俊义的儿子,小麒麟卢环;另外,卢俊义的兄弟卢俊仁也在大明府,化装成一个要饭的,蔡京得到这个密报就派出李堂,董宏两个钦差,带着三千大军还有李总兵来到了大明府,来抓卢环和卢俊仁。

    书中暗表,这李堂和董宏并不是四大奸贼的人,他们俩个是今年新科考上来的状元。蔡京为了在朝中拉拢更多的人今天就把李堂和董宏任命为钦差。李堂、董宏俩个新当上官就做了钦差,对蔡京也是非常感谢,俩个人带着金牌,奔大明府而来。

    钦差一到,知府赶紧来接。吴玉和王青来到钦差大营,来到里边给钦差见礼。这两个钦差上边坐着,“啪”一拍惊堂木,“你们是大明府的知府和知县吗?”“正是卑职,我叫吴玉。”“我叫王青。”“嗯,好,你们两个为何才来接本钦差?”“回钦差,因为卑职在家中与老娘过生日,来了很多亲朋故友,所以接钦差来晚,请钦差恕罪。”“嗯,原来在家中为你的老娘过生日才来晚,这件事本钦差不怪,现在本钦差奉万岁的密旨、蔡太师的公文来到大明府察办梁山的后代和梁山的反叛,据有人线报,你大明府衙门内就有反叛卢俊义的儿子,叫小麒麟卢环,在你府中任枪棒教师;还有一个要饭的是卢俊义的兄弟叫卢俊仁也在你大明府,吴知府、王知县你们两上赶紧把这两个梁山的反叛抓住交给本钦差,不得有误!”“是,钦差大人,下官遵命!”“嗯,回去吧,马上就办,抓住之后立即送往钦差营!”“是!”吴玉、王青两个急忙转身回到大明府,李堂、董宏这两个钦差把这件事刚吩咐完,后边便来了两个丫环叫他俩,说是老夫人后营有事相商。

    董宏和李堂分别回到自己的后营。李堂回到后营见到母亲,老太太正在床上坐着看见李堂进来,李堂上前给娘亲叩头,“娘亲在上,不孝的孩儿给娘亲请安!”“我说堂儿,你们来到大明府是不是来抓梁山的反叛来了?”“娘啊,我们正是来抓他们的!”“你们来抓谁呀?”“抓卢俊义的儿子,小麒麟卢环和卢俊义的兄弟卢俊仁。”老太太听到这儿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堂儿,这些年了,娘也没和你说过,今天不说是不行了,你知道娘姓什么吗?”“娘啊,您老人家不姓卢吗?”“对呀,娘今天跟你说实话,那卢俊义,卢俊仁都娘的亲兄弟啊!是你两个亲娘舅啊,小麒麟卢环是你亲表弟呀!你今天当钦差来抓你舅舅,抓你表弟吗?”

    李堂这才如梦方醒:“娘啊,您怎么不早说!”“堂儿,娘怎么敢说?如果让奸贼知道,还能有咱们的活路吗?”李堂的娘就把自己的身世向儿子说了一遍,李堂听完母亲的话,一切都明白了。“娘啊,您放心孩儿一定把舅舅和表弟救出来!”说完转身出离后营,来到前厅想办法,这才要搭救卢俊仁和小麒麟卢环。

    回头再说董宏也被丫环找到后营房中见到母亲急忙给母亲叩头请安,老太太在床上坐着瞅着他进来了。“宏儿啊,娘亲问你,娘听说你来到大明府要抓一个人!”“是啊,孩儿奉蔡太师之命前来抓梁山反贼卢俊义的儿子小麒麟卢环,还有他的兄弟卢俊仁,孩儿方才已让大明府的知府和知县回去抓人了,孩儿正等着呢!”老太太听到这儿,眼泪就掉下来了,“我说冤家,你可知道卢俊仁是你什么人吗?”这董宏一瞅娘怎么哭了呢?“娘啊,孩儿不知道啊!”“孩子,今天娘告诉你,卢俊仁的媳妇是娘的亲妹妹,他是你的亲姨,那卢俊仁不是你的姨夫吗?”

    董宏这才明白,怪不得娘亲哭,“娘啊,您怎么不早说啊?”“孩子,卢家被害,娘亲敢说吗?让别人知道了焉有咱们的活路啊?”“噢!”董宏这才明白。就这样,董宏转身离开了后营来到大堂上准备救人,董宏和李堂两个人各揣心腹事,一个要救亲娘舅和表弟,另一个要救姨夫和表弟。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