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老婆去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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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解释

    我撩了一下我周润发般的头发,一脸帅气地看着大汪。

    我:“大汪,你继续说。”

    大汪:“老....我那天哼着七里香,蹲着茅坑。”

    我:“然后呢?”

    大汪:“然后我被自己拉的屎臭到了,就准备切歌。”

    我:“换了啥歌。”

    大汪:“香飘飘。”

    说完大汪情不自禁的舞动了起来,“香飘飘我渴望,空气中传来香香的味道。”

    史铺街那仙女般的身子,被大汪这一弄,哪叫一个婀娜多姿啊。声音好听的鬼都会被迷住,我居然有种想上她的冲动。

    不过我还是装作正人君子,谁叫老婆在旁边呢?除非我想死。

    我:“打住,接下来呢?”

    大汪:“我喝着香飘飘,唱着香飘飘,拉着屎。忽然眼前一阵漆黑,跟停电一样。你也知道我怕鬼,睡觉从来不敢关灯的。”

    我很不耐烦:“讲重点。”

    大汪:“我当时害怕啊,我坐在便池里面,捧着香飘飘。忽然感觉有东西再吸我,然后我好像顺是着下水道一样被吸了进去,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再看我就到这了。”

    我心想大汪肯定是在说谎,我还是很笃定他当时是打着飞机,但还是准备继续问下去。

    我:“那你和铺街妹妹是怎么回事?”

    大汪:“我像一招如来神掌一样,从天而降,就在这,在这一个狗吃屎爬到这婊子身上,然后我就用了她的身体。”

    我:“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我赶紧把那两个冷呼呼的包子扔给大汪,大汪吃的津津有味。

    大汪:“好吃。”

    我:“你俩是住哪的?我们都有房子,你们呢?”

    大汪:“有屁的房子,之前我掉下来没东西吃,都是现在靠你们现在那房子原来的主人施舍,才填饱肚子。”

    我诧异:“什么主人。”

    大汪:“一个聋子,还是个瘸子。”

    我瞪着冰儿:“啥情况?”

    冰儿轻轻地踩了我一脚,轻声地贴着我的耳朵:“这房子....奴家抢的!”

    这娘们儿可真够没良心的啊,这事都能干得出来,不过做得挺对。

    我:“你到底背着我干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情?”

    冰儿一吐舌:“没有,奴家才不管别人的死活呢!奴家只要咱俩过得好就行,这个社会又没有王法,你当奴家真傻啊。”

    我不禁觉得好像讨了个武林高手做老婆了。

    我:“家里有多余的被子吗?”

    冰儿:“还有四床。”

    我:“大汪那你俩去我家住着把,免得风餐露宿。”

    大汪高兴地蹦了起来,史铺街却依旧低着头。

    回到家中,我把二人安顿在柴房和茅房,然后带着老婆睡觉去了。

    冰儿:“夫君,奴家去尿尿啊。”

    我:“这不有尿盆,蹲下尿不就好了吗?

    冰儿:”不雅观。“

    说完光着脚丫跑了出去,我很好奇这娘们儿之前拉屎都可以当着我的面,现在怎么尿尿都不好意思了?我跟了过去。

    只见,这货躲在茅房里猛抽着烟,连抽了四五支,我实在是不能容忍了,我要制止。

    我:“你想死吗?”

    冰儿一脸可怜巴巴:“烟瘾犯了,抽完好睡觉。”

    我:“你可以当着我抽的丫,外面这么冷。”

    冰儿:“奴家怕你不高兴。”

    我:“来夫君抱你。”

    我将冰儿抱回房里,给她点上一根烟叼着,一顿啪啪啪。

    群魔乱舞,如鱼得水,水深火热的时光一样是如白驹过隙般,一闪即逝。

    冰儿抽着事后烟,一脸焦虑。

    我:“老婆,你想啥呢?这么憔悴。”

    冰儿:“奴家怕中标。”

    我:“那有啥,生就生嘛。”

    冰儿:“抽烟太多会生畸形儿的,奴家不想。”

    我:“那只是有几率而已,日本那么多女的抽烟,难不成日本都是畸形儿?”

    冰儿:“这倒也是哦,不过好像生的孩子会跟包黑子一样。”

    我:“睡了,来趴我身上,亲着嘴就会打呼噜了,也不会想抽烟。”

    冰儿:“恩”。

    对于我的要求,这一天里她总是言听计从,我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一直没问。

    一觉睡到通天亮,当第一抹晨光洒下来的时候,正照在我老婆光着的屁股上。我俩一丝不挂地抱在床上。

    冰儿睡得跟死猪一样,倒还真没打呼噜了,我从她那里拔了几根毛叼在嘴里,唱着死不了伸了几个懒腰。

    我蹲在茅坑,叼着x毛,哼哼唱唱,忽然一双大脚出现在我面前,毫无疑问是我老婆。

    冰儿蹲了下来看着正在拉屎的我,一把将我嘴里的毛抢了过去闻了闻。

    冰儿:“奴家咋说少了几根,原来是被你这杀千刀的拔了,好恶心。”

    我:“不恶心,甜蜜蜜。”

    冰儿:“来奴家帮你点根烟,奴家陪你拉屎。”

    我:“那你也叼一根吧。”

    冰儿:“谢夫君。”

    说着像一个十年以上的老烟民一样迫不及待的点上,我和她在茅房你手拉着手,好欢快。

    从茅房出来,冰儿又迫不及待的带着我往厨房跑去。

    冰儿:“夫君,这酸菜还要半个月才戳好丫,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快点。”

    我:“这玩意儿急不得,你看那些师傅做的老坛酸菜多难吃。”

    冰儿:“好像也对哦。”

    我:“冰儿,给我点银子,我上街去转转。”

    冰儿毫不犹豫地从胸罩里拿出一锭银子。

    冰儿:“夫君这是十两,你要记住三两银子就能买一辆马车,别给人骗了。”

    我:“放心吧,被骗了,你去帮我报仇,嘿嘿。”

    冰儿:“人家都把你骗了,哪还能让你找到丫,真笨。”

    于是我准备出发,我做好拥抱的姿势:“吻我。”

    冰儿一顿强吻:“夫君,你小心点哦,奴家做饭等你。”

    我:“奴家你就放心吧,夫君中午回来。”

    于是我穿着古装,一双黑亮皮鞋,背着个背篼,哼着小调,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心里琢磨着要帮媳妇儿买点什么呢?靴子肯定是必不可少,总不能让自己这么可爱的好老婆一直光着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