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拉车
fri jul 22 15:07:29 cst 2016
这一天傍晚，方世杰和码头上的工人们坐在房门前闲聊着，他往街对面看着，看见一个拉黄包车的人坐在车上打着盹。方世杰疑惑他这样拉客人也能供上几口人的吃喝？他迈步走向那个拉车人。
拉车人听见有脚步走近以为是顾客，立刻把眼睛睁开，有些精神的坐起来，一看是个粗布麻衣的主儿，往后一靠又闭上了眼睛。
方世杰脸上堆起了笑容＂朋友，没什么事，聊会呗？＂
那拉车人半闭半睁的露出一只眼睛的缝儿＂聊什么？你是干什么的？＂显然这个拉车人不愿打理这个不速之客。
＂我是扛包的工人＂方世杰仍嬉笑着说。
＂扛包？＂拉车人一听说是扛包，仿佛立刻来了精神坐起来，上下看了看方世杰＂你是扛包的？＂
＂嗯，怎么了？不像吗？＂方世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身衣服笑着说。
不像，太不像了，你这身段，你这样子可不像扛包的＂拉车人边看着他摇头边说。
＂怎么了？不信？不信让我扛上你，还能跑个百八十米的＂
拉车人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也有个一百一二的样子，又看了看方世杰的打扮和过来的方向半信半疑方说＂你真是个扛包的？＂
＂嗯，真的，那些人都认识我＂方世杰用手指了指街对面那些闲聊的人们。
＂噢是真的。那你一个扛包的和我一个拉车的有什么好聊的？也不是一个工作种类啊？＂
＂你们这拉黄包车的挣得挺多吧？＂两个人攀谈起来。
＂噢，那得看是什么人拉什么车，拉的是什么人，年轻人拉好车，再遇上有心的主儿那就挣得多，老人拉破车，再遇上个没心的主儿那就是勉强糊口＂
＂怎么说？＂
一提到拉车，这拉车的人便抖来了话匣子＂年轻人像你这样的身强体壮再拉上个自己的车，不用交租车钱，那是拉多少挣多少，一个月至少能挣个三五块，比你那扛包强，因为拉车的能歇着啊，来主儿了，坐上拉走。没客人，像我这样躺车上睡觉。
老人拉破车，如果还是租来的，能糊上自己的嘴就不错了。不过干一行有一行的难处。我干你们那行――干不了，扛不动啊＂说到这儿他皱起眉头又接着说＂可你们干我们这行也干不了，膀大腰圆的跑不动。你们累多了会吐血，我们跑急了也会吐血。你们那活儿稳妥，我们这活儿没准儿，活儿好了，顶你们扛包的两个人挣的，不好的时候，你们一个扛包的顶我们两个人挣的……
方世杰若有所思的听着，似乎这拉车的什么也没说，说与不说一个样。似乎又在提醒着他该改行换换了，方世杰回去想了一夜，第二天下了决定，不再干扛包，去拉车，先试试看。
这一天傍晚，方世杰和码头上的工人们坐在房门前闲聊着，他往街对面看着，看见一个拉黄包车的人坐在车上打着盹。方世杰疑惑他这样拉客人也能供上几口人的吃喝？他迈步走向那个拉车人。
拉车人听见有脚步走近以为是顾客，立刻把眼睛睁开，有些精神的坐起来，一看是个粗布麻衣的主儿，往后一靠又闭上了眼睛。
方世杰脸上堆起了笑容＂朋友，没什么事，聊会呗？＂
那拉车人半闭半睁的露出一只眼睛的缝儿＂聊什么？你是干什么的？＂显然这个拉车人不愿打理这个不速之客。
＂我是扛包的工人＂方世杰仍嬉笑着说。
＂扛包？＂拉车人一听说是扛包，仿佛立刻来了精神坐起来，上下看了看方世杰＂你是扛包的？＂
＂嗯，怎么了？不像吗？＂方世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身衣服笑着说。
不像，太不像了，你这身段，你这样子可不像扛包的＂拉车人边看着他摇头边说。
＂怎么了？不信？不信让我扛上你，还能跑个百八十米的＂
拉车人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也有个一百一二的样子，又看了看方世杰的打扮和过来的方向半信半疑方说＂你真是个扛包的？＂
＂嗯，真的，那些人都认识我＂方世杰用手指了指街对面那些闲聊的人们。
＂噢是真的。那你一个扛包的和我一个拉车的有什么好聊的？也不是一个工作种类啊？＂
＂你们这拉黄包车的挣得挺多吧？＂两个人攀谈起来。
＂噢，那得看是什么人拉什么车，拉的是什么人，年轻人拉好车，再遇上有心的主儿那就挣得多，老人拉破车，再遇上个没心的主儿那就是勉强糊口＂
＂怎么说？＂
一提到拉车，这拉车的人便抖来了话匣子＂年轻人像你这样的身强体壮再拉上个自己的车，不用交租车钱，那是拉多少挣多少，一个月至少能挣个三五块，比你那扛包强，因为拉车的能歇着啊，来主儿了，坐上拉走。没客人，像我这样躺车上睡觉。
老人拉破车，如果还是租来的，能糊上自己的嘴就不错了。不过干一行有一行的难处。我干你们那行――干不了，扛不动啊＂说到这儿他皱起眉头又接着说＂可你们干我们这行也干不了，膀大腰圆的跑不动。你们累多了会吐血，我们跑急了也会吐血。你们那活儿稳妥，我们这活儿没准儿，活儿好了，顶你们扛包的两个人挣的，不好的时候，你们一个扛包的顶我们两个人挣的……
方世杰若有所思的听着，似乎这拉车的什么也没说，说与不说一个样。似乎又在提醒着他该改行换换了，方世杰回去想了一夜，第二天下了决定，不再干扛包，去拉车，先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