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齐舞
字体: 16 + -

第十九章 血债血还

    fri jun 24 23:22:49 cst 2016

    待到早上,雨早已停了,众人都是淳朴村民,虽是一大早,但哪有还在家睡觉之理,早早的便忙活起来,翻晒的稻米,饲养的小鸡小鸭,几头老牛也在田中牟牟乱叫,几个手拿犁头的庄稼汉子,皮鞭敲打,让其快些向前,都是自己家养的,又哪能下了重手。

    而在此时,突见三匹马儿而飞奔前来,正是天哭子三人,行到田边,喝问到,前面可是莫离村了。原来三人本来问了军士,知道莫离村所在,但奈何村野小道,加之昨夜大雨,泥泞不堪,几人避水就实,却是迷了道路,虽大致记得方位,但却不敢肯定,才有此一问。

    但众庄稼汉子虽不知道就是此人打伤的岳将军,见其生的矮小,虽声大如宏,但一不点名,二不道姓,好生无礼,哪会理会于他,便充耳不闻,只顾将牛儿催促,使其快步行走。

    天哭子见一庄稼老汉这么无理,怒及难止,飞身下马,奔到一个汉子前面,道,你这牛儿只怕不能拉地了,说罢,伸出双手,拿住两个牛犄角,运力往下面一按,那牛吃痛,牟叫不以,但又哪里挣脱的了,双手用力越来越大,那牛前脚吃力,跪了下去,就听得天哭子大叫一声,去,竟然连牛带着犁头带着人都离地而起,只飞了数丈才落下地来,要知那犁地水牛少说也有六七百斤重,加上人和犁头,怕不下千斤,竟然被他仍的离地数丈,可见其神力,

    现在可以说了吧,那人虽摔了下去,但只是带着,而且落地处,早已犁头开过,甚是松软,根本没有什么事情,但终归弄得灰头土脸,而且老牛犄角深陷,竟被深深压下去数寸,眼见是不能活了,当即大声喝骂道吗,哪来的贼子泼皮,矮冬瓜模样,打死爷爷牲畜,好生不要脸

    其他几人眼见发生这事,也赶忙跑了过来,也帮忙怒骂,但终归都见了他刚刚神力,所以虽然喝骂不止,一时之间也没人上来和他打斗。

    但那骂声何其难听,天哭子哪里受得住,特别是那声矮冬瓜,要知道因为身高相貌的问题,本就记恨那些身材高大之人,也特别忌讳那些说他长的矮小的人,而这人这般大声叫他矮冬瓜,那还不犹如在他伤口上撒了细盐一般,只疼的他哇哇大叫,也不答话,跳将起来,一瞬间便到了几人面前双手一伸,便是一掌打出,几人虽然也学了些粗浅功夫,但哪里抵挡的住这般深厚内力的一掌,而天哭子此时早已气急,哪还会管这些人武学怎样,一掌一个,顷刻间,便已把众人打到在地。

    好了,师兄,我们到前面去看看吧,何必和畜生一般见识,这话黄魅儿说的轻描淡写,仿佛事实便是如此一般

    于是几人上马,继续前行,不多时就见一个村落,村落前面设一小庙,里面却不是神佛,是一披甲带剑的将军,但见其炉前香灰厚实,贡品也是新鲜,想来是常有人打扫,祭拜。而庙门前面正是莫离村三个大字。

    三人相视一眼,踏马前去,天哭子更是高声叫到,姓岳的贼子给我滚出来,胆敢行刺我家丞相大人,还不快出来受死。

    这一声大喝,直如巨木撞钟,所有人都听得真切,不一会,便围上了百十口人,众人都是满脸怒色的就看着三人,其中一个更是喝骂道,哪里来的野狗,在爷爷家门口乱吠什么。

    天哭子怒道,找死,便飞奔上前,直要把骂他之人一掌打成肉泥才好,其实按人算子的原意,是想让他们正大光明的比武,好稍显枯木崖武功高强,但这几人一个本是火爆脾气,一个却是人命如草芥,而最后一个,根本就没把人命当人来看,又哪会阻止。眼见一掌就要印在胸膛之上,只见斜方突然飞出一把利剑出来,速度极快,直向其双手射来,天哭子不敢硬接,只得变招躲避,但心里恼火又难消除,便又突然冒起,向另一个人抓去,那人只是个村妇,哪学过半点武功,都没看清楚来势,更加别说招架,抵抗了,只一下,便将其打到在地,而此时,一声爆喝,贼子岂敢,便见人斜后方飞出一人,正是淮安,本来就在刚才,秋山刚刚醒来,淮安与落剑正在为其喝粥上药,听得叫喊声,知道是几个贼人追了前来,淮安立马就提剑而出,正好看到天哭子想向村名下手,哪还有犹豫,宝剑立马脱手,只可惜,救得一人,却救不了二人,便提起一双手掌直向其肩腹位置扫来,天哭子微微冷笑,左手后旋,架住来招,同时右手栖身而上,一招混沌开天直劈而入,那人见其掌力雄浑,不敢硬接,微微向后仰,双脚却使老树盘根招式,只向其周身招呼去,但都被其一一闪过,而天哭子不待他攻势用尽,又是数掌直劈而来,招招都是不留余力,而来人知其掌法厉害,并不与其硬碰,只是在周身游斗,以巧劲,绵劲来封他的招式,二人斗得几十招后,虽看上去还是有声有色,但明显淮安气力,内力不足,招式已经有些凌乱,双腿也是不断后退,才能堪堪躲避杀招,正在淮安左支又挡,苦思计策之时,突听后面叫到,小心,小心毒蛇,又有人叫到,贼婆娘当真不要脸皮,使这下流手段,淮安心里一惊,便见左边空地处,不知何时,一条筷子粗细的小蛇正像自己游来,虽那天救秋山的时候,并未看见此蛇大发神威,但见其全身乌黑,丝丝毒烟若隐若现,又怎敢让其近身来,便急向右边躲去,而天哭子似乎早就知道其方向一般,一声冷笑,提掌就像其头气海打去,淮安心里大惊,此时因其发力向右,身在半空,借不上力,见他一掌打来,只好奋力像边上一滚,但终归慢了半拍,掌力扫过肩膀,虽因为其没带绝音手套,没有毒素在其中,但他力气何其大,虽只是扫到一星半点,但也是肩骨碎裂,整个左臂软绵绵的垂下,一时哪里还能使得上半分力气。天哭子见敌人受伤,哪会错过这等良机,一双手掌又以急速打出,嘴里更是高喊拿命来,而那毒蛇也是高高射出,直像淮安咬来,淮安眼见杀招马上临体,聚起余力,像后退去,天哭子一掌落空,那蛇却中途拐弯,像淮安直追而来,淮安心中大骇,何曾见过如此毒物,还会半途改道,难道当自己试武林高手,变招换招不曾,但也无奈,只得继续闪躲,却在这时,又一声音喝道,比武之时,使这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正是落剑,其实在淮安出来之时,秋山知道来人武功高强,哪里放心的下,便马上就叫落剑跟着出来,帮衬一下,落剑出来一看,就见淮安已经和来人交上了手,打到几十招时,虽见淮安落了下风,但无性命危险,也不好直接上场助阵,要知道那时武林中人,既已约定比武,那自然是划下道来,明刀明抢的好好打上一场,别人是不可以帮忙的,随意上去帮忙,不当当是对比试的不尊重,更是瞧不起人,要让比武双方都唾骂不以的,落剑从小伴名师长大,耳习目染都是如此,加之少在江湖行走,又哪知道这时间不守规矩之人何其之多,

    只在那人将蛇放了出来,才跳了过来,顺手拿起一个酒坛,像那蛇咋去,那蛇虽避了开去,但却天性怕酒,一时之间竟然不敢前来,又飞起一脚,直踢向天哭子,他这一招旨在将来敌逼退,功其要害之余,还留有诸多变化,使得天哭子一时之间也只能避开,而落剑也不追击,只是落到淮安身边,道,你怎么样了,伤的严重不,说罢,便拿起他的手臂,见其肩骨已经断成数截,只怕要不少时日才能好起来,当即怒道,真是歹毒异常之人,接下来就由我来和你们比试,不知道谁先来,终究忘不了从小教诲,便到此时,还把这看作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