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章古立春的失败人生
tue jul 26 11:31:10 cst 2016
古立春尽心尽力忙活着女学生进好大学的事。当然古立春不会白给女孩帮忙，他每次和女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会试探着爱抚她看她什么反应，如果女孩拒绝，古立春会随时终止帮忙。可喜的是女孩虽然害怕得不行，但并不阻挡。特别是每当古立春触到女孩的敏感部位，女孩会紧张得浑身哆嗦，眼睛里也噙满泪水，即便是这样，也一动不动，任由古立春随心所欲。古立春凭自己这些年在官场上练就的看人的本事，他知道，只要自己给女孩办成事，她会兑现诺言，答应自己的一切要求。古立春像猫捉老鼠一样把玩着与女孩的游戏过程，他品味咀嚼着这即将得到还没有得到的最美妙时刻，没有急于实现终极目标。还有一个没有实现终极目标的原因是十八大以后反腐力度一再加大，一些事情不像以前那么方便了――古立春在高级宾馆长期租用的办公室已经退回；配备的专车改为和别的领导合用；去宾馆开房又怕被举报……等等等等，都耽误了古立春的美事儿。
古立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女孩儿办进了好大学。军训结束的时候，新生要给学校领导汇报操练，古立春借了个私家车跑去看。古立春公车不敢开，怕纪委的微服私访；也不敢下车，怕有人拍照挂到网上徒生是非。他把车开到操场边，躲在车里看着女孩操练，越看越喜欢，就给女孩儿发微信：“乌云密布，傻瓜无数，左转右转，挺胸收腹，两眼发直，两腿发木，唯我心爱，军姿最酷，香腮微红，粉唇嘟嘟，长发高绾，眉儿微怒，胸儿挺挺，乳儿鼓鼓，杨柳细腰，翘翘屁股，腿儿修长，脚儿三五，一步三摇，好美好酷，燕子低飞，路人驻足，皆叹尔：好一个英姿飒爽小美妇！”
古立春发完微信，两眼望着车窗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手机一声响，把古立春唤醒，他拿出手机一看，是女孩儿发过来的：“窗外大雨如注，大风摇摆小树，学校开大会，表彰先进人物。可恶，可恶，未有我名何故？”古立春看看车外，真的下雨了，笑说一句：“调皮。”又看到原放在自己衬衣口袋里的名片被抽出一张放在自己腿上。拿起来一看，反面写着：“你就是傻瓜，傻瓜就是你。什么时候写的？想掉了牙也想不出来。声明：本人小姑娘一枚，不是什么小美妇。”文字下面画着一个卡通人头，在冲着古立春笑。古立春稀罕得不行，连冲着名片亲了几口，恶狠狠地说：“是你招惹我的，这可怨不得我了。”古立春拿出手机给那和珏打电话问她在哪？那和珏说在学校上班，下班后回娘家，让古立春自己在外面忙自己的吧，回家家里也没人。古立春接着给女孩儿打电话问她干什么呢？女孩儿说刚开完表彰会在宿舍和同学玩呢。古立春说抓紧下来我带你去个地方？女孩问去哪？古立春说去我家。女孩说我为什么听你的？古立春说因为我真心喜欢你啊。女孩说那你等着吧，要是我同意我就过去找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找你，你就自己回家吧。说完挂断了电话。古立春一头雾水，自语说：什么意思？想反悔啊？时间不长，就见女孩溜溜达达朝这边走来，手里还托着个苹果，不时啃一口……
古立春载着女孩奔家而去。他让女孩坐在后座，避免被人看见，一路上他没有和女孩说多少话，他在积聚能量和激情，到家中后集中爆发。直到乘电梯后站在家门口，古立春仍然保持着端庄肃穆的做派和神情，他担心不定哪里有一台摄像机正对着自己。在过去他是不会把女人领到家里来的，用他的话说，这是大忌。然而现在的形势不比从前，想想能和女人承欢的地方，好像只剩家里还算安全了。
快到家的时候，古立春想象着即将要和女孩开始的云雨大戏，不禁得意地颤着嗓子唱出一句：“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白不采……”
“呕……”车后座上的女孩儿夸张地做出呕吐状……
古立春哈哈一笑。他愈发地感到这女孩着实可爱。
古立春平和地拿出钥匙，轻轻地打开房门，他不想因动静过大惊动邻居。古立春走进屋里，女孩静悄悄跟在后面。古立春回身把房门轻轻关上，一下把女孩紧紧抱在怀中。这时，房中传来哼哼唧唧地声音。古立春头皮一紧，松开女孩轻轻走过去看――那和珏正在和古立春的老司机热火朝天地**。
古立春感到极大的耻辱，理性尽失，大喊一声：操你妈的！冲进房去。老司机慌忙起身，古立春几拳打在老司机脸上，然后回身去厨房拿了切菜刀又奔了过来。那和珏**着身子挡在门口说：“干什么！他是我叫家里来的，不关他的事，你砍我吧！”
古立春一脚把那和珏踹倒，那和珏起身抱住古立春说：“有本事砍死我，碍不着他的事！”
老司机边慌乱地穿着衣服边一脸惭愧地说：“真不是我的事，是她一次一次地叫我……我真不想干这个。可是她……”
那和珏扯着嗓子说：“活该！我就是报复！哈哈！活该！有本事你放火！我们都死在这里！”
古立春挥手把菜刀冲着司机甩过去。菜刀划司机头皮而过剁在对面的衣柜上，鲜血顺着司机的额头流了下来。司机惊恐地捂着头顶，鲜血顺着胳膊流到地上。
古立春和那和珏都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女孩站在门口着急地说：“你快去医院吧！”
古立春跟着说：“快滚！自己滚到医院里去！”
司机衣服也顾不得穿好，敛着自己的衣物奔逃而去。
那和珏起身怒气冲冲地指着女孩问古立春：“她是谁？说！她是谁！又刚搞的小妖精是不是！哈哈！知道你就改不了！”
古立春这才意识到女孩不该出现在这里，又舍不得训斥，就压低嗓音对女孩说：“你怎么还在这里？先走吧。”
那和珏一把抓住女孩说：“不能走。你是干什么的？说出来！”
古立春用力掰开那和珏的手把她推到一边说：“别在这里丢人了！还知道廉耻吧？还光着腚呢！”
那和珏瞪眼说：“光着腚怎么着？一会儿我就光着上马路上去！看看谁丢人！”
古立春再次对女孩说：“先走吧。”那和珏又要去抓女孩，被古立春挡住。女孩转身走了……
房间里古立春和那和珏两个人默默地坐在那里，谁也不说话。古立春感到自己太他妈失败了！奇耻大辱！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古立春冒出一句：“你还不如让狗操喽来！让狗操了也比这个强！”
那和珏说：“你怎么不让狗操啊！活该！我就是报复！”
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古立春又冒出一句：“你妈你有本事找个帅哥啊！我也算你是寻开心消遣。你妈你找个快退休的工人老头子！还是我的奴才下人！还让我活吧？！”
那和珏还是那句话：“活该！我就是报复！”
……
古立春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也想不出该怎样处理这件事。弄死司机？或者弄死那和珏？或者都弄死？好像都不合适，已经有过这样的先例，很容易弄出事来……
……
古立春的司机伤并不严重，划了道口子，缝了几针。司机包好了头从医院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坐了下来。他满心的恐惧，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倒霉到什么程度。他是个老实人，没经历过这种事。他不敢回家，不知道怎样和家里人说。以前遇到事，他会聆听古立春的教诲，现在他无人可讨教。他感到自己走到了人生的尽头――自己会不会被杀啊？前几年济南的一个领导不就把自己的情妇炸死了吗，何况自己是情敌？
……要是在十八大以前，古立春的司机或许可能选择自杀。这一天，他最后的选择是走进了纪委办公室……
第二天早晨，古立春没去上班。他赖在床上翻来覆去唉声叹气，始终没有想好自己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怎样才能洗刷掉自己的耻辱。离婚不是好办法，因为有那和珏这块挡箭牌在这里，那些暗中的女人都还老实，一旦离婚，不知有多少女人要来挣这个位置，那会给自己带来无限的烦恼，甚至还会闹出事来。可是如果什么也不做，那可真是对不起列祖列宗。那和珏也没去上班，呆在自己房间没有动静。好像是在等着古立春决策。
直到中午，古立春肚子咕噜咕噜饿得不行。就起身下床想找点吃的。这时手机响了，是一把手的电话，让他马上去单位开会。古立春说吃点东西就过去。一把手问他在哪？他说在家里。一把手说车马上过去接你，准备出门吧。古立春不敢怠慢，赶紧穿戴整齐拿着提包下楼等着。一会儿单位的小车开到楼下，车的副驾驶座上还坐着一个陌生人。古立春上车后，小车开出小区，这时一前一后两辆检察院的车靠了过来把小车夹在中间。古立春心里一紧，问司机：“上哪去？什么会？”
司机说：“我也不知道，光说让我跟着前面的车走。”
古立春脸色煞白，心说一声：完了。
……
反腐，真正的反腐，开始了。国人惊喜地发现，新的形势不是自己想象的老样子，不是学习学习喊喊口号搞搞活动就完事。这次都是真的，真的都是真的。反“四风”是真反；走群众路线是真走；“八项规定”是真执行；反腐苍蝇老虎一起打是真打……
各省各市硕果累累。于是沈阳公司的事也败露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上海在反腐过程中，揪出一个贪官。审讯时问都是谁给你行贿了？贪官就说出一些名字。检察院就又把行贿的人抓进去，审问都是给谁行贿了？其中有一个钢贸商交代说，还给鲁铁沈阳公司的人行贿五十万。上海的检察官来到鲁铁，与鲁铁纪委做了交流。鲁铁纪委向集团领导汇报后对检察官说：人是我们的，我们鲁铁自己内部严肃处理行不行？检察官说：不行，现在不是以前了。鲁铁无奈，就说那我们把那两个人叫回来吧？检察官说不行，我们要去。鲁铁只好派人陪同检察官去了沈阳公司。在沈阳公司，检察官直接把两个人带走了……
古立春尽心尽力忙活着女学生进好大学的事。当然古立春不会白给女孩帮忙，他每次和女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会试探着爱抚她看她什么反应，如果女孩拒绝，古立春会随时终止帮忙。可喜的是女孩虽然害怕得不行，但并不阻挡。特别是每当古立春触到女孩的敏感部位，女孩会紧张得浑身哆嗦，眼睛里也噙满泪水，即便是这样，也一动不动，任由古立春随心所欲。古立春凭自己这些年在官场上练就的看人的本事，他知道，只要自己给女孩办成事，她会兑现诺言，答应自己的一切要求。古立春像猫捉老鼠一样把玩着与女孩的游戏过程，他品味咀嚼着这即将得到还没有得到的最美妙时刻，没有急于实现终极目标。还有一个没有实现终极目标的原因是十八大以后反腐力度一再加大，一些事情不像以前那么方便了――古立春在高级宾馆长期租用的办公室已经退回；配备的专车改为和别的领导合用；去宾馆开房又怕被举报……等等等等，都耽误了古立春的美事儿。
古立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女孩儿办进了好大学。军训结束的时候，新生要给学校领导汇报操练，古立春借了个私家车跑去看。古立春公车不敢开，怕纪委的微服私访；也不敢下车，怕有人拍照挂到网上徒生是非。他把车开到操场边，躲在车里看着女孩操练，越看越喜欢，就给女孩儿发微信：“乌云密布，傻瓜无数，左转右转，挺胸收腹，两眼发直，两腿发木，唯我心爱，军姿最酷，香腮微红，粉唇嘟嘟，长发高绾，眉儿微怒，胸儿挺挺，乳儿鼓鼓，杨柳细腰，翘翘屁股，腿儿修长，脚儿三五，一步三摇，好美好酷，燕子低飞，路人驻足，皆叹尔：好一个英姿飒爽小美妇！”
古立春发完微信，两眼望着车窗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手机一声响，把古立春唤醒，他拿出手机一看，是女孩儿发过来的：“窗外大雨如注，大风摇摆小树，学校开大会，表彰先进人物。可恶，可恶，未有我名何故？”古立春看看车外，真的下雨了，笑说一句：“调皮。”又看到原放在自己衬衣口袋里的名片被抽出一张放在自己腿上。拿起来一看，反面写着：“你就是傻瓜，傻瓜就是你。什么时候写的？想掉了牙也想不出来。声明：本人小姑娘一枚，不是什么小美妇。”文字下面画着一个卡通人头，在冲着古立春笑。古立春稀罕得不行，连冲着名片亲了几口，恶狠狠地说：“是你招惹我的，这可怨不得我了。”古立春拿出手机给那和珏打电话问她在哪？那和珏说在学校上班，下班后回娘家，让古立春自己在外面忙自己的吧，回家家里也没人。古立春接着给女孩儿打电话问她干什么呢？女孩儿说刚开完表彰会在宿舍和同学玩呢。古立春说抓紧下来我带你去个地方？女孩问去哪？古立春说去我家。女孩说我为什么听你的？古立春说因为我真心喜欢你啊。女孩说那你等着吧，要是我同意我就过去找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找你，你就自己回家吧。说完挂断了电话。古立春一头雾水，自语说：什么意思？想反悔啊？时间不长，就见女孩溜溜达达朝这边走来，手里还托着个苹果，不时啃一口……
古立春载着女孩奔家而去。他让女孩坐在后座，避免被人看见，一路上他没有和女孩说多少话，他在积聚能量和激情，到家中后集中爆发。直到乘电梯后站在家门口，古立春仍然保持着端庄肃穆的做派和神情，他担心不定哪里有一台摄像机正对着自己。在过去他是不会把女人领到家里来的，用他的话说，这是大忌。然而现在的形势不比从前，想想能和女人承欢的地方，好像只剩家里还算安全了。
快到家的时候，古立春想象着即将要和女孩开始的云雨大戏，不禁得意地颤着嗓子唱出一句：“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白不采……”
“呕……”车后座上的女孩儿夸张地做出呕吐状……
古立春哈哈一笑。他愈发地感到这女孩着实可爱。
古立春平和地拿出钥匙，轻轻地打开房门，他不想因动静过大惊动邻居。古立春走进屋里，女孩静悄悄跟在后面。古立春回身把房门轻轻关上，一下把女孩紧紧抱在怀中。这时，房中传来哼哼唧唧地声音。古立春头皮一紧，松开女孩轻轻走过去看――那和珏正在和古立春的老司机热火朝天地**。
古立春感到极大的耻辱，理性尽失，大喊一声：操你妈的！冲进房去。老司机慌忙起身，古立春几拳打在老司机脸上，然后回身去厨房拿了切菜刀又奔了过来。那和珏**着身子挡在门口说：“干什么！他是我叫家里来的，不关他的事，你砍我吧！”
古立春一脚把那和珏踹倒，那和珏起身抱住古立春说：“有本事砍死我，碍不着他的事！”
老司机边慌乱地穿着衣服边一脸惭愧地说：“真不是我的事，是她一次一次地叫我……我真不想干这个。可是她……”
那和珏扯着嗓子说：“活该！我就是报复！哈哈！活该！有本事你放火！我们都死在这里！”
古立春挥手把菜刀冲着司机甩过去。菜刀划司机头皮而过剁在对面的衣柜上，鲜血顺着司机的额头流了下来。司机惊恐地捂着头顶，鲜血顺着胳膊流到地上。
古立春和那和珏都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女孩站在门口着急地说：“你快去医院吧！”
古立春跟着说：“快滚！自己滚到医院里去！”
司机衣服也顾不得穿好，敛着自己的衣物奔逃而去。
那和珏起身怒气冲冲地指着女孩问古立春：“她是谁？说！她是谁！又刚搞的小妖精是不是！哈哈！知道你就改不了！”
古立春这才意识到女孩不该出现在这里，又舍不得训斥，就压低嗓音对女孩说：“你怎么还在这里？先走吧。”
那和珏一把抓住女孩说：“不能走。你是干什么的？说出来！”
古立春用力掰开那和珏的手把她推到一边说：“别在这里丢人了！还知道廉耻吧？还光着腚呢！”
那和珏瞪眼说：“光着腚怎么着？一会儿我就光着上马路上去！看看谁丢人！”
古立春再次对女孩说：“先走吧。”那和珏又要去抓女孩，被古立春挡住。女孩转身走了……
房间里古立春和那和珏两个人默默地坐在那里，谁也不说话。古立春感到自己太他妈失败了！奇耻大辱！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古立春冒出一句：“你还不如让狗操喽来！让狗操了也比这个强！”
那和珏说：“你怎么不让狗操啊！活该！我就是报复！”
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古立春又冒出一句：“你妈你有本事找个帅哥啊！我也算你是寻开心消遣。你妈你找个快退休的工人老头子！还是我的奴才下人！还让我活吧？！”
那和珏还是那句话：“活该！我就是报复！”
……
古立春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也想不出该怎样处理这件事。弄死司机？或者弄死那和珏？或者都弄死？好像都不合适，已经有过这样的先例，很容易弄出事来……
……
古立春的司机伤并不严重，划了道口子，缝了几针。司机包好了头从医院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坐了下来。他满心的恐惧，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倒霉到什么程度。他是个老实人，没经历过这种事。他不敢回家，不知道怎样和家里人说。以前遇到事，他会聆听古立春的教诲，现在他无人可讨教。他感到自己走到了人生的尽头――自己会不会被杀啊？前几年济南的一个领导不就把自己的情妇炸死了吗，何况自己是情敌？
……要是在十八大以前，古立春的司机或许可能选择自杀。这一天，他最后的选择是走进了纪委办公室……
第二天早晨，古立春没去上班。他赖在床上翻来覆去唉声叹气，始终没有想好自己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怎样才能洗刷掉自己的耻辱。离婚不是好办法，因为有那和珏这块挡箭牌在这里，那些暗中的女人都还老实，一旦离婚，不知有多少女人要来挣这个位置，那会给自己带来无限的烦恼，甚至还会闹出事来。可是如果什么也不做，那可真是对不起列祖列宗。那和珏也没去上班，呆在自己房间没有动静。好像是在等着古立春决策。
直到中午，古立春肚子咕噜咕噜饿得不行。就起身下床想找点吃的。这时手机响了，是一把手的电话，让他马上去单位开会。古立春说吃点东西就过去。一把手问他在哪？他说在家里。一把手说车马上过去接你，准备出门吧。古立春不敢怠慢，赶紧穿戴整齐拿着提包下楼等着。一会儿单位的小车开到楼下，车的副驾驶座上还坐着一个陌生人。古立春上车后，小车开出小区，这时一前一后两辆检察院的车靠了过来把小车夹在中间。古立春心里一紧，问司机：“上哪去？什么会？”
司机说：“我也不知道，光说让我跟着前面的车走。”
古立春脸色煞白，心说一声：完了。
……
反腐，真正的反腐，开始了。国人惊喜地发现，新的形势不是自己想象的老样子，不是学习学习喊喊口号搞搞活动就完事。这次都是真的，真的都是真的。反“四风”是真反；走群众路线是真走；“八项规定”是真执行；反腐苍蝇老虎一起打是真打……
各省各市硕果累累。于是沈阳公司的事也败露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上海在反腐过程中，揪出一个贪官。审讯时问都是谁给你行贿了？贪官就说出一些名字。检察院就又把行贿的人抓进去，审问都是给谁行贿了？其中有一个钢贸商交代说，还给鲁铁沈阳公司的人行贿五十万。上海的检察官来到鲁铁，与鲁铁纪委做了交流。鲁铁纪委向集团领导汇报后对检察官说：人是我们的，我们鲁铁自己内部严肃处理行不行？检察官说：不行，现在不是以前了。鲁铁无奈，就说那我们把那两个人叫回来吧？检察官说不行，我们要去。鲁铁只好派人陪同检察官去了沈阳公司。在沈阳公司，检察官直接把两个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