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于心不忍
mon jun 20 23:32:34 cst 2016
说完一挥衣袖，一股绵力竟将一棵大树连根拔起朝黑衣人砸去。黑衣人双手成爪顺势一抓，只见周围屑木横飞，一个大树已被他弄的七零八落。黑衣人退了数步，抓起手中的木屑一洒朝碧彤飞去。
绝对高手功力到了一个境界，往往可以竹石为剑，草木为器。他这一掷便如数百把飞刀朝碧彤飞来。碧彤单腿着地，一手横于前胸成金鸡独立状，伸开一手五指散开看准来势如灵蛇一般挥动，将木屑囊括于手中，随即掷朝黑衣人反掷回去，另一只手朝地面一拂，带走花草泥土一齐向黑衣人飞去。
黑衣人不敢怠慢，一个旱地拔葱凌空跃起，掌腿并用，将来势一一化解。纵身跃下，对碧彤说道：“空木葬花果然厉害。”只见他的夜行衣上已有许多划破的痕迹。不等他立足，碧彤旋身飞出，双掌齐出朝黑衣人打去。黑衣人身子朝后一仰欲避让过去，哪知碧彤竟然生生的将身法定住，双手用力一跺，运上“千斤坠”的功夫朝他腹部踹去。
黑衣人举掌相迎，拳脚相交一声巨响，碧彤翻了几个跟头跃上三丈来高，黑衣人身子轻轻贴地，受此巨力却不带一丝声响。当下他一拍地面，硬生生的站了起来。刚未站稳，只见碧彤俯身朝下，双掌运力，以般若掌中的一招“如来搬山”直击黑衣人头顶。
黑衣人举起双掌相迎，右腿用力一跺地。双掌相交激荡出来的真气竟将周围树木震得摇晃起来，周围一时啸风大作。黑衣人的双足竟陷入地面一尺来深。碧彤冷笑一声，身子趁势下坠，双手齐出，直中黑衣人的前胸。“砰”的一声，黑衣人退去丈余，后背撞在一棵大树上，卡擦一声，大树生生的折为两段。林间地面上留下了两条醒目的痕迹，正是他陷入土中的双足在后退中留下的。
碧彤一翻身子，立于地面冷冷的看着他，问道：“你究竟是谁？”
黑衣人掸了掸胸前的泥土，缓缓道：“花教主果然厉害，竟然习得般若堂的绝技，看来鬼谷山庄果然囊落万千，想不到这般若掌跟追魂腿竟然要到您的手上才能发扬光大。教主万金之躯，在下绝非有意冒犯，只不过永宁公主关乎天下大计，所以在下一定要出手阻拦。”然后转过身子继续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一句话，我们是友非敌。”
“我这个人朋友并不多，尤其不交没有姓名的朋友，今日你阻拦我杀永宁公主，我可以认为你是大唐的人，那就更是留你不得了！”碧彤说完，单腿着地身子向前一顷带动周围的尘土草叶纷纷向他袭来。只见黑衣人俯身于地，突然消失，向是遁形于地下一般。
碧彤大骇，叫道：“原来你是东瀛的人！”在鬼谷山庄时，也曾习得一些五行幻化之术，知他此番借土隐形，下一着必须以木为根基。当即双足点地，如陀螺般的凌空跃起，潜运内力破体而出，只见她的外衣瞬间便散开如一片片红色的花瓣向周围散去。打在周围的树上竟生生穿透，一道黑影一闪，黑衣人已站立于地上，大叫道：“好一招百花齐放。不过教主今日想杀我，只怕没那么容易。”
碧彤冷冷的看着他，右手向旁一伸，一跟树枝瞬间便握在手中。见她右手持着树枝，左手捏了个剑诀，黑衣人不敢怠慢，顺手取来一根树枝，立了个门户，凝神盯住她。
“住手！”只听到一声断喝，两人齐齐的向那人望去，只见白淳枫已立于一旁。碧彤顿时大惊，手足无措的呆在那里。
“在下能一睹先生风采，实在是生平快事。看来二位似乎有话要聊，在下就不逗留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黑衣人朝白淳枫一拱手，身子一隐，消失在丛林之中。“好事多磨，还望先生对唐国尽心尽力。”
“公子，你怎么……怎会出现在这里？”碧彤吞吞吐吐的问道。
白淳枫淡淡一笑道：“这句话应该是由我来问你才对，这么晚了，你为何出现在这丛林中。”
他的神色依旧是那么的淡雅，那么的从容，碧彤却是越发不安起来，沉着头回答道：“我闲来无事瞎逛到这里，看到黑衣人正欲进公主后院。想来他是想对公主不利，我便出手阻止跟他打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走吧！”说完，白淳枫提步走出，碧彤跟在他的身后。两个人走的很慢，连彼此的呼吸声跟周围的蝉鸣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碧彤停住脚步，鼓足勇气向他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白淳枫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从你出林府，我就跟上了！”
“那我跟他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白淳枫慢慢的转过身子，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说道：“现在你可以跟我说你是谁了吧！”
碧彤抿了抿嘴唇，说道：“我是明花流的教主花吟殇，八年前费了多少心思，来潜伏到你身边，就是为了将来你能助宋。就算你去助唐，那我也可以潜伏在唐国。”
“雁来红是你招来的？”白淳枫问道。
碧彤一改往日的温柔，反问道：“难道你认为张浩轩也是我杀的？”
白淳枫摇了摇头，苦笑道：“若是你出手，张大人岂有反抗的机会，皇甫焉有活命机会？”他退回几步道：“我一直认为你不是普通女子，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是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却服侍我多年，你的功夫出类拔萃，我以为你是天赋异禀，却没想到你骗了我这么久！”
碧彤脸色刷的变了，周围陷入一片死寂，好像瞬间落到了冰点，她的目光扫射过周围，对白淳枫说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从那晚你出手救雁来红，我便看出来了！”
“所以，你就悄悄的跟着我，你知道我会对公主不利？”碧彤杏目圆睁，向他问道。白淳枫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的盯着她。突然一道身影一晃，碧彤已站在白淳枫身前，伸手向他的脖子抓去，一下便捏住他的脖子。
“想不到你已学会清风八步，假以时日，你一定能走出清风八变。只可惜，我已经不能再教你了！”白淳枫虽然有些惊愕的说道。
“你为什么不还手？”碧彤咬牙问道。
白淳枫苦笑道：“以我现在的功力，若你执意要杀我，我又怎么反抗得了？承蒙你照顾我这么多年，这条命你拿去复命吧，我不怨你！”
碧彤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道：“白淳枫，你为什么要拆穿我？你为什么不继续装糊涂，你我本来不需要对立的，这是你自找的，休要怪我！”说完手指用劲，刹那间白淳枫脸色苍白，原本一双明亮的眸子此时有些涣散，更多的是不知所云的惊惧，唇被他咬得发白，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一般。
“我不怪你，你我各为其主，我若现在死去也好免去俗事，不再为此烦恼。来，给我一个痛快吧！”说完便轻轻的闭上眼睛。
眼泪顺势从碧彤的眼角流了下来，她咬着嘴唇，又摇了摇头，痛苦的说道：“公子，碧彤送你一程，等大事一了，碧彤愿马上来黄泉路上与你作伴，我不会让你孤单的。”说完手中一用劲，鲜血瞬间从白淳枫的嘴角流了下来，滴在她的手上，泛起点点猩红。
白淳枫闭着眼睛，嘴边泛起了一丝微笑，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抚了抚她的发梢，又慢慢的垂了下去。碧彤猛的抽回手，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抽泣起来。只见白淳枫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双手捂住胸部痛苦的咳嗽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想当什么教主，若是你不下山该多好！那样我就可以永远的在你身边服侍你。”碧彤双眉紧锁，嘴唇咬的出血，脸庞抽搐着早已泣不成声。
白淳枫蹲着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心地善良是个好姑娘，我白淳枫没有看错人。你既然狠不下心杀我，那你就走吧，回大宋去堂堂阵阵的来图宋，到时候我希望你不要再手下留情。”
“我……我又怎会狠得下心去杀你呢？”碧彤呆滞的看着白淳枫说道。见他嘴边的血迹，想起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懊悔不已，可自己偏偏这样做了。她拉起白淳枫的手说道：“公子，你杀了我吧！否则我会内疚难过一辈子的！”
白淳枫从怀中摸出帕子，替她拭去泪水，笑道：“我哪里敢杀花大教主呀，若是伤了你，只怕天下的百花都会跟我过不去呢？你还是走吧，回你该回去的地方去，现在你可以堂堂正正的发挥你的本领去做你该做的事，只是今后再也难得吃到你做的菜了。”
碧彤听完，一头扎进他的怀里道：“公子，你又要赶我走了？”
白淳枫一笑道：“现在还留的住你吗？”
碧彤拉着他的手说道：“我不想走，什么大宋，唐国关我何事，我只想留在公子身边好不好？”
“可唐国也许终究有一天会……，我怕你跟着我会连累你，再说明花流的教义我也知道，你现在？”白淳枫拍着她的肩膀说道。
“从现在起，花吟殇已经死了，我永远是你身边的碧彤。明花流的人想来犯我也绝非易事。”碧彤盯着他温柔的说道。
白淳枫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可我眼前只能帮唐国做事，无论成败！”
碧彤抚摸着他的脖颈笑道：“那我也可以为你做事！”
说完一挥衣袖，一股绵力竟将一棵大树连根拔起朝黑衣人砸去。黑衣人双手成爪顺势一抓，只见周围屑木横飞，一个大树已被他弄的七零八落。黑衣人退了数步，抓起手中的木屑一洒朝碧彤飞去。
绝对高手功力到了一个境界，往往可以竹石为剑，草木为器。他这一掷便如数百把飞刀朝碧彤飞来。碧彤单腿着地，一手横于前胸成金鸡独立状，伸开一手五指散开看准来势如灵蛇一般挥动，将木屑囊括于手中，随即掷朝黑衣人反掷回去，另一只手朝地面一拂，带走花草泥土一齐向黑衣人飞去。
黑衣人不敢怠慢，一个旱地拔葱凌空跃起，掌腿并用，将来势一一化解。纵身跃下，对碧彤说道：“空木葬花果然厉害。”只见他的夜行衣上已有许多划破的痕迹。不等他立足，碧彤旋身飞出，双掌齐出朝黑衣人打去。黑衣人身子朝后一仰欲避让过去，哪知碧彤竟然生生的将身法定住，双手用力一跺，运上“千斤坠”的功夫朝他腹部踹去。
黑衣人举掌相迎，拳脚相交一声巨响，碧彤翻了几个跟头跃上三丈来高，黑衣人身子轻轻贴地，受此巨力却不带一丝声响。当下他一拍地面，硬生生的站了起来。刚未站稳，只见碧彤俯身朝下，双掌运力，以般若掌中的一招“如来搬山”直击黑衣人头顶。
黑衣人举起双掌相迎，右腿用力一跺地。双掌相交激荡出来的真气竟将周围树木震得摇晃起来，周围一时啸风大作。黑衣人的双足竟陷入地面一尺来深。碧彤冷笑一声，身子趁势下坠，双手齐出，直中黑衣人的前胸。“砰”的一声，黑衣人退去丈余，后背撞在一棵大树上，卡擦一声，大树生生的折为两段。林间地面上留下了两条醒目的痕迹，正是他陷入土中的双足在后退中留下的。
碧彤一翻身子，立于地面冷冷的看着他，问道：“你究竟是谁？”
黑衣人掸了掸胸前的泥土，缓缓道：“花教主果然厉害，竟然习得般若堂的绝技，看来鬼谷山庄果然囊落万千，想不到这般若掌跟追魂腿竟然要到您的手上才能发扬光大。教主万金之躯，在下绝非有意冒犯，只不过永宁公主关乎天下大计，所以在下一定要出手阻拦。”然后转过身子继续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一句话，我们是友非敌。”
“我这个人朋友并不多，尤其不交没有姓名的朋友，今日你阻拦我杀永宁公主，我可以认为你是大唐的人，那就更是留你不得了！”碧彤说完，单腿着地身子向前一顷带动周围的尘土草叶纷纷向他袭来。只见黑衣人俯身于地，突然消失，向是遁形于地下一般。
碧彤大骇，叫道：“原来你是东瀛的人！”在鬼谷山庄时，也曾习得一些五行幻化之术，知他此番借土隐形，下一着必须以木为根基。当即双足点地，如陀螺般的凌空跃起，潜运内力破体而出，只见她的外衣瞬间便散开如一片片红色的花瓣向周围散去。打在周围的树上竟生生穿透，一道黑影一闪，黑衣人已站立于地上，大叫道：“好一招百花齐放。不过教主今日想杀我，只怕没那么容易。”
碧彤冷冷的看着他，右手向旁一伸，一跟树枝瞬间便握在手中。见她右手持着树枝，左手捏了个剑诀，黑衣人不敢怠慢，顺手取来一根树枝，立了个门户，凝神盯住她。
“住手！”只听到一声断喝，两人齐齐的向那人望去，只见白淳枫已立于一旁。碧彤顿时大惊，手足无措的呆在那里。
“在下能一睹先生风采，实在是生平快事。看来二位似乎有话要聊，在下就不逗留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黑衣人朝白淳枫一拱手，身子一隐，消失在丛林之中。“好事多磨，还望先生对唐国尽心尽力。”
“公子，你怎么……怎会出现在这里？”碧彤吞吞吐吐的问道。
白淳枫淡淡一笑道：“这句话应该是由我来问你才对，这么晚了，你为何出现在这丛林中。”
他的神色依旧是那么的淡雅，那么的从容，碧彤却是越发不安起来，沉着头回答道：“我闲来无事瞎逛到这里，看到黑衣人正欲进公主后院。想来他是想对公主不利，我便出手阻止跟他打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走吧！”说完，白淳枫提步走出，碧彤跟在他的身后。两个人走的很慢，连彼此的呼吸声跟周围的蝉鸣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碧彤停住脚步，鼓足勇气向他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白淳枫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从你出林府，我就跟上了！”
“那我跟他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白淳枫慢慢的转过身子，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说道：“现在你可以跟我说你是谁了吧！”
碧彤抿了抿嘴唇，说道：“我是明花流的教主花吟殇，八年前费了多少心思，来潜伏到你身边，就是为了将来你能助宋。就算你去助唐，那我也可以潜伏在唐国。”
“雁来红是你招来的？”白淳枫问道。
碧彤一改往日的温柔，反问道：“难道你认为张浩轩也是我杀的？”
白淳枫摇了摇头，苦笑道：“若是你出手，张大人岂有反抗的机会，皇甫焉有活命机会？”他退回几步道：“我一直认为你不是普通女子，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是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却服侍我多年，你的功夫出类拔萃，我以为你是天赋异禀，却没想到你骗了我这么久！”
碧彤脸色刷的变了，周围陷入一片死寂，好像瞬间落到了冰点，她的目光扫射过周围，对白淳枫说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从那晚你出手救雁来红，我便看出来了！”
“所以，你就悄悄的跟着我，你知道我会对公主不利？”碧彤杏目圆睁，向他问道。白淳枫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的盯着她。突然一道身影一晃，碧彤已站在白淳枫身前，伸手向他的脖子抓去，一下便捏住他的脖子。
“想不到你已学会清风八步，假以时日，你一定能走出清风八变。只可惜，我已经不能再教你了！”白淳枫虽然有些惊愕的说道。
“你为什么不还手？”碧彤咬牙问道。
白淳枫苦笑道：“以我现在的功力，若你执意要杀我，我又怎么反抗得了？承蒙你照顾我这么多年，这条命你拿去复命吧，我不怨你！”
碧彤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道：“白淳枫，你为什么要拆穿我？你为什么不继续装糊涂，你我本来不需要对立的，这是你自找的，休要怪我！”说完手指用劲，刹那间白淳枫脸色苍白，原本一双明亮的眸子此时有些涣散，更多的是不知所云的惊惧，唇被他咬得发白，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一般。
“我不怪你，你我各为其主，我若现在死去也好免去俗事，不再为此烦恼。来，给我一个痛快吧！”说完便轻轻的闭上眼睛。
眼泪顺势从碧彤的眼角流了下来，她咬着嘴唇，又摇了摇头，痛苦的说道：“公子，碧彤送你一程，等大事一了，碧彤愿马上来黄泉路上与你作伴，我不会让你孤单的。”说完手中一用劲，鲜血瞬间从白淳枫的嘴角流了下来，滴在她的手上，泛起点点猩红。
白淳枫闭着眼睛，嘴边泛起了一丝微笑，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抚了抚她的发梢，又慢慢的垂了下去。碧彤猛的抽回手，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抽泣起来。只见白淳枫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双手捂住胸部痛苦的咳嗽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想当什么教主，若是你不下山该多好！那样我就可以永远的在你身边服侍你。”碧彤双眉紧锁，嘴唇咬的出血，脸庞抽搐着早已泣不成声。
白淳枫蹲着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心地善良是个好姑娘，我白淳枫没有看错人。你既然狠不下心杀我，那你就走吧，回大宋去堂堂阵阵的来图宋，到时候我希望你不要再手下留情。”
“我……我又怎会狠得下心去杀你呢？”碧彤呆滞的看着白淳枫说道。见他嘴边的血迹，想起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懊悔不已，可自己偏偏这样做了。她拉起白淳枫的手说道：“公子，你杀了我吧！否则我会内疚难过一辈子的！”
白淳枫从怀中摸出帕子，替她拭去泪水，笑道：“我哪里敢杀花大教主呀，若是伤了你，只怕天下的百花都会跟我过不去呢？你还是走吧，回你该回去的地方去，现在你可以堂堂正正的发挥你的本领去做你该做的事，只是今后再也难得吃到你做的菜了。”
碧彤听完，一头扎进他的怀里道：“公子，你又要赶我走了？”
白淳枫一笑道：“现在还留的住你吗？”
碧彤拉着他的手说道：“我不想走，什么大宋，唐国关我何事，我只想留在公子身边好不好？”
“可唐国也许终究有一天会……，我怕你跟着我会连累你，再说明花流的教义我也知道，你现在？”白淳枫拍着她的肩膀说道。
“从现在起，花吟殇已经死了，我永远是你身边的碧彤。明花流的人想来犯我也绝非易事。”碧彤盯着他温柔的说道。
白淳枫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可我眼前只能帮唐国做事，无论成败！”
碧彤抚摸着他的脖颈笑道：“那我也可以为你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