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双线调查（三）
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众刑警锁定了邓华烨。
“邓华烨下了车后，便上了一辆黑三轮，朝城西去了。”专案组刑警辛越汇报道。
“立即调取邓华烨沿途监控，锁定邓华烨逃离路线。”王柔萱做出决定。
“金科，你带苇霖，增一，现在就去东部汽车站，尽量找到那辆黑三轮车车主，看看从他那里能否得到线索。”王柔萱接着说道。
孟金科点了点头，带领苇霖和孙增一就出了监控室。
和几年前那一次来相比，孟金科不得不得感叹一下。虽然只是几年时间，但变化却太大了。一座座高楼大厦笔直挺立，颇有大都市的风范。
这里不是青长区，三人对路不太熟。但有导航的帮助，还是顺利地来到了东部汽车站。
半天时间，好消息接踵而来。
监控这一方面，众人根据沿途监控，一步步查了下去，最终将邓华烨的行动范围锁定在了四都市城西区。
走访这一方面，孟金科三人成功找到了那名黑三轮车车主，从那里获得情况，邓华烨去了一个正在建设中的小区——锦绣江山。
专案组成员火速出击，便衣前往锦绣江山小区的工地。
工地上，建筑工人正在热火朝天努力干，有一股“誓把旧貌换新颜”的气魄。
市局专案组一行人带着邓华烨的照片，分头行动，对建筑工地上的工人进行走访。
有一个建筑工人提供了一条非常有用的线索。
“你好，请问你认识这个人吗？”孟金科拿出一张照片，递给眼前的这名瓦工，他已经连续走访七八十人，一无所获。这一次，他也没有报多大的希望。
那个瓦工接过照片，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以至于让孟金科等人都等得有些烦了。
瓦工说：“我昨天见过这个人。”
这一语让孟金科全身的神经都活动起来，连忙问道：“快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昨天这个人在我们工地上转悠了很长一段时间，逢人就问认不认识张开辉，所以我的印象很深。”瓦工接过孟金科首长递过来的一根香烟，揉搓几下，用打火机点着，饶有趣味地抽了起来。
“你确定是这个人？”孟金科问道。
“错不了。”瓦工点了点头。
“那你认识张开辉这个人吗？”孟金科继续追问。
瓦工摇了摇头：“根本就没听说过。”
孟金科将张开辉这个名字深深记在脑海中，道谢之后，拨通了王柔萱的电话：“柔萱，有线索了，邓华烨很有可能在找一个叫张开辉的人。”
很快，市局专案组查出了张开辉的详细信息。
“张开辉曾经是邓华烨的儿子邓吕习的工友。”王柔萱说道，“这是我们目前掌握的唯一有用的线索。”
“邓华烨持枪来四都市找张开辉，一定是想将张开辉置于死地。张开辉的处境很危险，我们必须要找到他，并将他保护起来。”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孟金科抽了一根又一根烟，本来满满的一盒红塔山，一会儿的功夫就所剩无几。
“我们可以大胆地假设一下，两年前邓华烨的儿子邓吕习在工地上摔死，一定和张开辉这个人有关系。有可能是张开辉将邓吕习置于死地。邓华烨得知真相后，一直要寻仇。但自己孤身一人，根本就斗不过张开辉一个壮劳力。但当他得到枪后，就有了胆子，于是持枪来到了四都市，准备枪杀张开辉。”王柔萱说道。
“至今为止，我们还没有接到张开辉死亡的消息。至少他现在是安全的。我们兵分两路，一路寻找邓华烨，另一路寻找张开辉。废话不多说，大家火速行动吧。”
市局专案组的二十余人，分成两组，一组十人，一组两辆警车，火速出击。
就在这个时候，城西区北郊一排出租屋内，一个壮汉劳作一天，回到小窝后，直接就进入了梦乡。殊不知，危险正一步步朝他逼近，死神就在他身边。
这个壮汉就是张开辉。
张开辉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梦到了两年前在工地上和邓吕习交往的一幕幕，他梦到，他一把将张开辉从楼上推下去的情景。
“啊——”张开辉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心情，不断告诉自己，这都是梦，这都是梦。
两年来，这个梦一直读缠绕在他的身边，挥之不去。
一个蹑手蹑脚的身影从门前停住了，他听到啊的一声，便后退几步，躲进一个小树林中，与这一排出租屋相隔一百余米，比较隐蔽。
但是，出租屋内又安静下来，没有异样。
蹑手蹑脚的黑影又壮起了胆，一溜小跑，再次来到了张开辉的租房门口。
“砰”一声，大门被踢开，黑影冲了进去。
张开辉刚刚闭上眼睛，就听到砰的一声，赶忙睁开眼睛。此时，黑压压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
“啊——”出租房内传来一声尖叫。
“张开辉，是你杀死了我的儿子。今天，我来替他寻仇了，受死吧！”邓华烨嘴角闪过一丝狂妄的笑。
邓华烨早年曾经在军队服役三年时间，对枪也比较熟悉，他拉动枪栓，对准张开辉，扣动扳机。
一发带着罪恶的子弹呼啸而过，射中张开辉的头部，顿时闹僵崩裂。
邓华烨不解恨，又对准张开辉开了一枪。这一枪打中张开辉胸部，他已经浑身血肉淋漓。
两发子弹都已经打完，邓华烨带着枪出了出租屋，飞速离开了。
此时正是白天，出租屋内的多数住户都在外打工，只有几个农村妇女在家。
张开辉的邻居李翠花，听到枪声后，从屋内出来，想要看个究竟。谁知推开张开辉的屋门，便看到了鲜血淋漓的一幕。
李翠华随即报警。
指挥中心一听发生了命案，便火速派了一辆巡逻警车前往。五分钟后，警车停在出租屋门前。四名警察从车上下来，立即保护现场。
十分钟后，又有三辆警车赶到，其中一辆是现场勘查车。
……
孟金科和王柔萱两组人马正分别在四都市的街道上奔波。
王柔萱显得有些疲惫，闭上眼睛，想要歇息一会，电话就响了。
“邵队长，有什么新情况吗？”王柔萱看是邵金川打来的，便接通了电话。
“刚刚在城西区郊外的出租屋内，发生了一起枪案。死者名叫张开辉，身中两枪，已经死亡。”那面传来邵金川的声音。
听了这话，王柔萱的一颗紧紧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张开辉很有可能是被邓华烨所杀，那么邓华烨的两发子弹用尽，暂时没有了威胁。但如果市局专案组能够赶在邓华烨面前将张开辉保护起来，可能命案就不会发生。但命案已经发生了，就不用再过多自责了，目前的主要任务是逮捕邓华烨，邓华烨还在逃跑，虽然手中的枪已经没有了子弹，但不能保证他不会再做出极端的事情。必须要早日将他捉拿归案。
“邵队长，邓华烨应该没有走多远，我想请你立刻封锁城西区，并派出大量的警力，逮捕邓华烨！”王柔萱说道。
“好。”邵金川点了点头，“我会立即行动。”
邓华烨一路飞奔，来到护城河畔。他知道，自己已经替儿子复仇，这辈子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自己杀了人，肯定会判刑，而且极有可能是死刑，倒不如在这里一了了之。
想罢，他飞身翻过护栏，跳进护城河中。
护城河并不浅，几乎每年都有人在这里溺死。护城河的水是活水，一路向东，大约十多公里后，汇入一条大河。
此时，护城河边还有不少行人游荡，看到有人跳河，便报了警。
邵金川听到接警员的报告后，思虑了片刻。护城河距离城西区郊外的出租屋仅有不到十公里远，一般人飞速奔跑，不到三十分钟应该就会到达。邓华烨五十多岁了，没有年轻人的活力，但三十分追也应该会到达。所以这个跳河的人，极有可能是畏罪自杀的邓华烨。因为，报警的人还提供了一条有用的线索——跳河者年龄约在五十岁左右，跳河时很急切，像是着急去寻死。
“柔萱，你们立即赶往城郊护城河！”邵金川打通了王柔萱的电话，说道。
随后，邵金川又派出了大量警力，这其中包括城西区刑警，城西区派出所民警，城西区巡逻警，城西区特警。
一个人跳水，却引来数以百计的警察，这让周围的人无不惊讶。
“护城河内流的是活水，且水流速度不小。前方十公里处，就是大河。一旦邓华烨流入大河，我们的搜查工作就会十分困难。所以，在护城河入海口处进行拦截。”邵金川坐镇指挥。
很快，精干的城西区刑警，在水中打捞到了邓华烨的尸体。邓华烨已经死亡，他是被溺死的。
望着邓华烨的尸体，王柔萱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虽说邓华烨的尸体找到了，但那把手枪还没有找到。看来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些时日。”孟金科说道。
“找到那把枪，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不用太担心。”王柔萱笑了笑。
笑罢，王柔萱又拨通了王俊驰的电话。王俊驰那面负责两所大学的校庆保卫工作，一颗心时刻都在悬挂着。这个电话打过去，他一定会轻松不少。
“王组长，忙着呢？”王柔萱略带轻松的语气，让王俊驰有些摸不到头脑。
“同丰大学来了一个省级高官，我们青长区重案组全部出动，巡警大队和派出所也派出了至少三十个人，总共加起来得有个五十人。省公安厅和市公安局也派出了至少三十个人保护她的安全，这阵势还真不小。”王俊驰苦笑几声，“你们那面查着怎么样了？有什么新的线索吗？”
“持枪的邓华烨，已经于昨日赶回了青长区，蠢蠢欲动。”王柔萱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王俊驰急了，要是真出了问题，自己绝对是担不起的。
“哈哈，逗你玩的，你就信了，哈哈。”王柔萱爽朗地大笑起来。
孟金科接过电话，说道：“柔萱这个人真爱开玩笑，你别当真。邓华烨枪杀了张开辉，畏罪自杀，跳河溺死。但他的那把枪依旧没有找到，枪内的子弹都已经打完，目前已经没有威胁了。看来我们在四都市还要待上些时日。”
王俊驰终于放下心来。两所学校的校庆要举办长达一周之久，每天都会接待来自社会各界的风云人物。他这颗心一直都在悬着，今天终于放下心来。
“金科，你替我好好教训一下柔萱。”王俊驰笑嘻嘻地挂了电话。
此时，他正和房朝阳，带领着青长区重案组的二十名刑警跟在省委领导参观的大队伍之后。挂了电话，他高兴地说道：“枪案破了，危险解除。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吃饭，大家尽情地吃。”
“邓华烨下了车后，便上了一辆黑三轮，朝城西去了。”专案组刑警辛越汇报道。
“立即调取邓华烨沿途监控，锁定邓华烨逃离路线。”王柔萱做出决定。
“金科，你带苇霖，增一，现在就去东部汽车站，尽量找到那辆黑三轮车车主，看看从他那里能否得到线索。”王柔萱接着说道。
孟金科点了点头，带领苇霖和孙增一就出了监控室。
和几年前那一次来相比，孟金科不得不得感叹一下。虽然只是几年时间，但变化却太大了。一座座高楼大厦笔直挺立，颇有大都市的风范。
这里不是青长区，三人对路不太熟。但有导航的帮助，还是顺利地来到了东部汽车站。
半天时间，好消息接踵而来。
监控这一方面，众人根据沿途监控，一步步查了下去，最终将邓华烨的行动范围锁定在了四都市城西区。
走访这一方面，孟金科三人成功找到了那名黑三轮车车主，从那里获得情况，邓华烨去了一个正在建设中的小区——锦绣江山。
专案组成员火速出击，便衣前往锦绣江山小区的工地。
工地上，建筑工人正在热火朝天努力干，有一股“誓把旧貌换新颜”的气魄。
市局专案组一行人带着邓华烨的照片，分头行动，对建筑工地上的工人进行走访。
有一个建筑工人提供了一条非常有用的线索。
“你好，请问你认识这个人吗？”孟金科拿出一张照片，递给眼前的这名瓦工，他已经连续走访七八十人，一无所获。这一次，他也没有报多大的希望。
那个瓦工接过照片，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以至于让孟金科等人都等得有些烦了。
瓦工说：“我昨天见过这个人。”
这一语让孟金科全身的神经都活动起来，连忙问道：“快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昨天这个人在我们工地上转悠了很长一段时间，逢人就问认不认识张开辉，所以我的印象很深。”瓦工接过孟金科首长递过来的一根香烟，揉搓几下，用打火机点着，饶有趣味地抽了起来。
“你确定是这个人？”孟金科问道。
“错不了。”瓦工点了点头。
“那你认识张开辉这个人吗？”孟金科继续追问。
瓦工摇了摇头：“根本就没听说过。”
孟金科将张开辉这个名字深深记在脑海中，道谢之后，拨通了王柔萱的电话：“柔萱，有线索了，邓华烨很有可能在找一个叫张开辉的人。”
很快，市局专案组查出了张开辉的详细信息。
“张开辉曾经是邓华烨的儿子邓吕习的工友。”王柔萱说道，“这是我们目前掌握的唯一有用的线索。”
“邓华烨持枪来四都市找张开辉，一定是想将张开辉置于死地。张开辉的处境很危险，我们必须要找到他，并将他保护起来。”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孟金科抽了一根又一根烟，本来满满的一盒红塔山，一会儿的功夫就所剩无几。
“我们可以大胆地假设一下，两年前邓华烨的儿子邓吕习在工地上摔死，一定和张开辉这个人有关系。有可能是张开辉将邓吕习置于死地。邓华烨得知真相后，一直要寻仇。但自己孤身一人，根本就斗不过张开辉一个壮劳力。但当他得到枪后，就有了胆子，于是持枪来到了四都市，准备枪杀张开辉。”王柔萱说道。
“至今为止，我们还没有接到张开辉死亡的消息。至少他现在是安全的。我们兵分两路，一路寻找邓华烨，另一路寻找张开辉。废话不多说，大家火速行动吧。”
市局专案组的二十余人，分成两组，一组十人，一组两辆警车，火速出击。
就在这个时候，城西区北郊一排出租屋内，一个壮汉劳作一天，回到小窝后，直接就进入了梦乡。殊不知，危险正一步步朝他逼近，死神就在他身边。
这个壮汉就是张开辉。
张开辉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梦到了两年前在工地上和邓吕习交往的一幕幕，他梦到，他一把将张开辉从楼上推下去的情景。
“啊——”张开辉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心情，不断告诉自己，这都是梦，这都是梦。
两年来，这个梦一直读缠绕在他的身边，挥之不去。
一个蹑手蹑脚的身影从门前停住了，他听到啊的一声，便后退几步，躲进一个小树林中，与这一排出租屋相隔一百余米，比较隐蔽。
但是，出租屋内又安静下来，没有异样。
蹑手蹑脚的黑影又壮起了胆，一溜小跑，再次来到了张开辉的租房门口。
“砰”一声，大门被踢开，黑影冲了进去。
张开辉刚刚闭上眼睛，就听到砰的一声，赶忙睁开眼睛。此时，黑压压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
“啊——”出租房内传来一声尖叫。
“张开辉，是你杀死了我的儿子。今天，我来替他寻仇了，受死吧！”邓华烨嘴角闪过一丝狂妄的笑。
邓华烨早年曾经在军队服役三年时间，对枪也比较熟悉，他拉动枪栓，对准张开辉，扣动扳机。
一发带着罪恶的子弹呼啸而过，射中张开辉的头部，顿时闹僵崩裂。
邓华烨不解恨，又对准张开辉开了一枪。这一枪打中张开辉胸部，他已经浑身血肉淋漓。
两发子弹都已经打完，邓华烨带着枪出了出租屋，飞速离开了。
此时正是白天，出租屋内的多数住户都在外打工，只有几个农村妇女在家。
张开辉的邻居李翠花，听到枪声后，从屋内出来，想要看个究竟。谁知推开张开辉的屋门，便看到了鲜血淋漓的一幕。
李翠华随即报警。
指挥中心一听发生了命案，便火速派了一辆巡逻警车前往。五分钟后，警车停在出租屋门前。四名警察从车上下来，立即保护现场。
十分钟后，又有三辆警车赶到，其中一辆是现场勘查车。
……
孟金科和王柔萱两组人马正分别在四都市的街道上奔波。
王柔萱显得有些疲惫，闭上眼睛，想要歇息一会，电话就响了。
“邵队长，有什么新情况吗？”王柔萱看是邵金川打来的，便接通了电话。
“刚刚在城西区郊外的出租屋内，发生了一起枪案。死者名叫张开辉，身中两枪，已经死亡。”那面传来邵金川的声音。
听了这话，王柔萱的一颗紧紧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张开辉很有可能是被邓华烨所杀，那么邓华烨的两发子弹用尽，暂时没有了威胁。但如果市局专案组能够赶在邓华烨面前将张开辉保护起来，可能命案就不会发生。但命案已经发生了，就不用再过多自责了，目前的主要任务是逮捕邓华烨，邓华烨还在逃跑，虽然手中的枪已经没有了子弹，但不能保证他不会再做出极端的事情。必须要早日将他捉拿归案。
“邵队长，邓华烨应该没有走多远，我想请你立刻封锁城西区，并派出大量的警力，逮捕邓华烨！”王柔萱说道。
“好。”邵金川点了点头，“我会立即行动。”
邓华烨一路飞奔，来到护城河畔。他知道，自己已经替儿子复仇，这辈子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自己杀了人，肯定会判刑，而且极有可能是死刑，倒不如在这里一了了之。
想罢，他飞身翻过护栏，跳进护城河中。
护城河并不浅，几乎每年都有人在这里溺死。护城河的水是活水，一路向东，大约十多公里后，汇入一条大河。
此时，护城河边还有不少行人游荡，看到有人跳河，便报了警。
邵金川听到接警员的报告后，思虑了片刻。护城河距离城西区郊外的出租屋仅有不到十公里远，一般人飞速奔跑，不到三十分钟应该就会到达。邓华烨五十多岁了，没有年轻人的活力，但三十分追也应该会到达。所以这个跳河的人，极有可能是畏罪自杀的邓华烨。因为，报警的人还提供了一条有用的线索——跳河者年龄约在五十岁左右，跳河时很急切，像是着急去寻死。
“柔萱，你们立即赶往城郊护城河！”邵金川打通了王柔萱的电话，说道。
随后，邵金川又派出了大量警力，这其中包括城西区刑警，城西区派出所民警，城西区巡逻警，城西区特警。
一个人跳水，却引来数以百计的警察，这让周围的人无不惊讶。
“护城河内流的是活水，且水流速度不小。前方十公里处，就是大河。一旦邓华烨流入大河，我们的搜查工作就会十分困难。所以，在护城河入海口处进行拦截。”邵金川坐镇指挥。
很快，精干的城西区刑警，在水中打捞到了邓华烨的尸体。邓华烨已经死亡，他是被溺死的。
望着邓华烨的尸体，王柔萱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虽说邓华烨的尸体找到了，但那把手枪还没有找到。看来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些时日。”孟金科说道。
“找到那把枪，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不用太担心。”王柔萱笑了笑。
笑罢，王柔萱又拨通了王俊驰的电话。王俊驰那面负责两所大学的校庆保卫工作，一颗心时刻都在悬挂着。这个电话打过去，他一定会轻松不少。
“王组长，忙着呢？”王柔萱略带轻松的语气，让王俊驰有些摸不到头脑。
“同丰大学来了一个省级高官，我们青长区重案组全部出动，巡警大队和派出所也派出了至少三十个人，总共加起来得有个五十人。省公安厅和市公安局也派出了至少三十个人保护她的安全，这阵势还真不小。”王俊驰苦笑几声，“你们那面查着怎么样了？有什么新的线索吗？”
“持枪的邓华烨，已经于昨日赶回了青长区，蠢蠢欲动。”王柔萱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王俊驰急了，要是真出了问题，自己绝对是担不起的。
“哈哈，逗你玩的，你就信了，哈哈。”王柔萱爽朗地大笑起来。
孟金科接过电话，说道：“柔萱这个人真爱开玩笑，你别当真。邓华烨枪杀了张开辉，畏罪自杀，跳河溺死。但他的那把枪依旧没有找到，枪内的子弹都已经打完，目前已经没有威胁了。看来我们在四都市还要待上些时日。”
王俊驰终于放下心来。两所学校的校庆要举办长达一周之久，每天都会接待来自社会各界的风云人物。他这颗心一直都在悬着，今天终于放下心来。
“金科，你替我好好教训一下柔萱。”王俊驰笑嘻嘻地挂了电话。
此时，他正和房朝阳，带领着青长区重案组的二十名刑警跟在省委领导参观的大队伍之后。挂了电话，他高兴地说道：“枪案破了，危险解除。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吃饭，大家尽情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