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情为何物
孙薇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冯巧音忽然放下茶杯，起身盈盈拜倒道：“孙姐姐，做妹妹的求你一件事！”孙薇吃了一惊，赶紧上前去扶冯巧音，连忙道：“王妃殿下折煞我了，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想了想，又道：“算了，我答应你了！”冯巧音固执地没有起来，一听孙薇的话却诧异道：“孙姐姐知道我要说的事了吗？”孙薇叹道：“不知道，但猜到了，你先起来再说。诶，这又是何苦呢？”
冯巧音借着孙薇用力的手臂起身，泪水好似决堤的洪水一般，哭诉道：“孙姐姐，不是做妹妹的逼你，实在是王爷他……他……”孙薇心想：古代的女人真伟大，都愿意给自己的丈夫做媒，只为了丈夫开心自己不至于失宠。诶，封建糟粕害死人啊！她把冯巧音按到原先的座位上，苦笑道：“王妃殿下，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冯巧音低垂螓首，耳根粉红。
孙薇那个为难啊，挠挠头道：“算了，我先帮你劝劝总督，若是还不行，就……就再说吧！”冯巧音轻轻道：“多谢孙姐姐。”孙薇忽然想到一件事，忸怩道：“那个……王妃殿下，我不是原装正版，总督恐怕会嫌弃的。”冯巧音茫然道：“啊？孙姐姐说的我不太懂，可不可以请你再说明白一些。”孙薇一拍脑袋，在雅室内走来走去道：“就是……就是……”
冯巧音看着躁动不安地孙薇很是奇怪，小心翼翼道：“孙姐姐，你怎么了？”孙薇停住脚步，唉声叹气道：“王妃殿下，你的封号是不是长馨？”冯巧音点头道：“是呀，孙姐姐问这个干什么？”孙薇笑道：“这样，我以后就叫你长馨，可以吗？”冯巧音嫣然道：“当然可以，孙姐姐怎么叫我都行。”
孙薇想了想，字斟句酌道：“长馨啊，你和总督那个……洞房时，是不是……初经人事哈？”冯巧音愣了一下，旋即脸颊绯红道：“姐姐问这件事做什么？”孙薇叹道：“不是我想窥探你隐私，而是姐姐我……哪个啥，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了，古代人不都是挺注重贞洁的吗？我……嘿嘿，好像不符合标准。”冯巧音听明白了，惊讶道：“姐姐，你……你竟然……”
孙薇挠挠头道：“我是汉苗混血，有一半汉人的血统，但我一向自认为苗族人。总督若是没有民族歧视的话，我想我可以试一试——当然，不保证成功。”冯巧音捂着小嘴道：“我能问问姐姐的第一个男人吗？”孙薇既有唏嘘又有不屑道：“算了，说他干什么？扫兴！反正也不可能再遇到了，眼不见心不烦。”
两个人亲热了一阵子，孙薇便留冯巧音在府内等待，吩咐丫鬟多多照顾，自己则出了官邸直奔玫瑰宫。说实话，玫瑰宫对孙薇是不设防的，每天都得出入十来次，门卫对她也早就熟稔，连问都不问就放进去了。孙薇目标明确，直接闯入了杨烨的独立办公室。
“总督，你好清闲啊！”孙薇一进门，见杨烨正悠闲地喝着茶，桌上码着一堆文件也不批，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杨烨倒是很镇定，他伸伸爪子请孙薇坐下，淡淡道：“音儿找过你了？”孙薇翻白眼道：“音儿？叫得多亲热嘿，说说吧，为什么冷落人家？”杨烨叹道：“这事你别管，我自有我的道理。”孙薇骂道：“我呸，狗屁道理！你俩都多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
“咳咳！”我们的杨大总督明显被女汉子地生猛惊到了，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被呛得咳嗽连连。孙薇一点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幸灾乐祸道：“总督啊，悠着点儿，小心噎——死——”说到“噎死”二字，还特意拉了长音。杨烨阴着脸道：“有意思吗？”孙薇一耸肩道：“反正你不说出冷落长馨妹子的理由——我他妈的就不走了！”杨烨唉声叹气道：“我这个倒霉催的，咋就遇上你了呢？”孙薇笑眯眯道：“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也给长馨一个交代！”
杨烨目光灼灼道：“薇儿，你真的想知道吗？”孙薇一见，郑重道：“当然，你总不能让我白跑这一趟——王妃殿下还在我府上等着哪！”杨烨叹道：“也罢，我给你说一说，希望你不要传出去。”孙薇略一正身道：“说吧，我听着哪。”杨烨捋了捋思绪，俨然道：“或许你很同情音儿，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不是我冷落音儿，而是她……不能生育！”
孙薇奇道：“你先等会儿，说清楚哈，是不能生育，还是不能哪个啥？”杨烨黑着脸道：“是不能生育！我和音儿成亲四年来，房事虽不多，却一直未有子嗣……”孙薇一捂脸道：“你再等会儿吧，我来问你，是不是长馨不能生育这件事对你打击挺大的，以至于破坏了你们之间的夫妻感情？”杨烨叹道：“正是如此，说实话，我也想过再纳偏房，但碍于音儿的想法，就一直拖到了现在。”孙薇问道：“找过大夫吗？”杨烨摇头道：“找过宫廷御医，但毫无用处。”
孙薇低着头想了想，忽然道：“你给我说说你们……呃，通常在什么时段行房？”杨烨诧异道：“啊？什么意思？”孙薇的俏脸有些发红，一咬牙一跺脚道：“就是……就是你们行房日期是不是都在长馨的月事前后？”杨烨的脸登时就黑了，两人相顾沉默，最后……最后杨烨还是艰难地报出了一连串数字。
孙薇掐指算了好久，最后一拍大腿道：“妈的，大多时候都是在长馨的安全期进行性活动，怪不得你们抱不上儿子哪！”杨烨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孙薇发了一会儿疯，对面前呆坐着地孙子道：“总督，我给你普及一下性知识吧，你要想怀上孩子还得避免女人的安全期作祟——话说你和长馨都结婚四年了，在安全期过去了行房还没搞出‘人命’，也真够可以的！”
亚松森，总统府。
总统汤金正召开巴拉圭高层集体会议，等人到齐了之后，先让秘书做了一份国内多处受灾的报告。看着下边的大佬一个二个都是疑惑不解地表情，汤金仰天长叹道：“诸位，巴拉圭今年的天灾人祸可不少啊！”底下有些聪明人已经露出若有所思地样子，汤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继续道：“巴拉圭今年的民生建设处处维艰，加之上帝不保佑，我们国内的情况很不乐观……”
总理卡里古拉站起来道：“总统，你是想……和中国人结盟？”汤金看了他一眼，并不为这孙子把话说开而生气，点点头道：“没错，虽然前些日子中国人利用我们对付巴西，而‘霍东事变’之后的中巴战火更是以巴拉圭被诬为导火索燃起的——但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卡里古拉皱眉道：“可是，我们和中国人结盟，那南美同盟……”
“我的意思是，退出南美同盟！”汤金一语惊人，卡里古拉和其他官员面面相觑，不敢再随意搭话了。国防部长犹豫再三，还是道：“总统，我们退出南美同盟，会不会促使南美诸国对我们群起而攻之？”汤金笑道：“道理一向是掌握在强权者手中的，中国殖民政府势力庞大，总有一处乘凉的地方留给我们！”国防部长心想：主动去当人家的狗，巴拉圭日后还能不能继续留存？看来……现在就得多捞些好处才行！
卡里古拉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道：“巴拉圭建立不过数十年，国运虽然艰危，又怎能轻易置祖宗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于不顾？”国防部长见汤金面有不豫之色，赶紧调解道：“总理，总统的意思是依靠中国人渡过这次国内受灾的危机，并没有其它意思。”卡里古拉瞟了这孙子一眼，冷哼道：“我的眼睛还没瞎！”
汤金阴森森道：“这么说来，总理是不支持我的提议了？”卡里古拉咬牙道：“国家草创不易，总统万勿轻言放弃啊！”汤金冷冷道：“总理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指责我数典忘祖吗？”卡里古拉梗着脖子道：“不敢，我只是觉得不该这么草率地投靠中国人，毕竟他们贪得无厌，我们一不小心就会被吃得连骨头渣滓都剩不下！”反正也是豁出去了，卡里古拉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一股脑儿抖搂出来，整个一副不管不顾的劲头。
汤金冷笑道：“总理真有一副忧国忧民悲天悯人的伟大情怀啊！”卡里古拉偷眼瞄了瞄其他官员，被他余光扫到之人无一例外地低下了头，显然心中有鬼。悲愤啊，不甘啊，卡里古拉连连跺脚道：“天意呀，国运操于小人之手，各部又朋比为奸，巴拉圭危矣！”汤金阴阳怪气道：“看来卡里古拉总理已经犯了老糊涂，一位国家重臣竟然在思想上有了错误，可惜！可惜！”卡里古拉心灰意冷道：“你们这群国家蠹虫，没想到竟然能窃居高位，国之悲哀，民之悲哀啊！”
汤金摆摆手道：“总理真的老糊涂了，来人，快扶总理下去休息！”卡里古拉看着冲进来地两个总统卫兵，不禁凄凉一笑，甩手道：“不用，我自己走！”他蹒跚地走了两三步，忽尔回头道：“总统，我‘老糊涂’了，想辞去国家总理的职务，请你准许。”汤金意外了一下，旋即道：“没问题，总理为国家操劳了这么多年，晚年多休息休息也好。”
卡里古拉叹了口气，摇摇晃晃地走了。汤金眼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冷笑一声道：“食古不化的老东西！”其他人噤若寒蝉，不敢再发一语。汤金转过头道：“你们呢？谁还有不同意见？”
谁还有意见？谁还能有意见？没有人说话，更加没有人吱声，国防部长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汤金等了很久，左右看了看，满意道：“好，很好，就这样定了，我马上派人去和中国殖民政府接触！”
冯巧音借着孙薇用力的手臂起身，泪水好似决堤的洪水一般，哭诉道：“孙姐姐，不是做妹妹的逼你，实在是王爷他……他……”孙薇心想：古代的女人真伟大，都愿意给自己的丈夫做媒，只为了丈夫开心自己不至于失宠。诶，封建糟粕害死人啊！她把冯巧音按到原先的座位上，苦笑道：“王妃殿下，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冯巧音低垂螓首，耳根粉红。
孙薇那个为难啊，挠挠头道：“算了，我先帮你劝劝总督，若是还不行，就……就再说吧！”冯巧音轻轻道：“多谢孙姐姐。”孙薇忽然想到一件事，忸怩道：“那个……王妃殿下，我不是原装正版，总督恐怕会嫌弃的。”冯巧音茫然道：“啊？孙姐姐说的我不太懂，可不可以请你再说明白一些。”孙薇一拍脑袋，在雅室内走来走去道：“就是……就是……”
冯巧音看着躁动不安地孙薇很是奇怪，小心翼翼道：“孙姐姐，你怎么了？”孙薇停住脚步，唉声叹气道：“王妃殿下，你的封号是不是长馨？”冯巧音点头道：“是呀，孙姐姐问这个干什么？”孙薇笑道：“这样，我以后就叫你长馨，可以吗？”冯巧音嫣然道：“当然可以，孙姐姐怎么叫我都行。”
孙薇想了想，字斟句酌道：“长馨啊，你和总督那个……洞房时，是不是……初经人事哈？”冯巧音愣了一下，旋即脸颊绯红道：“姐姐问这件事做什么？”孙薇叹道：“不是我想窥探你隐私，而是姐姐我……哪个啥，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了，古代人不都是挺注重贞洁的吗？我……嘿嘿，好像不符合标准。”冯巧音听明白了，惊讶道：“姐姐，你……你竟然……”
孙薇挠挠头道：“我是汉苗混血，有一半汉人的血统，但我一向自认为苗族人。总督若是没有民族歧视的话，我想我可以试一试——当然，不保证成功。”冯巧音捂着小嘴道：“我能问问姐姐的第一个男人吗？”孙薇既有唏嘘又有不屑道：“算了，说他干什么？扫兴！反正也不可能再遇到了，眼不见心不烦。”
两个人亲热了一阵子，孙薇便留冯巧音在府内等待，吩咐丫鬟多多照顾，自己则出了官邸直奔玫瑰宫。说实话，玫瑰宫对孙薇是不设防的，每天都得出入十来次，门卫对她也早就熟稔，连问都不问就放进去了。孙薇目标明确，直接闯入了杨烨的独立办公室。
“总督，你好清闲啊！”孙薇一进门，见杨烨正悠闲地喝着茶，桌上码着一堆文件也不批，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杨烨倒是很镇定，他伸伸爪子请孙薇坐下，淡淡道：“音儿找过你了？”孙薇翻白眼道：“音儿？叫得多亲热嘿，说说吧，为什么冷落人家？”杨烨叹道：“这事你别管，我自有我的道理。”孙薇骂道：“我呸，狗屁道理！你俩都多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
“咳咳！”我们的杨大总督明显被女汉子地生猛惊到了，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被呛得咳嗽连连。孙薇一点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幸灾乐祸道：“总督啊，悠着点儿，小心噎——死——”说到“噎死”二字，还特意拉了长音。杨烨阴着脸道：“有意思吗？”孙薇一耸肩道：“反正你不说出冷落长馨妹子的理由——我他妈的就不走了！”杨烨唉声叹气道：“我这个倒霉催的，咋就遇上你了呢？”孙薇笑眯眯道：“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也给长馨一个交代！”
杨烨目光灼灼道：“薇儿，你真的想知道吗？”孙薇一见，郑重道：“当然，你总不能让我白跑这一趟——王妃殿下还在我府上等着哪！”杨烨叹道：“也罢，我给你说一说，希望你不要传出去。”孙薇略一正身道：“说吧，我听着哪。”杨烨捋了捋思绪，俨然道：“或许你很同情音儿，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不是我冷落音儿，而是她……不能生育！”
孙薇奇道：“你先等会儿，说清楚哈，是不能生育，还是不能哪个啥？”杨烨黑着脸道：“是不能生育！我和音儿成亲四年来，房事虽不多，却一直未有子嗣……”孙薇一捂脸道：“你再等会儿吧，我来问你，是不是长馨不能生育这件事对你打击挺大的，以至于破坏了你们之间的夫妻感情？”杨烨叹道：“正是如此，说实话，我也想过再纳偏房，但碍于音儿的想法，就一直拖到了现在。”孙薇问道：“找过大夫吗？”杨烨摇头道：“找过宫廷御医，但毫无用处。”
孙薇低着头想了想，忽然道：“你给我说说你们……呃，通常在什么时段行房？”杨烨诧异道：“啊？什么意思？”孙薇的俏脸有些发红，一咬牙一跺脚道：“就是……就是你们行房日期是不是都在长馨的月事前后？”杨烨的脸登时就黑了，两人相顾沉默，最后……最后杨烨还是艰难地报出了一连串数字。
孙薇掐指算了好久，最后一拍大腿道：“妈的，大多时候都是在长馨的安全期进行性活动，怪不得你们抱不上儿子哪！”杨烨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孙薇发了一会儿疯，对面前呆坐着地孙子道：“总督，我给你普及一下性知识吧，你要想怀上孩子还得避免女人的安全期作祟——话说你和长馨都结婚四年了，在安全期过去了行房还没搞出‘人命’，也真够可以的！”
亚松森，总统府。
总统汤金正召开巴拉圭高层集体会议，等人到齐了之后，先让秘书做了一份国内多处受灾的报告。看着下边的大佬一个二个都是疑惑不解地表情，汤金仰天长叹道：“诸位，巴拉圭今年的天灾人祸可不少啊！”底下有些聪明人已经露出若有所思地样子，汤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继续道：“巴拉圭今年的民生建设处处维艰，加之上帝不保佑，我们国内的情况很不乐观……”
总理卡里古拉站起来道：“总统，你是想……和中国人结盟？”汤金看了他一眼，并不为这孙子把话说开而生气，点点头道：“没错，虽然前些日子中国人利用我们对付巴西，而‘霍东事变’之后的中巴战火更是以巴拉圭被诬为导火索燃起的——但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卡里古拉皱眉道：“可是，我们和中国人结盟，那南美同盟……”
“我的意思是，退出南美同盟！”汤金一语惊人，卡里古拉和其他官员面面相觑，不敢再随意搭话了。国防部长犹豫再三，还是道：“总统，我们退出南美同盟，会不会促使南美诸国对我们群起而攻之？”汤金笑道：“道理一向是掌握在强权者手中的，中国殖民政府势力庞大，总有一处乘凉的地方留给我们！”国防部长心想：主动去当人家的狗，巴拉圭日后还能不能继续留存？看来……现在就得多捞些好处才行！
卡里古拉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道：“巴拉圭建立不过数十年，国运虽然艰危，又怎能轻易置祖宗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于不顾？”国防部长见汤金面有不豫之色，赶紧调解道：“总理，总统的意思是依靠中国人渡过这次国内受灾的危机，并没有其它意思。”卡里古拉瞟了这孙子一眼，冷哼道：“我的眼睛还没瞎！”
汤金阴森森道：“这么说来，总理是不支持我的提议了？”卡里古拉咬牙道：“国家草创不易，总统万勿轻言放弃啊！”汤金冷冷道：“总理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指责我数典忘祖吗？”卡里古拉梗着脖子道：“不敢，我只是觉得不该这么草率地投靠中国人，毕竟他们贪得无厌，我们一不小心就会被吃得连骨头渣滓都剩不下！”反正也是豁出去了，卡里古拉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一股脑儿抖搂出来，整个一副不管不顾的劲头。
汤金冷笑道：“总理真有一副忧国忧民悲天悯人的伟大情怀啊！”卡里古拉偷眼瞄了瞄其他官员，被他余光扫到之人无一例外地低下了头，显然心中有鬼。悲愤啊，不甘啊，卡里古拉连连跺脚道：“天意呀，国运操于小人之手，各部又朋比为奸，巴拉圭危矣！”汤金阴阳怪气道：“看来卡里古拉总理已经犯了老糊涂，一位国家重臣竟然在思想上有了错误，可惜！可惜！”卡里古拉心灰意冷道：“你们这群国家蠹虫，没想到竟然能窃居高位，国之悲哀，民之悲哀啊！”
汤金摆摆手道：“总理真的老糊涂了，来人，快扶总理下去休息！”卡里古拉看着冲进来地两个总统卫兵，不禁凄凉一笑，甩手道：“不用，我自己走！”他蹒跚地走了两三步，忽尔回头道：“总统，我‘老糊涂’了，想辞去国家总理的职务，请你准许。”汤金意外了一下，旋即道：“没问题，总理为国家操劳了这么多年，晚年多休息休息也好。”
卡里古拉叹了口气，摇摇晃晃地走了。汤金眼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冷笑一声道：“食古不化的老东西！”其他人噤若寒蝉，不敢再发一语。汤金转过头道：“你们呢？谁还有不同意见？”
谁还有意见？谁还能有意见？没有人说话，更加没有人吱声，国防部长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汤金等了很久，左右看了看，满意道：“好，很好，就这样定了，我马上派人去和中国殖民政府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