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山寨治伤
tue may 31 11:58:07 cst 2016
第47章 山寨治伤
治伤的地方就在柱子他们赶工建好的台子上，台子四周用条石砌成，两边有四级台阶。中间填土，柱子还特意找了几个力气大的队员，就地取材用树墩子夯得结结实实的。上面还铺了一层石板，让人看着特别养眼。
台子中间靠后的地方竖着一根三米多高笔直的柏树，没有刨子细打磨，所以表面很粗糙。柏树顶端钉了一个铁环，一根长长的麻绳从铁环穿过，两头在柏树底部打了一个结。这是准备挂旗子用的。
一听说刘老爷子答应给大家治伤了，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成文森一看这乱糟糟的样子，连忙大声喊道：“都别挤了，排好队一个一个来。重伤的在前面，轻伤的在后面，看热闹的靠远点，帮忙的靠近点。”
话音刚落，所有人马上行动起来，秩序一下子变得井然起来。成文森让山娃搬出一张凳子放在台子上，还按照刘老爷子的要求用几块木板和两张长凳搭了一个简易的手术台。米满仓正带人把烧好的几盆热水往台子上搬，刘国栋也拿出了药箱站在一边。
见都准备好了，成文森请刘老爷子在一张凳子上坐好，然后走到台子前面准备叫第一个伤员上来。
这时，其中一个伤员说道：“队长也受伤了，让队长先治吧！”“对，对，对……”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
成文森很是感动，但他还是拒绝道：“我这都是皮外伤，不要紧，就最后一个再治吧。谢谢大家的好意了！”
可下面的队员都不答应，仍然要求他第一个治伤。成文森一看这情况，故意板着脸说道：“怎么，都不听我的了是吧？”
见他这样说了，队员们也就不再坚持了。于是排在第一个的伤员走上了台子，坐在“手术台”上。成文森则站在一边，饶有兴趣地准备当观众。山娃一看，连忙给他搬来一张凳子，让他坐在一边。
这个队员伤在背上，子弹打得比较深，所以一直没有取出来，现在都已经发炎了，伤口四周肿成一个大包，不时有乌黑的血水和浓稠的脓液流出来，散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
刘老爷子一看，让刘国栋从药箱中拿出一包药粉，用温水泡开，让那个队员喝了下去。没多久，这个队员就昏睡了过去。刘老爷子连忙又让旁边几个帮忙的队员扶着他在木板上趴好。
看着大家疑惑的目光，刘老爷子笑着解释道：“我给他喝的是一种中药，能让人昏睡一段时间，等会我给他取子弹时能减轻他的痛苦。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啊！”
一边的成文森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忙问道：“可是东汉时华佗发明的麻沸散？”
刘老爷子一边准备着要用到的工具，一边说道：“正是，这还是我根据文献记载调配出来的。本来按照西医的说法，做手术需用到麻药，可在我们中国还不是很普及，所以我只好学习老祖宗了。”
成文森感慨道：“我们的中医真是博大精深啊！”
刘老爷子没再跟他说话，而是专心取子弹。只见他拿起一把小刀，割开伤口，然后拿出一把细长的镊子，伸进伤口里仔细探寻着，不一会就把子弹夹了出来。然后就是清洗伤口，一些腐烂的皮肉也被割去了。最后上好药，拿过一边准备好的用盐水泡过并晒干的白布包好伤口。
整个过程中这名队员一直昏睡着，完全不知道身上发生了什么。伤口处理好了，成文森让人拿过来一个用麻绳和竹竿编成的担架，把这名队员抬到房间里休息。
在一边看热闹的李文秀大声喊道：“队长，刘老爷子可比你强多了，看他取子弹，人家一点都不难受。”
成文森笑着说道：“你小子这不是说废话？我能跟老爷子比吗，他可是正儿八经干这个的，我可是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
刘老爷子也笑着说道：“也幸亏我以前在外面闯过，置办了这些个西洋玩意儿，要不然遇到这样的伤，我也会头疼的。”
闲话少说，刘老爷子接着为后面的人治伤。有几个也是要取子弹，耗费了很长的时间。轻伤的就只需要清洗一下伤口，上药包扎就可以了。
等把所有人的伤都弄完了，一个上午也就过去了。这是就该轮到成文森了，他看到刘老爷子很疲惫的样子，就笑着说道：“老爷子，要不等吃完饭再给我瞧瞧吧？”
刘老爷子摇摇头说道：“没事，我还能吃得消。以前遇到打仗，为了救治伤兵我曾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过。现在虽然年纪大了，但坚持一个上午还是没有问题的。”
成文森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脱下上衣坐在老爷子面前。刘老爷子看了看他的伤，说道：“你这还真是皮肉伤，问题不大，但也要注意不能感染发炎。”
说完，就拿出一瓶药膏涂在破皮的地方，没有破皮只是红肿的地方则抹上药酒。
成文森感觉身上涂药膏的地方凉丝丝的，抹药酒的地方则火辣辣的，他笑着问道：“这些也都是您老人家自己调配的吗？”
刘老爷子一边洗手一边说道：“对，药膏有止血生肌的作用，药酒则可以活血化瘀。多弄几次，你的伤很快就会好了。”
成文森扶着老爷子回到大厅里，说道：“今天多亏您老人家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刘老爷子坐在桌子边，端起山娃双手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大口，然后说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再说这也是我作为医者应该做的。”
因为米满仓上午一直在帮忙，所以中午饭就简单了点。刘老爷子没挑剔，吃完饭就去休息了。
成文森叫住郭楚才，对他说道：“下午你带几个人去打点野味回来，一为感谢刘家父子，二为伤员养伤。柱子昨天带人劳累了一下午，就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
郭楚才答应道：“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说完就出去了。
看到受伤之后能得到救治，大家都很高兴。那些没受伤的队员更是自觉地来到训练场训练起来。
成文森在休息了一会之后，走到伤员休养的房间，继续给他们讲故事。
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郭楚才他们回来了，带回来几只山鸡、斑鸠、野兔，一头野猪，甚至还有几条蛇。
天黑了，大家在院子的空地上烧了几堆火，炖上各种野味。没过多久，香味就四散飘出。队员们三五成群地围坐在一起，一边吃着、喝着，一边聊着天。有几处还传来划拳声和哄笑声。
成文森、柱子和郭楚才陪着刘家父子坐在台子上的一张桌子边。成文森站起来大声说道：“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几句。”
一听这话，下面聊天的队员马上闭上了嘴巴，划拳的队员也放下了手掌，静静地看着成文森。
成文森四周看了看，大声问道：“今天我们最应该感谢的人是谁？”
所有的队员都异口同声地大声喊道：“刘老爷子！”
成文森接着说道：“那我们就端起碗，一起敬老爷子一碗酒。”说完，双手端起面前的酒，面朝着刘老爷子，一口喝了下去。下面的队员也纷纷端起碗，面朝着刘老爷子，“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刘老爷子仿佛年轻了十几岁，“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面朝大家端起碗，也一口气喝干了。
成文森连忙给他倒满酒，说道：“老爷子真是好酒量啊！”
刘老爷子抚须笑道：“老喽，不服老不行啊！”
接下来，柱子、郭楚才和米满仓也都敬了刘老爷子一晚酒。成文森又准备给他倒酒，老爷子盖住碗说道：“不行了，再喝下去我就要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成文森说道：“今天老董不在山上，这碗酒是我替他敬你的。老爷子你可一定要喝下去，不然老董回来我不好交代。”
这时一边坐着的刘国栋说道：“成队长，家父实在是不胜酒力，这样吧，这碗酒我替家父喝，怎么样？”
成文森欣然采纳，不过又提了一个要求：“代替是可以的，不过一碗太少了，起码要三碗。”
刘国栋毫不在意地说道：“没问题！”
于是成文森给他倒了一碗酒，刘国栋拿起碗就喝，一口气就喝完了；柱子接着倒，刘国栋面色不改，三两下喝完了；郭楚才倒第三碗，刘国栋气定神闲，不歇气儿又喝完了。
成文森感叹道：“真是虎父无犬子，刘公子真有景阳冈上武二郎的风范啊！”
刘国栋腼腆地笑着说道：“成队长谬赞了。”
这时，刘老爷子放下碗筷说道：“成队长，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成文森也放下碗筷说道：“有什么要求，老爷子尽管提，我们一定做到。”
刘老爷子指了指刘国栋说道：“我想把犬子留在你们山上历练历练。”旁边的刘国栋一听这话，脸上立刻泛出惊喜的表情。
不等成文森说什么，刘老爷子接着说道：“老朽有三儿两女，老大国才跟着我在外面见过世面，报考了中山先生创办的黄埔军校，做了一名革命军人；老二天资愚钝，老实巴交，就留他在我身边吧；老三，也就是他，天分还可以，性子有点狂野，继承了老朽的衣钵。所以我想让他跟着你们，说不定能有所成就。”
成文森考虑了一下，说道：“既然老爷子您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岂能不答应。那他以后就是我们队伍中的一员了，我们欢迎他的加入。”
刘老爷子见成文森答应了，就说道：“老朽略感疲惫，就先去歇息了，你们继续。”刘国栋想上来扶父亲回房间，刘老爷子摆摆手自己走了。在他转身的时候，谁也没看到他脸上露出的不舍的表情。
第47章 山寨治伤
治伤的地方就在柱子他们赶工建好的台子上，台子四周用条石砌成，两边有四级台阶。中间填土，柱子还特意找了几个力气大的队员，就地取材用树墩子夯得结结实实的。上面还铺了一层石板，让人看着特别养眼。
台子中间靠后的地方竖着一根三米多高笔直的柏树，没有刨子细打磨，所以表面很粗糙。柏树顶端钉了一个铁环，一根长长的麻绳从铁环穿过，两头在柏树底部打了一个结。这是准备挂旗子用的。
一听说刘老爷子答应给大家治伤了，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成文森一看这乱糟糟的样子，连忙大声喊道：“都别挤了，排好队一个一个来。重伤的在前面，轻伤的在后面，看热闹的靠远点，帮忙的靠近点。”
话音刚落，所有人马上行动起来，秩序一下子变得井然起来。成文森让山娃搬出一张凳子放在台子上，还按照刘老爷子的要求用几块木板和两张长凳搭了一个简易的手术台。米满仓正带人把烧好的几盆热水往台子上搬，刘国栋也拿出了药箱站在一边。
见都准备好了，成文森请刘老爷子在一张凳子上坐好，然后走到台子前面准备叫第一个伤员上来。
这时，其中一个伤员说道：“队长也受伤了，让队长先治吧！”“对，对，对……”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
成文森很是感动，但他还是拒绝道：“我这都是皮外伤，不要紧，就最后一个再治吧。谢谢大家的好意了！”
可下面的队员都不答应，仍然要求他第一个治伤。成文森一看这情况，故意板着脸说道：“怎么，都不听我的了是吧？”
见他这样说了，队员们也就不再坚持了。于是排在第一个的伤员走上了台子，坐在“手术台”上。成文森则站在一边，饶有兴趣地准备当观众。山娃一看，连忙给他搬来一张凳子，让他坐在一边。
这个队员伤在背上，子弹打得比较深，所以一直没有取出来，现在都已经发炎了，伤口四周肿成一个大包，不时有乌黑的血水和浓稠的脓液流出来，散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
刘老爷子一看，让刘国栋从药箱中拿出一包药粉，用温水泡开，让那个队员喝了下去。没多久，这个队员就昏睡了过去。刘老爷子连忙又让旁边几个帮忙的队员扶着他在木板上趴好。
看着大家疑惑的目光，刘老爷子笑着解释道：“我给他喝的是一种中药，能让人昏睡一段时间，等会我给他取子弹时能减轻他的痛苦。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啊！”
一边的成文森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忙问道：“可是东汉时华佗发明的麻沸散？”
刘老爷子一边准备着要用到的工具，一边说道：“正是，这还是我根据文献记载调配出来的。本来按照西医的说法，做手术需用到麻药，可在我们中国还不是很普及，所以我只好学习老祖宗了。”
成文森感慨道：“我们的中医真是博大精深啊！”
刘老爷子没再跟他说话，而是专心取子弹。只见他拿起一把小刀，割开伤口，然后拿出一把细长的镊子，伸进伤口里仔细探寻着，不一会就把子弹夹了出来。然后就是清洗伤口，一些腐烂的皮肉也被割去了。最后上好药，拿过一边准备好的用盐水泡过并晒干的白布包好伤口。
整个过程中这名队员一直昏睡着，完全不知道身上发生了什么。伤口处理好了，成文森让人拿过来一个用麻绳和竹竿编成的担架，把这名队员抬到房间里休息。
在一边看热闹的李文秀大声喊道：“队长，刘老爷子可比你强多了，看他取子弹，人家一点都不难受。”
成文森笑着说道：“你小子这不是说废话？我能跟老爷子比吗，他可是正儿八经干这个的，我可是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
刘老爷子也笑着说道：“也幸亏我以前在外面闯过，置办了这些个西洋玩意儿，要不然遇到这样的伤，我也会头疼的。”
闲话少说，刘老爷子接着为后面的人治伤。有几个也是要取子弹，耗费了很长的时间。轻伤的就只需要清洗一下伤口，上药包扎就可以了。
等把所有人的伤都弄完了，一个上午也就过去了。这是就该轮到成文森了，他看到刘老爷子很疲惫的样子，就笑着说道：“老爷子，要不等吃完饭再给我瞧瞧吧？”
刘老爷子摇摇头说道：“没事，我还能吃得消。以前遇到打仗，为了救治伤兵我曾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过。现在虽然年纪大了，但坚持一个上午还是没有问题的。”
成文森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脱下上衣坐在老爷子面前。刘老爷子看了看他的伤，说道：“你这还真是皮肉伤，问题不大，但也要注意不能感染发炎。”
说完，就拿出一瓶药膏涂在破皮的地方，没有破皮只是红肿的地方则抹上药酒。
成文森感觉身上涂药膏的地方凉丝丝的，抹药酒的地方则火辣辣的，他笑着问道：“这些也都是您老人家自己调配的吗？”
刘老爷子一边洗手一边说道：“对，药膏有止血生肌的作用，药酒则可以活血化瘀。多弄几次，你的伤很快就会好了。”
成文森扶着老爷子回到大厅里，说道：“今天多亏您老人家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刘老爷子坐在桌子边，端起山娃双手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大口，然后说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再说这也是我作为医者应该做的。”
因为米满仓上午一直在帮忙，所以中午饭就简单了点。刘老爷子没挑剔，吃完饭就去休息了。
成文森叫住郭楚才，对他说道：“下午你带几个人去打点野味回来，一为感谢刘家父子，二为伤员养伤。柱子昨天带人劳累了一下午，就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
郭楚才答应道：“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说完就出去了。
看到受伤之后能得到救治，大家都很高兴。那些没受伤的队员更是自觉地来到训练场训练起来。
成文森在休息了一会之后，走到伤员休养的房间，继续给他们讲故事。
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郭楚才他们回来了，带回来几只山鸡、斑鸠、野兔，一头野猪，甚至还有几条蛇。
天黑了，大家在院子的空地上烧了几堆火，炖上各种野味。没过多久，香味就四散飘出。队员们三五成群地围坐在一起，一边吃着、喝着，一边聊着天。有几处还传来划拳声和哄笑声。
成文森、柱子和郭楚才陪着刘家父子坐在台子上的一张桌子边。成文森站起来大声说道：“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几句。”
一听这话，下面聊天的队员马上闭上了嘴巴，划拳的队员也放下了手掌，静静地看着成文森。
成文森四周看了看，大声问道：“今天我们最应该感谢的人是谁？”
所有的队员都异口同声地大声喊道：“刘老爷子！”
成文森接着说道：“那我们就端起碗，一起敬老爷子一碗酒。”说完，双手端起面前的酒，面朝着刘老爷子，一口喝了下去。下面的队员也纷纷端起碗，面朝着刘老爷子，“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刘老爷子仿佛年轻了十几岁，“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面朝大家端起碗，也一口气喝干了。
成文森连忙给他倒满酒，说道：“老爷子真是好酒量啊！”
刘老爷子抚须笑道：“老喽，不服老不行啊！”
接下来，柱子、郭楚才和米满仓也都敬了刘老爷子一晚酒。成文森又准备给他倒酒，老爷子盖住碗说道：“不行了，再喝下去我就要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成文森说道：“今天老董不在山上，这碗酒是我替他敬你的。老爷子你可一定要喝下去，不然老董回来我不好交代。”
这时一边坐着的刘国栋说道：“成队长，家父实在是不胜酒力，这样吧，这碗酒我替家父喝，怎么样？”
成文森欣然采纳，不过又提了一个要求：“代替是可以的，不过一碗太少了，起码要三碗。”
刘国栋毫不在意地说道：“没问题！”
于是成文森给他倒了一碗酒，刘国栋拿起碗就喝，一口气就喝完了；柱子接着倒，刘国栋面色不改，三两下喝完了；郭楚才倒第三碗，刘国栋气定神闲，不歇气儿又喝完了。
成文森感叹道：“真是虎父无犬子，刘公子真有景阳冈上武二郎的风范啊！”
刘国栋腼腆地笑着说道：“成队长谬赞了。”
这时，刘老爷子放下碗筷说道：“成队长，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成文森也放下碗筷说道：“有什么要求，老爷子尽管提，我们一定做到。”
刘老爷子指了指刘国栋说道：“我想把犬子留在你们山上历练历练。”旁边的刘国栋一听这话，脸上立刻泛出惊喜的表情。
不等成文森说什么，刘老爷子接着说道：“老朽有三儿两女，老大国才跟着我在外面见过世面，报考了中山先生创办的黄埔军校，做了一名革命军人；老二天资愚钝，老实巴交，就留他在我身边吧；老三，也就是他，天分还可以，性子有点狂野，继承了老朽的衣钵。所以我想让他跟着你们，说不定能有所成就。”
成文森考虑了一下，说道：“既然老爷子您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岂能不答应。那他以后就是我们队伍中的一员了，我们欢迎他的加入。”
刘老爷子见成文森答应了，就说道：“老朽略感疲惫，就先去歇息了，你们继续。”刘国栋想上来扶父亲回房间，刘老爷子摆摆手自己走了。在他转身的时候，谁也没看到他脸上露出的不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