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金山银海
sat apr 09 17:50:28 cst 2016
没两天听说北条时宗病倒了，午哥只好准备礼物过去看望。不是有话讲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么，午哥一行人在门口被拦下了，内管领平赖纲说啥也不愿意通传，硬说是午哥把北条时宗气病的。不通传那就等会呗，直到安达泰盛也过来探望北条时宗病情，看到午哥在门口等着，询问过原委后把平赖纲骂了几句，又伸手邀请午哥一起进殿，这才算过了小鬼关。
安达泰盛亲自进去通传，北条时宗立刻穿好衣服在内室接见。午哥进去时候就看见北条时宗小脸煞白，看来病的也是不轻。照例问候几句，北条时宗让人上茶，除了安达泰盛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午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殿下还要保养好身体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生了病那可就吃嘛嘛不香啦。”
“我身体一直不错，只是近些天有些思虑过度，医生已经开了药方了。”
思虑过度？“还在想那天我跟殿下说的话么？其实没什么所谓，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如果只是为了防备蒙古人根本不需要多考虑，买几门铜炮就足够应付，如果是为武家前途考虑，殿下闭门造车也是没什么用。”
北条时宗离座、躬身，对午哥行了一个大礼，将脑袋抵在榻上，“还请实夫哥哥指点迷津。”
哎呦，这都成哥哥啦？午哥赶紧把他扶起来，“有话好说嘛，殿下都喊我哥哥了，我还能不为您多着想么，先坐下。”
扶着北条时宗坐下，又把茶杯放到他手里，午哥这才接着说：“要说起来，殿下对唐国的历史肯定比较了解，现在的日本既可比作两晋乱世，也可比作唐末的潘镇割据，乱世人如犬，军阀们打生打死为的什么？不过是利益而已。武家政权的建立是为了保障破落武士的利益，但现在看来，武士阶层的贫困化已经不可避免，谁也阻止不了，逆大势而为不过螳臂当车，殿下是要做那只螳螂么？”
“不愿，请哥哥教我，时宗必谨守不移。”
“哦，”午哥把茶杯放下，转头对安达泰盛说：“请问泰盛阁下是否愿意效忠北条家呢？是否愿意为日本的前途贡献全部力量？”
“自然如此，安达泰盛愿意为大日本的未来献出生命。”
“嗯，”午哥点点头，安达泰盛说效忠的仍然是关东武士的整体利益。“其实说起来战乱的根源无非特权二字，皇家、公卿、武士，甚至僧侣都有特权，只有小民贱如狗。可惜一国之利益是有限的，当秩序维护者倒下，其他持有特权的人必然乱战，为自己的利益争抢，这是个狗抢食的社会。现在就需要一个强力集团统一各个势力，结束军阀混战，重新稳定秩序。唐国有一句话，‘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一个国家只能有一个特权者，那就是皇帝。”
“实夫哥哥是要幕府投靠天皇么？”
“不，摔倒的人无法扶起，”午哥指着北条时宗说：“殿下有没有想过，您也可以成为天皇。”
俩人听这话就是一惊，午夜梦回之际都想过做天皇的可能，但也就是个遥远的梦而已，今天突然被人点破自然吃惊。
午哥看俩人都不吱声只好接着说：“古人讲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不知二位是否愿意把自己名字记录在汗青上？现在有一个平灭军阀，救人民于水火，结束乱世，一统日本的机会摆在二位面前，抓住这个机会，你们无论成败都会留名青史，如果胆小怯懦放弃机会，你们就是日本的罪人，国民的罪人，二位想不想成为罪人？”
俩人齐声回答：“不想。”
“哦，那就好办啦，现在最需要的是建立一支绝对效忠时宗殿下的强军以震慑四方，取消特权，将日本合而为一。如果不想坐等武士阶层完全破产、祸乱国家，或者走上必须靠不断扩张才能生存的军国道路，一支强军是必需的。”
“可是蒙古入侵在即，现在统一日本时机合适么？”
“蒙古入侵？哈，那只是疥疮小疾，我不是说了么，对付蒙古人只需要几门铜炮就够了，统一日本才算得上大事，而且，此时外有强敌正是统一内部之机，天时地利人和皆备，天予不取反受其害呀，哈哈，该着你成就大业，享受万民景仰。”
俩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显然有点转不过弯来。什么时候蒙古人都变成疥疮小疾了？北条时宗张嘴欲问，午哥一摆手，“无需再言，等军队成型你就知道它的威力了，况且殿下真以为蒙古人渡海作战能够成功么？海战不比陆战，渡海而来必然远离基地、粮道断绝、孤军深入，况且水军成型不久，以前只听说过蒙古人跃马扬威，可曾听说过蒙古人熟习水性？只要手中掌握一支强军，蒙古人必败无疑。”
“那么如何才能拥有一支强军呢？”
“这事也好办，你选一批忠心耿耿的武士由我来进行训练，保证半年之后还给殿下一支强军。”
“都是用转轮手枪和步枪么？”
“那是当然，这是世上最强的武器了，另外还要学习操作铜炮。”
“这个・・・”
“怎么？殿下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午哥看北条时宗一脸便秘表情，这肯定是有什么困难呀。
“这个铜炮太贵了，一门就要三千贯，幕府承担不起呀。”
“哦，贵当然是贵的，不过也物有所值呀，对吧。这样吧，谁让殿下叫我一声哥哥呢，我做主送给殿下四门铜炮吧。”
“谢谢实夫哥哥。”北条时宗赶紧行礼，这可是一万多贯呐，这声哥哥没白叫。“那要选多少武士参加训练为好呢？”
“这么大国家，最少最少也得三千人，再少可就照顾不过来了，殿下觉着呢？”
三千人，每人一条步枪就得七十五万贯，这还不算弹药和其它的装备，如果都加起来至少要一百万贯呐，幕府就是砸锅卖铁也拿不出来呀。这回北条时宗自己也感觉数目太大，叫哥哥恐怕也没用了。“这个，恐怕幕府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没钱？没钱怕什么，借呗，这样吧，哥哥是宝岛一家新开钱行的股东，这事我做主了，多少殿下说个数，哥哥绝不含糊。”
“七十万贯可不可以？”北条时宗说的时候都觉得心虚，幕府一年能有几万贯的收入那就不错了，这一张口就是七十万贯，可别被人笑话了。
“哦，七十万贯，数目可不小，也行，谁让您是我弟弟呢，这事我一定办到，不过借钱我可以帮忙，利息可一定要给，毕竟钱行不是我一个人的，不给利息其他股东可不会答应。”
“那要多少利息？”
“也不高，年利百分之二十五，顺便我也让钱行在镰仓设立一个分行，专门处理殿下的事务。”
俩人又对视一眼，真是不高，从商人或者僧侣手里借钱，不要个驴打滚他们绝不松口。“利息没有问题。”北条时宗接着扭扭捏捏的说：“不过本金如果还不上怎么办？”
“这么点钱怎么会还不上呢？也不是非要铜板不可，什么珍珠铜料，或者马匹牛羊，实在不行人口也是可以的嘛。”
“哥哥的商行还买人？”
“是啊，我在南洋和几个人合伙开了个矿，正缺人手干活呢，壮劳力一人三十贯，女人么，只能洗洗涮涮，没什么大用，不过哥哥绝不让您为难，一人二十贯，岁数只要在二十五以下就行，殿下您看怎么样？”
“行，一言为定。”
“如果说这样还凑不够的话，殿下随便给我一个港口，大不了我出海捕鱼慢慢也能赚出这份钱，只不过时间长点而已，殿下不用为还款的事担忧。来，”午哥举起茶杯，“为一统天下，饮胜！”
“为一统天下！”俩人共同举杯。
北条时宗放下茶杯，对午哥鞠躬，“这事委屈哥哥了，小弟记在心里。”宁可自己出海捕鱼也绝不让他担心，毫无利己的动机，把日本的统一事业当成自己的事业，这是什么精神？
反正不是gczy精神。午哥也放下茶杯，这时候天气转凉了，凉茶喝肚里可不太舒服。“其实殿下身为幕府执权大可不必为这点小钱担忧，从哪不能弄出这份钱呢。”
“哦？我日夜都为军费发愁，看来还是哥哥有办法，可否为小弟详细说说？”
“那我就说说，殿下想想日本什么人有钱？”
“当然是商人。”
“商人肯定有钱，不过您不能动他们钱袋子呀，那不得全国暴动啦，这个责任谁也负担不起呀，您再想想。”
“天皇和公卿？”
人都被你圈到平安京城里了，再跟他们要钱你是想逼死他们呀。“天皇公卿再有钱也没剩几个啦，这些年只出不进，再大的架子也该倒了。您再想想。”
“想不出来了，请哥哥直接说吧。”北条时宗想了一会想不出来就直接拨棱脑袋。
“僧人呐，那些和尚最有钱，不论哪家寺院都有大片土地，接受过无数捐赠，他们手里还掌握很多商行，做买卖也不用交税，这么多年积累的财富可以说是金山银海，难以想象啊。”
“这事不行，大师清修不能打扰。”
嘿，还清修？午哥坐正身体，疾言厉色的说：“北条时宗殿下，您现在是幕府执权，全日本武家之希望，不是出家的僧人，您要为众多的手下负责，再者说，日本一旦统一也决不允许僧人这样的特殊阶层存在，所有人都必须交税。”幕府依靠僧人鼓动民间的反蒙情绪，不过这些僧人可在其中掺了不少私货，挑动宗教对抗，短期也就罢了，长期谁会忍他们。
安达泰盛听这话眼睛就是一亮，躬身额头抵榻，“殿下，这才是真正的善政，您可要早做决定啊。”
“武家都要交税么？那谁会为国出战？”
“薪水足够，有的是人愿意为您出力，军队必须职业化，只掌握在皇帝手里，靠税金供养。”
“哦，我想想，我再想想。”北条时宗用手捂着脑门，这是被午哥忽悠晕了。
没两天听说北条时宗病倒了，午哥只好准备礼物过去看望。不是有话讲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么，午哥一行人在门口被拦下了，内管领平赖纲说啥也不愿意通传，硬说是午哥把北条时宗气病的。不通传那就等会呗，直到安达泰盛也过来探望北条时宗病情，看到午哥在门口等着，询问过原委后把平赖纲骂了几句，又伸手邀请午哥一起进殿，这才算过了小鬼关。
安达泰盛亲自进去通传，北条时宗立刻穿好衣服在内室接见。午哥进去时候就看见北条时宗小脸煞白，看来病的也是不轻。照例问候几句，北条时宗让人上茶，除了安达泰盛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午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殿下还要保养好身体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生了病那可就吃嘛嘛不香啦。”
“我身体一直不错，只是近些天有些思虑过度，医生已经开了药方了。”
思虑过度？“还在想那天我跟殿下说的话么？其实没什么所谓，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如果只是为了防备蒙古人根本不需要多考虑，买几门铜炮就足够应付，如果是为武家前途考虑，殿下闭门造车也是没什么用。”
北条时宗离座、躬身，对午哥行了一个大礼，将脑袋抵在榻上，“还请实夫哥哥指点迷津。”
哎呦，这都成哥哥啦？午哥赶紧把他扶起来，“有话好说嘛，殿下都喊我哥哥了，我还能不为您多着想么，先坐下。”
扶着北条时宗坐下，又把茶杯放到他手里，午哥这才接着说：“要说起来，殿下对唐国的历史肯定比较了解，现在的日本既可比作两晋乱世，也可比作唐末的潘镇割据，乱世人如犬，军阀们打生打死为的什么？不过是利益而已。武家政权的建立是为了保障破落武士的利益，但现在看来，武士阶层的贫困化已经不可避免，谁也阻止不了，逆大势而为不过螳臂当车，殿下是要做那只螳螂么？”
“不愿，请哥哥教我，时宗必谨守不移。”
“哦，”午哥把茶杯放下，转头对安达泰盛说：“请问泰盛阁下是否愿意效忠北条家呢？是否愿意为日本的前途贡献全部力量？”
“自然如此，安达泰盛愿意为大日本的未来献出生命。”
“嗯，”午哥点点头，安达泰盛说效忠的仍然是关东武士的整体利益。“其实说起来战乱的根源无非特权二字，皇家、公卿、武士，甚至僧侣都有特权，只有小民贱如狗。可惜一国之利益是有限的，当秩序维护者倒下，其他持有特权的人必然乱战，为自己的利益争抢，这是个狗抢食的社会。现在就需要一个强力集团统一各个势力，结束军阀混战，重新稳定秩序。唐国有一句话，‘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一个国家只能有一个特权者，那就是皇帝。”
“实夫哥哥是要幕府投靠天皇么？”
“不，摔倒的人无法扶起，”午哥指着北条时宗说：“殿下有没有想过，您也可以成为天皇。”
俩人听这话就是一惊，午夜梦回之际都想过做天皇的可能，但也就是个遥远的梦而已，今天突然被人点破自然吃惊。
午哥看俩人都不吱声只好接着说：“古人讲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不知二位是否愿意把自己名字记录在汗青上？现在有一个平灭军阀，救人民于水火，结束乱世，一统日本的机会摆在二位面前，抓住这个机会，你们无论成败都会留名青史，如果胆小怯懦放弃机会，你们就是日本的罪人，国民的罪人，二位想不想成为罪人？”
俩人齐声回答：“不想。”
“哦，那就好办啦，现在最需要的是建立一支绝对效忠时宗殿下的强军以震慑四方，取消特权，将日本合而为一。如果不想坐等武士阶层完全破产、祸乱国家，或者走上必须靠不断扩张才能生存的军国道路，一支强军是必需的。”
“可是蒙古入侵在即，现在统一日本时机合适么？”
“蒙古入侵？哈，那只是疥疮小疾，我不是说了么，对付蒙古人只需要几门铜炮就够了，统一日本才算得上大事，而且，此时外有强敌正是统一内部之机，天时地利人和皆备，天予不取反受其害呀，哈哈，该着你成就大业，享受万民景仰。”
俩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显然有点转不过弯来。什么时候蒙古人都变成疥疮小疾了？北条时宗张嘴欲问，午哥一摆手，“无需再言，等军队成型你就知道它的威力了，况且殿下真以为蒙古人渡海作战能够成功么？海战不比陆战，渡海而来必然远离基地、粮道断绝、孤军深入，况且水军成型不久，以前只听说过蒙古人跃马扬威，可曾听说过蒙古人熟习水性？只要手中掌握一支强军，蒙古人必败无疑。”
“那么如何才能拥有一支强军呢？”
“这事也好办，你选一批忠心耿耿的武士由我来进行训练，保证半年之后还给殿下一支强军。”
“都是用转轮手枪和步枪么？”
“那是当然，这是世上最强的武器了，另外还要学习操作铜炮。”
“这个・・・”
“怎么？殿下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午哥看北条时宗一脸便秘表情，这肯定是有什么困难呀。
“这个铜炮太贵了，一门就要三千贯，幕府承担不起呀。”
“哦，贵当然是贵的，不过也物有所值呀，对吧。这样吧，谁让殿下叫我一声哥哥呢，我做主送给殿下四门铜炮吧。”
“谢谢实夫哥哥。”北条时宗赶紧行礼，这可是一万多贯呐，这声哥哥没白叫。“那要选多少武士参加训练为好呢？”
“这么大国家，最少最少也得三千人，再少可就照顾不过来了，殿下觉着呢？”
三千人，每人一条步枪就得七十五万贯，这还不算弹药和其它的装备，如果都加起来至少要一百万贯呐，幕府就是砸锅卖铁也拿不出来呀。这回北条时宗自己也感觉数目太大，叫哥哥恐怕也没用了。“这个，恐怕幕府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没钱？没钱怕什么，借呗，这样吧，哥哥是宝岛一家新开钱行的股东，这事我做主了，多少殿下说个数，哥哥绝不含糊。”
“七十万贯可不可以？”北条时宗说的时候都觉得心虚，幕府一年能有几万贯的收入那就不错了，这一张口就是七十万贯，可别被人笑话了。
“哦，七十万贯，数目可不小，也行，谁让您是我弟弟呢，这事我一定办到，不过借钱我可以帮忙，利息可一定要给，毕竟钱行不是我一个人的，不给利息其他股东可不会答应。”
“那要多少利息？”
“也不高，年利百分之二十五，顺便我也让钱行在镰仓设立一个分行，专门处理殿下的事务。”
俩人又对视一眼，真是不高，从商人或者僧侣手里借钱，不要个驴打滚他们绝不松口。“利息没有问题。”北条时宗接着扭扭捏捏的说：“不过本金如果还不上怎么办？”
“这么点钱怎么会还不上呢？也不是非要铜板不可，什么珍珠铜料，或者马匹牛羊，实在不行人口也是可以的嘛。”
“哥哥的商行还买人？”
“是啊，我在南洋和几个人合伙开了个矿，正缺人手干活呢，壮劳力一人三十贯，女人么，只能洗洗涮涮，没什么大用，不过哥哥绝不让您为难，一人二十贯，岁数只要在二十五以下就行，殿下您看怎么样？”
“行，一言为定。”
“如果说这样还凑不够的话，殿下随便给我一个港口，大不了我出海捕鱼慢慢也能赚出这份钱，只不过时间长点而已，殿下不用为还款的事担忧。来，”午哥举起茶杯，“为一统天下，饮胜！”
“为一统天下！”俩人共同举杯。
北条时宗放下茶杯，对午哥鞠躬，“这事委屈哥哥了，小弟记在心里。”宁可自己出海捕鱼也绝不让他担心，毫无利己的动机，把日本的统一事业当成自己的事业，这是什么精神？
反正不是gczy精神。午哥也放下茶杯，这时候天气转凉了，凉茶喝肚里可不太舒服。“其实殿下身为幕府执权大可不必为这点小钱担忧，从哪不能弄出这份钱呢。”
“哦？我日夜都为军费发愁，看来还是哥哥有办法，可否为小弟详细说说？”
“那我就说说，殿下想想日本什么人有钱？”
“当然是商人。”
“商人肯定有钱，不过您不能动他们钱袋子呀，那不得全国暴动啦，这个责任谁也负担不起呀，您再想想。”
“天皇和公卿？”
人都被你圈到平安京城里了，再跟他们要钱你是想逼死他们呀。“天皇公卿再有钱也没剩几个啦，这些年只出不进，再大的架子也该倒了。您再想想。”
“想不出来了，请哥哥直接说吧。”北条时宗想了一会想不出来就直接拨棱脑袋。
“僧人呐，那些和尚最有钱，不论哪家寺院都有大片土地，接受过无数捐赠，他们手里还掌握很多商行，做买卖也不用交税，这么多年积累的财富可以说是金山银海，难以想象啊。”
“这事不行，大师清修不能打扰。”
嘿，还清修？午哥坐正身体，疾言厉色的说：“北条时宗殿下，您现在是幕府执权，全日本武家之希望，不是出家的僧人，您要为众多的手下负责，再者说，日本一旦统一也决不允许僧人这样的特殊阶层存在，所有人都必须交税。”幕府依靠僧人鼓动民间的反蒙情绪，不过这些僧人可在其中掺了不少私货，挑动宗教对抗，短期也就罢了，长期谁会忍他们。
安达泰盛听这话眼睛就是一亮，躬身额头抵榻，“殿下，这才是真正的善政，您可要早做决定啊。”
“武家都要交税么？那谁会为国出战？”
“薪水足够，有的是人愿意为您出力，军队必须职业化，只掌握在皇帝手里，靠税金供养。”
“哦，我想想，我再想想。”北条时宗用手捂着脑门，这是被午哥忽悠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