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王爷装成小奶狗帮我逃婚
字体: 16 + -

第129章 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不不。”

    尤赖缩了缩身子,这可都是要命的罪名啊,他怎么敢认?

    “小的冤枉,小的真的冤枉啊。”

    他不想挨板子,可杀人偿命,他更不想死。

    话音里都带着哭腔辩驳道“小的是与这小娘子成其好事。”

    “可,可那是她先勾引我在先啊……”

    “况且她那个老爹也不是我杀的。”尤赖果真是赖,谎话张口就来。

    “这小娘子要我上门提亲,没想到她爹不同意。”

    “我们争执几句,他要打我,结果自己跌倒,把脑袋磕破,摔死了。”

    顾慕远不禁皱了皱眉,垂下眼眸略想了想。

    “当真?”捻了捻手里的状纸“你可知晓欺瞒本王的下场?”

    尤赖畏惧的看他眼,却还是点点头,嘴硬道“当真当真,小的一个字都不敢欺瞒。”

    “他撒谎!”黄宝儿听了他的话,气的禁不住哭了起来。

    跪着往前膝行两步,哭道“王爷,他撒谎!”

    “民女对他无意,更不曾让他上门提亲,我爹爹是被他推到地上跌死的。”

    “他勾结官府,草菅人命,民女上告无门,求青天大老爷为民女做主啊。”

    顾慕远看着他二人各执一词,没有说话。

    自己手中虽然有用刑的权利,但判案,还是需要用证据说话。

    不然只怕难以服众。

    “孰是孰非,本王自会查明真相,还你们一个公道。”

    当即让人将他二人带下去,关进了大牢。

    “冤枉,冤枉啊,姐夫,姐夫救救我,救救我啊。”

    尤赖心生惶恐,不住挣扎叫嚷,被人拖了下去。

    黄宝儿看眼同自己跪在一处的陆英,心里有些没底。

    “别怕,王爷是咱们大启最公正之人,一定会还你和黄阿爹一个公道的。”

    在京宁城打探了几日消息,多少对顾慕远也是有些耳闻。

    见她看自己,陆英知道,她心里是好怕。

    握了握她的手,连声安慰。

    含泪点头,黄宝儿便与他一道起身跟着衙役一起去了牢房。

    这边尤赖被抓去已经下了狱的事情,顾文城那边已经收到了消息。

    捶手懊恼道“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出去府门。“

    赵跃进让他将人结果,没想到自己派去的人还不等下手,竟就被顾慕远抢了先。

    “本王要即刻进宫一趟。”顾文城有些慌了手脚。

    向丰年吩咐道“你去将王美人先送出府去,送的远远的。”

    “那个尤赖到处说是本王的小舅子,这话要是传到父皇耳中,本王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将人给我送走,再别让我看见她!”

    换好了进宫的朝服,接着又道“西山大营那边也去给本王吩咐下去。让他们将嘴给我闭紧喽。”

    “谁若是敢说尤赖是我西山大营的人,与本王有什么关系,本王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丰年自然不敢耽搁,让人备了马车送他入宫,一边安排了人去西山大营。

    顾慕远这边也是一时都不松懈。

    一边让人去黄家村,调查事情经过,另一边准备让人去西山大营,查证尤赖身份。

    但西山大营是军事重地,即便是查案,也不能轻易进去。

    顾慕远自然知道这点,所以便也进了宫,准备向顾明衡说明情况。

    若是能要一纸手谕,倒也方便自己前去查办。

    勤政殿外,丰年一脸谄笑立在那里,瞧着他进宫来,连忙上前行礼。

    “宁王殿下来的不巧,我家王爷正在里面与陛下说话。”

    “劳王爷在外稍后片刻。”

    顾慕远睨了他眼,没有说话,便有宫人进去通传。

    里面顾文城正一脸愧疚的认错“父皇,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

    “让小人借了势,冒充什么小舅子,为非作歹,祸乱乡邻。”

    “回去后我一定好好管教下人,保证再不出这样的事情。”

    顾慕远在外面听着他说话,忍不住眼眸微转。

    什么叫冒充小舅子?

    什么叫被人借了势?

    文王极力撇清与他的关系,这是要玩金蝉脱壳?

    顾明衡嗔斥他两句,倒也没说什么重话。

    听着人通传说宁王到了,便让人传他进去。

    见他穿的仍是今日那身衣裳,便知道他还没有回府。

    禁不住叹了口气,这个儿子哪里都好,就是干起事情来太过忘我。

    “凶手不是已经被抓了吗?”

    “案子早一天晚一天总会审理清楚。”

    “回去换身衣裳好好歇歇,没得累坏了身子。”

    顾慕远欠了欠身“多谢父皇关怀。”

    抱了下拳,顾慕远开口道“父皇,此事涉及西山大营,儿臣想,跟父皇请一道手谕,去查查清楚这尤赖的身份。”

    “那尤赖不是我西山大营的人,估计是个市井泼皮,宁王何须如此?”

    顾慕远侧头看他“听说那女子状告之人,是文王的小舅子?”

    “在公堂之上,还言之凿凿有文王撑腰。”

    文王听着连忙向顾明衡澄清。

    “父皇,是那小子胡乱攀咬儿臣,儿臣根本就不认识。”

    “所以啊。”顾慕远接着道“文王身为皇子,怎可被这种人攀咬,污了清誉?”

    “父皇,儿臣也相信此事与文王无关。”

    “但凡事讲求个证据,儿臣斗胆请父皇手谕,好还文王殿下清白。”

    略略沉吟一下,顾明衡也觉得有道理。

    当即拿了笔墨写下一道手谕给他“攀诬皇子,也是个不小的罪名。”

    “你定要认真查办,对世人有个交代,也免得让文王背了徒背了这污名。”

    顾文城有心阻止,却觉得有些没发开口。

    只能眼睁睁瞧着顾慕远拿了手谕。

    出了勤政殿,顾文城揽住他的去路“听闻宁王殿下刚正不阿,审起案子来,也是铁面无私。”

    “你可不能随意用刑,为了攀诬我,将人屈打成招啊。”

    顾慕远冷笑一声,淡淡道“杀人偿命,本王奉旨查办的,只是那女子状告尤赖的事情。”

    “清者自清,文王你这么极力撇清,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啊……”

    顾文城被他呛的好半晌才回击道“得意什么?”

    “父皇不过是让你查个案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