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王爷装成小奶狗帮我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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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后宫不可干政

                      “西山大营?”青烟诧异“文王所管的那处?”

    点点头,低头瞧着有些熟的鱼。

    顾慕远道“他手下的人,抢了附近村庄的女子。”

    “现下闹得正凶,看来,又要被父皇斥责了。”

    青烟有些忿忿“这样的人有什么本事?”

    “文不成武不就。”

    “那一处西山大营,属下记得,还是他岳丈帮着讨来的差事。”

    “这些年,西山大营军心日散,眼看着就要烂透了。”

    将手里的鱼翻了个个儿接着烤,顾慕远面上一派淡然。

    青烟接着道“陛下也是偏心。”

    “明明王爷最擅统军,如今也已经回了京,怎的就不将那处交到您手里?”

    顾慕远摇了摇头“父皇自有他的打算。”

    “要谁管什么,也自有安排。”

    “我们就不要操那些心了。”

    顾慕远没有说。

    那些事情,即便操心了也没有什么用处。

    平衡朝局,是身为皇帝最先要学会的事情。

    顾慕远手中,经过这些年的累积,已然有大启过半的军权。

    自己跺一跺脚,只怕这京宁城都要颤上几分。

    若是再将距离皇宫最近的西山大营交到他手里……

    顾明衡心中还是要掂量掂量的。

    “文王虽然庸懦,可是擅长揣测人心。”

    “又有三朝元老金泰来在旁帮衬。”

    “这些年虽然小错不断,却也不算触及父皇底线。”

    在鱼身上撒了点盐粒,又放到火上去烤。

    顾慕远冷笑一声“放心吧,文王自有办法搞定。”

    “咱们只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回转身,看了眼帷幔内,还在小憩的人。

    顾慕远站起身来,拿着烤好的鱼,坐了过去。

    在她鼻端来回晃了几晃,南凤仪果然闻着香味睁开了眼。

    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赞道“好香啊。”

    “小馋猫。”顾慕远忍不住笑。

    “本王亲自烤的,快起来尝尝,看味道如何?”

    他的面上一派云淡风轻。

    心里却在想着,只要扶助南玄登基为帝。

    即便将来顾文城当上了太子,甚至当上了皇帝。

    自己军权在握,只要巩固好了各方势力。

    想要动自己,也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事情。

    即便再不堪。

    看着南凤仪津津有味吃着烤鱼。

    顾慕远望着平静的水面,有些出神。

    自己与凤仪,终究也还是有南玄这条后路可退。

    至于南诏的那条毒蛇……

    早晚一定要将它揪出来!

    想到前几日收到的密信,顾慕远禁不住皱了皱眉头。

    密信上说,南玄外出赈灾?不利?,被皇帝责罚。,眼下正被禁足在太子府中。?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看来南诏那边,有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虽然不能确定,那条毒蛇是南景庸。

    顾慕远总觉得,这次南玄的事情,与他脱不了干系。

    虽然有方映在身边帮着顾看,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毕竟一国太子之位,是让多少人眼馋的位置啊??

    南诏皇帝子嗣众多。,有野心的,也未必只南景庸一个。

    看来,还得再多帮帮这个大舅哥啊。

    南玄那边,此番确实是吃了亏。

    夏日雨水繁多。

    地方官来上奏,说从前修筑的堤坝,不很牢固。

    下了一场大雨,有些地方就遭了水灾,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便有大臣谏言,说此等天灾,当由天子亲临抚慰。

    可陛下身份显贵,不便亲往,太子前去也是一样的。

    所以南崇善就派南玄就出了宫,亲去早去赈灾。

    那时,方映他们正查着阮氏一族。

    虽然还没有挖掘到确凿证据,但多少也有了些眉目。

    南玄一被指派离京,方映便直觉有些不好,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好。

    因着手上的线索似乎越发清晰,想想只是一个赈灾,便没有跟着一起。

    却不想,南玄那边带着人刚到受灾地方,灾民就起了暴动。

    伤了许多百姓不说,甚而还威胁到了南玄。

    申文昌当即让李申等人护好太子,免得有人暗中出手。

    那些暴民远不是普通的百姓,煽动灾民,轰抢钱粮。

    好好一场赈灾,最后愣是变成了镇压灾民。

    流寇乱窜,四下也纷纷起了战火。

    朝中一时谣言四起,说南玄德行不配,不堪大任。

    也有说太子残暴不仁,置百姓于水火而不顾的。

    好好一桩事情变成了坏事,南崇善自然恼怒。

    再加上阮红纱在旁煽风点火。

    枕头风赛过八级大风,南崇善便做了个眼盲耳瞎的昏庸皇帝。

    第二日,一纸诏书出宫,将南玄火速又召了回来。

    “太子殿下犯下此等大错。”

    “陛下若是只将人召回算作了事,难免不能平息民怨。”

    “依爱妃之见,该当如何?”

    南崇善愁的脑袋疼,朝堂之上吵闹不休。

    一帮是替南玄辩解的,另一派则是要陛下惩戒他。

    阮红纱一边帮他揉按着太阳穴,看着他微闭的眼眸。

    柔媚一笑“后宫不可干政,红沙若是说了。”

    “陛下可不许生气啊。”

    摆了摆手,南崇善正舒适着,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朕让你说,爱妃尽管大胆说就是。”

    阮红纱的十指纤纤,力道不轻不重。

    她的家族本就是医学世家。

    简单的按摩手法,自然手到擒来。

    “红纱觉得,太子毕竟身份尊贵。”

    “今次的事情虽然有失偏颇,却也不值当严惩。”

    屋内燃了安神的香。

    袅袅烟气透过香炉,整个室内都是清幽的香气。

    “妾身觉得,不若就将太子禁足,让他好好在府中思过。”

    “陛下觉得如何?”

    南崇善“唔”声。

    “如此,既平息了那些大臣的舌战,对太子也算是惩戒。”

    拍了拍她的手,老皇帝赞许道“你如今愈发深得朕的心意了。”

    挥了挥手,当即吩咐下去“去城门处候着。”

    “太子一回京,就让他在府里闭门思过。”

    “朕心里烦着,让他不必进宫来见。”

    南玄原本是要进宫的,申文昌也帮他想好了措辞。

    奈何一进城门,就接到了南崇善的旨意。

    一众人无奈,拨转马头,径直回了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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