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剑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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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堂摇摇头,道:“不但轻功超凡绝俗,而且,内功也很强大,刚才我们硬拚了一招,竟然把我全力一刀,硬给封挡开去。”

    袁道回顾了田无畏一眼,道:“你和她硬对了一掌,觉着她的掌力如何?”

    田无畏道:“掌势很雄浑,我们那一掌,势均力敌,彼此还保持了平分秋色的局面。”

    袁道回顾了江堂一眼,道:“白天平、洪承志穴道未解,咱们应该先要她解去两个人的穴道之后,再算计她。”

    田无畏道:“她如若存心和咱们为敌,怎会解去两人身上的穴道呢……”

    但闻一连串破空的铃声传来,打断丁田无畏未完之言。

    江堂低声道:“飞钤。”

    回头看时,何玉霜早已不知去向。

    田无畏道:“这是至少一手双铃的绝技。”

    江堂道:“恐怕不止双铃。”

    袁道道:“是不是何玉霜所出手?”

    江堂道:“是她!她一发数铃,可能是对付那位金萍姑娘了。”

    田无畏脸色一变,道:“听说何玉霜的飞铃,中人必死。”

    江堂道:“不错。”

    田无畏道:“如若她用飞铃杀死了金萍,那可能是一桩很大的麻烦了。”

    江堂道:“什么麻烦?”

    田无畏道:“白天平和洪承志的穴道,就很难解开,而且,这还会开罪八手观音。”

    袁道道:“想她不会那么糊涂吧,你们问问她去。”

    田无畏抬头看去,只见何玉霜挟持着一个人,疾奔而来。

    三人料断的不错,那被挟持而来的人,果是金萍。

    田无畏急急问道:“玉霜,她死了没有?”

    何玉霜摇摇头,笑道:“活得好好的,只是被我点了几处穴道。”

    袁道道:“听说你那飞铃中所含毒针,中人必死,怎会留下活口?”

    何玉霜点点头,道:“飞铃因为制造奇巧,打制不易,所以,个中藏针,极为歹毒,见血封喉,中人必死,但晚辈觉着,其中藏针,太过霸道,就更换了一些藏针,但也经过药物淬制,中人之后,全身麻木,一时间,失去反抗之能,否则,以这位能力,晚辈自然不能轻易的生擒於她了。”

    田无畏道:“现在,那针上的药物,是否已失效了。”

    何玉霜道:“失效了。”

    田无畏道:“能不能解开她的穴道,我们要问她几件事。”

    何玉霜道:“可以,不过药物作用已失,解开她穴道之后,她就有反击之能了。”

    田无畏伸手点了她双臂穴道,拍活她被点的晕穴,道:“金萍姑娘,想不到吧!咱们这么快又见了面。”

    金萍缓缓睁开双目,望了田无畏一眼,未作理会,目光又转到何玉霜的脸上,道:“何姑娘,是你用飞铃伤了我,是吗?”

    何玉霜道:“是!”

    田无畏冷冷说道:“金萍姑娘,咱们很敬重姑娘,也希望姑娘能敬重我们,免得彼此之间,伤了和气。”

    金萍笑一笑,道:“田堡主可是在威胁我吗?”

    田无畏道:“不是威胁,在下说的很真实,如是姑娘不肯和我们合作,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在下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

    金萍冷冷说道:“你说吧!我在洗耳恭听。”

    田无畏道:“请姑娘先解开白天平和洪承志的穴道。”

    金萍道:“然后呢?”

    田无畏道:“交换条件,咱们就放了姑娘。”

    金萍道:“好!两命换一命,你们也不算吃亏,把他们两人带过来。”

    田无畏吩咐从人,带来了白天平和洪承志。

    金萍望望右手,道:“解开我右臂上的穴道。”

    田无畏依言解开金萍右臂穴道,但却顺手又点了金萍右腿上一处穴道。

    金萍冷然一笑,缓缓说道:“看来,阁下是一位很细心的人。”

    田无畏道:“目下的变化太诡奇,在下不得不小心一些。”

    金萍右手挥动,连点出三指,拍了五掌,解开了白天平的穴道。

    她动作太快,田无畏、何玉霜,虽然看的很细心,但也未看清楚他掌指落着之处。

    金萍淡淡一笑,道:“田堡主,看清楚了没有,依法施为,可以解洪承志的穴道。”

    田无畏道:“姑娘点出三指,拍了五掌,大约是有意混淆我们的耳目了。”

    金萍冷笑一声,又点出三指,拍了五掌,解去洪承志的穴道。

    白天平伸展一下双臂,道:“金萍,你找到了证据吗?”

    金萍道:“还未齐全……”目光一掠田无畏,接道:“你是否准备变卦?”

    田无畏冷哼一声,拍活了金萍身上穴道,道:“姑娘请吧!”

    金萍突然叹息一声,道:“希望你们能再耐心的等候一两个时辰。”

    袁道高声说道:“咱们似乎是用不着再听姑娘的吩咐了。”

    金萍道:“老前辈,晚辈实不愿和诸位冲突。”

    袁道冷哼一声,道:“姑娘暗算了白天平和洪承志,难道那是应该的吗?”

    金萍道:“晚辈不是暗算,而是堂堂正正的和他们动手搏杀。”

    袁道回顾了白天平一眼,看他并未出言反驳,心中大为奇怪,暗道:就算她武功高强,暗算这两个各擅刀剑绝技的人物,也非易事,如是堂堂正正动手,必须一番激烈绝伦的搏杀才是,这丫头如此口气,似是不像是夸大其词了。心中念转,改变话题,道:“你究竟要求证些什么?咱们也不愿和你为敌,更不愿和令师结仇。”

    金萍神情严肃,缓缓说道:“晚辈离开师门之时,师父曾经告诉晚辈你老为人正直,菩萨心肠,义侠生性,要晚辈对你老人家多多敬重……”

    袁道冷哼一声,接道:“少戴高帽子,老叫化不理这一套。”

    金萍道:“理与不理,是老前辈的事情,但晚辈不能不说……”沉吟了一阵,接道:“至於晚辈要查证什么,在未能确定之前,无法奉告。”

    袁道道:“为你师父求证呢?还是为你求证?”

    金萍道:“奉家师之命,但和晚辈,也有牵连。”

    江堂道:“可是查证天皇教主的身份?”

    金萍冷笑一声,道:“这和阁下无关,不劳动问。”

    江堂碰了一个钉子,只好退下不言。

    袁道道:“是不是查证你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