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统领大人
字体: 16 + -

065 定下盟约,活死人归来(下)

成绩惨淡,最后一个礼拜天双更,以后双更。看成绩再说

    玉天娇眼中一痛,失望与悲伤交叠,压抑着快被淹没的苦涩,接近崩溃的恨意让她终究没有忍住的露出凶相:“爹爹也知道有尊贵之分?寿宴与候府大大小小的一切,不都是该由自己的嫡系妻子打理么?而我是嫡女!你的嫡系长女!你知道为什么是嫡系长女么?是你嫡妻的女儿!同样是为了爷爷,为什么一个庶子就可以,而你的嫡女就不行!在你的眼里到底谁才是嫡谁才是庶!?”

    兰木曦知道,玉天娇的这番话不是只说给玉烁候听的,而是说给在场所有达官显贵王候将相之人听的,玉老侯爷的寿宴,达官显贵们一般都会带上自己的嫡妻嫡子来参加,又会有谁将那上不了台面的庶妻带来?古代那个大官王候没有个三妻四妾的?既然有三妻四妾这嫡庶的斗争就是不可避免的!所以玉天娇的话成功的激怒了在场所有嫡系妻女,引起她们的共鸣!

    一位花钿坠玉,花袄裹身的贵妇冷哼一声,用手大力的拍了下身前的檀木桌子阴阳怪气的说道:“玉候府果然如传言一样呢?这下人的待遇都能赶上主子了!是不是隔个时辰,乞丐都能来此上下窜动了?与主子一个级别了!?我知道玉侯爷向来喜欢以天下之人为家,我可没有玉候爷这般心胸,也不想踏这随随便便的人就能踏的门,吃的饭!告辞!”说着便起身带着丫鬟婆子离去。

    一些官位比之高的,或者说不畏惧这玉候府的王宫贵族都纷纷扬长而去,最后就只剩下一位貌美小巧的篮衣女子坐在空落落的宴席之上,跟个没事人一样吃吃喝喝。

    官位小的,都不敢造次,自然没那胆量与那些大官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但那些留下来的妇人,脸上皆是愤怒之色。

    玉烁候气的浑身发抖,那老侯爷却发话了:“都是孙子,谁压轴不都一样么?何必要介意这些!消消气,消消气。”

    老爷子这话一出,聪明一点的人便圆着老头子的话来结束这尴尬的气氛,玉烁候脸色稍微好转,心里虽然气,但前后一思量,外人在场也不好说什么,正打算一笔勾销,却见那二夫人小脸一阵惨白,嘤嘤哭泣着,似是一脸委屈受伤的模样,好不容易软下去的心又硬了下去,对着身后站着的侍卫道:“将小姐拉下去关起来!”

    两侍卫点了点头,在大夫人苍白的脸色下上了台,与玉天娇拉扯在一起!

    台上一片肃然,坐在玉倘欢身旁的李悠然给自己夫君抛去一记胜利的眼神,玉倘欢的嘴角挂起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容。

    兰木曦看的怒火直冒,她知道玉天娇现在必须要一个有权利的人为她撑腰,于是她转过头对楚天道:“我去趟茅房,你不会还要跟着我吧?”

    楚天摇了摇头,兰木曦便迅速消失的无影无踪。

    几分钟过后,兰木曦再次出现,脸上的画粉消失,红衣冷瞳一身冷傲的站在楚天面前。

    楚天看了眼,似乎早就猜到般:“你来晚了,已经有人抢先一步!”

    兰木曦顺着楚天的目光看去,蓝色袄褂子的水灵姑娘,正将玉天娇护在身后

    “她是谁?”兰木曦问

    “长乐安然,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公主!”楚天回答

    那姑娘张的及其水灵,像水晶做的一般,却是张乖乖的娃娃脸,扯着酥媚死人的声音挥舞手臂驱赶着企图上前阻止她的侍卫一脸霸道道

    “本公主想要看天娇妹妹的压轴!不要看那什么欢的!侯爷,你想抗旨么?”

    玉烁候一脸无奈:“可是公主,这是老爷子的寿宴!”

    安然一脸我是公主就要我说了算道:“老侯爷都说了他不介意!他都说了不介意那看哪个不都一样么?现在本公主就要看天娇妹妹的!”

    “这……“玉烁侯本身是没有意见的,他将目光放在一旁的爱妾身上,许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二夫人脸色委屈,扯着玉烁候的衣袖,一脸及其不乐意的模样。

    兰木曦差点爆粗“我去!这二夫人的智商简直就是碉堡啊!她以为玉烁候是谁?居然敢公然叫板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公主?这女人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就这样的女人究竟是凭什么的到玉烁候的宠爱的?难道就是凭那吃斋念佛怎么看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

    见爱妾不同意,玉烁候有些为难的看了台上闹得不可开交的女子,在看了眼自己身旁娇滴滴可怜模样的爱妾,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见自己夫君做不了主,二夫人眼中泪水掉的更凶,大有你在不决定我就死给你看的架势!

    玉烁候见那模样可怜兮兮的,正要柔声安慰便听那公主大声喝道:“喂!下面那坨不靠着就会塌的烂泥!”

    兰木曦差点笑出了声。

    那二夫人被那一吼吓了一跳,瞪着大眼睛害怕的往自己丈夫身后缩了缩。

    “缩什么缩,说的就是你!你知道我们大唐的规矩么?什么时候规定了一个不入流的下妾可以公然违逆本公主的意思?同时还将腿跨到自己主子头上了?今天本公主就要让人割了你的舌头!挖了你的眼睛!”

    一听那刁蛮的公主说出这样的话,兰木曦吓了一跳,那二夫人更是吓的双腿一软,差点晕倒过去!

    玉烁候将她搀扶住柔情似水道“夫人,她毕竟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你就依了她吧!”

    “可是夫君,你这样做,不是太委屈欢儿了么?说什么,我也不会同意!”二夫人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奔波了许久的儿子心里一阵不舒服,正要死扛到底,玉倘欢突然发话了:“既然公主想看,就依了公主的吧!还请公主开恩,千万不要伤害我的母亲!”

    兰木曦感慨:“这玉倘欢确定是二夫人的儿子不是捡的?”

    楚天漫不经心的插进来一句:“妇道人家不可比”

    兰木曦听出了他话中的讽刺,将脸转到与他正对面,很认真的问道:“楚大人是在歧视自己的母亲么?”

    楚天神色一冷,那目光如刀子一样落在了兰木曦的身上,她也不惧怕,就这么一直与他僵持着。

    楚天唇角勾出一抹冷笑,略带讽刺的开口:“明明有的时候贪生怕死的要命,有的时候却又天不怕地不怕,我究竟该说你是有特色还是作?”

    兰木曦解释道:“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就打个比喻,如果现在你急需要解决日常问题,又找不到茅厕,你是选择忍还是选择就地解决?不过我想楚大人因该选择第二种,因为第一太作了!”

    楚天现在很想掐死面前的女人,他在极力忍耐,扯了扯嘴角:“你的比喻可真是恶心!”

    兰木曦想了想:“那要看对待谁了,就像跟写诗做赋一样,诗人往往都会用鲜花,美景来比喻美好的事,用蛇虫鼠蚁来比喻不好的事,那在楚大人心里是承认自己也恶心?”

    楚天:“……”

    兰木曦与楚天斗嘴的时候,一阵铃铛声传进她的耳朵,她紧张的看过去,便看见了那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身后跟着一个男人,男人约莫二十左右,肤色有些惨白,对周围一切都表现的十分陌生。

    所有的人目光都集中到那一男一女身上,有的吓的尖叫,有些当即吓跑,楚天在兰木曦身旁诧异的开口:“玉天城!”

    “什么?”兰木曦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楚天:“你说他是玉天城!?可是玉天城不是都死了么?”

    楚天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兰木曦不懂,他这究竟是想说个什么意思?

    最先惊慌晕倒的是二夫人,接着便是大夫人踏着踉跄的步伐呆滞的向那面色发白的男子走去,接着嚎啕大哭一声将他抱着怀里!

    老爷子的眼中泪光闪烁,玉烁候侧是呆立在原地,脸上震惊与喜悦交迭,久久的才迈着僵硬的步伐向那别了三年又回来的爱子走去。

    “爷爷……”玉天娇眼泪汪汪的走近热泪盈眶激动不已的老人,轻声呼唤着,最后扯出一抹酸涩的笑容:“阿娇的礼物,爷爷喜欢么?”

    “喜欢,很喜欢,这是我这辈子收到过最好的礼物!”老头子目光温暖而欣喜,忙不迭的点头,眼泪也终于从眼眶滑落。在脸上烙印出一条条水痕,激动的搀扶着玉天娇的手道:“娇儿,快,快搀扶我过去,我要去看我的宝贝孙子!”

    玉天娇扯出一抹欢笑,点了点头,赶紧搀扶着老人往紫衣女子身旁走去,微微侧过头,撇了眼面色发白的玉倘欢与已经晕倒过去被丫鬟婆子搀扶的二夫人,眼中一抹狠绝一闪而过。

    玉倘欢双拳紧握成拳,指关节捏的咯咯作响:“不可能,他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会回来,不可能!”

    一旁的李悠然听自己夫君的话吓的脸色一白,赶忙趁没有人听见时捂住他的嘴,以免他因为失控说出更加匪夷所思的话来。

    望着远处一家五口团圆美满的一幕兰木曦害怕的同时又百思不得其解:“这紫衣女子,究竟用了什么妖术!可以让一个死人复活?”

    这时天上的太阳接近暮昏,天边的白云仿佛被火烧了一般,红的灼伤人的眼,连地上的白雪都被被披上一层红色的嫁衣,在喜庆的红带,窗棂上贴着的剪纸下整个府。娇艳欲滴,如才出闺阁扭扭捏捏羞红脸的娇俏姑娘。

    兰木曦的这个认知才刚成型,便被楚天否定:“他是活人!而且,他不是玉天城!一个易容品而已”

    “易容术?玉天娇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只是易容出一个假的玉天城,从新的到父亲的宠爱…”兰木曦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

    “她是想让过去重演!让死亡从新上演一次!”楚天想了想开口

    “你是怎么知道的?”兰木曦回过头来,愣愣的注视着一脸淡漠的男人。

    “玉天城只要活着,就没有他玉倘欢什么事了,既然玉倘欢可以杀玉天城一次,就绝对会杀玉天城第二次!如果是我也会选择这么做!毕竟三年的云端生活突然跌到谷底,这不是任何人能忍受的!就算他不出手,那也不能代表他就一定能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