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侠玉石缘
字体: 16 + -

32【酒后乱行】

    sun may 10 09:43:06 cst 2015

    32

    难怪阿诏对毕琥林青榕鸴的态度这么好,原来是因为两人无意中帮助阿诏留下了她心爱的牦牛的生命。

    三人返回了玉碧峰。冬逢从阿诏口中得知她在西徼山发现了一口大型盐井,龙颜大悦:“太好了,这一下傀渠带回来的铁锅可以派上用场了。”

    亭子前边,从山下回来的傀渠正带领着阿赌、阿犀一众寨丁把那些大铁锅放进新垒好的炊灶上。奇怪的是,感觉阿诏自看到远处的一个高大的背影的时候,就一直在发呆。

    毕琥瞧着傀渠身边的那个男子背影也感觉熟悉:“那个人是谁呢?”

    忽听得林青榕鸴冲那个背影大叫道:“奚泥,你怎么来了?”

    那个人转过身来,果然是奚泥。奚泥向这方走来:“榕鸴公主。”

    真真切切看清楚奚泥模样的阿诏身体微微发抖,脸上表情喜怒悲惊恐变幻不定:“是你?是你,……。”

    “我怎么了?”奚泥随意地望了因为吃惊而张大嘴巴的阿诏一眼:“哈哈哈,是我的丑陋模样吓着你了吧?要是我大哥土安来了,还不得吓死你!”说着话,同时做了一个鬼脸吓唬阿诏。

    “奚泥不许胡闹,她是邑君冬逢大哥的妻子阿诏。”林青榕鸴警告奚泥。

    “土安呢?他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毕琥问奚泥。

    “土安跟着花鬘去交州了。”傀渠道,“所以只有奚泥兄弟一人跟我来与你们会合。”

    “这是怎么回事?”林青榕鸴问奚泥,“土安怎么不回去乌戈国也不来这儿找我?”

    “乌戈国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奚泥道,“听傀渠说,你们这儿昨天晚上挺热闹的。哎,我和土安这次跟着花鬘去打仗太不划算,白白耽误了这儿的一场好戏。”

    “斯都县那儿的仗进行的怎么样?听说那个张嶷很厉害的。”林青榕鸴道。

    “就是因为张嶷威名太大,大家还没有动手,那帮反抗蜀汉政府的家伙就很窝囊地投降了,没有劲。手痒的土安没有过瘾,又跟着花鬘、关索李恢去交州了。”奚泥道。

    “杀害了龚禄的部落首领李求承呢?”兔死狐悲的冬逢关心地问。

    “张嶷抓到李求承后后‘数其宿恶’,找个借口把他斩首示众了。”奚泥淡淡地说。

    “花鬘、土安他们去交州干什么去了?”毕琥问,“那儿士徵已经投降吕岱,李恢将军也撤回来了,还有什么热闹?”

    “好像是关于争抢战略物资的事情。花鬘、关索跟着李恢一起去交州码头护运一批物资。”奚泥一知半解。

    “所谓战略物资,极有可能是一批盐巴。当今的军队行军必须带足够数量的盐巴才行,作战的士兵和战马都需要盐巴保持体力。大概魏国细作探知蜀国缺少盐巴,就让魏国派来杀手搞破坏,专门破坏东吴国通过交州码头与蜀国的战略物资的交易。”傀渠的得力手下阿赌推测道。

    “应该是这样。”毕琥道,“有了充足的盐巴,南中百姓就能够安定下来了。”

    “这下你们可以安心住几天了吧。走,我教你做乳饼去。”阿诏对林青榕鸴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瞟了奚泥一眼。

    林青榕鸴跟阿诏学习了制作乳饼的技术,骄傲不已。已经是下午了,阿水伺候几个男人的酒筵已经进行了半天。毕琥的酒量不行,比不过傀渠、冬逢兄弟,尽量能推辞就推辞,就是这样耍着赖也喝了不少。拿着自己亲自做的乳饼和阿诏进去酒席间的林青榕鸴发现势头不妙,坚决制止东倒西歪的毕琥继续喝酒,逼着他品尝自己的最新成果,就是刚刚做好的乳饼。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工夫到了晚上。没有吃晚饭的林青榕鸴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把毕琥拉进卧室,让毕琥躺在那儿睡觉醒酒。

    可是酒量不是一般的大的奚泥把傀渠冬逢灌得酩酊大醉仍然不依不饶地发酒疯。阿水搀扶着闭着双眼,嘴角流涎的傀渠休息去了。矮胖子冬逢人事不省,死猪一样沉重,阿诏一个人拉不动,叫了阿赌、阿犀把冬逢拖进他自己卧室。

    林青榕鸴听见奚泥一个人在酒筵上拉着没有走脱的阿诏劝酒:“你别走啊,陪着我再喝一杯。”

    “好好,我陪着你喝一杯,喝完之后你赶快去睡觉,啊,睡一觉就好了,胃里就不难受了。”阿诏柔声柔语地对奚泥道。

    “睡觉啊?你陪我睡一觉就舒服了,啊。”奚泥对手里抓着的阿诏胡言乱语道。

    “太不像话了!”林青榕鸴暂时顾不上毕琥了,她进去酒席那儿教训奚泥。

    “我瞧你怎么这么面熟啊?咱们认识对不对?”奚泥正眯眼望着阿诏发痴。

    “奚泥,你喝醉了,赶紧躺那儿去!”林青榕鸴不好意思地向阿诏道歉,“对不起,奚泥喝醉酒就胡说八道。”

    “我知道。”阿诏无意识地说。

    “什么?你知道?”林青榕鸴一怔。

    “是啊,每个男人都一样啊,喝醉酒全都胡说八道的。”亡羊补牢的阿诏脸蛋发烫,看上去那么性.感。

    “哦。”林青榕鸴让奚泥松开阿诏的手,“奚泥,放开人家的手,我扶着你去休息。阿诏嫂子,还有空置的房间吗?哎呦,你真沉啊!”娇小的林青榕鸴差点被奚泥压趴下。

    “去亭子那边的房间。”阿诏没有把自己的手从奚泥手里挣脱出来,而是帮着林青榕鸴拉起来奚泥,“听话,去休息。”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两人把身体巨大的奚泥拖到亭子旁边的空房间。

    “渴死我了,水。”奚泥咂巴着干干的嘴唇。

    “我去端水。”阿诏起身回去酒席。

    跑回来的阿诏喘着大气对林青榕鸴道:“妹妹,毕琥兄弟好像要吐酒了,你快去照顾他吧。”

    “那就麻烦你喂奚泥喝水了。”林青榕鸴不放心毕琥,匆匆离去。

    林青榕鸴进去卧室,恰好看见毕琥伸长脖子,“呃呃”地吐酒。端了水让毕琥漱口,拿了陶罐接着毕琥吐出来的污物,倒掉卧室外面。扔了污物陶罐返回卧室一看,嗯,舒服一些的毕琥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林青榕鸴忍住恶心打扫地上的脏东西,打扫完卧室又去厨房端来开水,给毕琥预备着一会吐酒后再喝。忙前忙后好久,累了的林青榕鸴趴在毕琥床头睡着了。

    被尿憋醒的毕琥没有推醒床头趴着的林青榕鸴,他轻轻下床,把林青榕鸴抱上床,让她好好补一觉。

    去石头亭子那边找地方撒尿的毕琥听见亭子旁边的房间里有动静,就偷偷通过门缝往里面瞧,看看有没有意外情况。这一瞧不当紧,惊得毕琥差一点把一泡尿尿到裤子里。——一双精巧的白腿紧紧勾住奚泥硕大的屁股,赤,身裸,体的奚泥趴在那个白乎乎的肉体上剧烈运动着!女人双手在奚泥流着汗的背上使劲抓挠着,疯癫地叫:“嗷嗷嗷!”

    虽然没有看见女人的面庞,但是凭借传出来的娇喘声音,依稀感觉里面的女人就是苏祁邑君冬逢的妻子,阿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