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借酒消愁愁更愁
wed dec 02 18:30:18 cst 2015
“风！！！”
一阵白光一闪而逝。
岱庙的偏僻小院，盘腿坐于床上的枯瘦老僧倏的睁开双眼，充满智慧的眸子里闪着点点星光。
良久，微微道“原来传说不是传说。”
江南一深山，优哉游哉的躺在树干上小鼾的邋遢道人突然睁开了双眼，朝泰山方向看了一眼后又重新睡下。
卦台山，龙马洞。
一名树叶遮体的中年男子，忽的停下不断在地上画着类似八卦图的手，抬头望向远方。
他深邃的双眼似乎可以看穿时间长河。
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嘴角带着一丝神秘莫测的笑意，道“有缘人终于出现了。”
“那我呢？看多了是不是也会生厌?”
“你?你永远也看不厌。”
……
“知雅……知雅……你在哪儿?”
“知雅，知雅！能再见到你真好”
……
“啊！”
“你醒了?”
听到声音，古风缓缓睁开眼睛。
映入眼中的是一个白衣青年，白衣青年身材修长，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剑眉斜飞入鬓，黑发如磨，头上平冠束发，散落下来的头发衬着如雪白衣，潇洒出尘。
他是谁?
这是哪儿?
我怎么出现在这儿?
古风心中有很多疑惑。挣扎着开口道“你……啊……呀……”
嘶哑的声音把古风吓了一跳。根本说不出清晰完整的话来。
“你别说话，也别动”看到古风这个样子，白衣青年赶紧伸手制止。等古风安静下来他才终于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膛，轻声道“你才刚醒，应该好好休息。”
说着，扭过身子从后面端过来一碗汤药，凑到古风嘴边柔声道“来，先喝药吧！喝了药就会好很多了。”
古风垂下眼皮看了看嘴边碗里的药，又抬眼瞟了眼白衣青年脸上的关切，干裂的嘴唇轻启，咕咚咕咚的将碗里的药全部饮尽。
看着古风喝了药，白衣青年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欣慰。
“你想说什么，想问什么，我都明白。我是之前在泰山上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你然后把你背回来的。”顿了顿，白衣青年又道。
说完，又顿了顿，似有些什么话在嘴边犹豫，最终还是问“你的亲人呢？你是怎么昏迷在泰山上的?你还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吗？”
亲人?古风眼中有些疑惑。
怎么昏迷在泰山的?怎么昏迷在泰山上的?……
这个问题一直在古风脑袋里旋转。
我是怎么昏迷在泰山上的?
古风静静地躺在床上，脑袋里努力回想着以前的记忆，一双眼睛暂时失去了神采。
“那我呢？是不是看多了有会生厌?”
“你?你永远也看不厌”
……
之前昏迷时脑中曾经出现过的零星的记忆又悄悄浮现。
在白衣青年眼中，古风的神色不停地变化，一会儿迷茫，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幸福，一会儿悲伤……突然，他的神情激动起来。
“啊！不……”古风倏的伸出手向上虚抓，仿佛要抓住什么。但可惜空中除了空气还是空气。
“你怎么啦？别激动，千万别激动，想不起来就算了，别想了。”白衣青年看到他这个样子，赶紧伏过身子双手按住古风轻声安慰道。
唉！真是可怜，居然忘了自己过去的一切。
白衣青年心里默默想到。
“我……我叫古风。”古风突然开口道。
嗯?原来不是失忆?
那之前估计是想起什么令人悲伤绝望的事了吧！
白衣青年心里一阵了然。
这时又听到古风缓缓道“我回不去了，回不去我的家了，见不到我的亲人，见不到我的她。”
想起她，古风脸上又露出了悲伤的神色，两行清泪渐渐从眼角流下。
“你……”白衣青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伤心事人人都会有，他自己也有，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如何去安慰别人?
所以他也只能坐在旁边，拍着古风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良久，古风眼角的泪痕渐干。柳永轻轻叹气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人生在世，总是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伤心事的，过去了就好。”
古风沉默着。
白衣青年静静地看着古风的沉默。
良久，叹了口气，白衣青年站起来转身离去。
“现在是什么时候?这里是哪里？”
听到古风的声音，白衣青年猛的顿住双脚，有些意外他为何如此问但还是答道“现在是大中祥符八年六月十八，至于这里，这里是泰山脚下，奉符县。”
现在是大中祥符八年
这里是奉符县
白衣青年的身影已经离开很久，但他最后的声音却一直在屋子里回响，一直在古风脑海里盘旋，久久不能消散。
现在是大中祥符八年?
想到这，古风心里就是一阵悲凉。居然被失却之阵送到了千年之前。虽然在那个石室里，在大阵中，被失却之阵发出的白光射到身上时就知道那个传说中的失却之阵是真的。但是他却没想到那个神话中的失却之阵居然有如此威力，让自己穿越到这么久远的年代。
自己该怎么回去？那个失却之阵应该可以让自己回去的吧！
古风心里默默想着。
但是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而且那个失却之阵为什么偏偏让自己穿越？那个石室并非隐蔽，古往今来发现者应该无数，怎么偏偏就让自己穿越了?
或者是曾经有人也因失却之阵穿越过，只是没有人透露过?
应该有的吧！亦或是有人透露过，只是被国家封闭了所有的消息?应该被国家封闭了吧！毕竟这样的消息可以产生的影响实在是不可估量。
但为什么当时只让自己穿越，自己走了，知雅怎么办？想到被失却之阵送走的那一瞬间安知雅伤心欲绝的脸，古风的心里就是一阵阵抽搐。
“施主醒啦？感觉怎么样？”
2015年8月15日，泰山上的那个偏僻小院。禅房内，枯瘦和尚脸上带着和蔼的笑意对刚刚睁开眼睛的安知雅关切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还未完全清醒的安知雅，她的双眸探寻着声音的来源。刚一侧头，就看见了旁边一脸关切的和尚。
“你是谁？这是哪儿？”看见这个和尚，安知雅第一反应就是询问对方。
“阿弥陀佛，贫僧是这里的和尚，这里是岱庙”和尚双手合十，平和的声音缓缓从嘴里吐出。这声音中仿佛蕴含着一股奇异的力量，令安知雅那颗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
“施主姓安名知雅，是吧。敢问施主，因何如此伤心？”和尚说完后继又疑惑道。他的右手自然垂落，左手仍然立于胸前，半弓着身子，脸靠近安知雅发出了心中的疑问。
“伤心……对了，古风，我的古风不见了，就在那个石室里，古风……”安知雅听到疑问，闭目想了一会儿，忽然激动起来。
但只一会儿，就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般躺在床上，不停地呢喃着‘古风’二字。
“你在这里?”白衣青年问道。
夏日炎炎，微风中带着一丝酷热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白云悠悠，青山绿树，几只鸟儿绕树啼。
古风静静地站在树下，几只鸟儿不时落在他的肩头。
听到声音，他缓缓转过身子，只见白衣青年从不远处走来，手里提着几壶酒，几只烧鸡，衣袂飘飘。
几步，白衣青年站在古风面前。
古风视线移向他手里的酒，眼睛里的意味有些说不清。
看到古风看着酒，白衣青年笑着解释道“我相信你会需要这个东西，所以我一大早就去买了一些。”
青山上，绿树下，两名各怀心事的男子肩并肩坐在一起一口一口的喝着酒，彼此无言。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一壶酒喝完，古风突然问道，打破了彼此无言的默契。
“我?柳三变，柳永。”白衣青年仰起头猛灌了一口，道。
柳永?莫非是那个柳永?
想到现在正是大中祥符八年，而身旁之人也正值年青，古风不由确定他就是大宋文坛巨星柳永。
想起曾经在《宋书》上看到的关于他的生平资料，古风顿时明白他为何显得如此忧伤。
“柳永?奉旨填词的柳永?”心中虽然已经了然，但古风还是开口问道。
“没错，就是奉旨填词的柳永。”柳永确认他的疑问，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嘲弄。
奉旨填词?所谓的奉旨填词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眼角注意到柳永的那一丝嘲弄，古风明白这是为何。
毕竟野史上说他只坚持了三年就改名重新参加科举，虽然中了进士，但生活却并不如意，甚至因为家里的贫困，间接导致了其结发妻子倩娘的小产而死。
一时间古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沉默着。
气氛重新沉默下来。
“对了，我看你不像是失忆了啊！怎么昨日说你回不去自己的家了?”沉默良久，柳永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于是出声问道。
“我确实没有失忆，但是回不去也是真的。”想到自己不能回去和她重聚，古风不由得举起酒壶将里面的酒一口灌完。
“回不去?为何回不去?”柳永有些疑惑。而古风却不知为何沉默了下来。
莫非是以前从来没有出过门?所以这次一出来就不知道如何回去了?
但不可能啊！他又不是才牙牙学语的孩提，即便是第一次出远门，也应该能记住走过来的路，只要沿着原路返回就可以了。
除非他是个傻子，但他怎么看都不是傻子。
柳永心里正暗自胡乱猜测着。突然，却听古风开口道“你相信神话传说吗？”
“风！！！”
一阵白光一闪而逝。
岱庙的偏僻小院，盘腿坐于床上的枯瘦老僧倏的睁开双眼，充满智慧的眸子里闪着点点星光。
良久，微微道“原来传说不是传说。”
江南一深山，优哉游哉的躺在树干上小鼾的邋遢道人突然睁开了双眼，朝泰山方向看了一眼后又重新睡下。
卦台山，龙马洞。
一名树叶遮体的中年男子，忽的停下不断在地上画着类似八卦图的手，抬头望向远方。
他深邃的双眼似乎可以看穿时间长河。
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嘴角带着一丝神秘莫测的笑意，道“有缘人终于出现了。”
“那我呢？看多了是不是也会生厌?”
“你?你永远也看不厌。”
……
“知雅……知雅……你在哪儿?”
“知雅，知雅！能再见到你真好”
……
“啊！”
“你醒了?”
听到声音，古风缓缓睁开眼睛。
映入眼中的是一个白衣青年，白衣青年身材修长，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剑眉斜飞入鬓，黑发如磨，头上平冠束发，散落下来的头发衬着如雪白衣，潇洒出尘。
他是谁?
这是哪儿?
我怎么出现在这儿?
古风心中有很多疑惑。挣扎着开口道“你……啊……呀……”
嘶哑的声音把古风吓了一跳。根本说不出清晰完整的话来。
“你别说话，也别动”看到古风这个样子，白衣青年赶紧伸手制止。等古风安静下来他才终于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膛，轻声道“你才刚醒，应该好好休息。”
说着，扭过身子从后面端过来一碗汤药，凑到古风嘴边柔声道“来，先喝药吧！喝了药就会好很多了。”
古风垂下眼皮看了看嘴边碗里的药，又抬眼瞟了眼白衣青年脸上的关切，干裂的嘴唇轻启，咕咚咕咚的将碗里的药全部饮尽。
看着古风喝了药，白衣青年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欣慰。
“你想说什么，想问什么，我都明白。我是之前在泰山上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你然后把你背回来的。”顿了顿，白衣青年又道。
说完，又顿了顿，似有些什么话在嘴边犹豫，最终还是问“你的亲人呢？你是怎么昏迷在泰山上的?你还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吗？”
亲人?古风眼中有些疑惑。
怎么昏迷在泰山的?怎么昏迷在泰山上的?……
这个问题一直在古风脑袋里旋转。
我是怎么昏迷在泰山上的?
古风静静地躺在床上，脑袋里努力回想着以前的记忆，一双眼睛暂时失去了神采。
“那我呢？是不是看多了有会生厌?”
“你?你永远也看不厌”
……
之前昏迷时脑中曾经出现过的零星的记忆又悄悄浮现。
在白衣青年眼中，古风的神色不停地变化，一会儿迷茫，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幸福，一会儿悲伤……突然，他的神情激动起来。
“啊！不……”古风倏的伸出手向上虚抓，仿佛要抓住什么。但可惜空中除了空气还是空气。
“你怎么啦？别激动，千万别激动，想不起来就算了，别想了。”白衣青年看到他这个样子，赶紧伏过身子双手按住古风轻声安慰道。
唉！真是可怜，居然忘了自己过去的一切。
白衣青年心里默默想到。
“我……我叫古风。”古风突然开口道。
嗯?原来不是失忆?
那之前估计是想起什么令人悲伤绝望的事了吧！
白衣青年心里一阵了然。
这时又听到古风缓缓道“我回不去了，回不去我的家了，见不到我的亲人，见不到我的她。”
想起她，古风脸上又露出了悲伤的神色，两行清泪渐渐从眼角流下。
“你……”白衣青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伤心事人人都会有，他自己也有，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如何去安慰别人?
所以他也只能坐在旁边，拍着古风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良久，古风眼角的泪痕渐干。柳永轻轻叹气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人生在世，总是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伤心事的，过去了就好。”
古风沉默着。
白衣青年静静地看着古风的沉默。
良久，叹了口气，白衣青年站起来转身离去。
“现在是什么时候?这里是哪里？”
听到古风的声音，白衣青年猛的顿住双脚，有些意外他为何如此问但还是答道“现在是大中祥符八年六月十八，至于这里，这里是泰山脚下，奉符县。”
现在是大中祥符八年
这里是奉符县
白衣青年的身影已经离开很久，但他最后的声音却一直在屋子里回响，一直在古风脑海里盘旋，久久不能消散。
现在是大中祥符八年?
想到这，古风心里就是一阵悲凉。居然被失却之阵送到了千年之前。虽然在那个石室里，在大阵中，被失却之阵发出的白光射到身上时就知道那个传说中的失却之阵是真的。但是他却没想到那个神话中的失却之阵居然有如此威力，让自己穿越到这么久远的年代。
自己该怎么回去？那个失却之阵应该可以让自己回去的吧！
古风心里默默想着。
但是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而且那个失却之阵为什么偏偏让自己穿越？那个石室并非隐蔽，古往今来发现者应该无数，怎么偏偏就让自己穿越了?
或者是曾经有人也因失却之阵穿越过，只是没有人透露过?
应该有的吧！亦或是有人透露过，只是被国家封闭了所有的消息?应该被国家封闭了吧！毕竟这样的消息可以产生的影响实在是不可估量。
但为什么当时只让自己穿越，自己走了，知雅怎么办？想到被失却之阵送走的那一瞬间安知雅伤心欲绝的脸，古风的心里就是一阵阵抽搐。
“施主醒啦？感觉怎么样？”
2015年8月15日，泰山上的那个偏僻小院。禅房内，枯瘦和尚脸上带着和蔼的笑意对刚刚睁开眼睛的安知雅关切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还未完全清醒的安知雅，她的双眸探寻着声音的来源。刚一侧头，就看见了旁边一脸关切的和尚。
“你是谁？这是哪儿？”看见这个和尚，安知雅第一反应就是询问对方。
“阿弥陀佛，贫僧是这里的和尚，这里是岱庙”和尚双手合十，平和的声音缓缓从嘴里吐出。这声音中仿佛蕴含着一股奇异的力量，令安知雅那颗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
“施主姓安名知雅，是吧。敢问施主，因何如此伤心？”和尚说完后继又疑惑道。他的右手自然垂落，左手仍然立于胸前，半弓着身子，脸靠近安知雅发出了心中的疑问。
“伤心……对了，古风，我的古风不见了，就在那个石室里，古风……”安知雅听到疑问，闭目想了一会儿，忽然激动起来。
但只一会儿，就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般躺在床上，不停地呢喃着‘古风’二字。
“你在这里?”白衣青年问道。
夏日炎炎，微风中带着一丝酷热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白云悠悠，青山绿树，几只鸟儿绕树啼。
古风静静地站在树下，几只鸟儿不时落在他的肩头。
听到声音，他缓缓转过身子，只见白衣青年从不远处走来，手里提着几壶酒，几只烧鸡，衣袂飘飘。
几步，白衣青年站在古风面前。
古风视线移向他手里的酒，眼睛里的意味有些说不清。
看到古风看着酒，白衣青年笑着解释道“我相信你会需要这个东西，所以我一大早就去买了一些。”
青山上，绿树下，两名各怀心事的男子肩并肩坐在一起一口一口的喝着酒，彼此无言。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一壶酒喝完，古风突然问道，打破了彼此无言的默契。
“我?柳三变，柳永。”白衣青年仰起头猛灌了一口，道。
柳永?莫非是那个柳永?
想到现在正是大中祥符八年，而身旁之人也正值年青，古风不由确定他就是大宋文坛巨星柳永。
想起曾经在《宋书》上看到的关于他的生平资料，古风顿时明白他为何显得如此忧伤。
“柳永?奉旨填词的柳永?”心中虽然已经了然，但古风还是开口问道。
“没错，就是奉旨填词的柳永。”柳永确认他的疑问，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嘲弄。
奉旨填词?所谓的奉旨填词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眼角注意到柳永的那一丝嘲弄，古风明白这是为何。
毕竟野史上说他只坚持了三年就改名重新参加科举，虽然中了进士，但生活却并不如意，甚至因为家里的贫困，间接导致了其结发妻子倩娘的小产而死。
一时间古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沉默着。
气氛重新沉默下来。
“对了，我看你不像是失忆了啊！怎么昨日说你回不去自己的家了?”沉默良久，柳永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于是出声问道。
“我确实没有失忆，但是回不去也是真的。”想到自己不能回去和她重聚，古风不由得举起酒壶将里面的酒一口灌完。
“回不去?为何回不去?”柳永有些疑惑。而古风却不知为何沉默了下来。
莫非是以前从来没有出过门?所以这次一出来就不知道如何回去了?
但不可能啊！他又不是才牙牙学语的孩提，即便是第一次出远门，也应该能记住走过来的路，只要沿着原路返回就可以了。
除非他是个傻子，但他怎么看都不是傻子。
柳永心里正暗自胡乱猜测着。突然，却听古风开口道“你相信神话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