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怡香楼
sat dec 20 10:00:28 cst 2014
灵宝淡然一笑道：“董大人，做事情不能惧怕风险，要是一点风险都不冒，那做什么都会一事无成。感谢董大人今天坦诚相告，时候不早了，我们三人该回去了。”说罢起身向董霖告辞。
“呃，公子，你……你就这么走了？”
董霖显然心有不甘，因为他刚讲了一大堆，接下来正想听听灵宝打算如何除妖，哪知道灵宝什么都没说就要走了。
灵宝心中好笑，心说我不这么走还怎么的，难道还要留下来用膳？用膳那是胖虎的习性，不是本公子的风格，这胖家伙何止是想留下来用膳，他恨不得马上就能认亲。
“董大人，情况我都已经了解清楚了，没有再留下来打扰的必要，所以我们得告辞了。”
见对方已然留不住，董霖最后追问道：“公子，老夫想问上一句，公子若是果真除掉了那妖物，你是想要赏钱，还是想要我家小女？”
见董霖问的是这个，灵宝颇有意味地笑了笑道：“董大人，无论我要哪一样，董大人怕是都很为难吧？董大人是一位清官，如果我要是要赏钱的话，董大人恐怕就得像董小姐说的那样，从这儿扫地出门流落街头。如果我要是要令爱，董大人就会觉得委屈了自己的女儿，同时还会觉得对不住陈昭。唉！晚生真的是很难选择。”
灵宝的这番话整个就是母牛怀孕——装犊子。
“不、不，公子言重了，老夫以前所虑，是怕那除妖之人是一个面目丑陋，性情粗暴，与我家小女极难相配之人。现在见了公子自然是另当别论，老夫我除了欣慰，倒觉得小女配不上公子。”
灵宝装犊子不要紧，激得董霖一急之下吐出了肚子里的实话。
灵宝一抱拳道：“多谢大人抬爱，那晚生就愧领了，待晚生除过妖后再来行认亲之礼，现在，晚生真的要告辞了。”言罢灵宝率先向外走去，凤霞和胖虎紧随其后。
到了院门外灵宝对董霖道：“董大人，陵县现在是贪官当道，百姓盼董大人这样的清官，无不像久旱盼雨露。晚生想，这陵县的县令还是由董大人出任的好，请大人有个心理准备。”
灵宝说完扬长而去，丢下个董霖半天琢磨不出其中的含义。
太阳快要落下山去，整个陵县城沐浴在落日的余晖中。
“哥，你先刚那话是啥意思？你是不是也想娶那个董小姐？”胖虎快步追上灵宝，因为刚才在董县令家，他感觉灵宝的话是他想娶那个董小姐，胖虎现在要跟灵宝问个明白。
灵宝的话模棱两可道：“兄弟，这件事要看情况，不过大汉刘皇叔说过，兄弟是手足，妻子是衣服，兄弟之间，不该为了女人伤了和气。”
“哥，那你是要还是不要？”胖虎着急灵宝哥今天净玩高深了，刚才跟董县令说话时就这样，说了半天大家谁都听不懂。
“当然是想要了。兄弟，你没听出董县令的意思么，人家愿意嫁女，但前提是人家得对这个人认可。要与不要，你我说了都不算，那得看人家董小姐的态度，董小姐愿意跟谁就跟谁。”灵宝的话里显然有了当仁不让的意思。
胖虎不甘心地追问：“哥，你不是有我姐了么？”
这话胖虎不说还好，这一说灵宝停下脚步严肃道：“胖虎，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姐姐永远都是咱们的姐姐，再说，姐啥时候说过要嫁我了？”
胖虎一下被噎住了。
是啊，姐姐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这件事一直都是自己在中间撮合，而且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胖虎的心不由发凉，发凉董小姐这回不但归不了自己，而且连姐姐的事也要黄。
知道灵宝是在演戏，凤霞用手指戳着胖虎的脑门道：“胖虎，以后再胡说，看我不割掉你的舌头。他想要董小姐你让他要，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你有啥资格要？你是会除妖还是会认字，人家董小姐凭啥跟你？”
胖虎被他姐说得灰心丧气，整个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没了精神劲。也是，忙活了半天，到头来却成就了别人的好事，搁谁心里都不会得劲。
灵宝他们没回客栈而是找了一家饭馆吃晚饭，吃过饭天已经完全黑了。
要去怡香楼了，胖虎的心绪这才好转一些，知道今晚他们又要惊天动地。
胖虎猜测的一点不错，由于下午他和那些读书人以及黄天的一阵斗嘴喧闹，很多人都知道怡香楼晚上要来一个胖小子的哥哥，听说这个胖小子的哥哥不但能对出董小姐的题，而且还会除妖。对题也好，除妖也罢，这两件事现在可都是陵县悬而未决的大事。于是，一传十，十传百，许多知道消息的人都朝怡香楼奔来，想看看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属实。
老远望见怡香楼，见怡香楼红灯高挂顾客盈门，门口站着一些招客的妓女，个个莺莺燕燕欢声笑语。静耳细听，院内隐隐有丝竹管弦、吹弹歌舞之声，好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
凤霞还是头一次到这种地方，男女间的放浪形骸让她感到不堪入目。胖虎恰恰相反，先前的不快早就丢到九霄云外，换之的是打了鸡血的兴奋。只有灵宝对这里的一切仿佛视而不见，一手倒剪一手提萧，悠然淡定的表情貌似在闲庭信步。
灵宝他们一出现，门口的妓女、龟奴和客人顿时鸦雀无声，盯着三人恍以为是天神降临。灵宝他们并不搭话，而是傲然走了进去，一路上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怡香楼分为前后两重院落，前院设置东、西、北三座两层的高楼，只见轩窗掩映，幽房曲室，玉栏朱楯，回环四合。天井之中有砖石甬道，甬道旁边有花草绿树，假山池景。穿过北楼进入后院，这里的楼阁布局和前院大体相同，但景致更有一番洞天，青竹摇曳，花木扶疏，枝叶婆娑。
正北主楼一踏入就是宽阔的大厅，此刻大厅内已经人满为患，熙攘喧闹。十几张楠木方桌摆放当中，大部分围坐了许多阔绰的公子和一些个读书人，黄天和钱兄、林兄都在其中但不在一个桌上。五六个花枝招展的俏婢穿行在里面，不时地为这些人敬茶上果点。
地面铺着地毯，四面环吊着宫灯，映照的厅内是明亮辉煌。西北角处有一架木制的楼梯，从二楼延伸到一楼，上面也铺着地毯。从楼梯最底处往东靠北墙不远，有一张长条矮几，矮几上放着一张古筝。再往东几名乐师操琴抚笛，正为一个歌女伴奏，这个歌女年纪在二十几岁显然不是董婵。
自打进了怡香楼，灵宝他们的后面就跟上了人，而且是越跟越多。因为人们虽然不认识灵宝和凤霞，但是有人认识胖虎，暗自猜测灵宝就是这个胖小子口中夸耀今晚要到的那位哥哥。
人们信了，信下午那个胖小子的话没有虚夸，同时让他们惊奇的是，跟随他们的那个年少的女子是谁，长得怎么那么俊俏，就是董小姐见了也要自愧不如人家。
灵宝三人一到，黄天、钱兄和林兄等人不约而同往后看，随即吃惊地都站了起来。吃惊的原因一是胖虎的话一点都没错，灵宝的仪表和风度真的是让他们自惭形秽；二是凤霞的美貌对他们产生了极大的震撼，惊叹这世上竟然有如此貌美的女子。
最前面的方桌已被占满，灵宝招呼凤霞和胖虎在一张无人的桌前坐了下来，一个俏婢见了走上前去，施了一礼道：“三位贵客，坐这儿是要付钱的。”
“多少钱？”灵宝问。
“铜钱一吊。”
灵宝让凤霞从包裹里拿出两吊钱，随即对俏婢道：“把茶水和果品也给我们弄上一份。”俏婢应道收起钱走了。
灵宝这么做既无意也有意，无意就是，坐到这儿总得有些东西消遣，不然自己的这个胖兄弟该有意见了。有意嘛就是，今天既然是斗势来了，那就各方面都不能比别人差。
灵宝见黄天一直在看他，端着茶盏冷冷地与之对视，黄天被灵宝看得心虚别过头去，其他人也和黄天一样疑问重重地回过身去。
前面不时有歌女出来换班唱曲，但人们的心里个个等得焦虑，很多人都看出来了，今晚怡香楼要有大的事情发生。
黄天被灵宝盯得转过头去，随后一想不对肚子里马上腾起一股邪火，窝火自己何曾受过这个，自己才是陵县这一方的“土地”。
黄天旁边的那几个狐朋狗友，也看出了黄天的不快，一个刀疤脸的家伙献媚道：“公子，那三人一看就知道是外乡人，你何必惧怕他们。我们几个过去，先把那两个男的打趴在地，然后把那个女的给抢回去，让公子夜夜享用。”
这个人的马屁让黄天的心情好转了些，其实他自己也正有此意，他之所以不敢造次，是忌惮下午胖虎说的那句话：想死不等到天黑。那个胖小子说他哥哥相貌好，现在已经证实了确实是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是那种让人觉得老天不公的好。
接下来就看这个英俊公子的文采，如果文采好对的上董小姐的那三道题，那么能除妖想必也是真的了。相貌好和文采好我黄天可以不怕，上去先打你个昏天黑地，然后再把你们给投入大狱。问题是他要是能除妖的话，这本事估计小不了，自己还是不要招惹他的好。
灵宝淡然一笑道：“董大人，做事情不能惧怕风险，要是一点风险都不冒，那做什么都会一事无成。感谢董大人今天坦诚相告，时候不早了，我们三人该回去了。”说罢起身向董霖告辞。
“呃，公子，你……你就这么走了？”
董霖显然心有不甘，因为他刚讲了一大堆，接下来正想听听灵宝打算如何除妖，哪知道灵宝什么都没说就要走了。
灵宝心中好笑，心说我不这么走还怎么的，难道还要留下来用膳？用膳那是胖虎的习性，不是本公子的风格，这胖家伙何止是想留下来用膳，他恨不得马上就能认亲。
“董大人，情况我都已经了解清楚了，没有再留下来打扰的必要，所以我们得告辞了。”
见对方已然留不住，董霖最后追问道：“公子，老夫想问上一句，公子若是果真除掉了那妖物，你是想要赏钱，还是想要我家小女？”
见董霖问的是这个，灵宝颇有意味地笑了笑道：“董大人，无论我要哪一样，董大人怕是都很为难吧？董大人是一位清官，如果我要是要赏钱的话，董大人恐怕就得像董小姐说的那样，从这儿扫地出门流落街头。如果我要是要令爱，董大人就会觉得委屈了自己的女儿，同时还会觉得对不住陈昭。唉！晚生真的是很难选择。”
灵宝的这番话整个就是母牛怀孕——装犊子。
“不、不，公子言重了，老夫以前所虑，是怕那除妖之人是一个面目丑陋，性情粗暴，与我家小女极难相配之人。现在见了公子自然是另当别论，老夫我除了欣慰，倒觉得小女配不上公子。”
灵宝装犊子不要紧，激得董霖一急之下吐出了肚子里的实话。
灵宝一抱拳道：“多谢大人抬爱，那晚生就愧领了，待晚生除过妖后再来行认亲之礼，现在，晚生真的要告辞了。”言罢灵宝率先向外走去，凤霞和胖虎紧随其后。
到了院门外灵宝对董霖道：“董大人，陵县现在是贪官当道，百姓盼董大人这样的清官，无不像久旱盼雨露。晚生想，这陵县的县令还是由董大人出任的好，请大人有个心理准备。”
灵宝说完扬长而去，丢下个董霖半天琢磨不出其中的含义。
太阳快要落下山去，整个陵县城沐浴在落日的余晖中。
“哥，你先刚那话是啥意思？你是不是也想娶那个董小姐？”胖虎快步追上灵宝，因为刚才在董县令家，他感觉灵宝的话是他想娶那个董小姐，胖虎现在要跟灵宝问个明白。
灵宝的话模棱两可道：“兄弟，这件事要看情况，不过大汉刘皇叔说过，兄弟是手足，妻子是衣服，兄弟之间，不该为了女人伤了和气。”
“哥，那你是要还是不要？”胖虎着急灵宝哥今天净玩高深了，刚才跟董县令说话时就这样，说了半天大家谁都听不懂。
“当然是想要了。兄弟，你没听出董县令的意思么，人家愿意嫁女，但前提是人家得对这个人认可。要与不要，你我说了都不算，那得看人家董小姐的态度，董小姐愿意跟谁就跟谁。”灵宝的话里显然有了当仁不让的意思。
胖虎不甘心地追问：“哥，你不是有我姐了么？”
这话胖虎不说还好，这一说灵宝停下脚步严肃道：“胖虎，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姐姐永远都是咱们的姐姐，再说，姐啥时候说过要嫁我了？”
胖虎一下被噎住了。
是啊，姐姐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这件事一直都是自己在中间撮合，而且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胖虎的心不由发凉，发凉董小姐这回不但归不了自己，而且连姐姐的事也要黄。
知道灵宝是在演戏，凤霞用手指戳着胖虎的脑门道：“胖虎，以后再胡说，看我不割掉你的舌头。他想要董小姐你让他要，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你有啥资格要？你是会除妖还是会认字，人家董小姐凭啥跟你？”
胖虎被他姐说得灰心丧气，整个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没了精神劲。也是，忙活了半天，到头来却成就了别人的好事，搁谁心里都不会得劲。
灵宝他们没回客栈而是找了一家饭馆吃晚饭，吃过饭天已经完全黑了。
要去怡香楼了，胖虎的心绪这才好转一些，知道今晚他们又要惊天动地。
胖虎猜测的一点不错，由于下午他和那些读书人以及黄天的一阵斗嘴喧闹，很多人都知道怡香楼晚上要来一个胖小子的哥哥，听说这个胖小子的哥哥不但能对出董小姐的题，而且还会除妖。对题也好，除妖也罢，这两件事现在可都是陵县悬而未决的大事。于是，一传十，十传百，许多知道消息的人都朝怡香楼奔来，想看看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属实。
老远望见怡香楼，见怡香楼红灯高挂顾客盈门，门口站着一些招客的妓女，个个莺莺燕燕欢声笑语。静耳细听，院内隐隐有丝竹管弦、吹弹歌舞之声，好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
凤霞还是头一次到这种地方，男女间的放浪形骸让她感到不堪入目。胖虎恰恰相反，先前的不快早就丢到九霄云外，换之的是打了鸡血的兴奋。只有灵宝对这里的一切仿佛视而不见，一手倒剪一手提萧，悠然淡定的表情貌似在闲庭信步。
灵宝他们一出现，门口的妓女、龟奴和客人顿时鸦雀无声，盯着三人恍以为是天神降临。灵宝他们并不搭话，而是傲然走了进去，一路上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怡香楼分为前后两重院落，前院设置东、西、北三座两层的高楼，只见轩窗掩映，幽房曲室，玉栏朱楯，回环四合。天井之中有砖石甬道，甬道旁边有花草绿树，假山池景。穿过北楼进入后院，这里的楼阁布局和前院大体相同，但景致更有一番洞天，青竹摇曳，花木扶疏，枝叶婆娑。
正北主楼一踏入就是宽阔的大厅，此刻大厅内已经人满为患，熙攘喧闹。十几张楠木方桌摆放当中，大部分围坐了许多阔绰的公子和一些个读书人，黄天和钱兄、林兄都在其中但不在一个桌上。五六个花枝招展的俏婢穿行在里面，不时地为这些人敬茶上果点。
地面铺着地毯，四面环吊着宫灯，映照的厅内是明亮辉煌。西北角处有一架木制的楼梯，从二楼延伸到一楼，上面也铺着地毯。从楼梯最底处往东靠北墙不远，有一张长条矮几，矮几上放着一张古筝。再往东几名乐师操琴抚笛，正为一个歌女伴奏，这个歌女年纪在二十几岁显然不是董婵。
自打进了怡香楼，灵宝他们的后面就跟上了人，而且是越跟越多。因为人们虽然不认识灵宝和凤霞，但是有人认识胖虎，暗自猜测灵宝就是这个胖小子口中夸耀今晚要到的那位哥哥。
人们信了，信下午那个胖小子的话没有虚夸，同时让他们惊奇的是，跟随他们的那个年少的女子是谁，长得怎么那么俊俏，就是董小姐见了也要自愧不如人家。
灵宝三人一到，黄天、钱兄和林兄等人不约而同往后看，随即吃惊地都站了起来。吃惊的原因一是胖虎的话一点都没错，灵宝的仪表和风度真的是让他们自惭形秽；二是凤霞的美貌对他们产生了极大的震撼，惊叹这世上竟然有如此貌美的女子。
最前面的方桌已被占满，灵宝招呼凤霞和胖虎在一张无人的桌前坐了下来，一个俏婢见了走上前去，施了一礼道：“三位贵客，坐这儿是要付钱的。”
“多少钱？”灵宝问。
“铜钱一吊。”
灵宝让凤霞从包裹里拿出两吊钱，随即对俏婢道：“把茶水和果品也给我们弄上一份。”俏婢应道收起钱走了。
灵宝这么做既无意也有意，无意就是，坐到这儿总得有些东西消遣，不然自己的这个胖兄弟该有意见了。有意嘛就是，今天既然是斗势来了，那就各方面都不能比别人差。
灵宝见黄天一直在看他，端着茶盏冷冷地与之对视，黄天被灵宝看得心虚别过头去，其他人也和黄天一样疑问重重地回过身去。
前面不时有歌女出来换班唱曲，但人们的心里个个等得焦虑，很多人都看出来了，今晚怡香楼要有大的事情发生。
黄天被灵宝盯得转过头去，随后一想不对肚子里马上腾起一股邪火，窝火自己何曾受过这个，自己才是陵县这一方的“土地”。
黄天旁边的那几个狐朋狗友，也看出了黄天的不快，一个刀疤脸的家伙献媚道：“公子，那三人一看就知道是外乡人，你何必惧怕他们。我们几个过去，先把那两个男的打趴在地，然后把那个女的给抢回去，让公子夜夜享用。”
这个人的马屁让黄天的心情好转了些，其实他自己也正有此意，他之所以不敢造次，是忌惮下午胖虎说的那句话：想死不等到天黑。那个胖小子说他哥哥相貌好，现在已经证实了确实是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是那种让人觉得老天不公的好。
接下来就看这个英俊公子的文采，如果文采好对的上董小姐的那三道题，那么能除妖想必也是真的了。相貌好和文采好我黄天可以不怕，上去先打你个昏天黑地，然后再把你们给投入大狱。问题是他要是能除妖的话，这本事估计小不了，自己还是不要招惹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