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处罚分明
sat nov 29 12:31:17 cst 2014
灵宝的鼻子发酸，犹豫着该不该就这么直接闯进去，其他人见灵宝不动也都不动，静静地等着灵宝接下来的举动。
灵宝认为自己不该穿着官袍来，更不该带着这么多的军兵，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么做也没错，因为百姓们怕官府不假，但是如果官府是来救助他们那他们也最信服，只是这样的事在人世间太少了。
屋里没人出来，倒是院外站了不少探寻究竟的村民，灵宝朝这些村民走去，哪知这些村民见灵宝过来倒着往后退。
灵宝开口道：“乡亲们，大家不要躲，我有话要问你们。”
几个胆大的见灵宝这么说不退了，因为他们觉得要是官老爷喊话不听，那也是对官老爷的不敬。
“我问你们，这菱秀的家还有什么大人没有？”
有人回道：“大人，那个菱秀已经死了，她的男人早就被征调服劳役去了，现在家里还有一个年迈的公公和一个瞎眼的婆婆。”
“哦，原来是这样。”灵宝不止是鼻子发酸而是心酸道：“本官告诉你们，我是新任的丹阳太守，这次来是专为菱秀的冤情来的。”
村民们越聚越多，已经不下七八十号人，这些村民见灵宝态度和蔼于是喊道：“大人，菱秀是冤死的。”
“大人，菱秀一家太惨了，她婆婆的眼睛是哭瞎的，家里剩下两个孤儿，全靠她公公一个人照看。”
…………
灵宝让村民们静下来道：“乡亲们，大家说的这些本官知道了，下面有哪位愿意进去，把这家的大人给叫出来，本官有话要对他们讲。”
一个四五十岁的村妇走出来道：“大人，菱秀的公公下地干活了，现在家里只有她那个瞎眼的婆婆，我去把她喊来。”
灵宝说那就有劳了，这个村妇走了进去。
也不知道那个村妇跟菱秀的婆婆说了什么，功夫不大，屋里突然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哀嚎，接着，一个瞎眼的老妇人被那个村妇搀着走出屋来。
不用说这个瞎眼的老妇人就是菱秀的婆婆，菱秀的婆婆因为双目失明走路跌跌撞撞，在那个村妇的引领下两手抓空着朝灵宝奔来。摸到灵宝以后菱秀的婆婆扑通跪倒抱住灵宝的两腿哭嚎道：“大人，我家冤枉啊！我儿媳妇冤啊！大人可得为我家做主啊！……”
两个孩童跟在他们奶奶的身边哭成一团。
灵宝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脸扑簌簌地淌落下来，心痛得突突直跳。
凤霞双手掩面哭泣不止，胖虎不停地在那儿揉眼睛，沈父和一些村民也落了泪，军兵们个个低垂着脑袋。
灵宝扶着菱秀的婆婆道：“老人家，你不要太难过了，本官为你做主就是，我这次来，就是替你儿媳和你家伸冤来了。”
“真的？大人，你说话可要算数啊！”菱秀的婆婆瞪着什么也看不到的眼睛问。
“算数，算数，老婆婆，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你儿子马上就可以回家，永不再服什么劳役。另外，我还给你们带来一些钱财，让你们今后生活度日。”
那些军兵把钱从架子车上往下卸，菱秀的婆婆摸着成堆的铜钱这回信了，同时也哭嚎得更厉害了：“恩人啊！大老爷！你怎么才来啊……”
菱秀的婆婆身子一歪昏死了过去，几名村妇赶紧掐人中捶后背进行救治。
菱秀的公公得到信后赶了回来，一见灵宝马上跪了下去，颤抖着直喊清官大老爷。
灵宝扶起菱秀的公公道：“老人家，过多的话我就不说了，今晚本官要当众处斩余祥父子，届时你儿媳菱秀的魂魄也会到。你们要是愿意，到时可领着孩子去见上他们娘的最后一面，因为在此之后，他们的娘就要去地府投生了。”
在场村民闻之无不变色，菱秀的公公没听明白问：“大人，你是说……我那儿妇也要去？大……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灵宝道：“老人家，事情是这样的，前天晚上，你那儿妇的冤魂找到了本官，让本官为她申报冤屈，本官当时答应了，让她亲眼目睹余祥父子的被处死。”
菱秀的公公上了年纪本来脑子就不好使，对灵宝的话听得是似懂非懂，不过既然大人说了，那就到时候去看看好了。
见菱秀的家安妥的差不多了，灵宝突然把脸一沉道：“各位乡民，你们谁去把你们的里正喊来，就说本官有事要问。”
村民们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一个人动弹。
“怎么，本官的话你们没听到吗？”灵宝显然生气了。
很快，村民中一个四旬左右的男子出来跪倒在灵宝跟前哆嗦道：“大人，小人就是这儿的里正，不知大人找……找小人何事？”
灵宝见此人獐头鼠目，衣着明显比一般的村民阔绰，道：“本官问你，当初出首状告菱秀与别的男人私通，可是你干的？”
“是……是小人干的，请大人治罪。”里正浑身直筛糠。
“我当然要治你的罪了，身为里正，你不但不为乡民们做事，却助纣为虐，谄媚恶人，最终导致菱秀丧命。本官也不治你死罪，我看你就代替菱秀的丈夫去服劳役好了。”
灵宝一挥手让军兵把这个里正给绑了起来。
村民们这下也信了，但仍纷纷问晚上处斩余祥父子的事是不是真的，灵宝微笑着反问：“怎么，大家看我像是扯谎的人么？告诉大家，处斩余祥父子，那是当今皇帝下的圣旨，不然本官怎敢随意处置朝廷的命官？”
不止是菱秀家，大多数的村民都被余祥父子给压榨惨了，说晚上要去观看余祥父子被处斩。灵宝嘱咐村民说菱秀家现在是老的老，小的小，去的时候要关照一下菱秀的儿女和老人，村民们答应了。
从陶村回到郡衙府的时候，太阳已快落下山去，灵宝让衙役擂鼓召集属下的文武官员议事。
凤霞回到沈家，她可不想自己身为一个女子，每件事都跟着灵宝抛头露面。但胖虎就不同了，胖虎一直是灵宝的影子，也是一个跟屁虫，灵宝让人为胖虎在旁边设了一个偏座，胖虎于是也人模狗样地坐在那里冒充“大人”。
灵宝沉着脸让人去把那个曾经出堂作伪证的郎中喊来，郎中知道事情不妙，一到堂上就垂首跪在哪里不敢言语。
灵宝问郎中当初他给菱秀把脉时，是不是真的就号出了喜脉，郎中摇头说不是，说他当时受到余龙的胁迫不那么说不行，因此就撒了谎。
灵宝问郎中菱秀腹中的瘤子是怎么回事，郎中道：“回禀大人，小人回家曾经猜测，一定是余龙抓了菱秀男人的劳役，致使菱秀愤懑成疾，气血瘀滞，久而成瘤。”
灵宝认为郎中的猜测不无道理，说这件事不全怪他，因为在余氏父子的淫威下，任何人恐怕都会像他那么做。但又说郎中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但也不是完全无罪，让衙役打了这个郎中十大板后放他回家。
接下来灵宝神情严肃道：“列为大人，本官虽说只担任三天这丹阳郡的太守，但我希望各位大人一定要各司其职，恪尽职守，不得推诿懈怠本官。今晚本官要处斩余祥父子，行刑之中不能出现半点纰漏，如果在行刑的过程中有什么骚乱或闪失的话，到时候可别怪本官翻脸，本官要先斩后奏，列为大人可听清了？”
下面这些文武官员哪个敢掉以轻心，且不说这个年轻人现在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单是他那出神入化、人鬼皆惊的奇异本领，就足以让人心生畏惧、虔诚信服。此外，这些文武官员也看出来了，就是那司马王爷和皇帝也对这个年少的公子敬让三分，他要是动起怒来先斩后奏完全是有可能的。
众文武官员一致躬身道：“敬请大人放心，我等一定尽忠竭力，确保此次行刑圆满！”
灵宝点点头表示满意，问哪个官员负责布置法场，哪个官员负责押送，哪个官员负责法场的戒备……均有官员站了出来。
灵宝把一切安排完毕，问下面的文武官员还有什么问题要说，大家说没有了。但就在这时，灵宝见胖虎在旁边嗯嗯啊啊，哼哼唧唧，胖脸非常难受的样子。
“兄弟，你是要放茅吗？”灵宝以为胖虎憋屎。
胖虎摇头说不是，随后问出一句很奇怪的话来：“哥啊，杀人的时候，你是坐着还是站着？”
灵宝不知胖虎啥意思，想了一下道：“嗯，哥是监斩官，当然是坐着了。”
“那我呢？”胖虎问。
灵宝明白了，胖虎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咱们是兄弟，杀人的时候不能你坐着我站着，你说着我看着，否则，那也太没兄弟情谊了。想到虽然按照惯例，监斩席上坐着的都是朝廷命官，可自己的这位胖兄弟要想在众多的人前露脸，自己又怎么好拒绝？
“兄弟，你也跟哥坐着。”灵宝最后道。
本以为满足了胖虎的要求，哪知道胖虎又问了一句：“那我姐呢？”
灵宝的头一下子大了起来，面露难色道：“这个……监斩席上坐着一个女子，不成体统，朝廷以往没有惯例，再说姐也不是官啊……”
胖虎不以为意，说丹阳郡不就灵宝一个人说了算么？
灵宝说我一个人说了算不假，可是那也不能胡来啊！监斩席上坐着一个女子，知道的，那是哥请来的监斩嘉宾，不知道的，还以为哥在拜堂成亲。
灵宝的鼻子发酸，犹豫着该不该就这么直接闯进去，其他人见灵宝不动也都不动，静静地等着灵宝接下来的举动。
灵宝认为自己不该穿着官袍来，更不该带着这么多的军兵，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么做也没错，因为百姓们怕官府不假，但是如果官府是来救助他们那他们也最信服，只是这样的事在人世间太少了。
屋里没人出来，倒是院外站了不少探寻究竟的村民，灵宝朝这些村民走去，哪知这些村民见灵宝过来倒着往后退。
灵宝开口道：“乡亲们，大家不要躲，我有话要问你们。”
几个胆大的见灵宝这么说不退了，因为他们觉得要是官老爷喊话不听，那也是对官老爷的不敬。
“我问你们，这菱秀的家还有什么大人没有？”
有人回道：“大人，那个菱秀已经死了，她的男人早就被征调服劳役去了，现在家里还有一个年迈的公公和一个瞎眼的婆婆。”
“哦，原来是这样。”灵宝不止是鼻子发酸而是心酸道：“本官告诉你们，我是新任的丹阳太守，这次来是专为菱秀的冤情来的。”
村民们越聚越多，已经不下七八十号人，这些村民见灵宝态度和蔼于是喊道：“大人，菱秀是冤死的。”
“大人，菱秀一家太惨了，她婆婆的眼睛是哭瞎的，家里剩下两个孤儿，全靠她公公一个人照看。”
…………
灵宝让村民们静下来道：“乡亲们，大家说的这些本官知道了，下面有哪位愿意进去，把这家的大人给叫出来，本官有话要对他们讲。”
一个四五十岁的村妇走出来道：“大人，菱秀的公公下地干活了，现在家里只有她那个瞎眼的婆婆，我去把她喊来。”
灵宝说那就有劳了，这个村妇走了进去。
也不知道那个村妇跟菱秀的婆婆说了什么，功夫不大，屋里突然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哀嚎，接着，一个瞎眼的老妇人被那个村妇搀着走出屋来。
不用说这个瞎眼的老妇人就是菱秀的婆婆，菱秀的婆婆因为双目失明走路跌跌撞撞，在那个村妇的引领下两手抓空着朝灵宝奔来。摸到灵宝以后菱秀的婆婆扑通跪倒抱住灵宝的两腿哭嚎道：“大人，我家冤枉啊！我儿媳妇冤啊！大人可得为我家做主啊！……”
两个孩童跟在他们奶奶的身边哭成一团。
灵宝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脸扑簌簌地淌落下来，心痛得突突直跳。
凤霞双手掩面哭泣不止，胖虎不停地在那儿揉眼睛，沈父和一些村民也落了泪，军兵们个个低垂着脑袋。
灵宝扶着菱秀的婆婆道：“老人家，你不要太难过了，本官为你做主就是，我这次来，就是替你儿媳和你家伸冤来了。”
“真的？大人，你说话可要算数啊！”菱秀的婆婆瞪着什么也看不到的眼睛问。
“算数，算数，老婆婆，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你儿子马上就可以回家，永不再服什么劳役。另外，我还给你们带来一些钱财，让你们今后生活度日。”
那些军兵把钱从架子车上往下卸，菱秀的婆婆摸着成堆的铜钱这回信了，同时也哭嚎得更厉害了：“恩人啊！大老爷！你怎么才来啊……”
菱秀的婆婆身子一歪昏死了过去，几名村妇赶紧掐人中捶后背进行救治。
菱秀的公公得到信后赶了回来，一见灵宝马上跪了下去，颤抖着直喊清官大老爷。
灵宝扶起菱秀的公公道：“老人家，过多的话我就不说了，今晚本官要当众处斩余祥父子，届时你儿媳菱秀的魂魄也会到。你们要是愿意，到时可领着孩子去见上他们娘的最后一面，因为在此之后，他们的娘就要去地府投生了。”
在场村民闻之无不变色，菱秀的公公没听明白问：“大人，你是说……我那儿妇也要去？大……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灵宝道：“老人家，事情是这样的，前天晚上，你那儿妇的冤魂找到了本官，让本官为她申报冤屈，本官当时答应了，让她亲眼目睹余祥父子的被处死。”
菱秀的公公上了年纪本来脑子就不好使，对灵宝的话听得是似懂非懂，不过既然大人说了，那就到时候去看看好了。
见菱秀的家安妥的差不多了，灵宝突然把脸一沉道：“各位乡民，你们谁去把你们的里正喊来，就说本官有事要问。”
村民们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一个人动弹。
“怎么，本官的话你们没听到吗？”灵宝显然生气了。
很快，村民中一个四旬左右的男子出来跪倒在灵宝跟前哆嗦道：“大人，小人就是这儿的里正，不知大人找……找小人何事？”
灵宝见此人獐头鼠目，衣着明显比一般的村民阔绰，道：“本官问你，当初出首状告菱秀与别的男人私通，可是你干的？”
“是……是小人干的，请大人治罪。”里正浑身直筛糠。
“我当然要治你的罪了，身为里正，你不但不为乡民们做事，却助纣为虐，谄媚恶人，最终导致菱秀丧命。本官也不治你死罪，我看你就代替菱秀的丈夫去服劳役好了。”
灵宝一挥手让军兵把这个里正给绑了起来。
村民们这下也信了，但仍纷纷问晚上处斩余祥父子的事是不是真的，灵宝微笑着反问：“怎么，大家看我像是扯谎的人么？告诉大家，处斩余祥父子，那是当今皇帝下的圣旨，不然本官怎敢随意处置朝廷的命官？”
不止是菱秀家，大多数的村民都被余祥父子给压榨惨了，说晚上要去观看余祥父子被处斩。灵宝嘱咐村民说菱秀家现在是老的老，小的小，去的时候要关照一下菱秀的儿女和老人，村民们答应了。
从陶村回到郡衙府的时候，太阳已快落下山去，灵宝让衙役擂鼓召集属下的文武官员议事。
凤霞回到沈家，她可不想自己身为一个女子，每件事都跟着灵宝抛头露面。但胖虎就不同了，胖虎一直是灵宝的影子，也是一个跟屁虫，灵宝让人为胖虎在旁边设了一个偏座，胖虎于是也人模狗样地坐在那里冒充“大人”。
灵宝沉着脸让人去把那个曾经出堂作伪证的郎中喊来，郎中知道事情不妙，一到堂上就垂首跪在哪里不敢言语。
灵宝问郎中当初他给菱秀把脉时，是不是真的就号出了喜脉，郎中摇头说不是，说他当时受到余龙的胁迫不那么说不行，因此就撒了谎。
灵宝问郎中菱秀腹中的瘤子是怎么回事，郎中道：“回禀大人，小人回家曾经猜测，一定是余龙抓了菱秀男人的劳役，致使菱秀愤懑成疾，气血瘀滞，久而成瘤。”
灵宝认为郎中的猜测不无道理，说这件事不全怪他，因为在余氏父子的淫威下，任何人恐怕都会像他那么做。但又说郎中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但也不是完全无罪，让衙役打了这个郎中十大板后放他回家。
接下来灵宝神情严肃道：“列为大人，本官虽说只担任三天这丹阳郡的太守，但我希望各位大人一定要各司其职，恪尽职守，不得推诿懈怠本官。今晚本官要处斩余祥父子，行刑之中不能出现半点纰漏，如果在行刑的过程中有什么骚乱或闪失的话，到时候可别怪本官翻脸，本官要先斩后奏，列为大人可听清了？”
下面这些文武官员哪个敢掉以轻心，且不说这个年轻人现在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单是他那出神入化、人鬼皆惊的奇异本领，就足以让人心生畏惧、虔诚信服。此外，这些文武官员也看出来了，就是那司马王爷和皇帝也对这个年少的公子敬让三分，他要是动起怒来先斩后奏完全是有可能的。
众文武官员一致躬身道：“敬请大人放心，我等一定尽忠竭力，确保此次行刑圆满！”
灵宝点点头表示满意，问哪个官员负责布置法场，哪个官员负责押送，哪个官员负责法场的戒备……均有官员站了出来。
灵宝把一切安排完毕，问下面的文武官员还有什么问题要说，大家说没有了。但就在这时，灵宝见胖虎在旁边嗯嗯啊啊，哼哼唧唧，胖脸非常难受的样子。
“兄弟，你是要放茅吗？”灵宝以为胖虎憋屎。
胖虎摇头说不是，随后问出一句很奇怪的话来：“哥啊，杀人的时候，你是坐着还是站着？”
灵宝不知胖虎啥意思，想了一下道：“嗯，哥是监斩官，当然是坐着了。”
“那我呢？”胖虎问。
灵宝明白了，胖虎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咱们是兄弟，杀人的时候不能你坐着我站着，你说着我看着，否则，那也太没兄弟情谊了。想到虽然按照惯例，监斩席上坐着的都是朝廷命官，可自己的这位胖兄弟要想在众多的人前露脸，自己又怎么好拒绝？
“兄弟，你也跟哥坐着。”灵宝最后道。
本以为满足了胖虎的要求，哪知道胖虎又问了一句：“那我姐呢？”
灵宝的头一下子大了起来，面露难色道：“这个……监斩席上坐着一个女子，不成体统，朝廷以往没有惯例，再说姐也不是官啊……”
胖虎不以为意，说丹阳郡不就灵宝一个人说了算么？
灵宝说我一个人说了算不假，可是那也不能胡来啊！监斩席上坐着一个女子，知道的，那是哥请来的监斩嘉宾，不知道的，还以为哥在拜堂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