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摊牌
sun nov 23 19:53:20 cst 2014
安帝听完司马道子的奏明后道：“皇叔，丹阳之事，尽可由皇叔做主。”
司马道子见安帝同意了，当即请安帝下诏处斩余祥父子，同时加封灵宝为丹阳郡的太守，官居正五品。
安帝准奏，命人起草诏书，然后加盖了玉玺。
司马道子拿到诏书，回到王府告知了沈放面见皇帝的情况，让沈放明天一早先行返回丹阳城，他率领都城的御卫军随后赶到。沈放听后简直高兴坏了，知道妹妹、妹夫的大仇终于可以得报，谢过司马道子后回林家了。
重新回到郡府衙门的厅堂，余祥对灵宝二人的态度愈发谦恭，除了奉上香茗之外还让婢女端上来许多上等的果品。胖虎认为危险已过，他的皮还能留在自己身上，于是放开胃口大吃起来。
余祥让人为灵宝取来一件精美的外袍，灵宝拒绝了，说天气炎热不穿也罢。
闲聊没过几句余祥便转入正题，问灵宝写给司马道子的信所言何事，灵宝直言相告说是请求朝廷处斩余祥父子二人。余祥听后不觉将茶盏失落在地摔个粉碎，一旁的余龙也傻眼了，父子二人几乎不敢相信他们的耳朵。
厅堂内寂静无声，只有胖虎那耗子般喀哧喀哧啃食果品的声音，余祥父子和灵宝对视着，双方谁都不再出声只等着对方讲话。
余祥毕竟是心慌的一方，灵宝不开口他只好开口道：“这么说，二位公子是想置我们父子于死地了？”
灵宝微微点头语气沉重道：“大人，死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很可怕，没人想死。可是，大人可曾为那些被你冤杀或惨杀的人想过，他们心中会是一种什么感受？常言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大人虽然是朝廷命官，可是也不能草菅人命，涂炭生灵。余公子喜爱女色不是什么大错，可是没必要非得取了她们的性命，在下一直不解，沈家小姐被余公子抓来，奸也奸了，杀也杀了，为什么还要在她死后设下镇符，令他们夫妻二人不得往生？”
灵宝的话似乎戳到了余祥的痛处，他的脸上不但没有愧意反倒流露出激愤，道：“公子有所不知，说来我这个儿子在女色身上是有些过分。那日，我这个儿子迫使沈姓女子用口与他交欢，那女子不从，我儿就毒打了她，谁知那女子竟一口把我儿的……，害得我儿从此往后，再也不能……”
余祥说不下去了。
灵宝听明白了，是沈红玉咬掉或咬断了余龙的子孙根，这才使得余氏父子异常恼怒，在沈红玉和林清的身上设下了镇符，让他们从此不能往生。可是，余龙落得这个结果又怪谁呢，这正应了那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到今日，等待余龙的已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残缺，而是要付出性命的代价。
灵宝道：“大人，公子受伤，你如此心痛，可是那些被你们害了的年轻男女，他们的爹娘又当如何？”
余祥惺惺作态说这都是他教子无方，灵宝摇头道：“大人差矣，我想，如果大人不纵容默许的话，余公子断然不会这样。就说这活剥人皮吧，虽说往朝历代都有此刑，但那都是用来惩治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人，像刚才的那一男一女，我想他们不会是这种人吧？”
余祥父子沉默。
胖虎见无人说话，嘴里含着东西没心没肺地问：“我说大人，这活剥人皮一定很难吧？我就纳闷了，人皮那么薄可怎么剥啊！”
“驸马，这活剥人皮说来容易，就是先从人的脖子后下刀，一直划到他（她）的粪门，然后从中间慢慢用刀往外剥，就像蝴蝶展翅一样，整个人皮就下来了。”
余龙往日骄横成性，今日见他爹一直对灵宝和胖虎恭敬有加也不敢造次，不但不敢造次，反而认为有必要拉近他和胖虎之间的距离，以便日后混成哥们。至于灵宝刚才说的他写信给司马道子王爷，请求朝廷处斩了他们父子二人，余龙并不以为意，因为他知道他爹和司马道子王爷好着呢，他余家这些年搜刮来的金银财宝大部分都孝敬给了司马道子，余龙虽然混蛋还就懂得官官相护这么一个道理。
余龙讲的如何活剥人皮听得胖虎直晃头咂舌，说这是谁想出来的，这人也太聪明了。
听着余祥和胖虎的对话，灵宝觉得这二位是半斤对八两一对”白板”型的。余祥暗自叹息，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连自家的性命都不保了，还在那儿跟人家炫耀自己的“技能”。
“公子，你历数下官的不是，在下不敢推脱，只是……只是下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从古至今，有几个当权者喜欢清廉刚正的下属，官场之上，一向都是小官孝敬大官，大官孝敬比他更大的官，一直孝敬到皇帝老子那儿为止。身在官场，要是不想法设法地去收敛钱财，那你这个官也就别做了。不错，这些年我是收敛了不少钱财，可是这些钱财我自己又留下来多少，十之七八都孝敬给了司马王爷，还有一部分直接呈送给了皇帝。”余祥仍在为自己狡辩。
见余祥还在为自己辩护，灵宝气愤道：“大人，官字两个口，上嘴下屁股，要是按照你的说法，你不但无罪反倒有功。在下问你，你搜刮钱财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残害百姓滥施酷刑？”
“这……”余祥语塞同时心里恼怒，因为这些年在丹阳郡的地界，他余祥一手遮天何曾有人敢这样跟他讲话。
灵宝继续道：“司马王爷一到，大人父子二人不过就是掉了脑袋，却不会受到半点折磨，这和那些因受酷刑而死的人比起来已是很幸运。按大人之罪，就是车裂、凌迟、剥皮、腰斩也不为过，更何况还没定大人的抄家灭门之罪呢。”
余祥受不住噌地一下站起来道：“公子，既然你执意想要我们父子二人的性命，那下官也就不客气了。”
“大人意欲如何？”灵宝淡然一笑道。
余祥冷笑道：“公子，如果司马王爷来了，你怎么就能保证，他是来要我的命而不是你们的？”
灵宝仍是一笑道：“在下当然能保证，大人不知，在下一见到大人和公子时，见大人和公子的身后均附有骷髅鬼影，就知道大人和公子的命不久矣。”
胖虎中止咀嚼帮倒忙道：“鬼影？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到？”
“兄弟，你虽然开了天耳和天眼，但还不具慧眼，因此你当然看不到。”灵宝跟胖虎解释。
余祥又是一声冷笑道：“公子不必再危言耸听了，不管司马王爷如何决断，本官先斩了你再说，来人！”
随着余祥的喊声从外面进来七八个如狼似虎的亲兵。
余祥一挥手说给我绑了，亲兵上来就对灵宝和胖虎五花大绑，胖虎一时没反应过来，问怎么好好的就翻了脸，我这儿还没吃完呢。
余祥哼了声让胖虎到地府里去再吃，灵宝纠正余祥的话道不是地府是地狱，说今日之内肯定会有两个人去赴黄泉。
余祥让亲兵把灵宝二人押到丹阳城最热闹最繁华的街口去，张贴布告让全城的百姓都来观看，只等午时三刻一到处斩灵宝和胖虎二人。
其实用不着余祥发布什么布告，押解灵宝和胖虎的队伍后面就跟上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等到街口的时候，宽敞的街口已被围得是水泄不通。一百多名兵丁散布成一个圈儿阻挡着围观的百姓，圈儿的正中，灵宝和胖虎二人身负写有“斩”字的木牌背靠背地站立。
已是巳时时刻，骄阳似火，酷热难当，灵宝和胖虎的脸上不停地有汗珠滚落。
“哥啊，还是你有先见之明。”胖虎道。
灵宝问为什么，胖虎说你知道咱俩要挨晒，所以就事先把外衣脱给那个女子，现在你可比我凉快多了。
灵宝道：“兄弟，你就知足吧，晒是晒了点儿，可是总比被活剥了人皮强多了吧？”
胖虎嘟囔说早知道这样，上午就不应该逛什么街，这不是自投罗网嘛。
灵宝劝导胖虎说他算定他们兄弟二人要有这么一劫，他俩要是不露面的话，余祥极有可能会派人找到沈家，要是那样，他姐和沈家的人就该危险了。
胖虎不再说什么，但嘴上却一个劲地喊热，说要是就这么晒下去，他非被太阳给烤焦了不可。灵宝怪胖虎太娇气，说那些官兵和看热闹的百姓不也都晒着呢嘛，胖虎这才不抱怨了。
官府要当街处斩两个少年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丹阳城的大街小巷。
凤霞一听就知道是灵宝和胖虎二人，不管沈家人怎么劝阻都不听，连遮挡自己女子容貌的斗笠都没戴就往外跑，沈父见拦挡不住赶紧随后跟了出来。
凤霞挤进人群一眼就看到了待斩的灵宝和胖虎，呼喊着灵宝和胖虎的名字往里冲，被余祥的亲兵用兵器给逼了回去。灵宝看到凤霞急忙摇头，示意凤霞不要鲁莽，凤霞这才停下来。
汗珠不停地往下淌，胖虎喊他口渴，灵宝让胖虎放心，说行刑之前余祥怎么也得让他俩吃饱喝足一顿，说这是古往今来的规矩。
胖虎正要抱怨，忽然见围观的人群里有不少叫花子，顿时来了兴致扯着脖子喊：“喂，要饭的，你们吃上包子和馒头了没有？”
安帝听完司马道子的奏明后道：“皇叔，丹阳之事，尽可由皇叔做主。”
司马道子见安帝同意了，当即请安帝下诏处斩余祥父子，同时加封灵宝为丹阳郡的太守，官居正五品。
安帝准奏，命人起草诏书，然后加盖了玉玺。
司马道子拿到诏书，回到王府告知了沈放面见皇帝的情况，让沈放明天一早先行返回丹阳城，他率领都城的御卫军随后赶到。沈放听后简直高兴坏了，知道妹妹、妹夫的大仇终于可以得报，谢过司马道子后回林家了。
重新回到郡府衙门的厅堂，余祥对灵宝二人的态度愈发谦恭，除了奉上香茗之外还让婢女端上来许多上等的果品。胖虎认为危险已过，他的皮还能留在自己身上，于是放开胃口大吃起来。
余祥让人为灵宝取来一件精美的外袍，灵宝拒绝了，说天气炎热不穿也罢。
闲聊没过几句余祥便转入正题，问灵宝写给司马道子的信所言何事，灵宝直言相告说是请求朝廷处斩余祥父子二人。余祥听后不觉将茶盏失落在地摔个粉碎，一旁的余龙也傻眼了，父子二人几乎不敢相信他们的耳朵。
厅堂内寂静无声，只有胖虎那耗子般喀哧喀哧啃食果品的声音，余祥父子和灵宝对视着，双方谁都不再出声只等着对方讲话。
余祥毕竟是心慌的一方，灵宝不开口他只好开口道：“这么说，二位公子是想置我们父子于死地了？”
灵宝微微点头语气沉重道：“大人，死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很可怕，没人想死。可是，大人可曾为那些被你冤杀或惨杀的人想过，他们心中会是一种什么感受？常言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大人虽然是朝廷命官，可是也不能草菅人命，涂炭生灵。余公子喜爱女色不是什么大错，可是没必要非得取了她们的性命，在下一直不解，沈家小姐被余公子抓来，奸也奸了，杀也杀了，为什么还要在她死后设下镇符，令他们夫妻二人不得往生？”
灵宝的话似乎戳到了余祥的痛处，他的脸上不但没有愧意反倒流露出激愤，道：“公子有所不知，说来我这个儿子在女色身上是有些过分。那日，我这个儿子迫使沈姓女子用口与他交欢，那女子不从，我儿就毒打了她，谁知那女子竟一口把我儿的……，害得我儿从此往后，再也不能……”
余祥说不下去了。
灵宝听明白了，是沈红玉咬掉或咬断了余龙的子孙根，这才使得余氏父子异常恼怒，在沈红玉和林清的身上设下了镇符，让他们从此不能往生。可是，余龙落得这个结果又怪谁呢，这正应了那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到今日，等待余龙的已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残缺，而是要付出性命的代价。
灵宝道：“大人，公子受伤，你如此心痛，可是那些被你们害了的年轻男女，他们的爹娘又当如何？”
余祥惺惺作态说这都是他教子无方，灵宝摇头道：“大人差矣，我想，如果大人不纵容默许的话，余公子断然不会这样。就说这活剥人皮吧，虽说往朝历代都有此刑，但那都是用来惩治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人，像刚才的那一男一女，我想他们不会是这种人吧？”
余祥父子沉默。
胖虎见无人说话，嘴里含着东西没心没肺地问：“我说大人，这活剥人皮一定很难吧？我就纳闷了，人皮那么薄可怎么剥啊！”
“驸马，这活剥人皮说来容易，就是先从人的脖子后下刀，一直划到他（她）的粪门，然后从中间慢慢用刀往外剥，就像蝴蝶展翅一样，整个人皮就下来了。”
余龙往日骄横成性，今日见他爹一直对灵宝和胖虎恭敬有加也不敢造次，不但不敢造次，反而认为有必要拉近他和胖虎之间的距离，以便日后混成哥们。至于灵宝刚才说的他写信给司马道子王爷，请求朝廷处斩了他们父子二人，余龙并不以为意，因为他知道他爹和司马道子王爷好着呢，他余家这些年搜刮来的金银财宝大部分都孝敬给了司马道子，余龙虽然混蛋还就懂得官官相护这么一个道理。
余龙讲的如何活剥人皮听得胖虎直晃头咂舌，说这是谁想出来的，这人也太聪明了。
听着余祥和胖虎的对话，灵宝觉得这二位是半斤对八两一对”白板”型的。余祥暗自叹息，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连自家的性命都不保了，还在那儿跟人家炫耀自己的“技能”。
“公子，你历数下官的不是，在下不敢推脱，只是……只是下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从古至今，有几个当权者喜欢清廉刚正的下属，官场之上，一向都是小官孝敬大官，大官孝敬比他更大的官，一直孝敬到皇帝老子那儿为止。身在官场，要是不想法设法地去收敛钱财，那你这个官也就别做了。不错，这些年我是收敛了不少钱财，可是这些钱财我自己又留下来多少，十之七八都孝敬给了司马王爷，还有一部分直接呈送给了皇帝。”余祥仍在为自己狡辩。
见余祥还在为自己辩护，灵宝气愤道：“大人，官字两个口，上嘴下屁股，要是按照你的说法，你不但无罪反倒有功。在下问你，你搜刮钱财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残害百姓滥施酷刑？”
“这……”余祥语塞同时心里恼怒，因为这些年在丹阳郡的地界，他余祥一手遮天何曾有人敢这样跟他讲话。
灵宝继续道：“司马王爷一到，大人父子二人不过就是掉了脑袋，却不会受到半点折磨，这和那些因受酷刑而死的人比起来已是很幸运。按大人之罪，就是车裂、凌迟、剥皮、腰斩也不为过，更何况还没定大人的抄家灭门之罪呢。”
余祥受不住噌地一下站起来道：“公子，既然你执意想要我们父子二人的性命，那下官也就不客气了。”
“大人意欲如何？”灵宝淡然一笑道。
余祥冷笑道：“公子，如果司马王爷来了，你怎么就能保证，他是来要我的命而不是你们的？”
灵宝仍是一笑道：“在下当然能保证，大人不知，在下一见到大人和公子时，见大人和公子的身后均附有骷髅鬼影，就知道大人和公子的命不久矣。”
胖虎中止咀嚼帮倒忙道：“鬼影？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到？”
“兄弟，你虽然开了天耳和天眼，但还不具慧眼，因此你当然看不到。”灵宝跟胖虎解释。
余祥又是一声冷笑道：“公子不必再危言耸听了，不管司马王爷如何决断，本官先斩了你再说，来人！”
随着余祥的喊声从外面进来七八个如狼似虎的亲兵。
余祥一挥手说给我绑了，亲兵上来就对灵宝和胖虎五花大绑，胖虎一时没反应过来，问怎么好好的就翻了脸，我这儿还没吃完呢。
余祥哼了声让胖虎到地府里去再吃，灵宝纠正余祥的话道不是地府是地狱，说今日之内肯定会有两个人去赴黄泉。
余祥让亲兵把灵宝二人押到丹阳城最热闹最繁华的街口去，张贴布告让全城的百姓都来观看，只等午时三刻一到处斩灵宝和胖虎二人。
其实用不着余祥发布什么布告，押解灵宝和胖虎的队伍后面就跟上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等到街口的时候，宽敞的街口已被围得是水泄不通。一百多名兵丁散布成一个圈儿阻挡着围观的百姓，圈儿的正中，灵宝和胖虎二人身负写有“斩”字的木牌背靠背地站立。
已是巳时时刻，骄阳似火，酷热难当，灵宝和胖虎的脸上不停地有汗珠滚落。
“哥啊，还是你有先见之明。”胖虎道。
灵宝问为什么，胖虎说你知道咱俩要挨晒，所以就事先把外衣脱给那个女子，现在你可比我凉快多了。
灵宝道：“兄弟，你就知足吧，晒是晒了点儿，可是总比被活剥了人皮强多了吧？”
胖虎嘟囔说早知道这样，上午就不应该逛什么街，这不是自投罗网嘛。
灵宝劝导胖虎说他算定他们兄弟二人要有这么一劫，他俩要是不露面的话，余祥极有可能会派人找到沈家，要是那样，他姐和沈家的人就该危险了。
胖虎不再说什么，但嘴上却一个劲地喊热，说要是就这么晒下去，他非被太阳给烤焦了不可。灵宝怪胖虎太娇气，说那些官兵和看热闹的百姓不也都晒着呢嘛，胖虎这才不抱怨了。
官府要当街处斩两个少年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丹阳城的大街小巷。
凤霞一听就知道是灵宝和胖虎二人，不管沈家人怎么劝阻都不听，连遮挡自己女子容貌的斗笠都没戴就往外跑，沈父见拦挡不住赶紧随后跟了出来。
凤霞挤进人群一眼就看到了待斩的灵宝和胖虎，呼喊着灵宝和胖虎的名字往里冲，被余祥的亲兵用兵器给逼了回去。灵宝看到凤霞急忙摇头，示意凤霞不要鲁莽，凤霞这才停下来。
汗珠不停地往下淌，胖虎喊他口渴，灵宝让胖虎放心，说行刑之前余祥怎么也得让他俩吃饱喝足一顿，说这是古往今来的规矩。
胖虎正要抱怨，忽然见围观的人群里有不少叫花子，顿时来了兴致扯着脖子喊：“喂，要饭的，你们吃上包子和馒头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