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街头施舍
thu oct 23 12:52:43 cst 2014
走在丹阳城的街头上，胖虎脚底发虚走路直晃，灵宝在旁边给他打气，生怕胖虎身子一软再瘫倒在地。
灵宝和胖虎衣着鲜亮气派，怎么看都像是两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引得一些孩童大的叫花子围上来不断作揖让灵宝和胖虎可怜可怜他们。
看着这些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小叫花子，灵宝痛恨余祥把丹阳郡给治理成这个样子，为了提振胖虎的底气灵宝道：“‘驸马’，你看这些个孩子多可怜，咱们是不是施舍一下？”
胖虎当即来了兴致，因为施舍本身是一件非常露脸的事情，胖虎又怎会错失这种机会。
灵宝摸摸衣袖，里面有一些铜钱和两个银饼子，这些银钱是凤霞平时让灵宝带在身上的。灵宝把铜钱拿出来全都交给胖虎，望着眼巴巴看他的那些小叫花子，胖虎作为一个施舍者的优越感马上产生，胖手向空中一扬铜钱像雨点一样散落下来。
小叫花子们就等这一刻了，大家蜂拥而上，有的跳脚去接，有的俯下身满地去捡，由于争抢过急好几个人的脑袋撞到了一起。
享受到施舍的满足，灵宝和胖虎抬步要走却发现走不了了，因为他们这种洒脱的施舍引来了更多的叫花子，其中不乏很多的成年人，这些成年人包括一些老人和妇女，有的妇女怀里还抱着吃奶的孩子。
铜钱没有了，剩下的两个银饼子没法分。
不过灵宝就是灵宝，他知道这些人现在最需要的是吃东西，见不远处有一个包子摊和馒头铺灵宝道：“大家随我来。”
好家伙，七八十号人扶老携幼跟在灵宝和胖虎的后面。
包子摊和馒头铺的生意很冷清，不是没人吃，是想吃的人没钱买。
灵宝先到包子摊对摊主道：“掌柜的，你这有多少包子可卖？”摊主看灵宝和胖虎衣着阔绰回道：“只要有人买，随时都可以蒸，蒸多少都可以。”
灵宝摸出一个饼银子问：“掌柜的，你看这些银子能蒸多少？”
摊主的眼睛瞪大了两圈儿，他还从没见过有人拿这么大的银饼子来买包子。
“公子，就是蒸……蒸一天也蒸不完，得两天，不不，三天……”摊主也说不出需要蒸几天。
灵宝把银子塞到摊主手上道：“好，掌柜的，那就蒸一天，只要有人来吃就给我蒸，不能停，听见了没有？”
“哎，好好，不停。”摊主接过银子脑袋发木，这饼银子，他就是卖上三个月的包子也赚不来，这可是足足的五十两！
交代完包子摊的主人，灵宝和胖虎又去了馒头铺，仍然和包子摊一样让店家蒸上一天的馒头。
做完这些见胖虎的脸色有些不对，灵宝意识到是自己的这个胖兄弟受到冷落，为了安抚胖虎灵宝在胖虎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胖虎张大嘴巴问：“哥，这是真的么？别到时候不能兑现。”
“兄弟，哥啥时候骗过你？你就照我说的话去做好了。”灵宝假装不悦。
想想自打和灵宝哥相识以来灵宝哥的种种奇异，胖虎不再怀疑，胖脸笑得像朵花儿似的，举着一只胖手朝所有的叫花子们喊道：“哎，大家静一静，本公子我有话要说。”
已出屉的包子和馒头早被手快的人给抢走了，转瞬间就进了肚子，没抢到的人只好耐心地等着。见恩人有话要说，大家闲着也是闲着，叫花子们直直地看着胖虎。
胖虎想找一块能把自己垫高了的东西踩上去，可惜没有，只好放大了嗓门道：“请问大家，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胖虎看着叫花子们胖脸绽出得意的笑容。
叫花子们你看我，我看你，心说我们头一次见你，我们怎么会知道你是谁，我们就知道你是一个胖子。对了，从昨天开始，官府一直在找一个年少的胖子，已经带走了不少的人。
看大家不说话胖虎更加得意道：“大家听好了，本人我是当朝未来的驸马，皇帝，那是俺的老丈人。我这次出来就是受到皇帝的指使，看看百姓们是不是在吃苦，没想到还真的是吃苦，我这心……我这心痛啊！”
胖虎使劲眨了眨眼睛想挤出几滴泪来，可惜没办到，于是继续喊：“不过大家放心，临来的时候，皇帝让我做主，说千万不能让百姓们饿着，官府都得听我的。所以本驸马决定，从明个起，让官府打开仓门给大家发粮食，让大家今后都有的吃，大家就等着明天分米粮吧。”
很扫兴，也很失望，叫花子们没有发出胖虎期待的那种欢呼，只是用不相信的眼光看着胖虎。
正当胖虎尴尬不好下台的时候，人群中有人问道：“驸马爷，你说的是真的吗？”
见有人问话胖虎终于松了口气，胖脸显出不乐意道：“这是什么话，当然是真的了，你们还不信是咋的？我问你们，刚才那银子是不是真的？我要是骗你们的话，那何必给你们买包子，对了，还有馒头。”
叫花子们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嗯，像是真的，要不出手能那么多大方？”
“应该是驸马，别人，谁能吃成那么胖。”
“皇帝干嘛选一个胖子当女婿，朝廷难道没人了，我看旁边的那个还不错。”
“胖咋了？你想胖还胖不起来呢，看你那副瘦猴样，一看就是吃糠咽菜的脑袋。”
…………
灵宝之所以让胖虎这么说，是因为他很清楚，用不了多长时间，整个丹阳城内挨饿的百姓都会集中到这儿，而开仓放粮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看差不多了灵宝拍拍胖虎的肩膀道：“驸马爷，咱们走吧，你不是还要和郡守大人商量放粮食的事么？”胖虎对叫花子们的议论不满意，觉得对不住刚才的那两饼银子，借着灵宝的话道：“好，好，那我就不多说了，我这就去见郡守大人，让他明天就把仓门打开。”
胖虎一边走一边嘟囔：“啥人，给他们买吃的，还答应给他们放粮食，终了连句感激的话都没有，白瞎了那两饼银子。”
“兄弟，施恩不图报，与人不追悔，这才是一个修行之人的本色。”灵宝劝慰胖虎。
灵宝和胖虎对丹阳城内的街路不熟，本以为是按着昨天的路走到郡府衙门，哪知走着走着，走进一条看似热闹的巷子里。
这条巷子里的房屋都很高大，粉墙黛瓦，大门口都挂着成串的红纱灯笼。灵宝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知道这条巷子就是人们所说的秦楼楚馆，也就是妓院了。
灵宝知道但胖虎不知道，见这里和别的地方大有不同问灵宝这地方是干什么的，灵宝说是妓院。
胖虎听着耳熟：“妓院？妓院是干啥的？”
“妓院嘛，就是男人探知女人身体秘密的地方。”灵宝只能这么告诉胖虎。
“哥，这女人的身体都有什么秘密？”
“兄弟，哥不是过来人，也从没逛过这种地方，不知道女人的身体都有什么秘密。不过哥知道，要是你逛了这种地方，起码你能知道女人为啥蹲着撒尿。”
“哦，原来是这样。”
胖虎知道女人都蹲着撒尿，但对女人蹲着撒尿的具体原由不甚明了，灵宝的话无疑在他的脑子里留下了一个悬念。用力地去想，胖虎眼前浮现出“公主”蹲着的样子，不过这个“公主”的样子很模糊，完全是胖虎臆想出来的。
二人说着走到一处叫“客笑楼”的门前，门口有一个把门的龟奴嬉笑着迎住了他俩：“哟，二位公子好雅兴，一大早就出来消遣。里面请，我们这的女子那可是一个比一个漂亮，见了保您二位满意。”
龟奴说着把离自己最近的胖虎往里拽。
不知是对女人蹲着撒尿的原由感兴趣，还是想知道女人的身体到底存有啥秘密，反正胖虎的两条腿不争气地跟着龟奴往里走。灵宝摇了一下头，觉得让自己的这个胖兄弟增长一些见识也好，免得这般年龄了，还以为自己裆下的那个东西只是用来撒尿。
走在丹阳城的街头上，胖虎脚底发虚走路直晃，灵宝在旁边给他打气，生怕胖虎身子一软再瘫倒在地。
灵宝和胖虎衣着鲜亮气派，怎么看都像是两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引得一些孩童大的叫花子围上来不断作揖让灵宝和胖虎可怜可怜他们。
看着这些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小叫花子，灵宝痛恨余祥把丹阳郡给治理成这个样子，为了提振胖虎的底气灵宝道：“‘驸马’，你看这些个孩子多可怜，咱们是不是施舍一下？”
胖虎当即来了兴致，因为施舍本身是一件非常露脸的事情，胖虎又怎会错失这种机会。
灵宝摸摸衣袖，里面有一些铜钱和两个银饼子，这些银钱是凤霞平时让灵宝带在身上的。灵宝把铜钱拿出来全都交给胖虎，望着眼巴巴看他的那些小叫花子，胖虎作为一个施舍者的优越感马上产生，胖手向空中一扬铜钱像雨点一样散落下来。
小叫花子们就等这一刻了，大家蜂拥而上，有的跳脚去接，有的俯下身满地去捡，由于争抢过急好几个人的脑袋撞到了一起。
享受到施舍的满足，灵宝和胖虎抬步要走却发现走不了了，因为他们这种洒脱的施舍引来了更多的叫花子，其中不乏很多的成年人，这些成年人包括一些老人和妇女，有的妇女怀里还抱着吃奶的孩子。
铜钱没有了，剩下的两个银饼子没法分。
不过灵宝就是灵宝，他知道这些人现在最需要的是吃东西，见不远处有一个包子摊和馒头铺灵宝道：“大家随我来。”
好家伙，七八十号人扶老携幼跟在灵宝和胖虎的后面。
包子摊和馒头铺的生意很冷清，不是没人吃，是想吃的人没钱买。
灵宝先到包子摊对摊主道：“掌柜的，你这有多少包子可卖？”摊主看灵宝和胖虎衣着阔绰回道：“只要有人买，随时都可以蒸，蒸多少都可以。”
灵宝摸出一个饼银子问：“掌柜的，你看这些银子能蒸多少？”
摊主的眼睛瞪大了两圈儿，他还从没见过有人拿这么大的银饼子来买包子。
“公子，就是蒸……蒸一天也蒸不完，得两天，不不，三天……”摊主也说不出需要蒸几天。
灵宝把银子塞到摊主手上道：“好，掌柜的，那就蒸一天，只要有人来吃就给我蒸，不能停，听见了没有？”
“哎，好好，不停。”摊主接过银子脑袋发木，这饼银子，他就是卖上三个月的包子也赚不来，这可是足足的五十两！
交代完包子摊的主人，灵宝和胖虎又去了馒头铺，仍然和包子摊一样让店家蒸上一天的馒头。
做完这些见胖虎的脸色有些不对，灵宝意识到是自己的这个胖兄弟受到冷落，为了安抚胖虎灵宝在胖虎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胖虎张大嘴巴问：“哥，这是真的么？别到时候不能兑现。”
“兄弟，哥啥时候骗过你？你就照我说的话去做好了。”灵宝假装不悦。
想想自打和灵宝哥相识以来灵宝哥的种种奇异，胖虎不再怀疑，胖脸笑得像朵花儿似的，举着一只胖手朝所有的叫花子们喊道：“哎，大家静一静，本公子我有话要说。”
已出屉的包子和馒头早被手快的人给抢走了，转瞬间就进了肚子，没抢到的人只好耐心地等着。见恩人有话要说，大家闲着也是闲着，叫花子们直直地看着胖虎。
胖虎想找一块能把自己垫高了的东西踩上去，可惜没有，只好放大了嗓门道：“请问大家，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胖虎看着叫花子们胖脸绽出得意的笑容。
叫花子们你看我，我看你，心说我们头一次见你，我们怎么会知道你是谁，我们就知道你是一个胖子。对了，从昨天开始，官府一直在找一个年少的胖子，已经带走了不少的人。
看大家不说话胖虎更加得意道：“大家听好了，本人我是当朝未来的驸马，皇帝，那是俺的老丈人。我这次出来就是受到皇帝的指使，看看百姓们是不是在吃苦，没想到还真的是吃苦，我这心……我这心痛啊！”
胖虎使劲眨了眨眼睛想挤出几滴泪来，可惜没办到，于是继续喊：“不过大家放心，临来的时候，皇帝让我做主，说千万不能让百姓们饿着，官府都得听我的。所以本驸马决定，从明个起，让官府打开仓门给大家发粮食，让大家今后都有的吃，大家就等着明天分米粮吧。”
很扫兴，也很失望，叫花子们没有发出胖虎期待的那种欢呼，只是用不相信的眼光看着胖虎。
正当胖虎尴尬不好下台的时候，人群中有人问道：“驸马爷，你说的是真的吗？”
见有人问话胖虎终于松了口气，胖脸显出不乐意道：“这是什么话，当然是真的了，你们还不信是咋的？我问你们，刚才那银子是不是真的？我要是骗你们的话，那何必给你们买包子，对了，还有馒头。”
叫花子们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嗯，像是真的，要不出手能那么多大方？”
“应该是驸马，别人，谁能吃成那么胖。”
“皇帝干嘛选一个胖子当女婿，朝廷难道没人了，我看旁边的那个还不错。”
“胖咋了？你想胖还胖不起来呢，看你那副瘦猴样，一看就是吃糠咽菜的脑袋。”
…………
灵宝之所以让胖虎这么说，是因为他很清楚，用不了多长时间，整个丹阳城内挨饿的百姓都会集中到这儿，而开仓放粮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看差不多了灵宝拍拍胖虎的肩膀道：“驸马爷，咱们走吧，你不是还要和郡守大人商量放粮食的事么？”胖虎对叫花子们的议论不满意，觉得对不住刚才的那两饼银子，借着灵宝的话道：“好，好，那我就不多说了，我这就去见郡守大人，让他明天就把仓门打开。”
胖虎一边走一边嘟囔：“啥人，给他们买吃的，还答应给他们放粮食，终了连句感激的话都没有，白瞎了那两饼银子。”
“兄弟，施恩不图报，与人不追悔，这才是一个修行之人的本色。”灵宝劝慰胖虎。
灵宝和胖虎对丹阳城内的街路不熟，本以为是按着昨天的路走到郡府衙门，哪知走着走着，走进一条看似热闹的巷子里。
这条巷子里的房屋都很高大，粉墙黛瓦，大门口都挂着成串的红纱灯笼。灵宝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知道这条巷子就是人们所说的秦楼楚馆，也就是妓院了。
灵宝知道但胖虎不知道，见这里和别的地方大有不同问灵宝这地方是干什么的，灵宝说是妓院。
胖虎听着耳熟：“妓院？妓院是干啥的？”
“妓院嘛，就是男人探知女人身体秘密的地方。”灵宝只能这么告诉胖虎。
“哥，这女人的身体都有什么秘密？”
“兄弟，哥不是过来人，也从没逛过这种地方，不知道女人的身体都有什么秘密。不过哥知道，要是你逛了这种地方，起码你能知道女人为啥蹲着撒尿。”
“哦，原来是这样。”
胖虎知道女人都蹲着撒尿，但对女人蹲着撒尿的具体原由不甚明了，灵宝的话无疑在他的脑子里留下了一个悬念。用力地去想，胖虎眼前浮现出“公主”蹲着的样子，不过这个“公主”的样子很模糊，完全是胖虎臆想出来的。
二人说着走到一处叫“客笑楼”的门前，门口有一个把门的龟奴嬉笑着迎住了他俩：“哟，二位公子好雅兴，一大早就出来消遣。里面请，我们这的女子那可是一个比一个漂亮，见了保您二位满意。”
龟奴说着把离自己最近的胖虎往里拽。
不知是对女人蹲着撒尿的原由感兴趣，还是想知道女人的身体到底存有啥秘密，反正胖虎的两条腿不争气地跟着龟奴往里走。灵宝摇了一下头，觉得让自己的这个胖兄弟增长一些见识也好，免得这般年龄了，还以为自己裆下的那个东西只是用来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