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梦的应验
thu sep 18 12:23:41 cst 2014
胖男孩看了看灵宝，最后，目光落到灵宝手里的那支紫竹萧上，不知道紫竹箫是干什么用的，胖男孩猜测灵宝大概是用它来防身打狗的。
“哎，胖子，我问你，你是这个村子的吗？”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好，灵宝的问话多少显得不礼貌。
胖男孩果然对灵宝的这个称呼不满意，当下立眉瞪眼道：“我不叫胖子，我叫虎子，只不过别人都管我叫胖虎。”
“噢，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失言了。”灵宝双手一抱拱了拱道：“胖虎兄弟，我是从外地来的，现在腹中空空，而这附近又没有什么客栈、饭馆之类，所以――我想找一个人家买点东西充饥。”
见灵宝真诚地道歉叫胖虎的男孩这才作罢，眼珠转了转，忽然把手里的黄鳝一举道：“你想吃东西啊，容易，你把这黄鳝买去好了。”
灵宝一听这个气，心说这个胖男孩缺心眼啊，黄鳝好吃不假，可我两手空空总不能把它们给生吞了吧？压住气灵宝道：“胖虎兄弟，你这两条鳝鱼打算卖多少钱？”
见灵宝真的要买胖虎的脸上马上有了笑模样，他这一笑还真像是一个弥勒佛现世，最后伸出四个胖胖的手指头道：“四个铜钱。”
灵宝摇了摇头，以为灵宝嫌贵胖虎缩回了两个指头，灵宝见了仍是摇头。
“那，那你打算出多少？”胖脸看着有些泄气。
灵宝一脸郑重也伸出了四个手指道：“我出四十个铜钱。”
“啊！――”胖虎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四……四十个铜钱，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绝不失言！”灵宝说完从包裹里数出四十个铜钱用绳儿拴住递给胖虎。
四十个铜板在胖虎手里显得沉甸甸的，幸亏有绳拴住，提着铜钱胖虎把手里的鳝鱼递给灵宝，但灵宝没去接道：
“胖虎兄弟，你看我远道而来，居无定所，这鳝鱼你不会是想让我生吃了吧？在下给了你四十个铜钱，你怎么也得把它们拿回家去弄熟了再给我吃。还有，这大热的天我也渴了，你家的凉水总该不要钱吧？”
灵宝慢条斯理地说着，犹如在开导着一个痴呆的孩子。
对方转过劲来瓮声瓮气地道：“好吧，那我就拿回去让我娘炖了，一会儿我再给你送清水来。”说完提着铜钱和鳝鱼欢天喜地地回家了。
胖虎走后灵宝在梧桐树下等候感到闲闷，于是吹奏起了那支紫竹萧，悠扬婉转的箫声立时回旋在古朴恬静的小村上空……
时间不长那个叫胖虎的男孩便出现了，不过让灵宝惊讶的是，在他身后多了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一个十五六岁身着桃红色衣衫的年少女子，在这满目苍翠的山村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灵宝吹奏的嘴巴不自主地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胖虎身后的那个女子。
这个女子是什么人？看年龄大概是胖虎的姐姐，可是，要是姐弟俩，那这两个人的形体也相差得太大了，一个胖得呆笨，另一个纤柔窈窕。
很快胖虎和那个年少女子到了灵宝的近前，胖虎指着灵宝道：“姐，就是他，让咱们给他弄吃的，铜钱也是他给的。”
年少女子打量灵宝问：“你这是从哪儿来，又想到哪儿去？”
被胖虎叫作姐姐的这个女子长得出奇的俊，一张瓜子脸，高鼻梁深眼窝，一对凤目乌黑明澈。腰肢舒展纤秀，屁股曲美上翘，胸前的沟壑裹都裹不住。
灵宝嘴唇发干嗓子发紧，就觉得体内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直往上涌，极力压制住内心的驿动灵宝躬身施了一个礼道：“小姐，我是从山那边的钟石镇来的，到这儿是想参拜这里的寺院，由于赶路错过了晌饭，所以想先弄点儿吃的再进寺院。”
年少女子微微蹙了一下眉道：“请别叫我小姐，我们穷人家的孩子担不起，你去寺院做啥，是想出家吗？”
“不、不，这位姐姐你想错了，我并不想出家，我只是想进寺院看看，因为我在梦里时常会梦到寺院。”
灵宝此时猜测梦里的那只彩凤大概就是这个女子，不过灵宝不明白，彩凤也好，胖东西也罢，这姐弟二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难道就为了混上一顿饭？那可是自己花四十个铜钱买来的。
“哦，是这样，那你跟我来吧，这村头野地的怎么吃东西，你还是去我家吧。”年少女子道。
灵宝就等这句话呢，但嘴上却道：“这……不大合适吧，我们素不相识怎好冒昧打扰？把鳝鱼焖熟了，我在这儿吃就行。”
灵宝说的完全是违心话，因为在这空旷的村头上吃东西，怎么看都像是一只丧家犬。
“没什么，别客气，你就跟我们去吧。”年少女子一点不施粉黛的脸显得很真挚。
“走吧，我娘都把黄鳝给焖锅里了。”胖虎也在一旁催促，看得出，他对眼前这个给了他许多铜钱的公子很有好感，他是诚心诚意地想让灵宝去他家里用膳。
客气？笑话！本公子我现在是又渴又饿，我怎么会客气？还有就是，眼前的这姐弟俩虽说只是初次相见，却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那个女子，声如莺语貌似观音，怎么看都像是一位超凡脱俗的女子。
“好吧，那在下就打搅了。”
怀揣着一股莫名的欣喜，灵宝在心里酸腐地吟出一句诗道：“吹箫梧桐下，引得彩凤来。”
胖虎家在村子的一头，三间破稻草房，院子是用竹子或树枝插成的篱笆没有院门，想到胖虎和他姐身上的补丁，灵宝知道这应该是一个穷苦人家。
院子里有几只鸡鸭在活动觅食，听见脚步胖虎娘迎了出来，胖虎娘看着温婉质朴，灵宝施礼说打扰婶子了。
灶间烟熏火燎，住人的屋子除了睡觉的床和几只破桌矮凳之外就没啥家当了，可以与根生家相“媲美”。不过这家虽说又破又穷但收拾的很干净，灵宝走了半天的路总算有了一个可以歇歇脚的地方，放下包裹坐下随后就有清水端了上来，灵宝马上喝了个痛快。
胖虎娘把那串铜钱还给灵宝，说一顿饭用不了这么多钱，只要不嫌弃家中的粗茶淡饭只管吃就是了。胖虎娘的举止让灵宝很感动，知道这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女人，把铜钱推回到胖虎娘的手上道：“婶子，这个你要不收，那我就不好意思打扰了。”
胖虎娘只好收下，接下来叫胖虎的姐姐赶紧弄饭。
听胖虎娘喊胖虎的姐姐叫凤霞，灵宝更加惊叹他先前的那个猜测，梦里的那只彩凤就是胖虎的姐姐无疑。
屋里弥漫着焖黄鳝的香气，此外凤霞和她娘又弄了两个小菜，是清炒笋片和鸡蛋。灵宝早已饥肠辘辘，加之凤霞家的饭菜清香可口，于是放开肚量吃了起来。
吃着饭灵宝问大叔怎么没在家，胖虎娘淡淡地说胖虎他爹已经死了，是为朝廷打仗死的，灵宝怔了怔不再往下问了。胖虎娘一边给灵宝夹菜一边问灵宝到灵觉寺去干什么，灵宝就把他夜里经常梦见寺院的事说了，不过他挂口没提彩凤和胖东西的事。
胖虎娘叹着气道：“唉，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愿意出家的。有人出家是因为家里穷，出了家就可以不纳赋税不服徭役，因为这样，所以想出家的人很多，但寺院一般都不收留。”
灵宝这才知道寺院并不是他想进就能进的。
胖虎插话道：“当和尚有什么好？吃的不怎么样，还不让娶女人，整天就是念经拜佛，我舅舅就在那儿当和尚呢。”
胖虎娘拍了儿子的后脑勺一下说吃你的饭得了，转头对灵宝道：“公子家富有，没必要出来做和尚。”
灵宝苦笑了一下，笑得有点像哭，告诉胖虎娘他没想出家当和尚，他就是想到寺院里走走。胖虎娘“哦”了一下道：“既然这样，那等一会儿我去找胖虎的舅舅，让他跟寺里的住持说说，看能不能把你留下。”
灵宝起身道谢说这件事就指靠婶子了。
凤霞几乎一直闷头吃饭，间或抬头瞟上灵宝几眼，每次和灵宝的目光碰上时，灵宝都会报以微微的一笑。
从一见到灵宝，凤霞便感觉这个公子不像许多有钱有势人家的公子那么张狂，举手投足看着都很稳重。让她不解的是，这个公子干嘛一再说他想到寺院里去，像他这样的人要是出家的话就太可惜了。
“寺院有啥看的，每天除了念经就是打坐，去那儿的人大多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公子不像是那样的人啊？”凤霞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
“姐，这和有没有饭吃没关，佛家讲究的是一个缘字。”灵宝不想跟凤霞讲得太深，讲深了估计她也不会理解。
胖男孩看了看灵宝，最后，目光落到灵宝手里的那支紫竹萧上，不知道紫竹箫是干什么用的，胖男孩猜测灵宝大概是用它来防身打狗的。
“哎，胖子，我问你，你是这个村子的吗？”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好，灵宝的问话多少显得不礼貌。
胖男孩果然对灵宝的这个称呼不满意，当下立眉瞪眼道：“我不叫胖子，我叫虎子，只不过别人都管我叫胖虎。”
“噢，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失言了。”灵宝双手一抱拱了拱道：“胖虎兄弟，我是从外地来的，现在腹中空空，而这附近又没有什么客栈、饭馆之类，所以――我想找一个人家买点东西充饥。”
见灵宝真诚地道歉叫胖虎的男孩这才作罢，眼珠转了转，忽然把手里的黄鳝一举道：“你想吃东西啊，容易，你把这黄鳝买去好了。”
灵宝一听这个气，心说这个胖男孩缺心眼啊，黄鳝好吃不假，可我两手空空总不能把它们给生吞了吧？压住气灵宝道：“胖虎兄弟，你这两条鳝鱼打算卖多少钱？”
见灵宝真的要买胖虎的脸上马上有了笑模样，他这一笑还真像是一个弥勒佛现世，最后伸出四个胖胖的手指头道：“四个铜钱。”
灵宝摇了摇头，以为灵宝嫌贵胖虎缩回了两个指头，灵宝见了仍是摇头。
“那，那你打算出多少？”胖脸看着有些泄气。
灵宝一脸郑重也伸出了四个手指道：“我出四十个铜钱。”
“啊！――”胖虎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四……四十个铜钱，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绝不失言！”灵宝说完从包裹里数出四十个铜钱用绳儿拴住递给胖虎。
四十个铜板在胖虎手里显得沉甸甸的，幸亏有绳拴住，提着铜钱胖虎把手里的鳝鱼递给灵宝，但灵宝没去接道：
“胖虎兄弟，你看我远道而来，居无定所，这鳝鱼你不会是想让我生吃了吧？在下给了你四十个铜钱，你怎么也得把它们拿回家去弄熟了再给我吃。还有，这大热的天我也渴了，你家的凉水总该不要钱吧？”
灵宝慢条斯理地说着，犹如在开导着一个痴呆的孩子。
对方转过劲来瓮声瓮气地道：“好吧，那我就拿回去让我娘炖了，一会儿我再给你送清水来。”说完提着铜钱和鳝鱼欢天喜地地回家了。
胖虎走后灵宝在梧桐树下等候感到闲闷，于是吹奏起了那支紫竹萧，悠扬婉转的箫声立时回旋在古朴恬静的小村上空……
时间不长那个叫胖虎的男孩便出现了，不过让灵宝惊讶的是，在他身后多了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一个十五六岁身着桃红色衣衫的年少女子，在这满目苍翠的山村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灵宝吹奏的嘴巴不自主地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胖虎身后的那个女子。
这个女子是什么人？看年龄大概是胖虎的姐姐，可是，要是姐弟俩，那这两个人的形体也相差得太大了，一个胖得呆笨，另一个纤柔窈窕。
很快胖虎和那个年少女子到了灵宝的近前，胖虎指着灵宝道：“姐，就是他，让咱们给他弄吃的，铜钱也是他给的。”
年少女子打量灵宝问：“你这是从哪儿来，又想到哪儿去？”
被胖虎叫作姐姐的这个女子长得出奇的俊，一张瓜子脸，高鼻梁深眼窝，一对凤目乌黑明澈。腰肢舒展纤秀，屁股曲美上翘，胸前的沟壑裹都裹不住。
灵宝嘴唇发干嗓子发紧，就觉得体内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直往上涌，极力压制住内心的驿动灵宝躬身施了一个礼道：“小姐，我是从山那边的钟石镇来的，到这儿是想参拜这里的寺院，由于赶路错过了晌饭，所以想先弄点儿吃的再进寺院。”
年少女子微微蹙了一下眉道：“请别叫我小姐，我们穷人家的孩子担不起，你去寺院做啥，是想出家吗？”
“不、不，这位姐姐你想错了，我并不想出家，我只是想进寺院看看，因为我在梦里时常会梦到寺院。”
灵宝此时猜测梦里的那只彩凤大概就是这个女子，不过灵宝不明白，彩凤也好，胖东西也罢，这姐弟二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难道就为了混上一顿饭？那可是自己花四十个铜钱买来的。
“哦，是这样，那你跟我来吧，这村头野地的怎么吃东西，你还是去我家吧。”年少女子道。
灵宝就等这句话呢，但嘴上却道：“这……不大合适吧，我们素不相识怎好冒昧打扰？把鳝鱼焖熟了，我在这儿吃就行。”
灵宝说的完全是违心话，因为在这空旷的村头上吃东西，怎么看都像是一只丧家犬。
“没什么，别客气，你就跟我们去吧。”年少女子一点不施粉黛的脸显得很真挚。
“走吧，我娘都把黄鳝给焖锅里了。”胖虎也在一旁催促，看得出，他对眼前这个给了他许多铜钱的公子很有好感，他是诚心诚意地想让灵宝去他家里用膳。
客气？笑话！本公子我现在是又渴又饿，我怎么会客气？还有就是，眼前的这姐弟俩虽说只是初次相见，却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那个女子，声如莺语貌似观音，怎么看都像是一位超凡脱俗的女子。
“好吧，那在下就打搅了。”
怀揣着一股莫名的欣喜，灵宝在心里酸腐地吟出一句诗道：“吹箫梧桐下，引得彩凤来。”
胖虎家在村子的一头，三间破稻草房，院子是用竹子或树枝插成的篱笆没有院门，想到胖虎和他姐身上的补丁，灵宝知道这应该是一个穷苦人家。
院子里有几只鸡鸭在活动觅食，听见脚步胖虎娘迎了出来，胖虎娘看着温婉质朴，灵宝施礼说打扰婶子了。
灶间烟熏火燎，住人的屋子除了睡觉的床和几只破桌矮凳之外就没啥家当了，可以与根生家相“媲美”。不过这家虽说又破又穷但收拾的很干净，灵宝走了半天的路总算有了一个可以歇歇脚的地方，放下包裹坐下随后就有清水端了上来，灵宝马上喝了个痛快。
胖虎娘把那串铜钱还给灵宝，说一顿饭用不了这么多钱，只要不嫌弃家中的粗茶淡饭只管吃就是了。胖虎娘的举止让灵宝很感动，知道这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女人，把铜钱推回到胖虎娘的手上道：“婶子，这个你要不收，那我就不好意思打扰了。”
胖虎娘只好收下，接下来叫胖虎的姐姐赶紧弄饭。
听胖虎娘喊胖虎的姐姐叫凤霞，灵宝更加惊叹他先前的那个猜测，梦里的那只彩凤就是胖虎的姐姐无疑。
屋里弥漫着焖黄鳝的香气，此外凤霞和她娘又弄了两个小菜，是清炒笋片和鸡蛋。灵宝早已饥肠辘辘，加之凤霞家的饭菜清香可口，于是放开肚量吃了起来。
吃着饭灵宝问大叔怎么没在家，胖虎娘淡淡地说胖虎他爹已经死了，是为朝廷打仗死的，灵宝怔了怔不再往下问了。胖虎娘一边给灵宝夹菜一边问灵宝到灵觉寺去干什么，灵宝就把他夜里经常梦见寺院的事说了，不过他挂口没提彩凤和胖东西的事。
胖虎娘叹着气道：“唉，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愿意出家的。有人出家是因为家里穷，出了家就可以不纳赋税不服徭役，因为这样，所以想出家的人很多，但寺院一般都不收留。”
灵宝这才知道寺院并不是他想进就能进的。
胖虎插话道：“当和尚有什么好？吃的不怎么样，还不让娶女人，整天就是念经拜佛，我舅舅就在那儿当和尚呢。”
胖虎娘拍了儿子的后脑勺一下说吃你的饭得了，转头对灵宝道：“公子家富有，没必要出来做和尚。”
灵宝苦笑了一下，笑得有点像哭，告诉胖虎娘他没想出家当和尚，他就是想到寺院里走走。胖虎娘“哦”了一下道：“既然这样，那等一会儿我去找胖虎的舅舅，让他跟寺里的住持说说，看能不能把你留下。”
灵宝起身道谢说这件事就指靠婶子了。
凤霞几乎一直闷头吃饭，间或抬头瞟上灵宝几眼，每次和灵宝的目光碰上时，灵宝都会报以微微的一笑。
从一见到灵宝，凤霞便感觉这个公子不像许多有钱有势人家的公子那么张狂，举手投足看着都很稳重。让她不解的是，这个公子干嘛一再说他想到寺院里去，像他这样的人要是出家的话就太可惜了。
“寺院有啥看的，每天除了念经就是打坐，去那儿的人大多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公子不像是那样的人啊？”凤霞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
“姐，这和有没有饭吃没关，佛家讲究的是一个缘字。”灵宝不想跟凤霞讲得太深，讲深了估计她也不会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