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遭了海盗
sun aug 09 10:50:19 cst 2015
天亮的时候，乌石二庞大的队伍已经带着招募的新兵靠近斜阳岛啦！他打算在斜阳岛稍事休整，到涠洲岛后再对队伍进行改编，预料中的，麦妃大、麦妃三和符九家如愿当上了小头目，当然，再大的小头目也从属于乌石二的舰队。
斜阳岛位于涠洲岛东南方向约9海里处，是由火山喷发堆凝形成，面积1.89平方公里，因为在涠洲岛上可以观看到太阳斜照此岛的全景，又因该岛横亘于涠洲岛东南面，南面为阳，古称斜阳岛。
斜阳岛上的火山岩层十分壮观，熔岩景观奇特，岩石上有许多火山喷发时留下的圆圆的小坑，海潮过后，坑里蓄满了碧绿的海水，在阳光的折射下，好像一枚枚蓝色的宝石镶嵌在岩石上，成为一道美丽的景致。
斜阳岛的海水蓝的有点大绿，海水清澈见底，只要站在岩石边上就能看到一群群五彩斑斓的小海鱼游来游去。
斜阳岛上长满了相思树和仙人掌，仙人花四季怒放，仙人果四季飘香。
斜阳岛上居住的人很少，村民多靠打渔为生，民风淳朴，夜不闭户，有如世外桃源。
斜阳岛的美可以让人忘记时间、忘记烦恼；斜阳岛的美无法用语言描述，只能用心去体会！
斜阳岛是一个可以用来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乌石二将舰队安顿下来，独自登上了斜阳岛的最高处，他面向东眺望隔海相望的雷州半岛，那里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他爱乌石村，乌石村曾经给了他太多的欢笑；他又恨乌石村，乌石村竟然容不下他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十五年前他离家时立下的誓言已经实现了，现在唯一牵挂的就是生他养他的父母。
下次回乌石村，他会接走他们的，他这样想着。
他又转身眺望西边，眼前是涠洲岛，涠洲岛将成为他的基地，涠洲岛再往西就是安南了。
安南是他的第二故乡，是安南收留了他这个离家出走的孩子，呵护着他在广阔的海面上驰骋……
明天，他将带着舰队回到安南，去向安南国王汇报此次行动的战果。
……
天亮了，麦国挺和符氏打开房门，感觉周围开阔了许多，再仔细一看，他家的正房和厨房都已经化为了灰烬，只留下乌黑的石墙，偶尔有未燃尽的房屋柱子还在释放着最后一点烟雾，而他们夫妻俩那间小茅屋却安然无恙，只是看到屋檐上的草还在滴水，就好像是下了好几天的雨，雨水在茅草屋的草间流连忘返，依依不舍地探出头来，结果被身后紧随而来的另一雨滴一推便离开了草，滴落在地面上四散开去。
麦国挺看着眼前的情景，已经预料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走到村口仔细观察了一下，整个村子都有茅草屋被烧毁，有的烧了正房，只剩下厨房，有的烧了厨房和厢房，只留下正房，总之，整个村子一片狼藉，未熄灭的火还在勉强的排着最后一丝烟雾，那些烟雾有气无力的飘向空中，微风轻轻一吹便改变了方向。
麦国挺看着被烧毁的正房，那是妃大和妃三住的房屋，以前妃二也住在那里。
可是现在，不但昨晚刚回来的妃二不见了，就连妃大、妃大媳妇和孩子、妃三也不知去向，他的第一直觉就是乌石村被海盗洗劫了，难道这就是妃二所说的回乌石要做的事情，他不是说回来招兵么？招兵用得着放火烧房子么？妃二还说要把妃大妃三和九家都带走，都走了，就留下我们老两口，不过，也好，妃二已经给我们留了那么多的银子，还有两根金条，我麦国挺苦一辈子也没有挣到这么多的钱，这些钱足够我们老两口养老的，麦国挺这样想着，心里也就没有了什么顾虑。
昨晚按照孩子的吩咐，埋好那一白两银子就睡下了，邻近半夜时村子里有一阵子的嘈杂声，传来大火烧到物件发出的哔哔啵啵的声音以及狗的狂吠声，符氏想起来看看，却被麦国挺给叫住了。
“不是说‘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出去’么。”
“我感觉咱们家的房屋在燃烧呢！”符氏虽然耳朵有些不好使，但茅草屋燃烧发出的激烈的爆炸声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听到茅草屋被火烧，麦国挺还是有些心急火燎的，那些房子可都是他花心血盖的，每一块石头每一根柱子每一根茅草都留有他的汗水，他真的有些不舍。
“那要怎么办？要不要出去救火？”麦国挺问符氏。
“妃二是叫我们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出去。”
“我到门缝里去看一下情况。”麦国挺于是披着外衣来到茅草屋门前，贴着门缝向外面张望。
他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在正房的方向好像有很大的火在燃烧，他看到院子里站着自己的三个儿子，身旁准备着水桶，看样子是随时准备去扑灭那熊熊燃烧的烈火，可是他们都只是看着，并没有去救火，妃大的媳妇背着熟睡的孩子站在一旁。
“老婆子，孩子们都在院子里，好像咱们的正房在着火呢！”
“你是说他们在烧房子？”符氏问道。
“好像是，但我没有开门，看不清楚。”麦国挺没有开门，他讲自己的脸使劲的贴到门上，但能够看到的跟刚才一样。
“孩子们为什么要烧掉房子。”符氏疑惑的问。
“我怎么知道，睡觉吧！有孩子们守着，天亮了再去看个究竟。”
其实，夫妻俩都睡不踏实，妃二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又说马上要走，夫妻俩心理既兴奋又矛盾，兴奋地是离家出走十五年的妃二终于回来了，矛盾的是今晚妃二就要走，而且还要带走妃大妃三、儿媳妇和孩子，要说以后老两口的生活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用操心，有一百两银子和两根金条，只是孩子不在身边，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妃二刚出去的那几年，没有丝毫的消息，夫妻俩也不知道孩子是死是活，能做的只能是每天到天后宫天后娘娘那里和麦姓的祖坟前烧香烧纸祈福，活计劳累的时候还能早一点入睡，活计轻松的时候就更容易想起孩子，夫妻俩就会坐在床边长吁短叹，最后还是麦国挺安慰自己的妻子。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唯一的安慰就是他们的身边还有妃大和妃三，妃大也娶了媳妇生了孩子，一家人虽然生活不是那么的美满，但还过得去。
十年前，麦国挺就听说妃二跟了香港大海盗郑连昌和郑连福船队，说是海盗，其实麦国挺也知道郑家只是在海上做生意的，只不过郑家做的生意很大。
自那以后，麦国挺的心里也就踏实了许多，总算妃二有了一些消息，麦国挺不便告诉符氏妃二参加了海盗，她只告诉符氏，孩子在跟着香港郑家一起做生意，不过要求符氏一定要保密。
不过，妃二参加海盗的消息不胫而走，乌石村的渔民都敬畏麦国挺夫妇，虽然不好在当面说，但在背后还是很是羡慕的。
“这孩子真的是海盗，昨晚是洗劫乌石村了，得早一些做好准备，官府的人一定会想到是妃二干的，第一个便会来到家里调查。”
麦国挺边看边想着。
“老婆，赶快找两套破烂一些的衣服出来。”
“找烂衣服干什么？要去讨饭哪？”
“别问那么多，你就赶快按照老头的吩咐去做吧!要是去讨饭还自由一些，要是蹲大牢，那就惨啦！”
“我们又没有杀人放火，为什么要我们蹲大牢？”
“没有杀人，火可是放了，你没有看到整个乌石村都有房子被烧么？”
“那跟我们俩有什么关系，火又不是我们放的。”
“你知道妃二回来干什么吗？”
“我只听说是来招兵的，没有说到要放火啊！”
“招兵有那么容易么！妃二是在蒙蔽官府的眼睛，也不知道乌石港那边的情况怎样？”
乌石港也是一片狼藉，大一点的商铺如药铺、当铺、米店都被洗劫一空，老板娘们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店老板则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因为他们可以申请政府补贴，申请所谓的赈灾款，乌石街上人来人往，人们看看这家的情况又瞧瞧那家的损失。
“肯定是遭到海盗洗劫了。”
“给会是吴十一指干的。”
“按说，那吴十一指在广州湾那边，不会来到我们乌石打劫的。”
“也许那边防守严密，知道乌石没有什么防守。”
“我听说麦国挺的儿子麦妃二参加了香港郑氏的海盗，会不会是他干的。”
“应该不会吧！乌石村那边也被洗劫了，房屋也烧了不少，很多的年轻男女都被掳走。”
再说麦国挺夫妻俩已经换上了破旧的衣裳，接着到被烧毁的正房的灰烬里寻找还没有被烧坏的东西，能够燃烧都化为了灰烬，只有四壁的乌石还亭亭屹立，夫妻俩从灰烬里找到几个土坛子和几个土碗，他们把坛子和碗拿到院子里，符氏打量着丈夫，不由得噗嗤笑了，麦国挺已经化了妆，成了一名经过一场战火洗礼的老兵，衣服破烂不堪，一头一脸都是灰尘。
麦国挺看着符氏，也笑了。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等会官府的人来了，你要使劲的哭，不停的伸冤。”
“就像戏里一样么？”
“哭得越悲惨越好，你想想，房子被烧，孩子被掳走，能不悲惨么。”
“先做点饭吃，等会没有力气哭。”
“好，你就看我的吧！”
……
天亮的时候，乌石二庞大的队伍已经带着招募的新兵靠近斜阳岛啦！他打算在斜阳岛稍事休整，到涠洲岛后再对队伍进行改编，预料中的，麦妃大、麦妃三和符九家如愿当上了小头目，当然，再大的小头目也从属于乌石二的舰队。
斜阳岛位于涠洲岛东南方向约9海里处，是由火山喷发堆凝形成，面积1.89平方公里，因为在涠洲岛上可以观看到太阳斜照此岛的全景，又因该岛横亘于涠洲岛东南面，南面为阳，古称斜阳岛。
斜阳岛上的火山岩层十分壮观，熔岩景观奇特，岩石上有许多火山喷发时留下的圆圆的小坑，海潮过后，坑里蓄满了碧绿的海水，在阳光的折射下，好像一枚枚蓝色的宝石镶嵌在岩石上，成为一道美丽的景致。
斜阳岛的海水蓝的有点大绿，海水清澈见底，只要站在岩石边上就能看到一群群五彩斑斓的小海鱼游来游去。
斜阳岛上长满了相思树和仙人掌，仙人花四季怒放，仙人果四季飘香。
斜阳岛上居住的人很少，村民多靠打渔为生，民风淳朴，夜不闭户，有如世外桃源。
斜阳岛的美可以让人忘记时间、忘记烦恼；斜阳岛的美无法用语言描述，只能用心去体会！
斜阳岛是一个可以用来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乌石二将舰队安顿下来，独自登上了斜阳岛的最高处，他面向东眺望隔海相望的雷州半岛，那里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他爱乌石村，乌石村曾经给了他太多的欢笑；他又恨乌石村，乌石村竟然容不下他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十五年前他离家时立下的誓言已经实现了，现在唯一牵挂的就是生他养他的父母。
下次回乌石村，他会接走他们的，他这样想着。
他又转身眺望西边，眼前是涠洲岛，涠洲岛将成为他的基地，涠洲岛再往西就是安南了。
安南是他的第二故乡，是安南收留了他这个离家出走的孩子，呵护着他在广阔的海面上驰骋……
明天，他将带着舰队回到安南，去向安南国王汇报此次行动的战果。
……
天亮了，麦国挺和符氏打开房门，感觉周围开阔了许多，再仔细一看，他家的正房和厨房都已经化为了灰烬，只留下乌黑的石墙，偶尔有未燃尽的房屋柱子还在释放着最后一点烟雾，而他们夫妻俩那间小茅屋却安然无恙，只是看到屋檐上的草还在滴水，就好像是下了好几天的雨，雨水在茅草屋的草间流连忘返，依依不舍地探出头来，结果被身后紧随而来的另一雨滴一推便离开了草，滴落在地面上四散开去。
麦国挺看着眼前的情景，已经预料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走到村口仔细观察了一下，整个村子都有茅草屋被烧毁，有的烧了正房，只剩下厨房，有的烧了厨房和厢房，只留下正房，总之，整个村子一片狼藉，未熄灭的火还在勉强的排着最后一丝烟雾，那些烟雾有气无力的飘向空中，微风轻轻一吹便改变了方向。
麦国挺看着被烧毁的正房，那是妃大和妃三住的房屋，以前妃二也住在那里。
可是现在，不但昨晚刚回来的妃二不见了，就连妃大、妃大媳妇和孩子、妃三也不知去向，他的第一直觉就是乌石村被海盗洗劫了，难道这就是妃二所说的回乌石要做的事情，他不是说回来招兵么？招兵用得着放火烧房子么？妃二还说要把妃大妃三和九家都带走，都走了，就留下我们老两口，不过，也好，妃二已经给我们留了那么多的银子，还有两根金条，我麦国挺苦一辈子也没有挣到这么多的钱，这些钱足够我们老两口养老的，麦国挺这样想着，心里也就没有了什么顾虑。
昨晚按照孩子的吩咐，埋好那一白两银子就睡下了，邻近半夜时村子里有一阵子的嘈杂声，传来大火烧到物件发出的哔哔啵啵的声音以及狗的狂吠声，符氏想起来看看，却被麦国挺给叫住了。
“不是说‘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出去’么。”
“我感觉咱们家的房屋在燃烧呢！”符氏虽然耳朵有些不好使，但茅草屋燃烧发出的激烈的爆炸声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听到茅草屋被火烧，麦国挺还是有些心急火燎的，那些房子可都是他花心血盖的，每一块石头每一根柱子每一根茅草都留有他的汗水，他真的有些不舍。
“那要怎么办？要不要出去救火？”麦国挺问符氏。
“妃二是叫我们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出去。”
“我到门缝里去看一下情况。”麦国挺于是披着外衣来到茅草屋门前，贴着门缝向外面张望。
他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在正房的方向好像有很大的火在燃烧，他看到院子里站着自己的三个儿子，身旁准备着水桶，看样子是随时准备去扑灭那熊熊燃烧的烈火，可是他们都只是看着，并没有去救火，妃大的媳妇背着熟睡的孩子站在一旁。
“老婆子，孩子们都在院子里，好像咱们的正房在着火呢！”
“你是说他们在烧房子？”符氏问道。
“好像是，但我没有开门，看不清楚。”麦国挺没有开门，他讲自己的脸使劲的贴到门上，但能够看到的跟刚才一样。
“孩子们为什么要烧掉房子。”符氏疑惑的问。
“我怎么知道，睡觉吧！有孩子们守着，天亮了再去看个究竟。”
其实，夫妻俩都睡不踏实，妃二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又说马上要走，夫妻俩心理既兴奋又矛盾，兴奋地是离家出走十五年的妃二终于回来了，矛盾的是今晚妃二就要走，而且还要带走妃大妃三、儿媳妇和孩子，要说以后老两口的生活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用操心，有一百两银子和两根金条，只是孩子不在身边，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妃二刚出去的那几年，没有丝毫的消息，夫妻俩也不知道孩子是死是活，能做的只能是每天到天后宫天后娘娘那里和麦姓的祖坟前烧香烧纸祈福，活计劳累的时候还能早一点入睡，活计轻松的时候就更容易想起孩子，夫妻俩就会坐在床边长吁短叹，最后还是麦国挺安慰自己的妻子。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唯一的安慰就是他们的身边还有妃大和妃三，妃大也娶了媳妇生了孩子，一家人虽然生活不是那么的美满，但还过得去。
十年前，麦国挺就听说妃二跟了香港大海盗郑连昌和郑连福船队，说是海盗，其实麦国挺也知道郑家只是在海上做生意的，只不过郑家做的生意很大。
自那以后，麦国挺的心里也就踏实了许多，总算妃二有了一些消息，麦国挺不便告诉符氏妃二参加了海盗，她只告诉符氏，孩子在跟着香港郑家一起做生意，不过要求符氏一定要保密。
不过，妃二参加海盗的消息不胫而走，乌石村的渔民都敬畏麦国挺夫妇，虽然不好在当面说，但在背后还是很是羡慕的。
“这孩子真的是海盗，昨晚是洗劫乌石村了，得早一些做好准备，官府的人一定会想到是妃二干的，第一个便会来到家里调查。”
麦国挺边看边想着。
“老婆，赶快找两套破烂一些的衣服出来。”
“找烂衣服干什么？要去讨饭哪？”
“别问那么多，你就赶快按照老头的吩咐去做吧!要是去讨饭还自由一些，要是蹲大牢，那就惨啦！”
“我们又没有杀人放火，为什么要我们蹲大牢？”
“没有杀人，火可是放了，你没有看到整个乌石村都有房子被烧么？”
“那跟我们俩有什么关系，火又不是我们放的。”
“你知道妃二回来干什么吗？”
“我只听说是来招兵的，没有说到要放火啊！”
“招兵有那么容易么！妃二是在蒙蔽官府的眼睛，也不知道乌石港那边的情况怎样？”
乌石港也是一片狼藉，大一点的商铺如药铺、当铺、米店都被洗劫一空，老板娘们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店老板则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因为他们可以申请政府补贴，申请所谓的赈灾款，乌石街上人来人往，人们看看这家的情况又瞧瞧那家的损失。
“肯定是遭到海盗洗劫了。”
“给会是吴十一指干的。”
“按说，那吴十一指在广州湾那边，不会来到我们乌石打劫的。”
“也许那边防守严密，知道乌石没有什么防守。”
“我听说麦国挺的儿子麦妃二参加了香港郑氏的海盗，会不会是他干的。”
“应该不会吧！乌石村那边也被洗劫了，房屋也烧了不少，很多的年轻男女都被掳走。”
再说麦国挺夫妻俩已经换上了破旧的衣裳，接着到被烧毁的正房的灰烬里寻找还没有被烧坏的东西，能够燃烧都化为了灰烬，只有四壁的乌石还亭亭屹立，夫妻俩从灰烬里找到几个土坛子和几个土碗，他们把坛子和碗拿到院子里，符氏打量着丈夫，不由得噗嗤笑了，麦国挺已经化了妆，成了一名经过一场战火洗礼的老兵，衣服破烂不堪，一头一脸都是灰尘。
麦国挺看着符氏，也笑了。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等会官府的人来了，你要使劲的哭，不停的伸冤。”
“就像戏里一样么？”
“哭得越悲惨越好，你想想，房子被烧，孩子被掳走，能不悲惨么。”
“先做点饭吃，等会没有力气哭。”
“好，你就看我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