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路在何方
sun dec 13 15:20:18 cst 2015
楚戈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一直在想诸葛俩兄弟的事，俩人的通缉令怕是不久就会上递到京城，到时候这满城尽是兵卒，总不能一直躲在轩雅阁不出去。
“老板，来盘酱牛肉，一瓶小烧！”楚戈走进街角的这家小酒馆，十分自在的吆喝了一声。
“好嘞，楚公子您还是老位置，给您一直留着呢！”看周围伙计的态度，楚戈看来是经常光顾的老主顾。
斟上两杯酒，楚戈一边盯着楼下你来我往的人群，一边思绪以后的出路，跟家族说说？太天真了，绝对不行，自己虽然姓楚，在楚家长大;可是连楚家下人都知道自己一点楚家血都没有！父母来历不知，所以在楚家无权无势。要是让他们知道，怕是羊入虎口。
正愁找不到什么理由，这下包庇罪犯可是重罪，刚好借此机会赶出家族。虽然自己不在乎什么楚家，可自己以后怎么生存是大问题，没有生活来源怕是要上街乞讨。
诸事缠身的楚戈，只顾一杯一杯喝着闷酒，转眼一瓶小烧尽数入肚，辣味直冲胸口，头也有点晕，这时见自己等的人还没到，不由酒气上头。上他家找他去！
楚戈酒量还算不错，喝了一瓶小烧，仍旧健步如飞，微风吹得他散去浑身酒燥。楚戈从小习武身体灵敏，还好没有撞人。
终于跑到了地方，咦，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大户人家的院子大门是有规矩的，天明开到天黑，中间不能关;除非这家主人有什么大的变故，像是，如果主人得了病，所以才关门避客，种种;一般情况是绝不允许白天关门，所以楚戈心以为朋友吃了什么事，赶忙跑上前敲门询问。
铛铛铛！
敲了好几声，这才有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门房，打开半扇门，这门房一脸疑惑望着门外楚戈，楚戈也是奇怪的看着这人？楚戈心想不对呀，这曹府的下人我都认识呀！这人从来没见过。
俩人互相打量对方半响，那个门房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您肯定就是楚戈，楚公子了吧？”
“正是，你认识我？你是，曹府新来的门房？”楚戈没想到对方认识自己，毕竟本来就没多少人见过自己。
“不不，我从未见过您，小人也不是曹府之人，而是袁府的门房，只是因为曹大人特意嘱咐小人给您带句话。”袁府，什么，这里不是曹府吗？楚戈退后几步，抬头看到大门匾上，真的就换成了“袁府”二字！
“曹大人吩咐，如果楚少爷来了，就让小人领着到大人的新宅去。”这个门房心里十分不爽，看这个小子就知道是个穷小子，穿的衣服和自己现在这身差不多，自己做着袁府门房，可是个美差，仗着自家主子官场得势，许多达官贵人拜访时候，自己过手当然收了不少钱财，连丝绸做的华服自己家里都藏了好几件呢！不过，他可不是没有脑子，当然知道不能太招摇所以仍穿着布衣。
楚戈没有说话，点点头，跟在这个门房后面，七拐八拐，才在这片官宦府宅区的偏角落里找到了新曹府。
比起原先的宅子，这地方可是大不如从前;看宅门就矮了一段，想是老曹这次搬家怕是不是自愿的，嘿嘿。
宅门大开，老曹这人就是大方敞亮;“楚公子来了！快快里面请，老爷在右边的院子里。”这些曹府下人自然认识楚戈，十分客气也不用通报，直接就领着楚戈就进去了。
“哥哥！楚哥！”还没见到老曹，却先撞上小曹，老曹的长子曹昂才七岁的小正太，每次到曹府就缠着楚戈不松手。
“昂儿乖，今天还是扮将军？”楚戈坏坏一笑抱起曹昂，用力拍打他的小屁股，曹昂十分不愿意可却挣扎不开楚戈，便幼稚的用手里小木刀砍楚戈后背，动作可爱极了。
“砍死你，砍死你，坏哥哥，欺负我。”
嬉闹一阵，楚戈放下曹昂。
“好了，昂儿自己去玩，哥哥去找你爹有点事，一会陪你玩啊。”楚戈直到看见不远处伫立许久的人影，才放下曹昂让下人带走，小曹昂走前还不忘冲着楚戈做鬼脸;楚戈挥了挥手，大步走进庭院。
“老曹你这换地方怎么换到这里来了，又升官了？”面对楚戈的调侃那人只是把手上酒盏递过去，然后才不慌不忙的回答。
“唉，比不上楚老弟的雅轩阁，曹某人算是看烦了久地方风景，换个地方看。”
厚重带有磁性的声音是老曹的标志，怎么说呢，俩人经常互相打趣对方，有一次楚戈说老曹:百人难寻，千口易辩。
意思是一百个人站在一起，要想快速认出老曹，很难。但要是一千人在一起大声说话，辨认谁是老曹，却很简单！说老曹样貌貌平凡，但是只要和老曹接触过得人，却都深刻的记得老曹的声音。
老曹不仅出身于名门望族，而且为官后颇有人缘，交友广泛，连在京城上层都非常有名气！老曹文武双全，公子六艺皆通，更是学识渊博知之甚多;想楚戈和老曹相识，就是因为一次俩人饮酒论古今说的天昏地暗，从天黑到天亮，真是人生难遇知己。
“不说轩雅阁还好，一说我就愁。”
“不就是三位佳人倾心，你这小子艳福不浅，还愁！我曹孟德要是年轻十岁肯定全娶回府中！”对于曹操来说楚戈对于女人这方面，太保守了！没错，甚至还有点自卑，在其他方面就完全不会有犹豫！真是的！楚戈是自己遇到这么多人当中最有才华的年轻人！等到将来和自己共辅东汉，定为丞相！能成大事的人，喜欢什么女人娶回来不就完了！
“大哥，不是女人，哎，算了跟你也不便说这种事。”自从粘上雅轩阁全城人都知道有个好色之徒叫楚戈！
“什么事？不便说？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曹操饮了一杯酒有些不高兴，还觉得见外，平日我和你说的那些事，传出去咱俩都要拉出去砍头！你和我什么不能说！
“老曹你现在还是司隶校尉，我和你一说，你我都成了包庇同罪之人！”司隶校尉管辖全城治安军备防务，身居要职！一般二代祖家里再有权势也不能当。
楚戈也是不能落人把柄，万一被人发现了牵涉自己无所谓，要是连着老曹那不就是无妄之灾了！谁知曹操却低下头叹息道:“我现在已经不是了。”
楚戈一下就明白了，这也是曹操搬家的原因，估计是那个袁府的主人代替了曹操这才占了府宅！怪不得，这京城袁家官场势力自成一派，肯定早就谋划司隶校尉这个肥缺！老曹为人正派，做事认真，痛恨贪官污吏，肯定挡了不少人财路，那位置是做不长的，就算没被姓袁抢，估计也会被其他人抢。只是可怜老曹一心为了东汉，却总被埋没！
自己近乎寒门，在这个世家弄权的时代，自己又有何出路，最后落个报国无门，更差就是遭人陷害，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复兴东汉谈何容易……
“既然我不当了，这下可以说了吧！”
俩人都各有所想，久久不语，最后曹操打破这沉默。
楚戈听得出曹操话语里故作轻松，便默契忘记前面，将诸葛兄弟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这还不简单，我虽然不当那个官了，可终究做了俩年，还认识不少人，我让他们把你的倆兄弟通缉文书抽出来改改样子姓名，这样在京城就不会有麻烦了，然后你给他俩安排安排不就行了。”
对于曹操的办法正是来之前楚戈心里所想的，不过因为当时还以为曹操是主官，没想过提;这样看这办法却是最恰当了，只是楚戈奇怪曹操何时圆滑起来了。
聊完正事，俩人便开始谈论些其他的书籍乐器;楚戈原本是根本不会理乐，从小没爹没娘，原本还有个奶娘教导读书，这才没成一个莽夫;后来七八岁奶娘离开楚家了，楚戈便开始一人生活，没有人教所以也不懂什么儒家礼仪音律，只是每天自己看书习武锻炼身体，知识自成体系;直到后来遇见曹操，俩人交谈，曹操亦师亦友的指导，才好了一点，却还是心里不按世俗所规矩。
曹操也是非常喜欢楚戈骨子里坚韧不拔，果决气魄！不过他发现楚戈缺一点忍耐，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能成凡人不及的大事。这是曹操送给楚戈的玉佩上的话，正是告诉楚戈缺少什么，楚戈几年来刻意去锻炼这方面，觉得如今也算成了一个理智冷血的人，但实际还远远不够。
曹操说南方有个越国，他们的国家被南吴攻破了，为了保证国家不灭亡，国王勾践去做南吴王的奴仆，还把自己老婆献出去了。这个越王真如他的名字一样勾践，够贱！楚戈自认做不到，当奴仆还好说，可是把老婆给别人，这是大丈夫所不能忍的！
不过楚戈相信曹操所说的，勾践最后一定能逆袭，南吴会被越国灭亡！但楚戈更觉得勾践只能一时称雄，绝对做不了一世的霸主！不然怎么会被别人打败后才去忍辱负重，他击败南吴后，一定又会安逸享乐，渐渐消磨了野心，直到被另一个人打败，那时他又会献出老婆，爬过去求饶;不过看清楚他的本性，还有谁会留他？
俩人高谈阔论到天黑，楚戈又在曹府吃过晚宴，才离开，又去到雅轩阁去和诸葛俩兄弟聊聊。
楚戈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一直在想诸葛俩兄弟的事，俩人的通缉令怕是不久就会上递到京城，到时候这满城尽是兵卒，总不能一直躲在轩雅阁不出去。
“老板，来盘酱牛肉，一瓶小烧！”楚戈走进街角的这家小酒馆，十分自在的吆喝了一声。
“好嘞，楚公子您还是老位置，给您一直留着呢！”看周围伙计的态度，楚戈看来是经常光顾的老主顾。
斟上两杯酒，楚戈一边盯着楼下你来我往的人群，一边思绪以后的出路，跟家族说说？太天真了，绝对不行，自己虽然姓楚，在楚家长大;可是连楚家下人都知道自己一点楚家血都没有！父母来历不知，所以在楚家无权无势。要是让他们知道，怕是羊入虎口。
正愁找不到什么理由，这下包庇罪犯可是重罪，刚好借此机会赶出家族。虽然自己不在乎什么楚家，可自己以后怎么生存是大问题，没有生活来源怕是要上街乞讨。
诸事缠身的楚戈，只顾一杯一杯喝着闷酒，转眼一瓶小烧尽数入肚，辣味直冲胸口，头也有点晕，这时见自己等的人还没到，不由酒气上头。上他家找他去！
楚戈酒量还算不错，喝了一瓶小烧，仍旧健步如飞，微风吹得他散去浑身酒燥。楚戈从小习武身体灵敏，还好没有撞人。
终于跑到了地方，咦，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大户人家的院子大门是有规矩的，天明开到天黑，中间不能关;除非这家主人有什么大的变故，像是，如果主人得了病，所以才关门避客，种种;一般情况是绝不允许白天关门，所以楚戈心以为朋友吃了什么事，赶忙跑上前敲门询问。
铛铛铛！
敲了好几声，这才有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门房，打开半扇门，这门房一脸疑惑望着门外楚戈，楚戈也是奇怪的看着这人？楚戈心想不对呀，这曹府的下人我都认识呀！这人从来没见过。
俩人互相打量对方半响，那个门房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您肯定就是楚戈，楚公子了吧？”
“正是，你认识我？你是，曹府新来的门房？”楚戈没想到对方认识自己，毕竟本来就没多少人见过自己。
“不不，我从未见过您，小人也不是曹府之人，而是袁府的门房，只是因为曹大人特意嘱咐小人给您带句话。”袁府，什么，这里不是曹府吗？楚戈退后几步，抬头看到大门匾上，真的就换成了“袁府”二字！
“曹大人吩咐，如果楚少爷来了，就让小人领着到大人的新宅去。”这个门房心里十分不爽，看这个小子就知道是个穷小子，穿的衣服和自己现在这身差不多，自己做着袁府门房，可是个美差，仗着自家主子官场得势，许多达官贵人拜访时候，自己过手当然收了不少钱财，连丝绸做的华服自己家里都藏了好几件呢！不过，他可不是没有脑子，当然知道不能太招摇所以仍穿着布衣。
楚戈没有说话，点点头，跟在这个门房后面，七拐八拐，才在这片官宦府宅区的偏角落里找到了新曹府。
比起原先的宅子，这地方可是大不如从前;看宅门就矮了一段，想是老曹这次搬家怕是不是自愿的，嘿嘿。
宅门大开，老曹这人就是大方敞亮;“楚公子来了！快快里面请，老爷在右边的院子里。”这些曹府下人自然认识楚戈，十分客气也不用通报，直接就领着楚戈就进去了。
“哥哥！楚哥！”还没见到老曹，却先撞上小曹，老曹的长子曹昂才七岁的小正太，每次到曹府就缠着楚戈不松手。
“昂儿乖，今天还是扮将军？”楚戈坏坏一笑抱起曹昂，用力拍打他的小屁股，曹昂十分不愿意可却挣扎不开楚戈，便幼稚的用手里小木刀砍楚戈后背，动作可爱极了。
“砍死你，砍死你，坏哥哥，欺负我。”
嬉闹一阵，楚戈放下曹昂。
“好了，昂儿自己去玩，哥哥去找你爹有点事，一会陪你玩啊。”楚戈直到看见不远处伫立许久的人影，才放下曹昂让下人带走，小曹昂走前还不忘冲着楚戈做鬼脸;楚戈挥了挥手，大步走进庭院。
“老曹你这换地方怎么换到这里来了，又升官了？”面对楚戈的调侃那人只是把手上酒盏递过去，然后才不慌不忙的回答。
“唉，比不上楚老弟的雅轩阁，曹某人算是看烦了久地方风景，换个地方看。”
厚重带有磁性的声音是老曹的标志，怎么说呢，俩人经常互相打趣对方，有一次楚戈说老曹:百人难寻，千口易辩。
意思是一百个人站在一起，要想快速认出老曹，很难。但要是一千人在一起大声说话，辨认谁是老曹，却很简单！说老曹样貌貌平凡，但是只要和老曹接触过得人，却都深刻的记得老曹的声音。
老曹不仅出身于名门望族，而且为官后颇有人缘，交友广泛，连在京城上层都非常有名气！老曹文武双全，公子六艺皆通，更是学识渊博知之甚多;想楚戈和老曹相识，就是因为一次俩人饮酒论古今说的天昏地暗，从天黑到天亮，真是人生难遇知己。
“不说轩雅阁还好，一说我就愁。”
“不就是三位佳人倾心，你这小子艳福不浅，还愁！我曹孟德要是年轻十岁肯定全娶回府中！”对于曹操来说楚戈对于女人这方面，太保守了！没错，甚至还有点自卑，在其他方面就完全不会有犹豫！真是的！楚戈是自己遇到这么多人当中最有才华的年轻人！等到将来和自己共辅东汉，定为丞相！能成大事的人，喜欢什么女人娶回来不就完了！
“大哥，不是女人，哎，算了跟你也不便说这种事。”自从粘上雅轩阁全城人都知道有个好色之徒叫楚戈！
“什么事？不便说？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曹操饮了一杯酒有些不高兴，还觉得见外，平日我和你说的那些事，传出去咱俩都要拉出去砍头！你和我什么不能说！
“老曹你现在还是司隶校尉，我和你一说，你我都成了包庇同罪之人！”司隶校尉管辖全城治安军备防务，身居要职！一般二代祖家里再有权势也不能当。
楚戈也是不能落人把柄，万一被人发现了牵涉自己无所谓，要是连着老曹那不就是无妄之灾了！谁知曹操却低下头叹息道:“我现在已经不是了。”
楚戈一下就明白了，这也是曹操搬家的原因，估计是那个袁府的主人代替了曹操这才占了府宅！怪不得，这京城袁家官场势力自成一派，肯定早就谋划司隶校尉这个肥缺！老曹为人正派，做事认真，痛恨贪官污吏，肯定挡了不少人财路，那位置是做不长的，就算没被姓袁抢，估计也会被其他人抢。只是可怜老曹一心为了东汉，却总被埋没！
自己近乎寒门，在这个世家弄权的时代，自己又有何出路，最后落个报国无门，更差就是遭人陷害，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复兴东汉谈何容易……
“既然我不当了，这下可以说了吧！”
俩人都各有所想，久久不语，最后曹操打破这沉默。
楚戈听得出曹操话语里故作轻松，便默契忘记前面，将诸葛兄弟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这还不简单，我虽然不当那个官了，可终究做了俩年，还认识不少人，我让他们把你的倆兄弟通缉文书抽出来改改样子姓名，这样在京城就不会有麻烦了，然后你给他俩安排安排不就行了。”
对于曹操的办法正是来之前楚戈心里所想的，不过因为当时还以为曹操是主官，没想过提;这样看这办法却是最恰当了，只是楚戈奇怪曹操何时圆滑起来了。
聊完正事，俩人便开始谈论些其他的书籍乐器;楚戈原本是根本不会理乐，从小没爹没娘，原本还有个奶娘教导读书，这才没成一个莽夫;后来七八岁奶娘离开楚家了，楚戈便开始一人生活，没有人教所以也不懂什么儒家礼仪音律，只是每天自己看书习武锻炼身体，知识自成体系;直到后来遇见曹操，俩人交谈，曹操亦师亦友的指导，才好了一点，却还是心里不按世俗所规矩。
曹操也是非常喜欢楚戈骨子里坚韧不拔，果决气魄！不过他发现楚戈缺一点忍耐，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能成凡人不及的大事。这是曹操送给楚戈的玉佩上的话，正是告诉楚戈缺少什么，楚戈几年来刻意去锻炼这方面，觉得如今也算成了一个理智冷血的人，但实际还远远不够。
曹操说南方有个越国，他们的国家被南吴攻破了，为了保证国家不灭亡，国王勾践去做南吴王的奴仆，还把自己老婆献出去了。这个越王真如他的名字一样勾践，够贱！楚戈自认做不到，当奴仆还好说，可是把老婆给别人，这是大丈夫所不能忍的！
不过楚戈相信曹操所说的，勾践最后一定能逆袭，南吴会被越国灭亡！但楚戈更觉得勾践只能一时称雄，绝对做不了一世的霸主！不然怎么会被别人打败后才去忍辱负重，他击败南吴后，一定又会安逸享乐，渐渐消磨了野心，直到被另一个人打败，那时他又会献出老婆，爬过去求饶;不过看清楚他的本性，还有谁会留他？
俩人高谈阔论到天黑，楚戈又在曹府吃过晚宴，才离开，又去到雅轩阁去和诸葛俩兄弟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