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强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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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章英勇的石秀

    sat jan 24 09:01:29 cst 2015

    这是一个白雾弥漫的清晨,独龙寨笼罩在一片白雾中,这样的天气最适宜偷袭了,曾家堡兵分两路,对独龙左寨、右寨同时发动了偷袭,副总教头苏定率教头郁保四、曾家福及八百乡兵攻右寨;教头曾家禄、曾家寿率五百乡兵攻左寨。曾善良认为拿下两个寨子各派五百人足够了,考虑到右寨守将是“拚命三郎”石秀,他才加派了三百人,还让苏定去坐镇。

    随着几声惨叫,最先几个偷爬寨墙的乡兵被长矛刺中,殒命墙下,其中包括一个银环头目。苏定知道偷袭已不可能了,下令强攻:“郁保四!你率第一队堡丁攻寨墙,曾家福组织炮手开炮掩护!”

    一百五十多名黑色衣甲的乡兵抬着十几架云梯,向独龙右寨冲了上去。郁保四是曾家堡中唯一的汉人教师,每次打仗冲锋他都被派在第一批。曾家堡发射的子母弹准确点很差,有的落在寨外,有的落到寨内,只有少数几枚在寨墙上炸开,随着火光一闪,几个守兵的残肢飞上了半空,其余守兵慌忙退下去,只有那面梁山泊的黄色大旗矗立不动。乡兵们冲到寨墙下,架起云梯就往上爬,箭术高的乡兵搭箭瞄着墙头,上面守军只要一冒头,就会同时遭到几支利箭招呼,几十名乡兵迅速登上了墙头,同守军展开了厮杀。

    独龙右寨的梁山军并不是曾家堡估计的二百人,而是四百人。当初李应和杜兴带着家人去梁山时,许多李家庄的村民不愿去梁山,留下来成了独龙右寨的居民,石秀从中选出两百名青壮,组成新兵。当然,新兵的战斗力肯定不如那二百老兵。石秀看见乡兵攻上了寨墙,便身先士卒,冲了上去,连续砍杀了三名乡兵后,与一名银环女真头目交了手,几个回合之后,一刀将银环头目砍为两段,他也挨了一刀,肩头鲜血直流。石秀浴血奋战激起了梁山军的士气,喽兵们吼叫着拚命砍杀,很快将登上寨墙的几十名乡兵杀光了。墙下其余的几十个乡兵也被杨雄指挥的旋风炮和强弩机杀死大半,受伤的郁保四只带着十几个人逃走。

    苏定见正面攻击失利,便派曾家福率三百人继续佯攻,他亲自带三百人绕到南面偷袭。石秀在南面寨墙上只布了五十名新兵,经过短暂的抵抗后,就完全溃散了。苏定攻入寨中后四处放火,整个右寨大乱。曾家福一看苏定已得手,便趁机猛攻,又付出几十条性命,攻破了北门,梁山军的二百名老兵,也伤亡过半,至于新兵,已纷纷投降了。

    杨雄赶到石秀身边,对正在包扎伤口的石秀道:“南北两门都已失守,快从地道退入总寨吧!我来断后。”

    独龙寨主将白齐以前考虑到左右两寨没有机关,可能守不住,早就提前挖好了与总寨相通的地道。叫他们不必死守,万一不行就退到总寨去,可无论石秀还是黎水,受到攻击时,都没有选择逃走。

    石秀对杨雄道:“我是右寨的主将,必须留下来断后,你带受伤的弟兄们先走吧!”

    地道狭小,只能一个个通过,如果没人断后,大部分人都逃不出去,而选择留下来断后的人,意味着选择死亡。杨雄同石秀争执了几句,但时间已不容争执了,大批乡兵已逼近地道所在的石屋,杨雄只好下了地道。苏定率人向石屋发动了三次攻击,都被石秀杀退,连曾家福也被石秀一刀斩下首级,地方小反而利于防守。最后苏定集中了五辆火龙车发射,把石屋变成了一个大火球。可怜石秀一直到死都只是个大头目,而不是像晁盖、宋江的亲信们,一上山就当头领。

    后来寨主晁盖接到石秀英勇战死的消息后,下令追封他为头领,把他和黄信等三个头领的灵位,一齐供奉在梁山忠烈祠里。再后来,说唱艺人乐和上山,听了石秀的故事,编成歌曲传唱下去,歌名就叫《英勇的石秀》,从此石秀的名声牢记在每一个梁山人的心中。

    堡主曾善良接到攻破独龙右寨的消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得到一个坏消息:攻打独龙左寨的五百乡兵全军覆灭了,曾家禄和曾家寿也死了。

    曾堡主一脚踹翻了探马:“放屁!你一定是搞错了,黎水不过是个黄毛小儿,手下只有二百名贼兵,怎会打败家禄他们?”

    曾家禄名义上是曾堡主的侄子,其实是他与弟媳通奸生下的私生子,从小就十分聪明,曾堡主对他很喜欢,打算将来到了适当时候,就公开他的真实身份,迁入府中居住。现在居然听到他的死讯,曾堡主实在不敢相信。

    不过探马报来的消息却是真的,曾家禄血淋淋的首级就在独龙左寨旗杆了挂着呢,至于曾家寿,已经尸骨无存了。独龙寨的武器补充运送都是由黑虎庙的李立负责的,李立是浔阳帮出身的,自然对左寨偏心一些,给右寨送了五架旋风炮,却送给黎水十架旋风炮,还送给黎水地雷、竹筒弹各二百枚。黎水仗着有大量的火器,干脆不守寨门,直接把五百乡兵放进来打,五百乡兵冲入寨中,先掉进陷井一百多人,这是临时挖的陷井,乡兵们见中了埋伏,后退时,梁山军又引爆了地雷,被炸得血肉横飞,三百多人送了命,曾家寿也被炸得粉身碎骨,只有三十多人侥幸逃到寨门外,却被寨墙上扔出的竹筒弹全部炸死。竹筒弹经过梁山工匠研究改进后,杀伤力已增大了许多,这些新造的地雷和竹筒弹都使用了威力更大的颗粒火药。史文恭闻讯率兵来救时,被旋风炮击退。

    左寨的喽兵唯一伤亡是打扫战场时,装死的曾家禄突然跳起来,砍死了一名喽兵,随即被一群喽兵围住,乱刀砍成肉泥。

    第二天早上,悲愤异常的曾堡主亲率八家联军五千多名乡兵攻打独龙左寨,要为曾家禄报仇,而此时,李立率领的五百名援军刚刚抵达左寨,白齐得知右寨失陷的消息后,对左寨不放心,也派于四率二百名精兵从地道增援左寨。一场恶战再度打响……

    费艳听婢女说张顺求见,感到十分惊讶,不过还是出来在客厅相见了。张顺开门见山地说:“刘夫人!我是来告诉您一个坏消息的,贵府的两名亲兵刘福、刘贵坐船去南边李家集时,因船底漏水,落入泊中淹死了,我手下巡逻船发现时,已经太晚了。”

    费艳听了一惊,这两个亲兵死了她并不心痛,关健是情报送不出去了。

    张顺又道:“刘福他们真不该舍近求远,要去李家集,可以坐我们南泊水寨的船呀,他们却向北泊水寨借船,北泊的船大多十分破旧,难免漏水,白白送了两条性命。不知刘夫人叫他们到李家集买什么物品?我下午要到李家集朱记酒楼去,可以代劳吗?”

    费艳笑道:“我听说张头领对刘福、刘贵一向讨厌,他们真的是淹死的吗?会不会是您的手下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