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三、异族联姻（三）
thu jul 02 19:22:20 cst 2015
武烊不时地将满青梅领到府里，武植潘金莲很喜欢她。开朗豪爽的她，说笑不拘泥，银铃般的笑声，着实使得武烊心旷神怡。也使得武植潘金莲，领略着这异族姑娘的风采。在招待满青梅的席桌上，七个碟八个碗的饭菜照实丰盛。满青梅问道：“武公子，你不是说烦恶七个碟八个碗吗，怎么也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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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武烊答道：“小姐是稀客，首次光顾敝府，我们必须用丰盛的酒席来接待，以显诚意。这是我们接待客人很常见的礼遇，小姐莫要介意。”满青梅看了看这一桌丰盛的饭菜问道：“这么多样的菜，能吃的过来吗？这要是吃不过来，下顿不能坏啦？”武烊答道：“不能的。我们家大人口多，再有这些饭菜也剩不下。主子吃不了，还有仆人呢。”满青梅答道：“啊哦，难怪人们说你们是武家大户。”她无拘无束地来到武植潘金莲的饭桌旁，看到他们吃的是粗茶淡饭，四个小菜碟一碗汤。四个小菜里面有拌鲜黄瓜，炒白菜条，焯芹菜芯，和韭菜花。汤是鸡子甩袖汤，里面有少许的菠菜叶。饭是粳米红豆饭，做的挺烂糊。见两位老人家，吃得津津有味，惊愕地问道：“二老竟吃这样的饭菜？”武植潘金莲见姑娘的面色惊愕，就呵呵地笑着答道：“鞥，可不。姑娘看着我们的饭菜好吃不？我们是一年都是这样吃法，已经习惯了。十天八天地，肚子里馋了，就改善一次生活，吃一顿鱼或肉，哈哈哈哈。”满青梅点点头说道：“啊哦，真俭朴，真俭朴。”她回头对武烊说道：“啊哦，令尊与令什么，啊哦令堂大人，是远近闻名的宋朝大学士、命妇，为人和善，乐善好施，粗茶淡饭，生活俭朴，果然名不虚传。可吃这样的饭，两位老人家身体能受得了吗？得增加些肉蛋，补补身子。”武烊答道：“小姐有所不知，家严与家慈几十年生活惯了。这几样小菜都是有讲究的，拌鲜黄瓜是利尿的，
·1478·
及时排除身体毒素；炒白菜条，有利于咀嚼，白菜是解毒的；
焯芹菜芯，也是有利于咀嚼，或活血的，保护心脏和大脑；韭菜是可以补肾，壮阳气的，有利于调节气血的，还有利于肝脏。十天八天吃一顿鱼、肉，鱼也活血的，有利于肝脏。鸡肉是大补的，是可迅速补充体能的。鸭肉夏天吃清火降燥，轻身健体。鹅肉有利于补气益肾，一年四季都可以吃。猪肉补肾，牛、羊肉最好是冬天吃，夏秋季吃人好上火。另外，猪、牛、羊的肉易生痰，鱼易生火，虾、蟹、鳖易降火，作为体阳虚者会闹肚子的。他们很会养生，一口饭得嚼三四十下子，才能咽下去的。”满青梅听了以后，觉得挺有意思的，就说道：“有意思，吃饭还有这么多学问哪。”
在吃席中，除了高贵的客人外，一般的客人来了，武植潘金莲他们是不陪客的。像满青梅来了，就由武烊自己陪着吧。年轻人有自己的乐趣，老年人就不应该掺和了，让他们自己欢乐去吧。在吃席间，武烊一昧地为满青梅夹菜，并介绍菜名与配料。菜肴的丰盛，使她大饱口福，一样的菜有那么多的做法，真是令人叫绝。在她们的老家，大骨头啃够了就去采山菜，什么老蕨菜、猴腿蕨、明叶菜、刺嫩芽、萋萋菜、山芹菜、猫爪菜等回来焯了，用手一攥，抖搂开就蘸大酱吃，可好吃了；什么家种的大葱、小白菜、小萝卜菜、茼蒿、臭菜、黄瓜，还有在山上采回来的嫩蒲公英、柳蒿芽、嫩苣荬菜、小根蒜、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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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刺菜芽等，炸上鸡蛋酱蘸着吃，味道太美了。各种蘑菇产的时间也不一样，猴头菇、榆黄蘑与扫帚蘑立秋以后就有了；其它榛蘑、圆蘑、松蘑到白露时就多了起来。榛蘑有的是，它最好晾晒，留着冬春吃。其它的蘑菇，水汽大不易晾晒，一般都做菜吃了，晾晒时还得把它们撕成条才行。鲜蘑菇大多炖白菜，干蘑菇都是炖猪肉、小鸡、野兔、野鸡等好吃，味道鲜美。武烊说道：“听小姐的介绍，本公子都馋了。以后本公子，真的跟小姐到大东北去品尝一下山珍特产，一飨口福。”武烊还说，这个地方野生动物及野生菜类少，野菜也就有苣荬菜、蒲公英、车前草、萋萋菜、刺菜、小根蒜等，产的也不多，长到一定时候就老了，采回来喂猪和鸡鸭行。据人讲，海边还有一种碱篷子，嫩时采集焯蘸臭虾酱吃，或是包菜包子吃，也具有风味。武烊挨个菜给满青梅介绍，说这道菜是“雪里藏宝”，做法是把鸡子煮熟了，剥了皮用刀切开放进深盘里摆好，然后用鸡子的清放进油盐佐料搅匀，倒进盘里放锅里蒸熟即可；说这道菜是“地三鲜”，是用去皮过油的茄子块、过油的红薯块、柿子椒块做成的；说这是“浇汁鱼”，是过油的鲤鱼，用调好配料做成汁浇在鱼上即可；说这道菜是“挂浆薯块”，用过好油的红薯块，待糖熬制好后，迅速将薯块倒进颠匀，有拔丝感就好了；说这是“四喜丸子”，是用剁好的猪肉馅，再配好佐料，再用粉面挼好过油，再放进配好的汤里蒸熟即可；这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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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炖蘑菇”，是小公鸡的全鸡，炖榛蘑；这是……。他这么一
介绍，除了小鸡炖蘑菇外，满青梅根本都没听说过，这对于汉人的菜肴来说，一饱她的口福。鞥，吃起来颇有不同的风味。
武烊与满青梅的谈情说爱，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升温，已成熟到嫁娶阶段。双方的父母也很关心他们的婚事，生怕婚前怀孕丢了脸。武烊也着急早日完婚，就与父母道了娶亲的事。他们就要武松出头做媒，前去满惠家提亲。瓜熟蒂落，一提即成。按汉民习俗吃了喜果，过了纳彩，择良辰吉日娶亲。嘉礼场面隆重，亲朋好友庆贺吃喜，连言德谋克也派人随礼祝贺。女真人能歌善舞，他们边吃喝边唱民歌，汉人听不懂，有些像高丽人的情趣。
武烊与满青梅的结合，人说天生一对，婚后美满幸福，令人们羡慕。他们一同出出进进，没有清规戒律的限制。满青梅说道：“我们女真人，男女之间性别有差异以外，没有别的戒律，男女一同走路、打猎，都没有忌讳的，不像你们汉人所想象的，会做出下流的事来。我听说你们汉人出门，还有的把妻子锁在屋里。笑话，锁是在自己的心里。为自己负责，为丈夫负责，心里有把锁，比什么都重要。如果，妻子有外心的话，用铁锁、铜锁都是锁不住的。”
当时的汉人与女真人通婚，是大势所趋。促进民族间平民百姓的友谊，客观上也促进民族间的文化交流，抨击了汉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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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的婚姻习俗。就当时金朝统治的局势看，保持了相对稳定的
太平，百姓有了安居乐业感，毋庸否认。百姓的愚昧，但不能都愚昧呀。那些有志之士，与南宋的有志之士一样，期待着中原的恢复，期待着大宋朝的领土的完整。但历史是无情的，尽管后人李清照、陆游、辛弃疾、文天祥他们去想往或去奋斗，但都是脱离实际的夙愿，他们也永远也看不到朝廷的腐败无能，及本民族的固步自封与落后，看不到其他民族崛起的力量。历史也证明，新生崛起的力量是不可战胜的，腐朽落后的力量终究要失败的，甚至灭亡。尽管文天祥在《过零丁洋》诗中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是民族气节的大义凛然，是不怕牺牲的楷模，是后人学习的典范。但抗金、抗元失败了的罪过，应归罪于南宋朝廷的腐朽没落，皇帝的昏庸无能；同时，也归罪于金、元侵略者的野心，此是后话，不提。
后来在生活中，武烊取笑地问道：“爱妻，我听人们说，你们大东北有四大怪，什么‘吃水用麻袋，窗户纸糊在外，老公公穿儿媳妇鞋，养活孩子吊起来’，是那样的嘛？”满青梅答道：“那都是你们编出来的嗑，但确都是真的。地大物博，人烟稀少，到处都有水，就不用费事巴拉去打井了。冷天就在河、湖、泡子的冰面上，凿个冰窟窿去提水。大冬天时，有的地方水都冻干了，就用麻袋等往家里背冰块化水吃。我们女真人祖祖辈辈住的是鱼皮、桦树皮的房子，或是平原的荒地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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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垡、泥坯的草房。屋里收拾的干净利索，有木窗的，就把纸糊在外面，有利于挡灰，屋里的窗棂才显得受看些。不像你们汉人，房子盖的华丽，房子外面及院墙或大门壮观，但屋里放的东西，破破烂烂，都造的频偏的，实在不雅观。但我们那里不注重屋外的装饰，连我都感觉不得劲。至于老公公穿儿媳妇的鞋，那是比喻我们人男女之间不封建而已，我们那女人长大脚的也不少，儿媳妇穿够了鞋扔了可惜，老公公能穿有什么不行。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所穿的鞋子，老公公也根本穿不了。你们汉人，受‘男女授受不亲’的戒律太深，影响男女间思想感情的交流，不可取。如果是那样的话，咱俩是不可能结合在一起的。养活孩子吊起来，那是用悠车哄孩子，也叫摇车。是用木棍、木条编制而成，有条件的地方有木板做的，华丽好看。把悠车拴在梁上，里面放上兽皮，小绒被，把孩子放在里面，悠起来哄，省事。母亲可以腾出时间做针线活，或者其它活。”武烊又说道：“我听人说，高丽人把房子叫‘鸡皮’，大都用稻草缮的，屋外不好看，但屋里很漂亮，进门就是炕，怪不得有人说‘高丽窗户——门了’，有意思，嘿嘿。”满青梅还说，在大东北，还有一种草，长得像谷莠草。它们的每个长叶片的中间，都有一道齐齐刷刷的横印，像是被人折了一样。听老人们讲，说天上王母娘娘下凡，在草棵里撒尿，被草叶碰了她的老x，挺不好受的，就一气之下将草叶折了一下。从此，这种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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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叶子，就留下横印了。武烊说，天地之大，什么动植物都有，
那是大自然的造化，不提。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
武烊不时地将满青梅领到府里，武植潘金莲很喜欢她。开朗豪爽的她，说笑不拘泥，银铃般的笑声，着实使得武烊心旷神怡。也使得武植潘金莲，领略着这异族姑娘的风采。在招待满青梅的席桌上，七个碟八个碗的饭菜照实丰盛。满青梅问道：“武公子，你不是说烦恶七个碟八个碗吗，怎么也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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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武烊答道：“小姐是稀客，首次光顾敝府，我们必须用丰盛的酒席来接待，以显诚意。这是我们接待客人很常见的礼遇，小姐莫要介意。”满青梅看了看这一桌丰盛的饭菜问道：“这么多样的菜，能吃的过来吗？这要是吃不过来，下顿不能坏啦？”武烊答道：“不能的。我们家大人口多，再有这些饭菜也剩不下。主子吃不了，还有仆人呢。”满青梅答道：“啊哦，难怪人们说你们是武家大户。”她无拘无束地来到武植潘金莲的饭桌旁，看到他们吃的是粗茶淡饭，四个小菜碟一碗汤。四个小菜里面有拌鲜黄瓜，炒白菜条，焯芹菜芯，和韭菜花。汤是鸡子甩袖汤，里面有少许的菠菜叶。饭是粳米红豆饭，做的挺烂糊。见两位老人家，吃得津津有味，惊愕地问道：“二老竟吃这样的饭菜？”武植潘金莲见姑娘的面色惊愕，就呵呵地笑着答道：“鞥，可不。姑娘看着我们的饭菜好吃不？我们是一年都是这样吃法，已经习惯了。十天八天地，肚子里馋了，就改善一次生活，吃一顿鱼或肉，哈哈哈哈。”满青梅点点头说道：“啊哦，真俭朴，真俭朴。”她回头对武烊说道：“啊哦，令尊与令什么，啊哦令堂大人，是远近闻名的宋朝大学士、命妇，为人和善，乐善好施，粗茶淡饭，生活俭朴，果然名不虚传。可吃这样的饭，两位老人家身体能受得了吗？得增加些肉蛋，补补身子。”武烊答道：“小姐有所不知，家严与家慈几十年生活惯了。这几样小菜都是有讲究的，拌鲜黄瓜是利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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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时排除身体毒素；炒白菜条，有利于咀嚼，白菜是解毒的；
焯芹菜芯，也是有利于咀嚼，或活血的，保护心脏和大脑；韭菜是可以补肾，壮阳气的，有利于调节气血的，还有利于肝脏。十天八天吃一顿鱼、肉，鱼也活血的，有利于肝脏。鸡肉是大补的，是可迅速补充体能的。鸭肉夏天吃清火降燥，轻身健体。鹅肉有利于补气益肾，一年四季都可以吃。猪肉补肾，牛、羊肉最好是冬天吃，夏秋季吃人好上火。另外，猪、牛、羊的肉易生痰，鱼易生火，虾、蟹、鳖易降火，作为体阳虚者会闹肚子的。他们很会养生，一口饭得嚼三四十下子，才能咽下去的。”满青梅听了以后，觉得挺有意思的，就说道：“有意思，吃饭还有这么多学问哪。”
在吃席中，除了高贵的客人外，一般的客人来了，武植潘金莲他们是不陪客的。像满青梅来了，就由武烊自己陪着吧。年轻人有自己的乐趣，老年人就不应该掺和了，让他们自己欢乐去吧。在吃席间，武烊一昧地为满青梅夹菜，并介绍菜名与配料。菜肴的丰盛，使她大饱口福，一样的菜有那么多的做法，真是令人叫绝。在她们的老家，大骨头啃够了就去采山菜，什么老蕨菜、猴腿蕨、明叶菜、刺嫩芽、萋萋菜、山芹菜、猫爪菜等回来焯了，用手一攥，抖搂开就蘸大酱吃，可好吃了；什么家种的大葱、小白菜、小萝卜菜、茼蒿、臭菜、黄瓜，还有在山上采回来的嫩蒲公英、柳蒿芽、嫩苣荬菜、小根蒜、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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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刺菜芽等，炸上鸡蛋酱蘸着吃，味道太美了。各种蘑菇产的时间也不一样，猴头菇、榆黄蘑与扫帚蘑立秋以后就有了；其它榛蘑、圆蘑、松蘑到白露时就多了起来。榛蘑有的是，它最好晾晒，留着冬春吃。其它的蘑菇，水汽大不易晾晒，一般都做菜吃了，晾晒时还得把它们撕成条才行。鲜蘑菇大多炖白菜，干蘑菇都是炖猪肉、小鸡、野兔、野鸡等好吃，味道鲜美。武烊说道：“听小姐的介绍，本公子都馋了。以后本公子，真的跟小姐到大东北去品尝一下山珍特产，一飨口福。”武烊还说，这个地方野生动物及野生菜类少，野菜也就有苣荬菜、蒲公英、车前草、萋萋菜、刺菜、小根蒜等，产的也不多，长到一定时候就老了，采回来喂猪和鸡鸭行。据人讲，海边还有一种碱篷子，嫩时采集焯蘸臭虾酱吃，或是包菜包子吃，也具有风味。武烊挨个菜给满青梅介绍，说这道菜是“雪里藏宝”，做法是把鸡子煮熟了，剥了皮用刀切开放进深盘里摆好，然后用鸡子的清放进油盐佐料搅匀，倒进盘里放锅里蒸熟即可；说这道菜是“地三鲜”，是用去皮过油的茄子块、过油的红薯块、柿子椒块做成的；说这是“浇汁鱼”，是过油的鲤鱼，用调好配料做成汁浇在鱼上即可；说这道菜是“挂浆薯块”，用过好油的红薯块，待糖熬制好后，迅速将薯块倒进颠匀，有拔丝感就好了；说这是“四喜丸子”，是用剁好的猪肉馅，再配好佐料，再用粉面挼好过油，再放进配好的汤里蒸熟即可；这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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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炖蘑菇”，是小公鸡的全鸡，炖榛蘑；这是……。他这么一
介绍，除了小鸡炖蘑菇外，满青梅根本都没听说过，这对于汉人的菜肴来说，一饱她的口福。鞥，吃起来颇有不同的风味。
武烊与满青梅的谈情说爱，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升温，已成熟到嫁娶阶段。双方的父母也很关心他们的婚事，生怕婚前怀孕丢了脸。武烊也着急早日完婚，就与父母道了娶亲的事。他们就要武松出头做媒，前去满惠家提亲。瓜熟蒂落，一提即成。按汉民习俗吃了喜果，过了纳彩，择良辰吉日娶亲。嘉礼场面隆重，亲朋好友庆贺吃喜，连言德谋克也派人随礼祝贺。女真人能歌善舞，他们边吃喝边唱民歌，汉人听不懂，有些像高丽人的情趣。
武烊与满青梅的结合，人说天生一对，婚后美满幸福，令人们羡慕。他们一同出出进进，没有清规戒律的限制。满青梅说道：“我们女真人，男女之间性别有差异以外，没有别的戒律，男女一同走路、打猎，都没有忌讳的，不像你们汉人所想象的，会做出下流的事来。我听说你们汉人出门，还有的把妻子锁在屋里。笑话，锁是在自己的心里。为自己负责，为丈夫负责，心里有把锁，比什么都重要。如果，妻子有外心的话，用铁锁、铜锁都是锁不住的。”
当时的汉人与女真人通婚，是大势所趋。促进民族间平民百姓的友谊，客观上也促进民族间的文化交流，抨击了汉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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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的婚姻习俗。就当时金朝统治的局势看，保持了相对稳定的
太平，百姓有了安居乐业感，毋庸否认。百姓的愚昧，但不能都愚昧呀。那些有志之士，与南宋的有志之士一样，期待着中原的恢复，期待着大宋朝的领土的完整。但历史是无情的，尽管后人李清照、陆游、辛弃疾、文天祥他们去想往或去奋斗，但都是脱离实际的夙愿，他们也永远也看不到朝廷的腐败无能，及本民族的固步自封与落后，看不到其他民族崛起的力量。历史也证明，新生崛起的力量是不可战胜的，腐朽落后的力量终究要失败的，甚至灭亡。尽管文天祥在《过零丁洋》诗中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是民族气节的大义凛然，是不怕牺牲的楷模，是后人学习的典范。但抗金、抗元失败了的罪过，应归罪于南宋朝廷的腐朽没落，皇帝的昏庸无能；同时，也归罪于金、元侵略者的野心，此是后话，不提。
后来在生活中，武烊取笑地问道：“爱妻，我听人们说，你们大东北有四大怪，什么‘吃水用麻袋，窗户纸糊在外，老公公穿儿媳妇鞋，养活孩子吊起来’，是那样的嘛？”满青梅答道：“那都是你们编出来的嗑，但确都是真的。地大物博，人烟稀少，到处都有水，就不用费事巴拉去打井了。冷天就在河、湖、泡子的冰面上，凿个冰窟窿去提水。大冬天时，有的地方水都冻干了，就用麻袋等往家里背冰块化水吃。我们女真人祖祖辈辈住的是鱼皮、桦树皮的房子，或是平原的荒地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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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垡、泥坯的草房。屋里收拾的干净利索，有木窗的，就把纸糊在外面，有利于挡灰，屋里的窗棂才显得受看些。不像你们汉人，房子盖的华丽，房子外面及院墙或大门壮观，但屋里放的东西，破破烂烂，都造的频偏的，实在不雅观。但我们那里不注重屋外的装饰，连我都感觉不得劲。至于老公公穿儿媳妇的鞋，那是比喻我们人男女之间不封建而已，我们那女人长大脚的也不少，儿媳妇穿够了鞋扔了可惜，老公公能穿有什么不行。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所穿的鞋子，老公公也根本穿不了。你们汉人，受‘男女授受不亲’的戒律太深，影响男女间思想感情的交流，不可取。如果是那样的话，咱俩是不可能结合在一起的。养活孩子吊起来，那是用悠车哄孩子，也叫摇车。是用木棍、木条编制而成，有条件的地方有木板做的，华丽好看。把悠车拴在梁上，里面放上兽皮，小绒被，把孩子放在里面，悠起来哄，省事。母亲可以腾出时间做针线活，或者其它活。”武烊又说道：“我听人说，高丽人把房子叫‘鸡皮’，大都用稻草缮的，屋外不好看，但屋里很漂亮，进门就是炕，怪不得有人说‘高丽窗户——门了’，有意思，嘿嘿。”满青梅还说，在大东北，还有一种草，长得像谷莠草。它们的每个长叶片的中间，都有一道齐齐刷刷的横印，像是被人折了一样。听老人们讲，说天上王母娘娘下凡，在草棵里撒尿，被草叶碰了她的老x，挺不好受的，就一气之下将草叶折了一下。从此，这种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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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叶子，就留下横印了。武烊说，天地之大，什么动植物都有，
那是大自然的造化，不提。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