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潘金莲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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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巾帼防卫(一)

    sun apr 12 19:16:03 cst 2015

    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一次刑司报来洛阳县城西一个果家庄,有一村妇树玉花与其丈夫谋害叔公一案。案中说,树玉花因嫌叔公李德禄好吃懒做成性,而与丈夫李山峰谋计,以李德禄调戏她为名,用剪刀将李德禄的……铰掉,致使李德禄因……感染不治死亡。因报案不及时,现场已破坏,只在狗窝里搜到凶器剪刀与搽血的抹布,尸检却系……被铰掉,……已被狗吃掉了。凶手树玉花对所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其丈夫李山峰只承认为其妻提供剪刀,其余拒不承认。案情已大白了,现夫妇二人收监在押。如果不认真推敲的话,案子就算“板子上钉钉——没帽了”,铁结了。武植认真阅卷,认为一个弱女子,如果其叔公不行为不轨的话,她怎么能对叔公下此毒手呢。嫌叔公好吃懒做成性就置于其死地,有多大仇啊,合得来吗。他认为应从蛛丝马迹中,寻找案情的突破口,揭露案件真相,惩治真凶,保护无辜,主持公道。他命书办将卷宗锁了起来,若无其事地忙于其它政务。背地里命几个亲信暗中去查访树玉花的案子,亲信们得令化装货郎而去查访。经过近五、六天的查访,和提审李山峰夫妇俩及其舅父王一力等人得知,树玉花与丈夫结婚四、五年没有开怀。原因是丈夫阳……,使自己背上“骡子”的名声,恨自己命不好。婆母与丈夫盼孙子、儿子的心切,曾到处求医问药,丈夫的病就是不见好转。娘家人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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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姑爷的“无能”,干脆把女儿接回来再嫁人算了。树玉花不允,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女不嫁二夫郎”,丈夫再“无能”,也是自己的丈夫,就凑付子过吧,谁叫自己命苦呢。树玉花的原谅,虽使丈夫有些安慰,但公婆与丈夫盼小子传宗接代心切,是怎么也无法改变的。婆母就想了个“借种”的损着,将躺在床上能看见房脊上的天、吃了上顿没下顿、无妻无儿的小叔子李德禄接了过来。小叔子住在自己的屋子里,也不好看哪。再说了住在自己的屋子里,怎么能去“借种”呢。于是就与儿子儿媳妇商量,把小叔子放在他们屋子里住。树玉花是个贤惠孝顺的媳妇,对婆母百依百顺,就答应了。叔公早年丧妻,妻子有孕还没等临产就得瘟病死了。俗话说“老怕丧子,少怕丧妻”,妻子的去世对李德禄打击忒大,整天像丢了魂似的。一晃就过去十几年了,这回兄嫂接他回去,他才有些生活的情趣。帮着兄嫂干这干那,很殷勤。没想到以后有更大的阴谋在等待他去就范,是自己的亲嫂子为了要孙子传宗接代,而使他慢慢地,不知不觉地推向死亡的深渊。叔公被安置到北小炕住,被褥都被浆洗一新,叔公很是感激,夸她针线活好,比你死去婶婆的活强多了。并说他在这住给侄儿侄媳妇添了不少的麻烦,很是过意不去的。树玉花及其丈夫说,伺候长辈是理所应当的,叔叔就不要介意了。大约住了有半个月的时间,丈夫的舅父王一力找李德禄去他家吃饭,在酒喝的晕的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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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王一力就把姐姐、姐夫盼孙子心切,要打算让李德禄欻机会给侄媳妇那个……,好给李家留个后哇。李德禄一听这是什么事儿,哪有叔公公去掏侄媳妇的“灰”呢,这要是传出去多丢人哪。李德禄不干,王一力说李山峰无能……不出孩子来,怎么办,就得借种。“肥水不流外人田”哪,晚上睡觉干那事谁知道啊。外人知道个屁,到时大伙还以为是李山峰的病治好了呢。王一力还说,李德禄嘴上说不干,其实早就动了心。一个四十七、八岁的人了,又结过婚,面对年轻水灵又漂亮的侄媳妇,加之平时对他体贴与无微不至的照顾,他能不动心吗。有时欻侄媳妇干活累了帮忙,甚至敢扑弄扑弄她身上的灰尘,借以心理上“揩个油”。实心眼的树玉花还挺感激叔公对自己的关怀呢,对他就更体贴照顾了。得意忘形,忘乎所以,是人失去清醒理智的导火索,使之会一瞬间铸成大错。机会终于来了,李山峰的姑表哥诗宇淮家盖房子,从打地基到垒墙、上房架、铺棚、抹泥、苫草、抹墙、打地面、上门窗,怎么也得个把月。俗话说“做贼心虚”呀,李德禄几次想动侄媳妇,但都被胆虚给吓回去了。王一力还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时,他吞吞吐吐说只是“敢想不敢做”,想的都遗……。王一力说他,你个熊蛋,再不抓紧时机办的话,李山峰就快回来了,“机不可失,时不可再来”,“一不做,二不休”,今夜就办吧。待生米做成熟饭了,侄媳妇不就是你的了。古语说,“家里不和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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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嘛,李德禄架不住王一力的打气,加之他的……也上来了,在深夜里就对侄媳妇动起手来了。树玉花年轻人觉大,隐隐约约觉得有男人在……她。但劳力了一天,困得她实在醒不过来,就用手去拨拉。李德禄以为侄媳妇在撒娇呢,就将……树玉花被惊醒,以为是哪个混小子耍流氓,就气得将其胳膊咬了一口,疼得李德禄赶紧揉着伤口回自己铺躺下。乡下民风好,除了财主和殷实人家夜间睡觉好拴门外,一般穷人家是不拴门的。树玉花还真的以为是别的人家荤小子,进屋耍流氓,所以就没在意。第二天起早,见叔公大热天怎么还穿上长袖衣衫,觉得奇怪。就问他,李德禄说是胳膊碰破了。树玉花就说给他包扎一下,防止感染化脓。李德禄说不碍事,树玉花非要给他包扎不可,这一撸袖子见是人咬的印子,就忽然想起夜间有人……她,原来就是受她尊敬的叔公。树玉花气不达一处来,心想要狠狠骂一下叔公是个老活驴,并撵出屋去。但又一想,这样发作起来也不好看哪,不是把自己给装进去了吗。于是她到灶坑里抓了点灰给叔公上在伤口上,用旧破布包好。说也凑巧,丈夫李山峰回家取夯子,在家住一宿明天回表哥那里。树玉花见丈夫回来了,就忽然想起给叔公点颜色看看。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个办法来,用剪刀铰他……,省得以后老跑……。她对丈夫说要做绵衣裳了,叫他把剪刀给磨快了好用。李山峰就按着妻子的吩咐,就在院子里的大磨石上磨起剪刀来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