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潘金莲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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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粉碎阴谋(一)

    thu mar 19 09:13:06 cst 2015

    两个月的京畿防汛总体工程,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并按期结束。由于人多眼杂,戒备森严,加之监法队监视很严,蔡京他们搞破坏活动未能得逞,武松的亲信们也未抓着他们的把柄。但蔡京他们的密谋还在不断地进行着,为了掩人耳目,在捐银时,蔡京捐了四百两,童贯捐了三百五十两,高俅捐了三百两。这时,蔡京说道:“这捐银之事,我们都做的天衣无缝。现在该下手了,瞅后两个月工程收尾阶段,咱们设个障碍,看武植这小子怎样去收场。”童贯也说道:“在朝会上,下官要好好地奏请皇上褒奖他,加官进爵。明提暗降,把他安排到哪个路任个从三品参军,岂不是好。这样,他远离皇上,在那一隅的地方,上有经略使,下有属僚,有能耐他就去使吧。啊,哈哈哈哈。”高俅也说道:“太师,宰相,下官早就做好准备了,里外夹攻,就等机会下手了。”蔡京说道:“好,闹出乱子来,老朽在皇上面前去收场,嘿嘿嘿嘿。”“哈哈哈哈”他们在奸笑中收场,不提。

    有一天,开封府衙前来了一帮人在击鼓。他们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状告武植在疏通京畿河道而淹没了他们的农田,造成庄稼颗粒不收。要求开封府为他们做主,讨回公道。知府曲大人命升堂审理,衙役命这帮人进大堂说话。他们进大堂后跪下喊冤,说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赔偿损失。衙役喊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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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武”后,曲大人敲了一下惊堂木,问道:“大胆刁民,还敢乱搅公堂。你们谁是头人,站出来说话!”其中一尖嘴猴腮的人说道:“青天大老爷明鉴。小民是出城汴河下游的农人,因武大人疏通京畿河道而淹没了我等的农田,造成庄稼颗粒不收。小民们都是以种地为生,断了粮食我们怎么生活呀,请青天大老爷给小民做主哇。”他说完后众随和说道:“请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哇!”曲大人说道:“好,既然是这样,你们就各自报一报你们田地的亩数吧,本官好给你们做主。”曲大人话音刚落,这帮人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一时卡壳了。衙役们喊道:“快报上来!”这帮人还是报不上来,他们呜啦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曲大人觉得里面有蹊跷,从一搭眼就看出这帮人就不是什么好人。农人哪有蓬头垢面的,哪有衣着褴褛的,哪有皮肤白皙的,哪有体魄不健壮的,哪有不知道自己土地的亩数的?这一连串的“哪有”就道出他们都是些地痞无赖,来充当农人告诬状的。曲大人问道:“好,大胆刁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异口同声地答道:“大人明鉴,我们都是农人。”曲大人说道:“好,既然都是农人,为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家土地的亩数?”曲大人挨个审问个仔细,他们开始不承认自己的身份。曲大人要动刑,他们害怕了,终于交待自己的身份,露出马脚。原来他们都是京畿的破落户,地痞无赖之徒。是被一个范庄叫程员外的人给了他们每人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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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子,领头的叫张金给七两银子,要他们到开封府去告巫状。曲大人叫画供,将一干人收监。与武植沟通后,再做处理。曲大人与通判金大人沟通,认为是个有预谋的案件,案情重大不可延误。遂派人将武植请到后堂,互礼毕,曲大人就把张金等受程员外的唆使,来本衙告武大人的巫状。说完就将卷宗递给武植看了,并征求武植有何见教。武植认真地阅读了卷宗,发

    现疑点很多,第一,告巫状的客体直接指向他;第二,告巫状的主体都是些地痞无赖;第三,告巫状的主体都是收买的;第四,程员外哪有这么大的财力,去使银两收买这些人告巫状;第五,农人哪有胆量和时间跑城里来告巫状,等等。武植的意见是先捉拿程员外连夜审讯,将案情向刑部报告,必要时可向皇上奏报。

    曲大人派捕快到范庄去捉拿程员外,程员外叫屈不知此事,案情一时陷于僵局。为了慎重起见,刑司辛郎中请示曲大人,将张金带到程员外府辨认。张金说不是这个程员外,收买他们的人比这个程员外瘦,自称是程员外。程员外忽然想起来了,他的堂弟叫程山,自称程员外。他好与京城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密切,时常与他们吃喝,行为不轨。捕快们在程员外的指点下,到程山住处捉拿,却扑了个空。程山的妻子吓的脸色煞白,不知所措。捕快们问她程山那里去了,她哆哆嗦嗦地答道不知道。捕快们屋里屋外地搜了一遍,没见踪影。一捕快发现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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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堆旁有新动的迹象,于是就把柴草掀开,发现与程山摸样相似的人在里面躺着。捕快们把他叫了起来,问他叫什么名字。那人哆哆嗦嗦,断断续续地说道他叫程山。捕快们把他带走,他的妻子在屋里哭嚎,不提。经考问,程山交待了实情。是一个蒙面人给他五十两银子,让他再去收买些人到开封府告巫状,他就找了五个地痞无赖,给他们三十两银子,那四个人每人五两,领头的七两,剩下的三两留给他们吃喝。后来他们怎样告巫状,他一概不知。案件报到刑部,刑部不敢怠慢,速报省尚书令姜大人。姜大人认为是一起有预谋的诬告案,应速奏明皇上定夺。徽宗闻奏批开封府速暂示众,明日午时暂讫报来。

    消息很快就传到蔡京、童贯和高俅那里去了,他们听到消息后都坐不住凳子了。因为,程山的妻子童氏是童贯的远房堂妹,名童菊。其弟童贝是童贯府里七品护院总管,得知姐丈明日被开刀问暂,前来请求主子救救程山则个。童贯老贼虽然心黑手辣,但“是亲三分相”,他不能不近人情呀。堂妹、家奴的关系都得考虑,不惜代价也得解救这个堂妹丈。童贯说道:“如何是好?现在说话好使,那就是皇上了。”蔡京也说道:“当今皇上最听李师师的话,如果能打通这个关节,程山的头就能保住,谁与李师师打通关节呢。”高俅说道:“宰相不必烦恼,下官衙内有都虞候陆谦是个会说善辩的之人。他与‘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的青楼老鸨很熟,通过她去与李师师联系,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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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通关节,保证宰相的堂妹丈安然无恙。”童贯说道:“如此最好,烦请太尉帮忙则个。”叫取银五十两,让高俅带回好叫陆谦活动。高俅不受说道:“我等关系非同一般,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事不宜迟,下官就回去落实,待办妥后即告宰相就是了。”蔡京说道:“那就有劳太尉了。”高俅回府落实,不提。陆谦当晚带了些银两到青楼见老鸨王妈,他们相互寒喧以后,陆谦说明来意,要请李姑娘有要事相商,还请王妈帮忙则个。王妈说道:“你这个死鬼,早不来,晚不来,但赶在李姑娘接客时你才来。你说这点赶得多不是时候,你早干什么来着,真是的。”陆谦说道:“这是何说,把李姑娘请出来,说几句话不就行了嘛。”王妈摸摸陆谦的头说道:“好你个小子,你长几个脑袋?你知道李姑娘接的是谁吗?”陆谦问道:“是当今的皇上?”王妈撇着嘴答道:“对了,算你聪明。”陆谦一听,来门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于是就对王妈说道:“就麻烦王妈给李姑娘请出来说几句话吧。”王妈说道:“你呀,就耐心地等待一会儿吧。皇上刚进去不大一会儿,可能正玩的兴头上呢。”陆谦答道:“那就等吧,别打搅皇上的好事。”为了给主子办事,就得耐心地等待着。他想道:“你说皇上到这个破烂地方逛窑子干啥呀?李师师这个破烂货,千人压,万人搓的。你说三宫六院七十二便妃,还不够你玩的吗?窑子姐风情万种,不就会拿个情吗。这情能是真的吗?皇上也想到这里尝尝窑姐的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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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怪不?这么说,皇上比臣下还骚呢。像我们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媳妇,还稀罕拔插的。想逛窑子,有这个贼心,没有这个贼胆。咳,哪个男人都长个……,能不……嘛。不……那还叫男人嘛。都不……,那孩子都从哪来的。”他胡思乱想一阵后,觉得无聊,就对王妈说道:“王妈,这会儿皇上该完事了吧。快给请李姑娘出来吧,几句话就完事。”王妈说道:“再等一等,看皇上搂李姑娘说悄悄话呢。”陆谦在这等了半个时辰了,主子交给的任务还没有眉目呢,心里很着急,就对王妈说道:“烦请王妈行个方便。”说完就掏出二两银子递与王妈,王妈是个见财眼开之人,忙说道:“虞候大人稍等,老身就去请李姑娘出来与虞候大人说话就是了。”王妈说完就去李师师房间门口,喊道:“打扰了,烦请李姑娘出来说话,老身有事请李姑娘。”徽宗与李师师做完……之后,正……小休呢。听王妈喊李师师,就问她道:“王妈喊你何事?”李师师答道:“奴家不知,陛下稍耐,奴家去去就来。”李师师出门后问王妈何事,王妈就将陆谦找姑娘有要事相帮之事与李师师说了。李师师见陆谦问道:“虞候有何事找妾?”陆谦答道:“今有难事非姑娘帮忙不可。”说完就递给李师师五两银子,李师师不受,说道:“妾无功不受禄,有何事要妾帮忙,请吩咐。”陆谦就把童贯的堂妹丈程山因告武植的巫状,而被皇上问了死罪,下旨明日正尚午时,在开封府开刀问暂,命在旦夕。请李师师在皇上面前求个情,救程山一命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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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云。李师师说道:“话是可以说,但妾怎样与皇上说呢,得找个理由。”陆谦说道:“就说是姑娘的表哥,话是怎样说姑娘自己去编吧。”李师师收了银两后满口答应,并说明天上午敬听佳音就是了。陆谦忙回去复命,还昧下三两银子,不提。李师师回房间后,徽宗问王妈找她何事。李师师满脸愁容,抽泣地流泪道:“陛下有所不知,奴家的表哥程山,开封府明日就要开刀问暂了,奴家为表哥的事而伤心难过。小时候,姑姑对奴家恩重如山。姑姑来人让奴家救救表哥,奴家有何能力。奴家正为这事发愁呢,救不出表哥奴家怎么向姑姑交待呢。”说完就呜呜地哭起来了,哭的好伤心。徽宗见李师师为了表哥之事而哭泣,哭得像个泪人似地,比笑时更好看了。一种天资的美,又激起了徽宗怜香惜玉的心。他抱住李师师说道:“莫难过,有朕在还愁解决不了的问题吗。就这么点小事吗,有何难哪,待朕再下道圣旨免死不就行了嘛。不过程山带头告武爱卿的巫状,朕一气之下就问他个死罪,朕怎么去更改呢。”李师师说道:“陛下就说案情复杂,待查出幕后策划者后,再作处理,无罪释放不就行了嘛。”徽宗答道:“真有你的,就照姑娘说的办。”李师师破涕为笑,撒娇地说道:“陛下真好,奴家就替姑姑谢谢陛下了。哼,哼,哼,……”徽宗见李师师的苦笑相兼,更加美丽迷人了,就又勾起他淫心荡漾。他迫不及待地又与李师师……了,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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