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罪有应得
“大哥，你快说在哪里，我先去探探有没有危险。”张亮着急地说道。
张鸿雁摇摇头，说道：“其实谢林风一直就坐在入口上面，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你是说密道入口在大厅的第一把交椅下面？”孟鹏程问道。
张鸿雁点头，“不错！”
张亮一听，立即打起了精神，上前说道：“大哥，我现在先去大厅打探一番，你们一会再过来。”说完，拔腿就要走。
孟鹏程已经提前堵在了门口，他冷冷地看了张亮一眼，对张鸿雁说道：“张寨主，这位兄弟有伤在身，还是让别人去吧。”
这时顾无言主动上前说道：“让我去吧，而且他们都不认识我，就算不小心被发现，也容易脱身。”
张亮仍在坚持，但张鸿雁最终还是没让他去。顾无言经过孟鹏程时，向他点了点头，原来他们早已经商量好。
顾无言刚走，张鸿雁看着刘旭的尸体暗自神伤，倒是一旁的张亮愈发不安起来。孟鹏程将一切看在眼里，望着刘旭的尸身，暗暗自责起来。
四人又停留了一会，便开始启程朝大厅走去，由于怕被人发现，几人躲躲藏藏，终于来到大厅门口。
“吱”的一声。
大门徐徐打开，顾无言伸出头来，招呼他们进去，四人不敢耽搁，一拥而入。
张鸿雁快速来到椅子跟前，将椅子搬到一边，他用手轻轻敲了两下，回头示意众人散开。他用力一提，只听“嘭”的一声，一个大洞映入众人眼前。
张鸿雁冲众人说道：“趁谢林风到来之前，我们赶紧走。你们先下去，我来殿后。”
孟鹏程二话不说，拉着公孙月就将她往下推。“你先走！”
公孙月哪里肯走，磨磨蹭蹭就是不下去。孟鹏程急了，又不断咳嗽起来。“你先下去，我们随后就跟着下去。”
公孙月一边拍着孟鹏程的后背一边摇着头，孟鹏程生气地推开公孙月，找到一个椅子坐下，不再理睬公孙月。
顾无言心里也很着急，虽然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但留在这里毕竟还是有危险，他快步走到公孙月跟前，也帮着劝说公孙月。
这样前后一耽搁，时间又用去了不少。当公孙月终于答应进去密道时，张亮却抢先一步，把密道重新盖了起来，接着便远远退到大厅门口。
“你在干什么？”张鸿雁大声吼道。
张亮一声冷笑，转身将大门打开。
只见谢林风在十几人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张鸿雁和公孙月惊讶地张大嘴巴，孟鹏程和顾无言却表现得却很平静。
“大哥，你这又是何苦，只要你以后听我的，我们以后还是兄弟。”谢林风说道。
张鸿雁瞪着张亮，冷冷笑道：“你还真了不起，竟然能收买了我的兄弟。”
谢林风微微一笑，又上前走了两步。“每个人都有欲望，我只是满足了他而已。”
张鸿雁怒气冲冲地走到谢林风跟前，张亮和一众手下立刻上前将张鸿雁围住。谢林风挥手摒退左右，饶有兴趣地看着张鸿雁。
张鸿雁丝毫不领情，指着张亮大声吼道：“他杀了刘旭，那可是我们的兄弟，难道入寨时的誓言你都忘了？”
谢林风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他转身望向张亮，淡淡地说道：“为什么要杀他？”
“将军，刘旭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还要揭发我，我才不得不出手。”张亮急忙解释，他的额头冒出丝丝细汗。
谢林风转过身来，对张鸿雁说道：“只要你以后听我的，你就还是雁家寨的寨主，还是我大哥。”
“但是首先的条件就是要背叛云雾山庄，我说的对不对？”孟鹏程说道。
谢林风哈哈一笑，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感觉你肯定不简单，如今看来我果然没看错，要知道曼陀罗并不是我的本意，没想到你竟然活了下来。”
孟鹏程心下一凛，“只是我现在很想知道你的主人是谁？是罗艺还是晋文衍？”事到如今，孟鹏程也不得不直呼父亲名讳。
谢林风大为吃惊，但脸上却不留痕迹。“只要雁家寨和云雾山庄归顺我们，但是再告诉你们也不迟。你说是吗？公孙二小姐！”
“你是白日做梦，云雾山庄永远和你们势不两立。”公孙月声音洪亮，信心满满，虽面对数十人，亦毫不畏惧。
谢林风仰头大笑：“你难道还要指望你的哥哥公孙辰，就算他在山下又如何，想攻破我亲自布防的山寨，他现在还做不到。再说，我早就听闻这位公孙庄主，从来都是无所畏惧，唯独疼爱的妹妹，我想只要你在我手上，他必定会束手就擒。”
公孙月紧张地询问孟鹏程，孟鹏程也只能无奈点头。他进山寨曾仔细观察过雁家寨的布防，不得不承认谢林风的确是个出色的将领。
然而孟鹏程并没有因此而沮丧，相反他眼中射出的自信光芒也激励了身旁的公孙月。他看到谢林风仿佛看到了之前的自己，过于自信总会容易出错。
张亮在一旁早已经按耐不住，谢林风跟他承诺过，只要他能将张鸿雁劝降，谢林风就会让他做雁家寨的二寨主，还会将他引荐给主公。
他当然不只是想做一个二寨主，只要张鸿雁死掉，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成为雁家寨的寨主，因此被关在石室时，他根本就没有想着要说服张鸿雁，而是时时刻刻在想着，如何除掉这个挡在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张亮悄悄来到谢林风跟前，附在其耳边说道：“将军，我看要不只留下公孙月，其他人不如直接……”张亮伸手做出了个砍头的手势。
谢林风胡乱地点头，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张亮以为谢林风已经同意了他的意见，心下大喜，忙招呼其他人将张鸿雁围了起来，他也是抽出长剑慢慢向张鸿雁靠近。
张鸿雁看到张亮朝自己走来，愤怒地就要冲上去，却被其他人牢牢控制住，同时被控制的还有孟鹏程、公孙月和顾无言。
张亮握紧手中的剑，阴笑着向前走去，张鸿雁甚至闭上了眼睛。
“啊”
张鸿雁听到叫声，猛然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胸口。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受伤后，才疑惑地抬起头，愕然发现一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正是张亮。
只见他的胸膛插着一把长剑，缓缓倒在地上，眼中有吃惊，有不甘，有愤怒，就是没有悔恨。
张鸿雁蹲在地上，右手颤抖地合上他眼睛。一时间，突然失去两位兄弟，张鸿雁思绪万千，尽管张亮背叛了他，但别人无情，并不代表自己就要无义。
“大哥到哪里，张亮就去哪里，从此就肯定大哥了。”张亮傻笑着。
“大哥，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胆小害怕，因为你们在我身边。”刘旭严肃地说道。
时间会冲淡一些东西，但有些记忆会永远存在心里，人生若都如初见，世上会少许多悲剧。
张鸿雁从回忆中醒来，看到谢林风一张淡漠的脸，顿时火上心头，质问道：“他都已经投靠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杀他？”
谢林风伸手就要去扶张鸿雁，却被用力推开。“他杀了刘旭，还要杀你，所以他必须要死。”
张鸿雁呆呆地愣在原地。
谢林风仰头叹息：“我知道你们已经不再把我当做兄弟，但在我心中，你们永远都是。张亮不顾兄弟情义，他是罪有应得。”
孟鹏程此时也不得不感叹，但更多的是自责，要不是自己误解了刘旭，那么他可能就不会死。公孙月仿佛能明白他的心思，在一边低声安慰。
谢林风平复了一下情绪，他心里清楚，从此世上再无雁家寨二寨主。他挥手示意手下：“将他们通通带有。”
“你难道就不想看看雁家寨的密道？”孟鹏程远远喊道。
谢林风伸手示意手下将孟鹏程压到自己跟前，笑着说道：“你这个人的确很聪明，但许多事并不是全如你所想。”
“哦！”
“逃生密道算是什么狗屁东西，对我而言简直是一文不值，你以为我会在乎它？”谢林风不屑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派张亮这个眼线，那时我们根本还没上山。”孟鹏程疑惑的问道。
谢林风仰头长叹。“我是错看了他，我本以为他会顾念旧情，放走张大哥，结果他不仅没有那么做，甚至还害死了刘旭兄弟。”
“你的意思是说你原本就打算放我们走？”孟鹏程惊讶道。
谢林风先点了点头，接着又迅速摇了摇头。“你们都可以留下，但是她必须要留下，而我后来给张亮的唯一任务，也只是不惜一切代价留下她而已。”
谢林风口中的她自然就是公孙月，云雾山庄的二小姐。一切正如孟鹏程料想的几乎一样，雁家寨最近的反常举动，全是为了对付云雾山庄。
至于幕后主谋，孟鹏程在第一时间便排除了自己的父亲。这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如果他真要动手，定然会直击要害，不仅仅只对付公孙兄妹，他会将整个云雾山庄从世上抹掉。想到这里，孟鹏程更加担忧山庄此时的状况，自然地又望向了公孙月。
谢林风从伤感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看到孟鹏程若有所思的模样，突然警觉起来，上前抓住孟鹏程的脖子。
“你这是在在拖延时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张鸿雁摇摇头，说道：“其实谢林风一直就坐在入口上面，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你是说密道入口在大厅的第一把交椅下面？”孟鹏程问道。
张鸿雁点头，“不错！”
张亮一听，立即打起了精神，上前说道：“大哥，我现在先去大厅打探一番，你们一会再过来。”说完，拔腿就要走。
孟鹏程已经提前堵在了门口，他冷冷地看了张亮一眼，对张鸿雁说道：“张寨主，这位兄弟有伤在身，还是让别人去吧。”
这时顾无言主动上前说道：“让我去吧，而且他们都不认识我，就算不小心被发现，也容易脱身。”
张亮仍在坚持，但张鸿雁最终还是没让他去。顾无言经过孟鹏程时，向他点了点头，原来他们早已经商量好。
顾无言刚走，张鸿雁看着刘旭的尸体暗自神伤，倒是一旁的张亮愈发不安起来。孟鹏程将一切看在眼里，望着刘旭的尸身，暗暗自责起来。
四人又停留了一会，便开始启程朝大厅走去，由于怕被人发现，几人躲躲藏藏，终于来到大厅门口。
“吱”的一声。
大门徐徐打开，顾无言伸出头来，招呼他们进去，四人不敢耽搁，一拥而入。
张鸿雁快速来到椅子跟前，将椅子搬到一边，他用手轻轻敲了两下，回头示意众人散开。他用力一提，只听“嘭”的一声，一个大洞映入众人眼前。
张鸿雁冲众人说道：“趁谢林风到来之前，我们赶紧走。你们先下去，我来殿后。”
孟鹏程二话不说，拉着公孙月就将她往下推。“你先走！”
公孙月哪里肯走，磨磨蹭蹭就是不下去。孟鹏程急了，又不断咳嗽起来。“你先下去，我们随后就跟着下去。”
公孙月一边拍着孟鹏程的后背一边摇着头，孟鹏程生气地推开公孙月，找到一个椅子坐下，不再理睬公孙月。
顾无言心里也很着急，虽然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但留在这里毕竟还是有危险，他快步走到公孙月跟前，也帮着劝说公孙月。
这样前后一耽搁，时间又用去了不少。当公孙月终于答应进去密道时，张亮却抢先一步，把密道重新盖了起来，接着便远远退到大厅门口。
“你在干什么？”张鸿雁大声吼道。
张亮一声冷笑，转身将大门打开。
只见谢林风在十几人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张鸿雁和公孙月惊讶地张大嘴巴，孟鹏程和顾无言却表现得却很平静。
“大哥，你这又是何苦，只要你以后听我的，我们以后还是兄弟。”谢林风说道。
张鸿雁瞪着张亮，冷冷笑道：“你还真了不起，竟然能收买了我的兄弟。”
谢林风微微一笑，又上前走了两步。“每个人都有欲望，我只是满足了他而已。”
张鸿雁怒气冲冲地走到谢林风跟前，张亮和一众手下立刻上前将张鸿雁围住。谢林风挥手摒退左右，饶有兴趣地看着张鸿雁。
张鸿雁丝毫不领情，指着张亮大声吼道：“他杀了刘旭，那可是我们的兄弟，难道入寨时的誓言你都忘了？”
谢林风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他转身望向张亮，淡淡地说道：“为什么要杀他？”
“将军，刘旭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还要揭发我，我才不得不出手。”张亮急忙解释，他的额头冒出丝丝细汗。
谢林风转过身来，对张鸿雁说道：“只要你以后听我的，你就还是雁家寨的寨主，还是我大哥。”
“但是首先的条件就是要背叛云雾山庄，我说的对不对？”孟鹏程说道。
谢林风哈哈一笑，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感觉你肯定不简单，如今看来我果然没看错，要知道曼陀罗并不是我的本意，没想到你竟然活了下来。”
孟鹏程心下一凛，“只是我现在很想知道你的主人是谁？是罗艺还是晋文衍？”事到如今，孟鹏程也不得不直呼父亲名讳。
谢林风大为吃惊，但脸上却不留痕迹。“只要雁家寨和云雾山庄归顺我们，但是再告诉你们也不迟。你说是吗？公孙二小姐！”
“你是白日做梦，云雾山庄永远和你们势不两立。”公孙月声音洪亮，信心满满，虽面对数十人，亦毫不畏惧。
谢林风仰头大笑：“你难道还要指望你的哥哥公孙辰，就算他在山下又如何，想攻破我亲自布防的山寨，他现在还做不到。再说，我早就听闻这位公孙庄主，从来都是无所畏惧，唯独疼爱的妹妹，我想只要你在我手上，他必定会束手就擒。”
公孙月紧张地询问孟鹏程，孟鹏程也只能无奈点头。他进山寨曾仔细观察过雁家寨的布防，不得不承认谢林风的确是个出色的将领。
然而孟鹏程并没有因此而沮丧，相反他眼中射出的自信光芒也激励了身旁的公孙月。他看到谢林风仿佛看到了之前的自己，过于自信总会容易出错。
张亮在一旁早已经按耐不住，谢林风跟他承诺过，只要他能将张鸿雁劝降，谢林风就会让他做雁家寨的二寨主，还会将他引荐给主公。
他当然不只是想做一个二寨主，只要张鸿雁死掉，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成为雁家寨的寨主，因此被关在石室时，他根本就没有想着要说服张鸿雁，而是时时刻刻在想着，如何除掉这个挡在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张亮悄悄来到谢林风跟前，附在其耳边说道：“将军，我看要不只留下公孙月，其他人不如直接……”张亮伸手做出了个砍头的手势。
谢林风胡乱地点头，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张亮以为谢林风已经同意了他的意见，心下大喜，忙招呼其他人将张鸿雁围了起来，他也是抽出长剑慢慢向张鸿雁靠近。
张鸿雁看到张亮朝自己走来，愤怒地就要冲上去，却被其他人牢牢控制住，同时被控制的还有孟鹏程、公孙月和顾无言。
张亮握紧手中的剑，阴笑着向前走去，张鸿雁甚至闭上了眼睛。
“啊”
张鸿雁听到叫声，猛然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胸口。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受伤后，才疑惑地抬起头，愕然发现一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正是张亮。
只见他的胸膛插着一把长剑，缓缓倒在地上，眼中有吃惊，有不甘，有愤怒，就是没有悔恨。
张鸿雁蹲在地上，右手颤抖地合上他眼睛。一时间，突然失去两位兄弟，张鸿雁思绪万千，尽管张亮背叛了他，但别人无情，并不代表自己就要无义。
“大哥到哪里，张亮就去哪里，从此就肯定大哥了。”张亮傻笑着。
“大哥，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胆小害怕，因为你们在我身边。”刘旭严肃地说道。
时间会冲淡一些东西，但有些记忆会永远存在心里，人生若都如初见，世上会少许多悲剧。
张鸿雁从回忆中醒来，看到谢林风一张淡漠的脸，顿时火上心头，质问道：“他都已经投靠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杀他？”
谢林风伸手就要去扶张鸿雁，却被用力推开。“他杀了刘旭，还要杀你，所以他必须要死。”
张鸿雁呆呆地愣在原地。
谢林风仰头叹息：“我知道你们已经不再把我当做兄弟，但在我心中，你们永远都是。张亮不顾兄弟情义，他是罪有应得。”
孟鹏程此时也不得不感叹，但更多的是自责，要不是自己误解了刘旭，那么他可能就不会死。公孙月仿佛能明白他的心思，在一边低声安慰。
谢林风平复了一下情绪，他心里清楚，从此世上再无雁家寨二寨主。他挥手示意手下：“将他们通通带有。”
“你难道就不想看看雁家寨的密道？”孟鹏程远远喊道。
谢林风伸手示意手下将孟鹏程压到自己跟前，笑着说道：“你这个人的确很聪明，但许多事并不是全如你所想。”
“哦！”
“逃生密道算是什么狗屁东西，对我而言简直是一文不值，你以为我会在乎它？”谢林风不屑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派张亮这个眼线，那时我们根本还没上山。”孟鹏程疑惑的问道。
谢林风仰头长叹。“我是错看了他，我本以为他会顾念旧情，放走张大哥，结果他不仅没有那么做，甚至还害死了刘旭兄弟。”
“你的意思是说你原本就打算放我们走？”孟鹏程惊讶道。
谢林风先点了点头，接着又迅速摇了摇头。“你们都可以留下，但是她必须要留下，而我后来给张亮的唯一任务，也只是不惜一切代价留下她而已。”
谢林风口中的她自然就是公孙月，云雾山庄的二小姐。一切正如孟鹏程料想的几乎一样，雁家寨最近的反常举动，全是为了对付云雾山庄。
至于幕后主谋，孟鹏程在第一时间便排除了自己的父亲。这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如果他真要动手，定然会直击要害，不仅仅只对付公孙兄妹，他会将整个云雾山庄从世上抹掉。想到这里，孟鹏程更加担忧山庄此时的状况，自然地又望向了公孙月。
谢林风从伤感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看到孟鹏程若有所思的模样，突然警觉起来，上前抓住孟鹏程的脖子。
“你这是在在拖延时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