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相顾无言
tue may 26 19:00:00 cst 2015
那个人就是云雾山庄的军师。
他叫顾无言。
此时云雾山庄的议事堂内，公孙辰焦急地踱着步。
“庄主，不要着急，月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顾无言一旁安慰道。
“可是据探子来报，罗艺亲帅大军出了昌平。军师，你让我如何不担心。”公孙月坐回位于议事堂正中的椅子上，止不住地叹息。
“月儿聪明伶俐，身边又有大宝三兄弟帮助，定然不会有问题的。”顾无言虽然这样说，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担心。
公孙辰眼光顿时发亮，一拍大腿，笑着说道：“我都急糊涂了，他应该在月儿身边，有他在我就放心了。”
“谁？”顾无言好奇地问道。
“他叫孟鹏程，月儿这次其实就是为了这个人去的。”公孙辰答道。
“哦！”顾无言提起了兴趣，“他真有这么厉害，能让庄主这么放心？”
“我在渔阳时见过这个孟鹏程。”公孙辰笑着说道，“这个人有勇有谋，重情重义，还有就是，月儿好像对他……”
公孙辰话说了一半，才发现顾无言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其难看，他这才想起顾无言和月儿以前的往事，赶忙闭上嘴，不再说话。
议事堂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公孙月望着一言不发的顾无言，也是不知如何再开口。
就在这时，守卫匆匆进来：“庄主，纤云姑娘来了。”
公孙月终于等到了救星，慌忙说道：“快快请纤云姑娘进来。”
“慢着！”顾无言从座位上站起来，说道，“庄主，议事堂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不能因为纤云而坏了规矩，今天属下身体有些不适，想先行回去休息。”
公孙辰摆摆手，说道：“那军师先回去休息，我们明日再议。”
顾无言恭敬地行礼，快速走出了议事堂。
纤云此时正在堂外等候，丫鬟小露守在她身旁。顾无言走出议事堂，来到纤云面前，只是点了下头，便朝自己房间走去。
纤云眼中含着泪水，抿着嘴唇，望着顾无言的背影。丫鬟小露忙安慰道：“小姐，也许顾大哥有急事呢。”
纤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原来他始终没有原谅自己。
任家村这边，公孙月提前让大宝留下两匹马，此时她和孟鹏程各自骑着马开始向西边赶去。
公孙月担心罗艺的军队随时会追上他们，开始时两人策马奔驰，骑得很快，直到进入涿郡境内，两人才勒起马缰，缓缓而行。
孟鹏程一向认为自己的骑术已是顶尖，没想到公孙月也毫不逊色，忍不住问道：
“月儿，没想到你的骑术这么好。”
公孙月呵呵笑着，道：“其实我从小跟师父学习武功，但唯独没有学会骑马。”
孟鹏程顿时来了兴趣，叽笑道：“大名鼎鼎地公孙月，云雾山庄的二小姐，以前竟然不会骑马？”
公孙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却并不是因为孟鹏程的玩笑，她心虚地说道：“直到三年前，才有人教会我骑马。”
孟鹏程明显感到公孙月情绪的变化，不过既然她不想说原因，他自然不会勉强。
夜幕降临，两人才来到一个小镇上。乌家镇虽然位于涿郡的北部，但距离北方突厥还比较远。两人在街道上逛了许久，才找到一家规模比较大的客栈，进门前，孟鹏程说道：
“月儿，我有预感，一会进去，老板肯定会告诉我们，只有一间房间，那时我们怎么办？”
公孙月根本不相信孟鹏程说的话，笑着答道：“很简单啊，我住在房里，你在门外守着。”
孟鹏程拉起公孙月的手，嬉皮笑脸地说道：“我愿意，为了月儿，我什么都愿意。”
公孙月笑着甩开孟鹏程的手，率先走进客栈。小肆立即迎了上来，道：“两位客官，住宿还是吃饭。”
孟鹏程抢先答道：“给我们两间上房，再给我们弄着饭菜上去，顺便再把我们的两匹马牵到马厩。”
“实在不好意思。”小肆抱歉的说道，“本店现在只剩下一间上房。”
孟鹏程强忍着笑意，偷偷观察公孙月的表情。只见公孙月憋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孟鹏程逗完了公孙月，对小肆说道：“那间上房留给她，我住普通房间就行了。”
公孙月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居然可以这样。小肆则是笑着说道：“本店的普通房间也很不错，希望客官能住的舒服。”
公孙月一直盯着孟鹏程，怒字写在她的脸上。孟鹏程假装看不到，继续对小肆说道：“赶紧准备饭菜，一会把饭菜送到上房来。”
小肆领着两人来到客栈二楼，并给两人分配了房间。其实虽然分为上房和普通房，但两间房间就在彼此隔壁。
小肆下楼给他们准备饭菜，前步刚走，公孙月便开始秋后算账，道：“你刚才肯定是故意点的上房，但你怎么知道上房只有一间呢？”
原来，孟鹏程常年在外，对客栈比较了解，每间客栈的上房往往都只有几间而已，很容易就会被客人住满。而公孙月虽然也经常住客栈，但一向都是别人帮她定房间，对于这些她当然不知道。
公孙月听后，早把刚才的怒气抛之脑后，羡慕的说道：“你也去过很多地方？”
“我在昌平呆过，渔阳呆过，柳城呆过，甚至突厥和奚过我也去过。”孟鹏程说道。
“我小时候都在蓟县跟师父学武功，根本没机会出去，近几年才到过其他地方。”公孙月叹口气，接着说道，“天下这么大，真想到处看看。”
“那我们就约定，将来一起走遍天下的每一个地方。”孟鹏程提议道，“不过，你刚才说也，你是指哪个人？”
“我说了吗？你听错了吧。”公孙月低着头说道。
“既然你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了。”孟鹏程说着便扑了上去。
“你敢，你不怕我再扇你脸？”公孙月笑着说道。不过也仅仅事说说而已，公孙月此时已经牢牢地抱住了她。
两人彼此望着对方，公孙月双手也反抱紧了孟鹏程，并且昂起头，闭上了眼睛。孟鹏程动了动了动双唇，正要吻下去。
“砰砰！砰砰！”
“客官，你们的饭菜好了。”小肆在房门外大声脸道。
两人赶紧推开对方，公孙月下意识地整理下衣服，一直偷偷瞄着孟鹏程。孟鹏程神色镇定地打开房门，小肆把饭菜放到桌子上，便匆匆离开。
“你肯定饿了吧，来吃饭。”孟鹏程冲公孙月喊道。
公孙月反常地没有和孟鹏程吵嘴，乖乖地坐到桌子前，只顾着低头吃饭，从头到尾竟然没有抬过头。
孟鹏程心里暗暗发笑，却没有挑明，吃完饭后，便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日一大早，两人各自牵着马在镇上闲逛，虽然只是个偏远小镇，但街上还是很热闹，各种吆喝声不绝于耳。按照大隋律例，平民不得随意在街上骑马，但总有人会不顾法纪，肆意妄为。
街道前方，有两个身着华服之人，纵马快速向这边而来。街道上一时鸡飞狗跳，行人纷纷躲避，而公孙月不管不顾，继续牵着自己马，在路中央慢慢走着。
孟鹏程知道公孙月是有意不让，便抢先一步走在她的前面。远远看去，纵马的两人应该是一主一仆，仆人在后面还不停地大喊：“少爷，您慢些。”
纵马的少爷丝毫没有放慢的意思，反而一甩马鞭，“驾”的一声，马儿跑的更加快了，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挡在他的前面。
看到前方有人，纵马少爷大惊失色，他一边用力勒紧马缰一边冲孟鹏程大喊道：“快躲开！快躲开！”
孟鹏程微微一笑，小跑向前，突然跃起抓住马缰，翻身跳到马上，坐在纵马少爷身后。孟鹏程双手抓紧马缰，把纵马少爷搂在怀里，当马儿彻底停下来，孟鹏程才翻身下马。
孟鹏程冲公孙月得意地笑，而公孙月并不买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来到纵马少爷身旁，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再街道上横冲直撞，会伤到许多无辜的人？”
少爷红着脸，一直在望着孟鹏程，并没有听见公孙月说什么，公孙月更加生气了，大怒道：“看什么看，跟你说话呢？”
少爷还是没有答话，倒是后面的仆人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伤人了。”
公孙月“噗嗤”一笑，所有的气顿时消了，她想到了三年前。
当年在蓟县的大街上，还不会骑马的公孙月偏偏要在大街上骑马，当时她一赌气，拿起起马鞭，不断用力地抽打马背，街上顿时混乱不堪。而当时刚刚到达蓟县的顾无言却拦住了她，而公孙月恰巧也说了相同意思的话。
孟鹏程摇着头，他实在不理解女人的心，上一刻还怒气冲冲，下一刻竟然就喜笑颜开。仆人以为公孙月实在嘲笑他们，脸色越发难看，冲四周行人大喊道：
“乌家少爷被欺负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没想到，刚刚还仓皇躲避的行人，此时不仅不怪随意纵马的主仆二人，反而将孟鹏程和公孙月团团围了起来。
那个人就是云雾山庄的军师。
他叫顾无言。
此时云雾山庄的议事堂内，公孙辰焦急地踱着步。
“庄主，不要着急，月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顾无言一旁安慰道。
“可是据探子来报，罗艺亲帅大军出了昌平。军师，你让我如何不担心。”公孙月坐回位于议事堂正中的椅子上，止不住地叹息。
“月儿聪明伶俐，身边又有大宝三兄弟帮助，定然不会有问题的。”顾无言虽然这样说，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担心。
公孙辰眼光顿时发亮，一拍大腿，笑着说道：“我都急糊涂了，他应该在月儿身边，有他在我就放心了。”
“谁？”顾无言好奇地问道。
“他叫孟鹏程，月儿这次其实就是为了这个人去的。”公孙辰答道。
“哦！”顾无言提起了兴趣，“他真有这么厉害，能让庄主这么放心？”
“我在渔阳时见过这个孟鹏程。”公孙辰笑着说道，“这个人有勇有谋，重情重义，还有就是，月儿好像对他……”
公孙辰话说了一半，才发现顾无言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其难看，他这才想起顾无言和月儿以前的往事，赶忙闭上嘴，不再说话。
议事堂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公孙月望着一言不发的顾无言，也是不知如何再开口。
就在这时，守卫匆匆进来：“庄主，纤云姑娘来了。”
公孙月终于等到了救星，慌忙说道：“快快请纤云姑娘进来。”
“慢着！”顾无言从座位上站起来，说道，“庄主，议事堂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不能因为纤云而坏了规矩，今天属下身体有些不适，想先行回去休息。”
公孙辰摆摆手，说道：“那军师先回去休息，我们明日再议。”
顾无言恭敬地行礼，快速走出了议事堂。
纤云此时正在堂外等候，丫鬟小露守在她身旁。顾无言走出议事堂，来到纤云面前，只是点了下头，便朝自己房间走去。
纤云眼中含着泪水，抿着嘴唇，望着顾无言的背影。丫鬟小露忙安慰道：“小姐，也许顾大哥有急事呢。”
纤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原来他始终没有原谅自己。
任家村这边，公孙月提前让大宝留下两匹马，此时她和孟鹏程各自骑着马开始向西边赶去。
公孙月担心罗艺的军队随时会追上他们，开始时两人策马奔驰，骑得很快，直到进入涿郡境内，两人才勒起马缰，缓缓而行。
孟鹏程一向认为自己的骑术已是顶尖，没想到公孙月也毫不逊色，忍不住问道：
“月儿，没想到你的骑术这么好。”
公孙月呵呵笑着，道：“其实我从小跟师父学习武功，但唯独没有学会骑马。”
孟鹏程顿时来了兴趣，叽笑道：“大名鼎鼎地公孙月，云雾山庄的二小姐，以前竟然不会骑马？”
公孙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却并不是因为孟鹏程的玩笑，她心虚地说道：“直到三年前，才有人教会我骑马。”
孟鹏程明显感到公孙月情绪的变化，不过既然她不想说原因，他自然不会勉强。
夜幕降临，两人才来到一个小镇上。乌家镇虽然位于涿郡的北部，但距离北方突厥还比较远。两人在街道上逛了许久，才找到一家规模比较大的客栈，进门前，孟鹏程说道：
“月儿，我有预感，一会进去，老板肯定会告诉我们，只有一间房间，那时我们怎么办？”
公孙月根本不相信孟鹏程说的话，笑着答道：“很简单啊，我住在房里，你在门外守着。”
孟鹏程拉起公孙月的手，嬉皮笑脸地说道：“我愿意，为了月儿，我什么都愿意。”
公孙月笑着甩开孟鹏程的手，率先走进客栈。小肆立即迎了上来，道：“两位客官，住宿还是吃饭。”
孟鹏程抢先答道：“给我们两间上房，再给我们弄着饭菜上去，顺便再把我们的两匹马牵到马厩。”
“实在不好意思。”小肆抱歉的说道，“本店现在只剩下一间上房。”
孟鹏程强忍着笑意，偷偷观察公孙月的表情。只见公孙月憋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孟鹏程逗完了公孙月，对小肆说道：“那间上房留给她，我住普通房间就行了。”
公孙月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居然可以这样。小肆则是笑着说道：“本店的普通房间也很不错，希望客官能住的舒服。”
公孙月一直盯着孟鹏程，怒字写在她的脸上。孟鹏程假装看不到，继续对小肆说道：“赶紧准备饭菜，一会把饭菜送到上房来。”
小肆领着两人来到客栈二楼，并给两人分配了房间。其实虽然分为上房和普通房，但两间房间就在彼此隔壁。
小肆下楼给他们准备饭菜，前步刚走，公孙月便开始秋后算账，道：“你刚才肯定是故意点的上房，但你怎么知道上房只有一间呢？”
原来，孟鹏程常年在外，对客栈比较了解，每间客栈的上房往往都只有几间而已，很容易就会被客人住满。而公孙月虽然也经常住客栈，但一向都是别人帮她定房间，对于这些她当然不知道。
公孙月听后，早把刚才的怒气抛之脑后，羡慕的说道：“你也去过很多地方？”
“我在昌平呆过，渔阳呆过，柳城呆过，甚至突厥和奚过我也去过。”孟鹏程说道。
“我小时候都在蓟县跟师父学武功，根本没机会出去，近几年才到过其他地方。”公孙月叹口气，接着说道，“天下这么大，真想到处看看。”
“那我们就约定，将来一起走遍天下的每一个地方。”孟鹏程提议道，“不过，你刚才说也，你是指哪个人？”
“我说了吗？你听错了吧。”公孙月低着头说道。
“既然你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了。”孟鹏程说着便扑了上去。
“你敢，你不怕我再扇你脸？”公孙月笑着说道。不过也仅仅事说说而已，公孙月此时已经牢牢地抱住了她。
两人彼此望着对方，公孙月双手也反抱紧了孟鹏程，并且昂起头，闭上了眼睛。孟鹏程动了动了动双唇，正要吻下去。
“砰砰！砰砰！”
“客官，你们的饭菜好了。”小肆在房门外大声脸道。
两人赶紧推开对方，公孙月下意识地整理下衣服，一直偷偷瞄着孟鹏程。孟鹏程神色镇定地打开房门，小肆把饭菜放到桌子上，便匆匆离开。
“你肯定饿了吧，来吃饭。”孟鹏程冲公孙月喊道。
公孙月反常地没有和孟鹏程吵嘴，乖乖地坐到桌子前，只顾着低头吃饭，从头到尾竟然没有抬过头。
孟鹏程心里暗暗发笑，却没有挑明，吃完饭后，便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日一大早，两人各自牵着马在镇上闲逛，虽然只是个偏远小镇，但街上还是很热闹，各种吆喝声不绝于耳。按照大隋律例，平民不得随意在街上骑马，但总有人会不顾法纪，肆意妄为。
街道前方，有两个身着华服之人，纵马快速向这边而来。街道上一时鸡飞狗跳，行人纷纷躲避，而公孙月不管不顾，继续牵着自己马，在路中央慢慢走着。
孟鹏程知道公孙月是有意不让，便抢先一步走在她的前面。远远看去，纵马的两人应该是一主一仆，仆人在后面还不停地大喊：“少爷，您慢些。”
纵马的少爷丝毫没有放慢的意思，反而一甩马鞭，“驾”的一声，马儿跑的更加快了，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挡在他的前面。
看到前方有人，纵马少爷大惊失色，他一边用力勒紧马缰一边冲孟鹏程大喊道：“快躲开！快躲开！”
孟鹏程微微一笑，小跑向前，突然跃起抓住马缰，翻身跳到马上，坐在纵马少爷身后。孟鹏程双手抓紧马缰，把纵马少爷搂在怀里，当马儿彻底停下来，孟鹏程才翻身下马。
孟鹏程冲公孙月得意地笑，而公孙月并不买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来到纵马少爷身旁，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再街道上横冲直撞，会伤到许多无辜的人？”
少爷红着脸，一直在望着孟鹏程，并没有听见公孙月说什么，公孙月更加生气了，大怒道：“看什么看，跟你说话呢？”
少爷还是没有答话，倒是后面的仆人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伤人了。”
公孙月“噗嗤”一笑，所有的气顿时消了，她想到了三年前。
当年在蓟县的大街上，还不会骑马的公孙月偏偏要在大街上骑马，当时她一赌气，拿起起马鞭，不断用力地抽打马背，街上顿时混乱不堪。而当时刚刚到达蓟县的顾无言却拦住了她，而公孙月恰巧也说了相同意思的话。
孟鹏程摇着头，他实在不理解女人的心，上一刻还怒气冲冲，下一刻竟然就喜笑颜开。仆人以为公孙月实在嘲笑他们，脸色越发难看，冲四周行人大喊道：
“乌家少爷被欺负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没想到，刚刚还仓皇躲避的行人，此时不仅不怪随意纵马的主仆二人，反而将孟鹏程和公孙月团团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