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话 碰了一鼻子灰 老是流鼻涕的鼻子
已有些刺眼的太阳趁着风儿吹走它身旁那几片洁白云朵的空隙，迅速将那些似乎已经被束缚了许久的光芒洒向世间。这些可能会因为某些物质而变得乱七八糟的光线仿佛拥有着这世间最最坚毅的性格，它们根本不在乎被谁打乱了节奏，以近乎固执一般的姿态把太阳想照耀整个世界的野心诠释得淋漓尽致。
洛阳城，离皇宫不是很远的一条街道上，有一排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民居，其中的一栋屋舍里。
一个青年男性正端坐在一张木桌前，聚精会神地看着放置在木桌上的竹简，他在观看竹简的过程中时不时皱起眉头、左右摇晃脑袋，看样子竹简里的内容应该是给他带来了些许困扰。
这个光是凭借脸貌就能让人感觉到严肃之气的人名叫梁鹄，现任朝廷的选部尚书一职。
梁鹄为了给新一批的孝廉们安排官职而陷入了举棋不定的状态。要说嘛，这份为孝廉们安排官职的差事也不是什么让人烦恼的事情，因为这些孝廉们已经在朝中历练过一段时间，梁鹄和其他的大臣们也都很清楚他们各自有多少能耐，就算是才入职选部尚书没多久，但要做出定夺也是轻而易举的。梁鹄之所以产生摇摆不定的思绪，还得归功于被扭曲之后，能够凌驾于规则之上的人情世故。
突然间不想再继续思量这件事情，将视线从竹简上移开，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站起身来，往前方走去。
一、两、三、四步后，梁鹄在一道挂着三两幅书画的墙前方停了下来，他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微眯着双眼，看向静静呆在墙上的书画，之后微微摇晃着脑袋，嘴里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声音：“嗯……”
可能是太过于专注在观赏书画的动作里，以至于已经持续了好一会儿的敲门声都未能将梁鹄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
敲门的人似乎也没办法了，只得开口喊道：“梁大人！您在房里吗？”
所幸的是那些书画还未完全夺走梁鹄对于语言的感知能力，他听到门外传来的喊声后，渐渐回过神来，之后赶忙往门口走去。
“梁大人！太尉大人的公子前来求见，正在大门外等候。”刚才敲门的人看到打开房门的梁鹄后，立刻开口说道。
听完话语，皱紧了眉头，脸上露出些许不悦的神色，短暂地思量了一番过后，梁鹄开口说：“你去告诉他，就说我不在。”
话音落下，对方立刻表现出了为难的神色，但是并未开口说话，也许是不知道要怎么表达。
梁鹄见状，脸上的不悦神色愈发明显了，有些不耐烦地说：“老陈啊！你难道没听到吗？”
被梁鹄称作老陈的人闻言，一脸为难地说：“大人！我已经告诉他们您在屋里，而且对方是太尉大人的公子，您还是去见见吧。”
梁鹄听完老陈的话语，使劲用鼻子呼出了一长串鼻息，而后缓了缓，让已经有些躁动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开口说：“老陈！我找你来是为了帮助我，不是质疑我。快去吧！”
听完梁鹄的话语后，对方的脸上依旧是一副为难的神色，不过对方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而是迅速转过身，往大门走去。
……
梁鹄的屋舍，大门前。
曹操与蔡瑁站在紧闭的大门前，正在谈论着什么。
“梁大人还真是清廉，这大门上连块牌匾都没有，而且这房屋和寻常百姓家的也没两样。”曹操环顾了一圈身前的大门，之后开口对蔡瑁说道。
蔡瑁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是啊！我倒是很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梁大人肯定有许多师大人的书画。”
似乎很喜欢他口中所说的师大人的书画，话音刚落，脸上就露出了异常兴奋的神情。可惜的是，这表情可没持续多久，心情也随之急转直下，造就这一状况的始作俑者嘛……
曹操迅速移动到石阶边上，用鼻子使劲吸了一大口气，之后冲着石阶下的地面，啐出了一大口浓浊的痰。吐完痰之后，曹操快步走回到蔡瑁的面前。
“我知道你更喜欢梁大人的字，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吧！”
十分不满的神情，抱怨的语气。
曹操闻言，一脸无奈地说：“你想什么呢！我这鼻子老是流鼻涕，你又不是不知道。”
听完解释之后，脸上的不满之情转瞬间就消散了，随后开口说：“我觉得你还是……呃……不要老这样。”
对方听完，脸上掠上了些许疑惑，之后开口问道：“你是说吐痰？”
回以了肯定的点头，而后开口说：“一般人也只有生病的时候才有这么多鼻涕，我总觉得那东西吸到嘴里再吐出来……嗯……不是很好，万一没吐干净呢？”
“你是说吸到身体里？脑袋里？经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发现了，每次吐完之后脑袋都有些难受。”
顿了顿，似懂非懂。
“可是……擤鼻涕的时候老是觉得擤不干净，不把它们吐出来，就连吸气都很困难。”
“吱……”紧闭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曹操和蔡瑁听到动静之后相继往大门的方向看去，两人的视线中，一脸为难的老陈正往他们走来。
老陈走到曹操与蔡瑁身前，努力在脸上画出了一丝笑容，而后有些紧张地说：“两位公子！真是抱歉！老奴这记性真是……真是太不灵光了！我们家大人先前就已经出门了，都怪老奴！老奴真是该死！耽误了两位公子的时间，老奴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老奴……”
这一番话语换来了对面两人的面面相觑，他们似乎都已经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各自的脸上均露出了些许尴尬的神情。不过，仅一小会儿，曹操就在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然后开口对老陈说：“你不要自责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改天再来就行了。”
说完后，看了一眼蔡瑁。
蔡瑁接收到曹操的目光后，微微点了点头，之后看向老陈，开口说：“那我们就先行离去了。”
话音落下，两人相继对着老陈行了作揖之礼，之后迈步往街道上走去。
老陈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尴尬的神色，他看着曹操和蔡瑁的背影，口中带着满怀歉意的语气说：“真是太对不起两位公子了！”
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话语，曹操停下了前行的步伐，紧接着扭过头看向老陈，开口说：“真的没什么！你不要太在意。”做完回应之后，曹操又迈出了步伐。
洛阳城，离皇宫不是很远的一条街道上，有一排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民居，其中的一栋屋舍里。
一个青年男性正端坐在一张木桌前，聚精会神地看着放置在木桌上的竹简，他在观看竹简的过程中时不时皱起眉头、左右摇晃脑袋，看样子竹简里的内容应该是给他带来了些许困扰。
这个光是凭借脸貌就能让人感觉到严肃之气的人名叫梁鹄，现任朝廷的选部尚书一职。
梁鹄为了给新一批的孝廉们安排官职而陷入了举棋不定的状态。要说嘛，这份为孝廉们安排官职的差事也不是什么让人烦恼的事情，因为这些孝廉们已经在朝中历练过一段时间，梁鹄和其他的大臣们也都很清楚他们各自有多少能耐，就算是才入职选部尚书没多久，但要做出定夺也是轻而易举的。梁鹄之所以产生摇摆不定的思绪，还得归功于被扭曲之后，能够凌驾于规则之上的人情世故。
突然间不想再继续思量这件事情，将视线从竹简上移开，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站起身来，往前方走去。
一、两、三、四步后，梁鹄在一道挂着三两幅书画的墙前方停了下来，他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微眯着双眼，看向静静呆在墙上的书画，之后微微摇晃着脑袋，嘴里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声音：“嗯……”
可能是太过于专注在观赏书画的动作里，以至于已经持续了好一会儿的敲门声都未能将梁鹄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
敲门的人似乎也没办法了，只得开口喊道：“梁大人！您在房里吗？”
所幸的是那些书画还未完全夺走梁鹄对于语言的感知能力，他听到门外传来的喊声后，渐渐回过神来，之后赶忙往门口走去。
“梁大人！太尉大人的公子前来求见，正在大门外等候。”刚才敲门的人看到打开房门的梁鹄后，立刻开口说道。
听完话语，皱紧了眉头，脸上露出些许不悦的神色，短暂地思量了一番过后，梁鹄开口说：“你去告诉他，就说我不在。”
话音落下，对方立刻表现出了为难的神色，但是并未开口说话，也许是不知道要怎么表达。
梁鹄见状，脸上的不悦神色愈发明显了，有些不耐烦地说：“老陈啊！你难道没听到吗？”
被梁鹄称作老陈的人闻言，一脸为难地说：“大人！我已经告诉他们您在屋里，而且对方是太尉大人的公子，您还是去见见吧。”
梁鹄听完老陈的话语，使劲用鼻子呼出了一长串鼻息，而后缓了缓，让已经有些躁动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开口说：“老陈！我找你来是为了帮助我，不是质疑我。快去吧！”
听完梁鹄的话语后，对方的脸上依旧是一副为难的神色，不过对方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而是迅速转过身，往大门走去。
……
梁鹄的屋舍，大门前。
曹操与蔡瑁站在紧闭的大门前，正在谈论着什么。
“梁大人还真是清廉，这大门上连块牌匾都没有，而且这房屋和寻常百姓家的也没两样。”曹操环顾了一圈身前的大门，之后开口对蔡瑁说道。
蔡瑁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是啊！我倒是很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梁大人肯定有许多师大人的书画。”
似乎很喜欢他口中所说的师大人的书画，话音刚落，脸上就露出了异常兴奋的神情。可惜的是，这表情可没持续多久，心情也随之急转直下，造就这一状况的始作俑者嘛……
曹操迅速移动到石阶边上，用鼻子使劲吸了一大口气，之后冲着石阶下的地面，啐出了一大口浓浊的痰。吐完痰之后，曹操快步走回到蔡瑁的面前。
“我知道你更喜欢梁大人的字，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吧！”
十分不满的神情，抱怨的语气。
曹操闻言，一脸无奈地说：“你想什么呢！我这鼻子老是流鼻涕，你又不是不知道。”
听完解释之后，脸上的不满之情转瞬间就消散了，随后开口说：“我觉得你还是……呃……不要老这样。”
对方听完，脸上掠上了些许疑惑，之后开口问道：“你是说吐痰？”
回以了肯定的点头，而后开口说：“一般人也只有生病的时候才有这么多鼻涕，我总觉得那东西吸到嘴里再吐出来……嗯……不是很好，万一没吐干净呢？”
“你是说吸到身体里？脑袋里？经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发现了，每次吐完之后脑袋都有些难受。”
顿了顿，似懂非懂。
“可是……擤鼻涕的时候老是觉得擤不干净，不把它们吐出来，就连吸气都很困难。”
“吱……”紧闭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曹操和蔡瑁听到动静之后相继往大门的方向看去，两人的视线中，一脸为难的老陈正往他们走来。
老陈走到曹操与蔡瑁身前，努力在脸上画出了一丝笑容，而后有些紧张地说：“两位公子！真是抱歉！老奴这记性真是……真是太不灵光了！我们家大人先前就已经出门了，都怪老奴！老奴真是该死！耽误了两位公子的时间，老奴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老奴……”
这一番话语换来了对面两人的面面相觑，他们似乎都已经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各自的脸上均露出了些许尴尬的神情。不过，仅一小会儿，曹操就在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然后开口对老陈说：“你不要自责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改天再来就行了。”
说完后，看了一眼蔡瑁。
蔡瑁接收到曹操的目光后，微微点了点头，之后看向老陈，开口说：“那我们就先行离去了。”
话音落下，两人相继对着老陈行了作揖之礼，之后迈步往街道上走去。
老陈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尴尬的神色，他看着曹操和蔡瑁的背影，口中带着满怀歉意的语气说：“真是太对不起两位公子了！”
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话语，曹操停下了前行的步伐，紧接着扭过头看向老陈，开口说：“真的没什么！你不要太在意。”做完回应之后，曹操又迈出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