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不能失去你
wed mar 11 12:15:19 cst 2015
小灯愣了一下，这个没见过几面的森林狼怎么会如此了解自己的想法。她迟疑着点了点头：“龚箭进入的理由是对于司徒的感情，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理由并不充分，司徒也并不如我们预判的那样买账，酋长对于龚箭更是充满猜疑，我担心龚箭很难获得信任，如果勉强行动很容易就会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不仅威胁他自己的生命安全，对于我们的任务也没有任何好处。”
陈辉听着小灯的话，微微点头，龚箭苍白的脸上却泛起了红晕：“不行，我坚决不同意！虽然司徒不是完全相信我，但是至少我已经通过了他们的一次考验，他们在短期内是不会对我有所动作的，我一定有机会完成任务！”龚箭的语速极快，情绪有些激动，仿佛一只受到了威胁的猫。
小灯欲言又止，慢慢垂下头。陈辉看着他们两个，了然地叹了口气：“血狼，说说任务吧。”
“森林狼，你提交的情报我已经全部转回国内，经过各方汇总，总部分析：g先生和j国的这一次的“病毒计划”也许针对的并不只是“黎明行动”军演本身，组织上要求我们进一步摸清楚“病毒计划”的详细内容，并且找机会解决掉g先生和他的组织，砍断j国特务组织的这一条触手。至于砒霜，之所以让你潜入k组织，并不只是帮助找回导弹以及查出内奸如此简单，我们的情报人员已经了解到，k组织在一年多以前已经和j国特务组织扯上了关系，但是由于g先生的原因，他们还没有建立起直接的合作关系，不过从大趋势看，他们的结合应该只是个时间问题。一方面，j国特务机关需要寻找新鲜有活力的间谍组织来代替已经开始走下坡路的g先生，另一方面，k组织要想有长远的发展，必须挂靠一个稳定而又有实力的金主。所以从某些意义上来讲，我们面对的不仅仅是两个国际间谍集团，更是j国的特务机关。而砒霜，你的任务就是要为总部提供最核心，最有价值的情报，以便于在k组织与j国特务组织真正勾结起来之前就解决这个心腹之患。”说到这里，小灯停住了，看着对面盯着自己的龚箭，目光深沉，似乎在说：事关重大，龚箭，这不是赌气的时候！
龚箭还没有开口，陈辉已经插话：“如果我没有猜错，g先生这次主动找k组织来执行‘病毒计划’的部分工作也是j国特务机关授意的吧？”
“不是授意，而是命令！”小灯冷冷地说，“g先生早就视k组织为心腹大患，如果不是j国主子的强硬命令，他是绝对不会和k组织合作的。”
“有点意思。”龚箭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我越来越觉得非得出色完成这个任务不可！”
小灯看了一眼对面的龚箭，苍白的脸上带着她熟悉的骄傲，闪亮的眸子里透出猎鹰看到猎物时候的兴奋，身体紧绷，右手微微攥起，似乎下一分钟就要弹射出去。小灯轻轻勾起了嘴角：这样的龚箭不像个特工，更像一个跃跃欲试的孩子。旋即，另外一张面容重叠在龚箭的脸上，小灯想起了老陈，那个她曾经深爱，带着孩子气的陈教官，这两只还真是绝配呢！
“对了，现在有个新情况。”陈辉的话把小灯一下子拉回了现实，“刚刚g先生自称是龚箭的二叔。”
“g先生？!二叔？！”小灯也不淡定了。
陈辉看了一眼龚箭，龚箭微微点了点头，把g先生和自己相认的事情跟小灯简单描述了一下。
小灯仔细地听着整个过程，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眉头却越皱越紧。
龚箭看出了小灯的异常，急切地问：“怎么，血狼，有问题？”
小灯凝着眉，没有看龚箭，自顾自地说：“森林狼，你怎么看？”
陈辉看了一眼龚箭，缓缓地说：“虽然我跟了g先生差不多5年了，但是我对于他的过去还是知之甚少，他这个人实在太狡猾，不过我唯一可以确信的是，他不是一个顾念亲情的人。我听过一个传闻……”说到这里，陈辉突然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会才接着说了下去，“传说当年g先生起家的时候，曾经为了收买人心，将两个女儿从三楼扔到了马路上，大女儿当场毙命，小女儿虽然侥幸没有死，却和她的母亲一起很快就不知所踪了……”
龚箭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小灯却黯然地点了点头：“你说的这个不是传闻，我调查过，确有其事。当时，g先生的几个生死兄弟因为保护这两个孩子被别的帮派的人砍死了，他们下面的马仔闹事，g先生为了稳定局势，痛下杀手。可怜大的不过8岁，小的才5岁，面对那一地的血和**子，再没有人闹事了。”
龚箭忽地站了起来：“畜生、禽兽！！”他绝对不相信自己会有如此冷酷无情的叔叔，但是g先生说的每一细节都严丝合缝，包括那张照片……龚箭感觉心中似乎有一根棍子在上下搅动，一种被牵扯的痛刺得他的双腿微微颤抖，父母、奶奶、妹妹、g先生，一张张脸像走马灯一样在他面前晃悠。
陈辉担心地扶了一把身边的龚箭，龚箭有些气恼地甩了甩胳膊，眼前却一阵眩晕，跌坐在沙发中。
“龚箭，你没事吧？”小灯抢了过来，龚箭的手压着胸口，慢慢抬起头，扯开嘴，给了小灯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没事，你放心！”
小灯咬着嘴唇不说话，突然用力掰开了龚箭的手，胸前的衣服上竟然已经有了淡淡的血迹。
“jones”陈辉已经在喊医生了。
小灯的眼中也似乎有晶莹在闪动：“对不起……”她的声音哽咽了。
龚箭强打起精神，勉力挤出一个笑容：“0.9厘米，夜莺，你果然是个好学生！”
小灯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她背过身去，快速地抹去眼角的晶莹，回过头来，也露出了微笑：“那是，这个射入角度和分寸是你和陈教官精心研究出来的，而我是你们唯一传授的学生！”
陈辉听出了小灯骄傲里透出的凄凉，心中凛凛地有些痛，他忽然想起，当年老炮卧底时候的那场假戏，伞兵射击时候的心情应该和今天的小灯无异吧？小耿，包括苗连，他们的内心又经历了怎样的煎熬。陈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那些自己曾经无比深爱着的人们，今天似乎都离他很远，很远，唯一陪伴他的只有回忆和那些同生共死的誓言。
doctor jones已经走进来，准备带龚箭去治疗了，龚箭却突然握住了小灯的手，欲言又止却又不肯撒手，小灯的脸上扬起好看的笑容：“龚箭，你想问陈教官的事吧？”
龚箭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小灯简单地讲了讲和陈善明一起执行任务的经过，听说老陈已经平安回去，龚箭的脸上流露出安心的情绪，但是小灯话锋一转：“砒霜，你可清楚自己错误的严重性？！”
龚箭略微有些惊愕地看着表情严肃的小灯。
“你怎么可以擅自回去医院看陈善明？！如果被司徒知道，不但你的性命不保，整个计划也就前功尽弃了！”小灯的声音里透着凌厉。
龚箭有些愣神。
“难为我那么信任你，什么都跟你说，可是你和陈善明……”小灯的话锋一转，语气突然柔软了下来，还带着一些委屈和埋怨。
龚箭慌了神，“不是，小灯，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哪样？！”小灯突然笑了起来，龚箭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这小丫头片子骗了，脸上的红晕更深，狠狠地瞪了小灯一眼。
不过随即，龚箭就低了声音：“小灯，对不起……”
小灯并没有等龚箭继续说下去，走去过，轻轻地拥抱了这个虚弱的男子，她轻轻在龚箭的耳边说：“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感情本来就不是用来让的，这是陈教官的选择！我祝福你们，真的！”
松开龚箭以后，小灯的目光对上了龚箭的目光，龚箭的眼中充满了真诚的感动。
小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治伤吧，陈教官可还等着你凯旋而归呢！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还不得杀了我这个凶手。”
龚箭的眼神中瞬间漾出一份温情，转瞬低下头，轻轻地说：“谢谢你，小灯！”
小灯伸出了右拳：“龚箭，还记得我们的誓言吗？虽不能同生共死……”
“但必然生死相托！”龚箭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拳，坚定地碰上了小灯的拳头。
陈辉的心里有一种温热的情感在蔓延，这就是属于他们这些人特殊的生死誓言吧？
doctor jones带龚箭去治疗，小灯凝视着龚箭的背影，刚才的一脸轻快被凝重取代。
“你有计划了？”陈辉的声音不大，却让小灯有些紧张。
“什么？”她不相信陈辉连这个也能看穿。
陈辉的眼神中有一丝担心，但是他脸上还是挂着微笑：“我相信你的职业素养，不过请你也注意自己的安全！”
小灯黯然地低头，果然，还是让他看穿了啊：“谢谢，我只是想尽我所能。毕竟，任务不能失败，龚箭也不能撤回，他为这次潜伏付出了太多……”
莫名地，小灯想要向陈辉解释什么，但是，她发现这种想法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陈辉拍了拍小灯的肩膀，示意她不用再说了：“我明白，你是为了任务，也为了龚箭……其实，我觉得，你对于龚箭的感情，远比对于陈善明要真实和深厚得多，虽然，那不是爱情！”
小灯愣住了，她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原来有个人如此了解自己……
“请你，为我，保重自己！”陈辉艰难地说出了这几个字，后面一句话却如石破天惊：“我已经失去了小耿，不想再失去你！”
小灯愣了一下，这个没见过几面的森林狼怎么会如此了解自己的想法。她迟疑着点了点头：“龚箭进入的理由是对于司徒的感情，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理由并不充分，司徒也并不如我们预判的那样买账，酋长对于龚箭更是充满猜疑，我担心龚箭很难获得信任，如果勉强行动很容易就会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不仅威胁他自己的生命安全，对于我们的任务也没有任何好处。”
陈辉听着小灯的话，微微点头，龚箭苍白的脸上却泛起了红晕：“不行，我坚决不同意！虽然司徒不是完全相信我，但是至少我已经通过了他们的一次考验，他们在短期内是不会对我有所动作的，我一定有机会完成任务！”龚箭的语速极快，情绪有些激动，仿佛一只受到了威胁的猫。
小灯欲言又止，慢慢垂下头。陈辉看着他们两个，了然地叹了口气：“血狼，说说任务吧。”
“森林狼，你提交的情报我已经全部转回国内，经过各方汇总，总部分析：g先生和j国的这一次的“病毒计划”也许针对的并不只是“黎明行动”军演本身，组织上要求我们进一步摸清楚“病毒计划”的详细内容，并且找机会解决掉g先生和他的组织，砍断j国特务组织的这一条触手。至于砒霜，之所以让你潜入k组织，并不只是帮助找回导弹以及查出内奸如此简单，我们的情报人员已经了解到，k组织在一年多以前已经和j国特务组织扯上了关系，但是由于g先生的原因，他们还没有建立起直接的合作关系，不过从大趋势看，他们的结合应该只是个时间问题。一方面，j国特务机关需要寻找新鲜有活力的间谍组织来代替已经开始走下坡路的g先生，另一方面，k组织要想有长远的发展，必须挂靠一个稳定而又有实力的金主。所以从某些意义上来讲，我们面对的不仅仅是两个国际间谍集团，更是j国的特务机关。而砒霜，你的任务就是要为总部提供最核心，最有价值的情报，以便于在k组织与j国特务组织真正勾结起来之前就解决这个心腹之患。”说到这里，小灯停住了，看着对面盯着自己的龚箭，目光深沉，似乎在说：事关重大，龚箭，这不是赌气的时候！
龚箭还没有开口，陈辉已经插话：“如果我没有猜错，g先生这次主动找k组织来执行‘病毒计划’的部分工作也是j国特务机关授意的吧？”
“不是授意，而是命令！”小灯冷冷地说，“g先生早就视k组织为心腹大患，如果不是j国主子的强硬命令，他是绝对不会和k组织合作的。”
“有点意思。”龚箭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我越来越觉得非得出色完成这个任务不可！”
小灯看了一眼对面的龚箭，苍白的脸上带着她熟悉的骄傲，闪亮的眸子里透出猎鹰看到猎物时候的兴奋，身体紧绷，右手微微攥起，似乎下一分钟就要弹射出去。小灯轻轻勾起了嘴角：这样的龚箭不像个特工，更像一个跃跃欲试的孩子。旋即，另外一张面容重叠在龚箭的脸上，小灯想起了老陈，那个她曾经深爱，带着孩子气的陈教官，这两只还真是绝配呢！
“对了，现在有个新情况。”陈辉的话把小灯一下子拉回了现实，“刚刚g先生自称是龚箭的二叔。”
“g先生？!二叔？！”小灯也不淡定了。
陈辉看了一眼龚箭，龚箭微微点了点头，把g先生和自己相认的事情跟小灯简单描述了一下。
小灯仔细地听着整个过程，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眉头却越皱越紧。
龚箭看出了小灯的异常，急切地问：“怎么，血狼，有问题？”
小灯凝着眉，没有看龚箭，自顾自地说：“森林狼，你怎么看？”
陈辉看了一眼龚箭，缓缓地说：“虽然我跟了g先生差不多5年了，但是我对于他的过去还是知之甚少，他这个人实在太狡猾，不过我唯一可以确信的是，他不是一个顾念亲情的人。我听过一个传闻……”说到这里，陈辉突然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会才接着说了下去，“传说当年g先生起家的时候，曾经为了收买人心，将两个女儿从三楼扔到了马路上，大女儿当场毙命，小女儿虽然侥幸没有死，却和她的母亲一起很快就不知所踪了……”
龚箭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小灯却黯然地点了点头：“你说的这个不是传闻，我调查过，确有其事。当时，g先生的几个生死兄弟因为保护这两个孩子被别的帮派的人砍死了，他们下面的马仔闹事，g先生为了稳定局势，痛下杀手。可怜大的不过8岁，小的才5岁，面对那一地的血和**子，再没有人闹事了。”
龚箭忽地站了起来：“畜生、禽兽！！”他绝对不相信自己会有如此冷酷无情的叔叔，但是g先生说的每一细节都严丝合缝，包括那张照片……龚箭感觉心中似乎有一根棍子在上下搅动，一种被牵扯的痛刺得他的双腿微微颤抖，父母、奶奶、妹妹、g先生，一张张脸像走马灯一样在他面前晃悠。
陈辉担心地扶了一把身边的龚箭，龚箭有些气恼地甩了甩胳膊，眼前却一阵眩晕，跌坐在沙发中。
“龚箭，你没事吧？”小灯抢了过来，龚箭的手压着胸口，慢慢抬起头，扯开嘴，给了小灯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没事，你放心！”
小灯咬着嘴唇不说话，突然用力掰开了龚箭的手，胸前的衣服上竟然已经有了淡淡的血迹。
“jones”陈辉已经在喊医生了。
小灯的眼中也似乎有晶莹在闪动：“对不起……”她的声音哽咽了。
龚箭强打起精神，勉力挤出一个笑容：“0.9厘米，夜莺，你果然是个好学生！”
小灯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她背过身去，快速地抹去眼角的晶莹，回过头来，也露出了微笑：“那是，这个射入角度和分寸是你和陈教官精心研究出来的，而我是你们唯一传授的学生！”
陈辉听出了小灯骄傲里透出的凄凉，心中凛凛地有些痛，他忽然想起，当年老炮卧底时候的那场假戏，伞兵射击时候的心情应该和今天的小灯无异吧？小耿，包括苗连，他们的内心又经历了怎样的煎熬。陈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那些自己曾经无比深爱着的人们，今天似乎都离他很远，很远，唯一陪伴他的只有回忆和那些同生共死的誓言。
doctor jones已经走进来，准备带龚箭去治疗了，龚箭却突然握住了小灯的手，欲言又止却又不肯撒手，小灯的脸上扬起好看的笑容：“龚箭，你想问陈教官的事吧？”
龚箭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小灯简单地讲了讲和陈善明一起执行任务的经过，听说老陈已经平安回去，龚箭的脸上流露出安心的情绪，但是小灯话锋一转：“砒霜，你可清楚自己错误的严重性？！”
龚箭略微有些惊愕地看着表情严肃的小灯。
“你怎么可以擅自回去医院看陈善明？！如果被司徒知道，不但你的性命不保，整个计划也就前功尽弃了！”小灯的声音里透着凌厉。
龚箭有些愣神。
“难为我那么信任你，什么都跟你说，可是你和陈善明……”小灯的话锋一转，语气突然柔软了下来，还带着一些委屈和埋怨。
龚箭慌了神，“不是，小灯，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哪样？！”小灯突然笑了起来，龚箭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这小丫头片子骗了，脸上的红晕更深，狠狠地瞪了小灯一眼。
不过随即，龚箭就低了声音：“小灯，对不起……”
小灯并没有等龚箭继续说下去，走去过，轻轻地拥抱了这个虚弱的男子，她轻轻在龚箭的耳边说：“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感情本来就不是用来让的，这是陈教官的选择！我祝福你们，真的！”
松开龚箭以后，小灯的目光对上了龚箭的目光，龚箭的眼中充满了真诚的感动。
小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治伤吧，陈教官可还等着你凯旋而归呢！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还不得杀了我这个凶手。”
龚箭的眼神中瞬间漾出一份温情，转瞬低下头，轻轻地说：“谢谢你，小灯！”
小灯伸出了右拳：“龚箭，还记得我们的誓言吗？虽不能同生共死……”
“但必然生死相托！”龚箭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拳，坚定地碰上了小灯的拳头。
陈辉的心里有一种温热的情感在蔓延，这就是属于他们这些人特殊的生死誓言吧？
doctor jones带龚箭去治疗，小灯凝视着龚箭的背影，刚才的一脸轻快被凝重取代。
“你有计划了？”陈辉的声音不大，却让小灯有些紧张。
“什么？”她不相信陈辉连这个也能看穿。
陈辉的眼神中有一丝担心，但是他脸上还是挂着微笑：“我相信你的职业素养，不过请你也注意自己的安全！”
小灯黯然地低头，果然，还是让他看穿了啊：“谢谢，我只是想尽我所能。毕竟，任务不能失败，龚箭也不能撤回，他为这次潜伏付出了太多……”
莫名地，小灯想要向陈辉解释什么，但是，她发现这种想法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陈辉拍了拍小灯的肩膀，示意她不用再说了：“我明白，你是为了任务，也为了龚箭……其实，我觉得，你对于龚箭的感情，远比对于陈善明要真实和深厚得多，虽然，那不是爱情！”
小灯愣住了，她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原来有个人如此了解自己……
“请你，为我，保重自己！”陈辉艰难地说出了这几个字，后面一句话却如石破天惊：“我已经失去了小耿，不想再失去你！”